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兵之霸途(上) 第1720节

他也不,一般的山贼强盗敢动刘易么?而且,他没有到,随刘易一同前来的,有几百兵士,这些兵士,把这驿的警戒线放得很远,他来的时候,就到这些士兵的岗哨放到了几条街之外,可以,附近和一片区域,都让刘易的兵士给控制了。一般的人能够对付得了刘易么?

能够对付刘易的人,必然是一些势力大到秦颉难以望其项背的实权人物,如果秦颉知道了要对付刘易的人是谁的话,怕他马上就要打通堂豉了。

呵呵,何真真的很想到,到这秦颉知道要对付刘易的是什么人的话,他的脸sè会如何。

刘易对秦颉摇了摇手道:“呵呵,此许贼,还奈何不了我,不过,起来,可能还真的有秦太守帮助的地方。”

“哦?请太傅尽管吩咐。”秦颉一听刘易有用到他的地方,眼睛一亮,赶紧请示道。

有用到自己的地方,才证明自己有利用的价值,秦颉当然明白这些道理。而也只有用到自己的地方,自己才真正的有机会踏上对方的这一条船。

“太子太傅,你有什么为难之处?有需要用到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也尽管,只要能够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尽力以付。”何真想不到刘易还真的有事,他也是有心要巴结一下刘易,和刘易打点关系的,所以,自然也不能落后于秦颉。

“呵呵,国丈和秦太守还真是热心,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们既然肯自愿帮忙,刘易自然也不会拒绝,有他们这些地方官府及地方实权人物的相助,事情也办很多。

“太傅请。”

“对,太子太傅请直。”何真接着秦颉的话道。

“吧,秦太守、国丈大人,你们可清楚,离宛城不远的水河,是否可以行船?或者,有没有商船来往?”刘易先向他们问清楚水河的情况。

“商船?呃,船是有,可是大商船却来不了,水河顺流到襄江有几百里,其间河道有深有浅,有宽有窄,不太适合大商船的航行,不过,一些船还是有的。”何真在宛城活了几十年,相比起才到宛城为官的秦颉要更清楚得多了,所以想也不想的就答道。

刘易一听,顿时大喜,可以行船的话,那么一些竹筏自然也能航行的,最多,在一些河道湍急的地方,让流民走一段路,等过了河道湍急的河段,再让他们上竹筏行进便是。

当下,刘易再问清楚一点道:“那不知道,平时在河里来往的船有多大?”

“这个……如果是渡船,或者在某一特定河道来往的般要大一些,但是,如果想要全河道航行的话,这船一般是、是那种不到五丈长的船吧,平时还能裁些货物及乘载十来人左右的船。”何真比划了一下船的大道。

五丈长的船?那就是十五米左右的长度,是一般的货船客船。

“那这样的船多不多?呃,就是,到达宛城外河道的船每天有多少?”

“这个我知道,现在别每天了,一个月也没有几艘那样的船来往了,这主要是世道的问题。听,以前宛城最繁华的时候,每天都有十来艘那样的货船客船来往,可是现在没了,来往的多是官船,要不,就是那些水盗的贼船了。”秦颉抢答道:“现在估计也没有人敢坐船去别的地方经商了,就怕错上了贼船,落得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哦,原来如此,那就是没船了?”刘易不禁有点失望,来还想nong一批船,再扎一些竹筏,现在来,怕全要靠竹筏了。不过,水盗的贼船?刘易不禁又紧接着问:“水盗?现在水盗很猖獗?”

“嗯,特别是近年来,原来很多正经的货船什么的,现在都变成了贼船了,那些水手,也成了水盗。”秦颉忽然想到,刘易不是要到宛城,而是要从宛城过,那岂不是刘易要到下游的襄阳或者江陵去?他一想,觉得自己想的不错,因为刘易既然要到荆州来,那自然是要到荆州州府江陵去的。当下急忙道:“某非太傅想要到江陵去?太傅想坐船?如果是这样的话,下官倒还可以想办法的,官船还有几艘,加起来,运送一百来官兵也可以的,另外还可以向当地的船夫征集点船,运送两三百人应该没问题。不过,听太傅随行还有骑兵,那就不太办了。”

“哦?有船?那就,能运送两三百人就行了,我的骑兵。可以沿河自己去。”刘易想不到,这秦颉还真的帮忙解决了自己快速到江陵去的问题。

“那太傅准备什么时候走?下官可以马上去安排,就算是明天一早,下官也能为太傅办妥。”秦颉拍着xiong膛道。

“呵,这个也不急,我要你帮忙的不是这个,当然,如果秦太守方便的话,也准备一下吧,刘某的确要急着到江陵去。”刘易对秦颉感ji的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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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征用竹子

