重生霸宠:摄政王爷太凶猛 第232节

  人进来了,鼻尖渐渐萦绕的脂粉香,让他无端皱了皱眉,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披风滑落后,仅仅穿着单薄纱衣的苏妙兰,眼神微妙。

  苏妙兰也算豁出去了!

  她以为大婚当日,已经是她这辈子所受的最大屈辱了!可是没想到,更可怕的还在后面!那就是太子根本不碰她!

  为此,她想尽了办法,什么招数都试过了,太子依旧冷冷淡淡的,虽然没有克扣她的吃穿用度,也没有干涉她太子妃的权利,但是她很清楚,她一天没有成为太子的女人,她这个太子妃就形同虚设,随时都有被替换掉的可能。

  夏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尤其她现在只是穿着纱衣。

  当宫澈含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无端端打了个冷战,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但是她好歹没有忘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于是壮着胆子上前一步。

  “殿下……这么晚了,妾身服侍您休息吧?”

  她声音媚的出水,可是在冷清的书房内回荡时,却有些微微发颤。

  宫澈手中拿着书,坐的很端正,可以看出仪态优良,气势更胜从前。此时他静静的看着苏妙兰,神情温柔,却将苏妙兰看到浑身僵硬,半响都说不出第二句话。

  “你是来引诱孤的?太子府待你不好吗,以至于,你要得寸进尺?”

  苏妙兰心中一惊!连连摇头,“不不不……太子对妾身很好……只是……”

  她低下头去,“只是妾身毕竟是殿下的妻,如今……只是想尽尽为妻的义务。”

  宫澈突然笑了,他一笑如春风拂面,有种说不出温和。

  “如果是沫儿,如果她是孤的妻,此时她会直接走过来引诱孤。”

  他的语气那样柔情缱绻,似乎很期盼那一幕,但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让苏妙兰脸色煞白!

  她紧紧咬着牙齿,被轻纱覆盖的身体气得颤抖!

  羞辱,还有什么羞辱比自己在勾引丈夫时,丈夫却在拿她和别的女人作比较更羞辱的事么?!

  可是宫澈还是低估了苏妙兰的脸皮,她朝宫澈一步步靠近,娇躯在微微发颤,那纱衣根本什么都遮盖不了,她在男人的视线中身姿尽显,脸上再一次堆起笑容。

  “殿下……你为何不试试?只要你尝试一次,你就会知道,妾身比那个宫以沫,要强得多!”

  最后几个字,她简直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脸上的笑都僵了,身体却尽可能的放松。

  她想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宫澈从来不近女色,又哪里知道女子妙处?只要他试过一次,保证他食髓知味,再也不会忘记!

  只要给她一次机会!

  她挺了挺胸,娇媚的身躯更加诱人,她已经快二十了,身体成熟,就不信宫澈试过一次之后,会不着迷!

  只要一次!

  这样想着,她鼓起勇气朝宫澈身上扑过去,却被宫澈用书给抵住了!

  他坐着,她低头,那一瞬间,她很清楚的看到了宫澈眼底,那冰封千里的寒意。

  “别跟沫儿比……”

  他轻笑,压低的声音就好像鬼魅。

  “在孤眼里,你连她一根青丝都比不上。”

  苏妙兰再也维持不了笑,脸上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宫澈反而很有兴致,他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个,千方百计都要嫁给他的女人,看的苏妙兰所有的怒气冷凝,恨不得夺门而逃!

  之前还不觉得,因为宫澈一直在笑,但是现在他笑容渐渐冷凝,让苏妙兰感觉到了畏惧!

  眼前已经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了,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但是这一刻,大婚当日他可怕的模样再一次浮现,让苏妙兰站在那,声音都好像冻结了,身上更是激出一身冷汗!

  “太子……我,我才是你的妻啊……”

  她双眼含泪,身子却在不住后退。

  婚后这些日子他以礼相待,可是不代表她有得寸进尺的资本。

  宫澈用书挑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怎么办……你和沫儿长得一点都不像,看着你,孤没有欲望。”

  那一刻,苏妙兰羞愧欲死!

  可是不等他反抗,宫澈的视线渐渐冷凝,无形的杀气,让她如受惊的猫一样再次僵住!

  “之前孤就告诉过你,你要嫁孤,孤给你太子妃应有的殊荣,但也仅此而已,可……”

  他有些嗜血的眼神落在苏妙兰裸露的脖子上,低沉的声音更好似来自幽冥地狱。

  “可你若是想得寸进尺,这太子府,能让你荣耀,更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之后,宫澈抬步离开,才不管苏妙兰的死活,他走了许久,苏妙兰才敢开始大口喘息!她双手扶着面前的椅子,怨恨的看着被打开的门,心中恨得不行!

  为什么哪里都有宫以沫!为什么宫以沫要这样害她?原本没有宫以沫,太子绝对不会对她如此厌恶!小时候就有大师说过,她有凤命!可是这一切都被宫以沫破坏了!

  但是恨归恨,怨归怨,方才宫澈冰冷的话还萦绕在耳,让她根本不敢做什么。

  而宫以沫那边,此时两个人正趴在一处山坡上往前看,下坡下一列列军队正在走来走去的巡逻,看守严密,但夜色下,并没有发现山坡上有两个人偷窥。

  “你有没有觉得营地的氛围有些奇怪?”宫以沫低声问。

  白启攸皱着眉观察,“似乎是戒严了。”

  这么一想,他不由担忧起来,为什么要戒严,是不是父亲出了什么事?!

