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觉前,少量冲入水中,喝下,包治失眠,不灵给你退钱。”
沈流舒接过,靠近鼻子闻了闻,抬起头,瞪着老中医:“这他吗是蒙汗药。”
老中医点头微笑:“纯天然,无害,没有副作用,治疗睡眠,非常管用。”
沈流舒把药扔下,扭头就走,这个老中医,真是,人老奸猾。
古人有言,中医越老越流氓。
……………………
办公室,喝茶、听曲,惬意悠闲。
心中思量,需要增重,在周立生心中位置。
“跟杜月笙讨来帮助,为自己,也为肃清日本特务。
“周立生,需要这份帮助,五十天抓捕,扎根八年,日本女间谍,很难,非常难,难如登天。
“365位女特务,有多少位?在上海潜伏下来,不清楚?
“上海地下皇帝,这份援助,真如雪中送炭。”
去找周立生报喜讯时,人却不在办公室,只好回自己办公室等待。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听着最近爆火歌曲,“天涯歌女”,这是周璇,2月份电影《马路天使》里唱的。
现在是1937年,而自己最爱听她唱的《月圆花好》还没出世,得到1940年。
小注(月圆花好是北平无战事里所有人喜欢听的那首)
听着歌曲,翘着二郎腿,哼哼着歌,人间享受!
“砰砰”
“进来”
苏皖皖闪着大眼睛:“科长,您回来了?”
沈流舒闭着眼,听着歌曲,没有睁开:“恩。”
苏皖皖看着闭眼科长,脸上还有几分虚脱太监白,心道:“科长,不能人道,这是女人不能爱了,迷上歌曲了。
“哎,可怜呀。”
苏皖皖有些可怜沈流舒,语气都变温柔许多:“科长,有两件事,一件事,处长,让您回来后,帮着陈科长,审讯,陈达、霜月。
第二件事,这是今天早上,让查被抓红党,家产资料。”
沈流舒睁开眼,把资料拿起,细细看去。
苏皖皖拿起旁边杯子,自己倒杯茶,浅酌轻泯,纤嫩葱段小手,细细观来,精致美丽。
“这个资料,给别人看过吗?”
苏皖皖:“科长,您不发话,谁都不能看,包括处长。人家只忠诚于您一人。”
沈流舒看着这不是省油灯的女下属,会的还挺多。
女人手段拿捏上司,而且办事能力,非常强悍,在这个位置,真是屈才了。
“把资料重新改编一次,只记录陈科长,所带来财物。
“死的那些人,家财,不用记。
“这份资料用完送我这。改编资料整理完,我在过目下。”
苏皖皖:“是,科长。”
沈流舒凝视着苏皖皖:“还有一事,这几天四处打听下,海外阿司匹林,百浪多息药物。谁那里有大货?价格多少?”
苏皖皖:“是。科长。”
苏皖皖,离开后。
沈流舒,茶水一口干完,起身向刑讯室走去。
凄惨声音传到耳旁,让人背脊发凉。
二号刑讯室里,只剩下霜月、陈达,两人。
陈达、霜月,已经满身伤痕。
陈达格外严重,嘴里鲜血流到脖颈,脚下血渍一大片。
气若游丝,眼睛已经失去色采。
霜月美丽脸蛋一片煞白,头发全部披散着,身上道道嫣红血印。
这还没有上火烙、磨盘、大刑,只用了鞭打。
明天他们将会被分开关押审讯。
霜月此时浑身哆嗦着,弱小女人,已然,撑不住这样绳吊,肌肉已经失去控制。
两根雪白拇指,早已变成紫色小红薯,又胀又肿。
整个肉身重力都被吊着的两根拇指撑着。
脚丫脚尖立着,哆嗦着,已经用不上劲了,身体无意识颤抖。
沈流舒知道,自己该出手了!!
第24章 抗抗日
陈察泯着茶水,面带微笑:“流舒,来了呀。”
抽打陈达特务听到此话,停止用刑,以免鞭声,凄惨闷哼声,打扰到两位长官谈话。
“老陈,你消失两天,忙活了个大案呀。”
两人互递了烟,陈察脸色惭愧一笑:“不是因为大案,怎么也得,提个果篮,去医院看你了。
“让这案子耽误了呀,抱歉,实在抱歉。”
沈流舒笑了出来:“咱兄弟不讲究这个,有心就好。”
陈察尴尬一笑:“医院走了一圈,悟到啥了?”