第三百八十九章 征用竹子

“秦太守,国丈大人,你们应该知道我受皇上之命,治理流落到洛阳的流民百姓的事吧?”刘易不用何真和秦颉再问,接着说道:“整整十多万的流民,总不可能让他们呆在流民营里的,每天吃的喝的,都是一大笔的开支。而且,在洛阳地区,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可以供他们真正的安居耕作,所以,还得让这十多万的流民分流到别的地方去。刘某这次就是去寻一个可以安顿这十多万流民的地方。恐怕,也只有南方边界的地方,才能有地方可以让这些流民开荒耕作,自力更生。”

“哦哦,老夫明白了。”何真听刘易这么一说,心里是真的明白了,他对于刘易的事,要比秦颉更要知道得多一点。他也知道,那十多万的流民,其实就是刘易自己花钱购粮振济的,朝廷似乎没有拨付钱粮。这么多的流民,要养活他们还真的不容易,如果不尽快让这些流民耕作,自力更生的话,那么十多万人,吃都吃穷刘易。另外,何真也明白,那些流民,说是要分流迁徙到别的地方去,但是实际上,只能够同时迁到一个地方去,一旦分流的话,那就不好治理了。

“是这样的,我这次呢,一来是寻找一个地方,二来也是顺便探探路,做好十多万流民的迁徙准备,以及他们的迁徙路线。但是,却由于这十多万流民,多是老弱妇孺,长途行走怕难以到达太远的地方,如此我想,是否可以让他们走水路,用船把他们运送到地方。”刘易把自己的计划打算说了出来道。

“走水路?如果坐船的话,从宛城开始,整个南方都可以去得到了,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没有那么多船啊?”何真听了后,道出了其中的关键。

“不只是船的问题,沿河水道也不太安全啊,现在我能弄到的船,就只能运送两、三百个人……哪道太傅您想分批运送?可是这十多万人啊,要运送到什么时候?除非,大人去江陵看看,找江陵官府借船,调拨些船只来,不过,那也只是杯水车薪,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秦颉现在是忠刘易的事为忠,还真的用心的为自己想办法,不过,他也想不出太多的办法了,唯有就是想到向别郡的官府借船。

“呵呵,借船就不用了,我打算自己造船。”

“自己造船?”何真和秦颉听刘易说得轻松,都一脸愕然。

“要造船的话,怕也来不及啊,首先要去寻到会造船的匠人,还要有大量的木材,再说了,艘船也不是一天半天就可以造得出来的,你那可是十多万人啊,那要造多少艘船?这不大可能吧?”何真还真的不不理解刘易为何会这么说,似乎,太天真不现实了。

“呃,也不算是造船,而是造竹筏,船我造不了,一下子也造不出来,不过,造竹筏总可以的,轻便快捷,也不用太多的工具材料就可以造出来了,只要有竹子,那么一切都不成问题。”刘易说着,一边计算道:“一条竹筏估计可以运送十来个流民百姓,那么也就是说怕要上万条竹筏,竹子的需求,嗯,初步估计,要几十万根甚至上百万。呵呵,就不知道宛城附近有没有那么多的竹子啊。”

秦颉和何真听了,互相不是太过看得对路的两人都不禁面面相觑,有点傻了眼。他们的心里都想,这刘易还真的有点异想天开,竹子扎的竹筏,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住在河边的百姓,他们没有船只,平时也都是用竹筏代船,进河里捉鱼的。理论上来说,一条竹筏,的确可以坐上十多二十人,可是,那只是在一些平绶的河道或者是在湖里行驶的,如果是那些水流湍急的河道,被这些用竹子扎成的竹筏一下子便被河水冲散,而竹筏上的人,也会沉于河中。

平时,会水性的人坐竹筏倒也没事,竹筏散架了,他们也会游上河岸,可是,如果像刘易所说的,那十多万流民是老弱妇孺居多,那就不好办了。另外,就算刘易有办法,可以把竹筏弄得结实不散架,但是,上百万根竹子啊,去哪里弄来这么多?

