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告急:总裁离婚请签字 第26节

“如果我说是被狗咬的,你信吗?”简宁漂亮的脸微微地笑,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凌少宸的跳脚。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被人揍了一拳。

“爱信不信。”简宁拧开他的钳制,掏出钥匙打开门。

凌少宸沉着脸跟在后头,在简宁开门后迅速把她压制在门板上,沉木发出闷闷地碰撞声,她挣扎,低喝,“很痛!放开我!”

“不放!”手上更加使劲,凌少宸的眸光森冷,“怎么!现在连被我碰一下都不肯了吗?别忘了,我是你的男人!我有碰你的权力!”

简宁强压着心里的害怕大声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检查!”单手搂住简宁的腰将她一把扛到肩上,她柔软的小腹撞上他硬邦邦的肩胛骨,令她痛得嘤咛一声。

新仇加旧恨,气头上的简宁,当下也不跟凌少宸客气了,一口咬上他的劲腰!

吃痛间,他在她俏臀上重重抽打好几下,她一惊,羞愤难当的骂,“王八蛋!”

卧室的门是被凌少宸踹开的,简宁的身子下一秒被抛到大床上。

她被摔得脑袋发懵,仰起头时发现床边放了一盏台灯,伸手想拿起来,凌少宸很快发现了她的企图,把她的头压着,另一手将她伸出去的手捉回来,扭到她身后。

“女人!你竟然想用台灯砸我?”凌少宸起初是震惊,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愤怒,“说!你到底去哪鬼混了!是不是我在家里满足不了你,你就去外面养小白脸了?”

简宁看见他这幅样子就觉得好笑。

她跟别的男人鬼混?她去外面养小白脸?

“你以为你是谁?”简宁反唇相讥,眸中倒映出他怒极的脸庞,“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我从不管,那你又何必管我在外面有几个男人呢?”

见简宁非但不否认,反而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凌少宸更是惊怒,“不知羞!你难道忘了自己已经嫁人了吗?我是你丈夫!”

“丈夫?”她喃喃,忽然乐了,“老公能跟快结婚的女人拈三搞四,老婆难道就不能去外面寻求刺激?你觉得我不知羞,我认为你更讨厌!”

怒极反笑,他解开皮带用来绑住她的手,“你说的对,我可以出去拈三搞四,但你简宁,就是不行!”

“独裁者!”简宁的发丝散乱在眉眼,但却挡不住其内的不屈。

“尽管骂吧,简宁。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以致你最近有点忘乎所以了。”

简宁从未见过凌少宸这幅模样,他的声音温和,动作轻柔,但他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她的双手被绑在床角,简宁没出息了一把,反射性的想躲。可是凌少宸眼疾手快,一只手拽住她乱踢的腿,高大威猛的身躯就这么罩了下来,堵住她所有的去路,她根本无处可逃。

他的指尖熟练的爬上她裙侧的拉链,这个时候,简宁意识到她就是砧板上的鱼!

“凌少宸,你要是强迫我的话,我恨你一辈子!”她立毒誓般的嘶喊。

闻言,凌少宸的面色微不可觉的一变,他的身体微微朝前倾,那模样,像是要把她一口吞掉,“强迫?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哪次不是你情我愿,嗯?”

碍眼的长裙随着凌少宸的意志被扔在冰凉的地板上,简宁婀娜多姿,只着胸衣和小内的白嫩娇躯,立刻显露在他眼际。

脖颈、锁骨、胸乳边缘、腰腹、大腿内侧……

他像头梭巡自己领地的狮子,一寸寸自上而下的探索着简宁瑟瑟发抖的身子,再三确认她身上没有一丝暧昧的痕迹和野男人留下的气味后,他脑袋里那根紧绷的神经才没有最终断裂。

正文 025 希望能苦尽甘来

“啊 ”

简宁昂着脸,露出了一截白嫩的脖子,仿佛削了皮的莲藕肉。离得近了,凌少宸自然闻到她淡淡的体香,让人蚀骨沉醉。

他们的脸庞距离不过半尺,简宁急促喘息间,饱满的胸脯会蹭过他的胸膛。

他高挺的鼻梁,终于舍得从她缎子似披散在枕头上的发丝中移开。

凌少宸呼吸紊乱,不得不承认,她对他的影响力已超出了他的可控范围,而这个发现,显然令他不怎么愉快。

他抬眼,她一双雾气腾腾的眸和欲语还休半开半合的红唇,便落入了他的视线。

灯光昏黄,但他身下的这个女人,黑是黑,白是白,红是红,凌少宸一刹那只觉得,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一个叫“简宁”的女人组合而成的色彩。

他觉得不妙的同时又隐隐心烦。

因为简宁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眸,盛载的不再是如上次般活色生香的媚态,而是一种介乎于怨愤与恐惧之间的情绪。

怨愤、恐惧……

“怕了?原来你也知道怕啊。”凌少宸一口毒舌,“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脸,我凌少宸,还没堕落到需要强迫女人的地步。对了!你不是说恨我吗?真可笑,你以为我稀罕你的爱?”

他从她身上撤开,毫不留恋,“有钱,还怕没人喜欢吗?”

凌少宸一离开,简宁的泪就下来了,但那模样却是解脱。

他没碰她。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动情,甚至都可以不用考虑上床对象。

可女人不同,她们由爱产生性,由感情生出感觉。

如果凌少宸在刚才的情况下对她施暴,简宁一定恨死他了。

要不是他,她不会在公司里如履薄冰,甚至被上司李斐利用陷害。

如果不是他在会议室步步紧逼,她也不会头脑一热,用自己的职位去换取一次机会。

现在回想起来,他还真是心思用尽啊,先是跟她暧昧不清,再让她被众人孤立,最后李斐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滚出凌简集团。

泪沾湿了睡枕,简宁用牙齿费力的咬开缠在腕上的皮带,她的手腕口,被勒出了一圈深浅不一的红痕,她狼狈的伸手扶着墙壁,一步步来到浴室门口。

开灯,一张被灯光照亮的脸,白的跟鬼一样。

简宁对着镜中的自己扯扯嘴角,似乎觉得笑容不太自在,又伸手揉了把自己僵硬的面部神经。

最后,她埋头洗了把脸,换了件能见人的睡衣后,像往常一样,到凌老爷子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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