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浩然正气 第8节

“许彪,将锅子洗刷干净烧一锅开水,如果锅子里冒一点油星子,老子就将你丢进锅子煮了。”

“是”两人看蒋浩然凶神恶煞的样子哪敢问什么,直接“啪”的离去。

蒋浩然走到陈孝面前,脸上却堆满了笑容,不过一脸的血污,他这一笑比不笑还恐怖,吓得、后退了两步:“孝,不怕,哥哥不是坏人,你能不能帮哥哥到后山砍一根最老的竹子来?”

听说只是让他砍竹子,孝怔了一下旋即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雅李昌他们的样子也啪的挺身敬礼:“是”。滑稽的样子顿时引来一阵哄笑。

没有人问蒋浩然这是干什么,毕竟前面的yīn影还在。但所有人都知道肯定与救陈依涵有关。大家都在以看戏的心态,期待蒋浩然来拉开序幕。

蒋浩然也真的是为救陈依涵,他并不是一个心思重或是喜欢装酷的人,他只是一直在琢磨怎样把血输给陈依涵。血型配对他不担心,自己是“O”型血也是万能输血者。注shè器他也不担心,锯一截竹筒,一头空一头实,实的一头安上一根用竹枝削尖的针头,空的一头用一根略汹竹筒的木棍包上鸡皮,就成了一个简单的注shè器。可难就难在血液是有凝血时间的,它可不能象兰博一样,砍一个椰子,搞一根空心的藤状植物,两头一插就可以输液。没有凝血剂,抽出的血液如果不能快速地输送到人体,很快就会凝固』说输不进,就算输进去了也会立即要了陈依涵的命。最主要的是,要将一根竹针插进一个女人的血管,其难度之大恐怕专业护士都够折腾的,蒋浩然可不敢冒这个险。他一直在想,如果有一根软管可以将针头预留,那么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而敲“肠子”两个字落入他的耳朵,顿时让他茅塞顿开:呵呵,把肠子翻过来不是一根上好的输液管吗?

什么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cāo作起来就简单了。蒋浩然很快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做好了注shè器,和预留针头,又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消毒和实验。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在预留针管的时候,把陈依涵一双手臂扎了七八个洞,再就是许彪因为大力神抽把蒋浩然抽得龇牙咧嘴、一条手臂抽筋,被蒋浩然指认为扛着水泵打井水,挨了两爆栗。

看着自己的血终于流进了陈依涵的体内,蒋浩然长长嘘了一口气。又找陈老爹要来一点针线把她的伤口简单的缝合了一下。等他洗刷了一番再回来看时,陈依涵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些颜sè,心跳、呼吸也开始平稳。突然又想起许彪也受伤了,喊来一问,只说是只划开一道口子,已经叫李昌缝合了,陈老爹还给他敷了一些草药现在是清凉一片。

院子里,摆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因为蒋浩然今天的表现,大家自觉不自觉地把他当成了今天的主角,主角没来,尽管都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大家还是用咽口水的方式,拼命抵制着那一盆炖野鸡的幽幽浓香。有几个实在抵不纂伸出鬼爪的,也被王山虎敲了回去。大伙看看偷吃也无望,索xìng在一旁清理起今天的战利品来。

“哎呦喂;看众位就是我的亲哥哥,小弟不来,那愣是不下嘴,这小弟要是再跟哥哥们客气,这不是打哥哥们的嘴巴吗?唔m4,大家都吃呀!”一个身着**上尉军服,长相渴的年轻人从屋里边笑边说,径直走到桌子前,从盆里捞出一整只沥着汤的野鸡,直接就往口里塞。

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想:“这人是谁呀!没见过呀”,看看一整只鸡都被人家塞嘴里了,大家才慌了手脚,丢了手里的家伙就往桌子边跑。

王山虎开始也迷糊,可一看那架势哪还不明白。“我cāo,谁再跟那王八蛋客气,谁他妈的王八蛋。你们几个还傻逼样撮在哪里,盆子都叫人家端走了”。

一时间,脚步乱、筷子飞、盆子转,一桌子饭菜顷刻间就被他们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搞得盆干钵尽。

“嗨KK!我说哥几个今天可不地道啊,一顿饭吃成这样,估计也只你们能干出来,虽然陈老爹不跟你们计较,我可不得不说你们,你说我刚输了那么多血,就想喝口鸡汤,刚把鸡捞出来,汤还没喝着。好家伙们这一通挤,愣是让我提着只鸡都没法放回去,这鸡估计得有两斤多吧。呃4你们把我撑的,呃!”蒋浩然打着饱嗝,卖力地损着王山虎他们,脸上都不带笑的。却没堤防一伙人一使眼sè,呼啦啦地就冲上来,把他严严实实地压在了地下。

“我cāo!我王山虎活了三十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兄弟们给我往死里压,就是挤也要把那只鸡给我挤出来。”

“喔8!??????”