宛城的确是有竹子,河边、山林之中也有竹林,但是,那些竹子都是有主之物,不能随便砍伐的。如果真要用竹子来做竹筏,怕会被刘易一次过把宛城附近和竹林都全砍光了。

秦颉是才来宛城担任南阳太守的,在当地没有地产,没有自己的竹林,何真倒是有多少,但砍光了属于自己的竹林,怕都是几万根竹子而已,离刘易的预算远远不够。

至此,不管是秦颉或者是何真,他们都明白了,刘易所说的要请他们帮忙,怕就是让他们帮忙搜集竹子。可是,那些竹林,几乎全都是宛城内的那些皇亲国戚世族豪强的,而很巧,不管是秦颉还是何真,和那些皇亲世族并没有太深的关系,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关系,这竹子如果要把主意打到他们的头上去,怕也不是那么好说话。

秦颉和那些皇亲世族的关系更加的僵,不知道要如何去为刘易搜罗竹子,所以,他一时没敢出言答话。何真见状,只好实话实说的道:“太子太傅,需要那么多的竹子怕是不太好办啊!当然,如果你有办法扎出的竹筏不会那么容易散架,承受得住湍流的冲击,那老夫名下的竹林就献出给太子太傅你,粗略算一下,怕有五、六万根的竹子吧。”

“呵呵,国丈请放心,刘易也不会拿流民百姓的性命来开玩笑的,我做的竹筏,与现在那些有点不同,别说是一般的湍流了,就算是激流,怕也没那么容易散架。”刘易把双掌合在一起,对他们示意道:“我做的竹筏,是双层的,再用特殊的方法,把竹筏扎好,就算不小心碰坏了一层,还有一层,我相信,把人运送到江陵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国丈你说才能弄得到五、六万根的竹子?这……这缺口太大了,莫非宛城附近没有多少竹林?”

刘易不太清楚宛城的实际情况,他到达宛城附近的时候,也是夜晚了,没能看得清楚沿路是否有大片的竹林。

“竹林是有的,只是……那些竹林并不是官府之物,都是城里的那些皇亲世族的私产。”秦颉感到有点为难的样子道:“秦某刚在宛城上任不久,还没来得及和那些皇亲世族走动,秦某是担心这些皇亲世族的人不是那么好说话,不肯让我们白白砍了他们的竹林……”

“哦?那秦太守的意思是?”刘易装作不明白的垂首问秦颉道。

不过,刘易的心里也明白,那些竹林既然是当地那些皇亲世族的私产,那么,必然就是有一定的价值了。一根成年的竹子,恐怕要几个铜钱一根吧?以现在的市价来算,最差的粗米都要十多二十个铜钱一斤了,在洛阳,粮价甚至一度攀升到上百铜钱一斤,刘易和张济的购粮交易,就是按这个价格来交易的。几个铜钱一根竹子,这个价钱怕是要的,但是刘易估计要用到上百万根的竹子,那么算下来,也要几万两钱财啊,卖竹就要花这么多钱?刘易当然是舍不得。

“那些皇亲世族啊,平时眼高于顶,什么都要讲利益,如果要砍他们的竹子,不给一点钱物他们的话,怕他们是不会让我们砍他们的竹子的。”何真摊了摊手道:“别看秦太守是一地的主政官,而老夫在当地也算是有点名望,但我怕,凭老夫和秦太守,是难以从那些皇亲世族手里要到竹子。”

何真待秦颉答道,在宛城当地,何真要比这个南阳太守秦颉更要清楚地方的形势。

“皇亲世族?哼!”刘易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想了想道:“这个不用秦太守及国丈担心了。国丈大人能送出几万根竹子,这已经是帮了刘易一个很大的忙了,刘易在此谢过。”

刘易先谢了国丈何真,再转头对秦太守道:“至于秦太守,你就不用帮忙去搜集竹子了,你就帮忙把别人送来的竹子给我清点好,存起来,最好能派人守住,我在半个月之内,恐怕就要用。”

“别人送来的竹子?”秦颉有点不解。

“呵呵,要竹子还不简单?我刘易又不是私吞要了那些皇亲世族的私产,而且,要竹子又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那些流民百姓,在大义上来说,他们就应该无条件的给予那些流民百姓一定的帮助,哼,我没有去向他们要钱要粮就算是对得起他们了,如果砍他几根竹子都要说要钱,或者说不肯给的话,那等十万流民一动,我就把这十多万的流民带到他们的家去,吃穷他们!嘿嘿,对,就是这样子。”刘易自己说着,都不禁嘿笑了一声。

秦颉和何真听刘易这么说,还真的暗擦了一把汗,幸好他们半夜了都要来见一见这个刘易,极力的向刘易示好,要不然,如果刘易一个不小心,看自己不顺眼的话,以后把那十多万的流民百姓带到了这里来,带到他们的家里去,那他们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

“这样吧,秦太守就帮忙开具一个布告,以我刘易的名义,向当地的皇亲世族他们征用竹子,反正最少要弄到上百万根,越多越好,谁敢不从,不听征调的,我刘易回头会和他们算帐!”刘易一锤定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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