  宫以沫有些苦恼,要是能缩小了就好了,这样就能不动声色的潜进去看看了……

  这时她突然轻呼一声!

  “遭了!”

  “怎么了?”白启攸也紧张起来!

  宫以沫有些蛋疼的说道,“我的宠物……似乎被我落在兆城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叛变的部下

  

  要怪就怪那只猴子太没有存在感了,以至于现在需要的时候才想起她的包裹落在了兆城太守府,也不知那小猴子挣脱出来没有……

  白启攸瞪了她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管她的宠物?

  “现在怎么办?看守得如此严格,我们潜不进去。”

  宫以沫笑了,老气横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时候让你看看我们实力的差距了,你知道你为什么只能做小斯么?因为你——弱爆了!”

  说完,不等白启攸反应,宫以沫就下去了。

  而且她真是掐准了时间,刚好是两只队伍交错背对而去的瞬间,她鬼魅一般的插入其中,谁都不曾惊动!

  那轻功,简直让人惊艳!

  白启攸虽然心里满是不甘心,但还是服气了,这个女人,功夫比他好太多了!也不知是不是打娘胎就在练武,不然为什么这么厉害?

  宫以沫潜入进去,并没有她表现的那么轻松,若不是刚好是晚上,她又穿着黑衣,只怕老早就被发现了,因为这个营地,深夜竟然有两千人在执勤,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宫以沫左晃右晃,终于到了那个最大的帐篷,但是她无法靠近,那个帐篷被卫兵团团包围,就算她变成鸟飞过去,只怕也会被射下来。

  但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主帐内正好有人走了出来,然后有人上前焦急询问,那人只是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什么话……

  “医师说就这几天了。”

  “怎么这么快?!”询问的人一脸痛色,“文书只怕都还没到京城,公子也没找到在哪,这可如何是好?”

  那从主帐出来的人叹息一声,“都怪那该死的刺客,也不知是哪里的人……”

  后面的宫以沫就没怎么听了,她飞快的退了回去。

  白启攸一见她回来,眼前一亮!

  “如何?”

  宫以沫摇了摇头,问道,“当初父皇怜惜白季一世忠诚,所以他这将军的位置,是特许能由白季自己提拔备臣的,是否?”

  白启攸不知她为何这么问,点了点头。

  “若是父亲身死,他有权选定下一任戍边大将是谁。”

  宫以沫眼珠转了转,“那你父亲现在的情况就有点不好了,虽然不曾进去,但是听得只言片语,你父亲好像被人行刺了,命在旦夕,而且现在也找不到你在哪里,都在忧愁呢。”

  “怎么可能!”白启攸第一个不相信,“父亲武功盖世!区区宵小,怎么会是父亲的对手?”

  宫以沫想的就多一层,“刺客是有,但是也不一定是外人啊……”

  她看着白启攸,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

  “眼下想必你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如此,你下去吧,去见你父亲最后一面。”

  “胡说!”

  他父亲才没有事呢,一定是这个女人骗他!女人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所以他也不想等了,直接就朝山坡上下去,很快,他就惊动了巡逻的侍卫,一下就被围了起来。

  “什么人!”

  为首的人喝问道。

  白启攸心急父亲,急忙说道,“我是白季之子!烦通传一声,我要见我父亲!”

  白季之子?!

  不少人面面相觑,因为他们很少有见过白启攸的,都有些不信。

  但是还是有人去通传了,宫以沫远远的看着,期待着接下来的大戏。

  来的人并不是白季,让白启攸心中忧虑更甚,但是好在这个人也是他认识的,是父亲身边的军师。

  “吕伯父!”

  吕竟过来一看,发现果然是白启攸,他皱着眉,不曾说话。

  “吕军师,此人说是白将军的儿子,白将军有儿子么?怎么不曾见过?”

  也有人低声道,“好像是有的,但是记得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胡子,而不是一个奶油小生啊……”

  “就是……长得一点都不像白将军,吕军师,你可看清楚了,他是不是假冒的?”

  白启攸这时总算感觉出不妙了,因为宫以沫竟然没有跟着他出来,而他只有将希望都放在了吕竟身上,虽然一别两年,但是当初他还那样支持他去报仇,没道理现在不记得了。

  “吕伯父,我是启攸啊!”

  可是吕竟竟然摇了摇头,“天色太黑,而且形貌大有不同,如今是多事之秋,先收押起来,明日让副将辨认一二。”

  他这么一说,白启攸怒了,“吕军师,我不过就剃了胡子,你就不认识了?当初还是你支持我去报仇的!”

  吕竟是一个白面中年人,此时闻言皱了皱眉,“我都有两年多没见过公子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刺客假冒?还不收押!”

  “是!”

  不少人来抓白启攸,他原本想反抗,但身边这些都是父亲一手训练出来的兵,他有些不忍心,而且收押就收押,明天见到了副将柳大哥,再看看情况!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那就是宫以沫还没有出现!

  她显然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幕,还故意怂恿他出来被抓,可恶,她现在一定躲在暗处看热闹!

  他想的没错,宫以沫是在看热闹,不过白启攸被押走之后,吕竟还不放心,吩咐巡逻的人搜查周边,怕有奸细同党,言语中,是根本不承认白启攸是白将军的儿子了,宫以沫挑了挑眉,有些幸灾乐祸,然后起身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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