一群人闹够了,也闹累了,坐在地上喘着气,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又是一阵笑。那感觉好像他们之间有着几百年的感情一样。

蒋浩然去看了一下陈依涵,还好一切都稳定,又安排李昌和许彪晚上轮流值守。再出来的时候,桌椅都搬到了一边,整个院子里摆着两堆武器,一堆是红缨枪、大刀和一些老套筒之类的玩意。还有一堆可不得了,一个掷弹筒、两把拐把子、三十多把三八大盖、五十多颗手雷、两箱子弹、一箱炮弹还有只未打开的箱子,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幽光。二十二个人排成一排,王山虎和周志文站在前面,看那架势是要分配武器。

“我的乖乖b战场打扫得,那个山岗没让哥几个刨低个十来公分?”蒋浩然踱着步,顺着一地的武器曳晃脑。

“咳,咳,兄弟,不好意思阿在前面杀敌,哥哥没本事,只能跟在屁股后头捡一点洋落,沾点兄弟的光,要不,这有一把手枪,我本来是要留给自己的,给你啦u山虎一脸媚笑地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递给蒋浩然。

“王八盒子呀,这枪我不喜欢。”蒋浩然一点没客气地接过手枪,口里喊着不喜欢,却一点也没耽搁把枪插进了腰里。“不过,给我老婆使使还不错。”

看蒋浩然不满意,王山虎一咬牙:“这样吧,我这些东西,看兄弟喜欢什么随便拿。”

在战场上下来,别人都是肩扛手拿的,就将浩然两手赶鸡一样,空空回来。也却实需要一把枪,机枪他嫌重,就要了一把三八大盖。可把王山虎美得,屁颠屁颠地捡起一把三八大盖,外加两盒子弹,生怕他后悔样的往蒋浩然手里塞。

第十四章 许彪的诡雷

可蒋浩然接过枪也并没有打算就此字,回头就喊:“许彪,把那把机枪扛走,子弹也扛一箱,再喊李昌来,随随便便捡几十个手榴弹算了,人家也不容易不要太??????”

蒋浩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响起一个清脆的耳光声,接着就是王山虎破口大骂的声音。

“我cāo;辈子学见识不尽,刚刚说过不能跟这个王八蛋客气,还没几分钟就忘了,活该抽死自己。兄弟们不分了,都收起来,我是土匪,这里还有一强盗。”

一伙人闹哄哄地,不一会就把一地的家伙捡得干干净净,就只剩下那个没打开的铁箱子没人要。

大伙的脸上都流光溢彩的,只有蒋浩然望着地上的铁箱子出了神:“这家伙怎么这么象传说中的无线电台?,咦9有一条线,呸么象呀{个一电台”。

看到一台电台居然没上这些人的眼,蒋浩然又有点犯嘀咕了。这“家伙”现在对于那边的人来说,应该是一个媳货吧I他们居然无视,难道自己判断错误了?或者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电台,可就算王山虎这群人不认识,这周志文一看就是那有点文化,搞政工之类的人,他也不认识?

蒋浩然自穿越过来后,也粗略地想过自己的出路问题。走**路线那是肯定的,谁也不愿意做那海外孤魂。但是现在就过去,他也不想』说那边的条件现在有多苦,还马上会有一次大整风。等过了这个风头,然后再拉一支部队过去,对于以后的路肯定要好走得多。更何况那边现在不也需要埋一些“钉子”吗?自己暂且做一枚“钉子”也不错。所以,他一直有意无意地和他们打成一片,就是希望为自己留一条通道。可现在???他觉得有必要确定他们的身份,当然也不能明问,毕竟,现在虽然是国共合作时期,但其中的微妙蒋浩然当然也知道。

“我说你们真是一群土匪,有眼不识金镶玉??????”蒋浩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你说谁是土匪?我们是???按踢我干什么?”人群中一个大个子踉跄着走了出来。

这人蒋浩然一听嗓门就知道是谁,在这支队伍也算是比较出位的一个,在阵地上捡机枪的是他,路上嚷嚷要救人的是他,喊要吃鸡肠子的也是他——张大炮。他这一开口蒋浩然自然门清了。

“呵呵,这个张大炮,好像做土匪很丢他的人一样,非得要人家称他好汉他才高兴。”周志文有些勉强地圆着场:“听蒋连长这口气莫非这个是电台”。

周志文这话不单只让蒋浩然吃了一惊,眉头也皱了起来:“握手的事倒是可以说你经验不足,可这好大喜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说你装个土匪不认识电台也没什么,可你偏怕别人说你没见识,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连猜带想的都要告诉别人你有多能,有意思吗?”心里这么想当然口里不能这么说:“呵呵\寨主果然有眼力,唉I惜没人会用,要不然??????”