沈流舒色眯眯描了眼霜月:“悟到,该吃吃,该喝喝,该风流,就得风流。”
陈察一笑,眼睛深处一丝精光:“处长,想让你,挑些外勤担子,就没点想法。”
沈流舒故作脸色一般:“立几个大功,统领你和老魏,做你们上司,天天支使你们,你觉得怎么样?”
陈察眼底几分不适,笑容灿烂:“那敢情好呀,兄弟升官,大喜呀。”
沈流舒憋住的脸,笑了出来:“哄你的,没啥想法,外勤担子,能逃我就逃,还是泡泡妞,喝喝酒,才是潇洒人生。”
陈察脸色装着一紧:“我能像你那么潇洒就好了。
(致敬,嗜血双雄,台词)
“流舒,去审审吧,处长交代,让你过次手。”
沈流舒吐口烟雾,皱眉说道:“不审,可以吗?你帮我圆一下。”
陈察脸色一肃:“这次不行,处长特意交代的。”
沈流舒无可奈何:“好吧,勉为其难吧,我对鞭打男人没兴趣,辣手摧花又下不去手,只能温柔对待美人儿,意思一下。”
说完沈流舒看向霜月,因为鞭打,露出一些如玉肌肤,配合那嫣红血印,渐渐露出邪恶淫笑。
陈察看着沈流舒,不可言喻眼神,吧唧了下厚唇,心道:“流舒好色这毛病,是死不知悔改。不对,这次差点走了,还没悔改呢。
“陈达打的也差不多了,明天分别关押就会上大刑,逼问延安二号对接暗语了。
“杀鸡儆猴、消磨意志、酷刑审讯、交叉审讯一套下来,没几个坚持的住。”
沈流舒慢慢走向霜月,咫尺轻闻,依旧存留着,浅浅女人香,余味悠长。
心道:“不愧,大家闺秀,富家千金,锦衣玉食,不愁三餐一宿,闲着没事,入个红党,“抗抗日”
“一身傲气,便携带致命毛病,大意。
“不知道,此次失利,吸取教训后能否有所改观。”
麻绳吊着霜月,此时,呼吸困难,浑身颤抖着。
腰肢两侧,露出道道,被抽打的嫣红,嫣红血印旁边,白玉般皮肤,经血色一趁,更加白皙。
两根被勒成紫色大拇指,估计都快废了。
两只眼睛泛白,身体全凭意志支撑。
沈流舒右手揽住霜月腰躯,用力抱了起来,柔软温热细腰,心里赞了句,好妙的腰躯。
她拇指就不再被吊着,全身压力不复存在。
浑身舒服,颤抖身躯也安静下来,就好像水中马上窒息而亡了,有人给你送来充足氧气。
那种无比舒适,让霜月哼出一种声音,千斤重担,好像没有了,轻飘飘似云儿飞翔。
“美人儿,你告诉我,李寻,是红党吗?只要招了,我保证,你再也不用受刑了。”
霜月,被沈流舒,拦腰抱起,浑身舒畅,没有恶心此人想法,而是觉得一轻,男人臂膀很有力。
刚才那种,全身被吊着如山一样,压迫神经般痛苦缓然一松。
随着精神恢复,她痛恨自己,肉体竟然喜欢这个男人抱着。
开始羞愧脸红,精神信仰,与肉体在做斗争。
“宝贝儿,是不是觉得现在很舒服?你知道吗?
“我心中信奉一件事,女人和孩子都是用来疼的,她们什么都可以不想,但是男人什么都必须想到。
“你们红党,太不知道,爱惜你这样的美人儿了。”
说到这里,沈流舒把霜月温暖躯体又提了提,让其更舒服些。
“你告诉我,李寻是不是红党?”
霜月回忆着昨夜那人跟自己说:“李寻是日本间谍,他有机会会杀李寻,李寻还有用处,是营救她之关键。
“心中沉思着,为什么他是营救关键,可怎么,也想不通。
“不管如何,这种日本特务人渣,必须死。
“先污蔑其红党,对方应该不信,因为李寻被捆绑,然后引出其日本间谍身份,那么,李寻,必死无疑。”
霜月脸色煞白:“是,李寻是红党。”
沈流舒:“他是红党?那你为什么把他绑起来?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宝贝儿,你不听话呀。”
沈流舒说到这里,松开手,麻绳又重新吊着霜月拇指,好似断了一般。
剧烈疼痛犹如撕心裂肺,用尽全力,蹬着脚尖,减轻两个大拇指压力。
大口喘气,乍一疼痛,脸色憋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