蒋浩然突然想起,武汉会战的同时,rì军在十月十二rì,从大亚湾登陆奇袭了广州。如果能通知**高层,提前防范,保租条海上运输线,说不定可以改变整个战争的格局。可这也只能想想,就是有人会你也要有呼号。

蒋浩然懒得见周志文一脸得意的表情,冲着王山虎打了个招呼,又强调他多安排两道岗哨别让敌人摸进来了。打着哈欠,摆摆手,找个墙角就准备开睡。谁知陈孝跑过来一定要他去睡他的床,有舒服谁愿意受罪。本来陈孝还想跟蒋浩然说点什么,谁知蒋浩然头一碰枕头就打呼噜,毕竟这一天他也太累了。

凌晨,晓星未落,初rì已辉,山谷,丝丝缕缕薄雾如约而至。一个中队的rì军,在树林的边缘整装待发』时的哈欠和喷嚏声以及略显疲惫的军容,让人不禁狐疑,昨夜他们是否安睡。

富口chūn树大尉摇了倚点僵硬的脖子,朝树林挥了挥手,示意军队前进。一夜无果的蹲守,让他有点失望』过他并不后悔,逢林慎入的军事常识他还是有的。更何况,吉佳良辅中将和山口一郎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他面对的并非善于之辈。为了帝国勇士的安全,必要的谨慎还是不可少的。他相信支那人也要休息,加上自己还带来了四条搜索犬,应该不用多久就能撵上他们。

通过昨天的战场观察和战后战损的分析,支那人的人数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个。虽然他们扫走了皇军部分武器,但以他们一个中队200之众的优势,只要不重蹈山口一郎的覆辙,他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

十五分钟前撒出去的搜索杏,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搜索犬的吠声,昭示着前方并无敌情。所以尽管队伍走得有点松垮,富口chūn树也没有训斥他们。毕竟,都是石川县来的,有几个还是自己的同宗,在管理上他多多少少都带着点亲**彩。也因为如此,每一次战斗他们都给自己长脸。因为他们的英勇杀敌,让自己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从一个小的伍长升到了现在的大尉。

“快看,这是什么?”前方的士兵惊呼。

“哟西G支那猎人捕猎的陷阱!”

后面的人一听说是支那人的“捕猎陷阱”都纷纷跑了过去。总有些好奇的想知道支那人是怎样捕猎的。

等后面的跑过去,前面的早笑得都弯了腰。只见,路上的两棵树中间,横穿着一根植物的藤蔓,高度刚好一个人可以穿过,心情不美丽或者好奇心不重的都疡了穿过去。藤蔓的一头绑在一棵树上,另一头从路对面的树中穿过,上面还悬空绑着一块一二十斤重的大石头。石头的下面是一口青苔密布,看样子比较久远的枯井,不深的井底是一层枯叶,从枯叶中立出几支削尖的竹片。

“哈哈哈,你们说支那人是怎么想的,难道一个人躲在树后面看到有猎物掉进了井里,就放下大石头去砸吗?”

“呵呵b恐怕是世界上最愚蠢的陷阱,就这智商,难怪支那人会在大和勇士面前不堪一击。”

呵呵!哈哈??????

好奇和搞怪从来都是两兄弟,好奇的人群中一定会有几个喜欢搞怪的人。一个rì本士兵看着一群笑得开心的人,玩心大起,拔出刺刀,脸上带着一种偷来的喜悦,朝着藤蔓一刀斩落。一二十斤的大石头拖着一条尾巴呼呼向井底扑去。

“轰”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宛若重型榴弹炮爆炸,一团赤焰夹着无数碎石和弹片呼啸狂扫而出,十几个rì本兵如片片枯叶翻翻腾腾飞了出去。

顷刻间,刚才的枯井变成一个直径两米的大坑,一缕青烟袅袅升起,两边的树木被削成光杆,一地的残肢断臂和哀嚎惨叫的rì本兵,把个方寸之地变chéng rén间炼狱。

第十五章 真实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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