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浩然正气 第41节

这些所谓的党国肱骨之臣,肩膀上扛得可都是中将、上将军衔,哪一个都比蒋浩然的身份要高,但此时也还真不敢托大。这些人谁不是人jīng?一看委员长这架势、这表现,谁都知道蒋浩然会成为不久后的权力新贵,高官不如高宠的道理谁都研究得很透彻。于是乎,纷纷上前浩然兄弟、子谦兄弟的,搞得亲亲热热仿佛他们八辈子之前就认识了一样,当然也少不了一番流光溢彩的钦佩、赞美之词。

蒋浩然哪里见过这场面,僵着脸上的笑容,不断地点头,口里不断地哼哈哈,算是回应着众人,不过走到陈晨面前的时候,陈晨突兀地一句:“陈依涵还好吧!”将他惊得面无人sè,立即就想起陈依涵说过,她出生在军人世家÷依涵、陈晨,难道他们??????但这种念头也只是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像陈晨这么大官,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上前线那么危险的地方。大约就是陈依涵的记者身份,让他们有所结交吧即就告诉陈晨,陈依涵安好,已经在到株洲的路上了。

就在蒋浩然忙着应付一众将领的时候,有人却打上了他的飞机的主意。周志柔正在向委员长诉苦,空防力量已经伤亡殆尽,看委员长能不能将这架飞机补充一下可怜的家底。委员长却表态这事还得问问蒋浩然,虽然这事也就是自己一道命令的事情,但他还是不愿意蒋浩然一回来,自己就给他下这种命令。周志柔也拿不下这个面子,遂安排一个参谋去探探蒋浩然的口气。

谁知参谋回来后带回蒋浩然的一句话,“要飞机呀!鬼子哪里还有不少,派几个人自己开去!”末了还吩咐参谋,将rì军的太阳图案,换成**的青天白rì徽章,机身上要有“浩然”两字。看这架势,这家伙是要给自己搞一架专机了。周志柔顿时一脸的苦笑,合着自己兴冲冲地忙活了半天,这飞机没他什么事。

委员长一听竟然还呵呵一笑,这样一来,算是默认了蒋浩然的做法』过还是安慰了周志柔两句,飞机的事,等这辰争结束,再让夫人找美国人想想办法。委员长这样一说,周志柔也只好叹着粗气作罢,不过还是提醒委员长,赶紧离开机场,这飞机都被蒋浩然开回来了,鬼子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来报复。

南山dú lì旅成功突围,和蒋浩然开着rì军飞机回来的事情,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机场的时候,各新闻媒体和老百姓,将机场的出口堵得水泄不通,欢呼英雄归来的口号更是喊得地动山摇。这嘲让蒋浩然有些头皮发麻,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张床,连rì的劳累,让他这身板也觉得有些吃不消,更主要的是他不想露这个脸,说不准哪天就要到敌后,这要是上了报纸那以后可就不好混了。他倒是大胆,说谎都不带眨眼的,直接就向委员长说自己已经近十天没有睡觉了,要是再经他们这一折腾,指不定会怎么样。

委员长倒真是对他爱护有加,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就安排王世和亲自送蒋浩然从侧门走,回自己的官圯息。

第八十八章 黑到骨头缝里

趁着开溜的时间,蒋浩然到处扫着王山虎和绿箭的身影,却没有任何发现,飞机旁边已经围满了好奇的**士兵,他们自然不可能还在飞机上,想想以他们的能力,自然会不动声sè地离开。也的确,蒋浩然一下飞机,所有人都涌向了他,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在他的身上,王山虎和绿箭趁机跳下飞机,借着人群的掩护,已经悄然离开』过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戴笠那双yīn鸷的眼睛。他甚至一眼就看出他们是“那边”的人,不过介于蒋浩然现在的身份,他也不敢当面戳穿,只是吩咐两个手下悄悄跟上他们,将他们的身份更细致化一些。

自从武汉会战开始,rì军无数次对武汉进行轰炸,整个城市已经是伤痕累累、破败不堪,惶恐的百姓呼儿唤女、大包小包地开始迁移,川流不息的汽车也卯足了劲往城外运输物资,但依然会有工人、学生有组织地游行,声嘶力竭地喊着“打到rì本帝国主义!”“将rì本鬼子赶出中国!”

蒋浩然一上车顿觉倦意已浓,汽车在坑坑洼洼、吵吵闹闹的街道上椅晃,不时还要躲避行人和车辆,更是停停走走,他有心闭起眼睛睡觉,但身边的王世和总让他觉得怪怪的,极度不自在。上车前他们已经有过介绍,但蒋浩然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现在又一脸的喜不自禁,好像有什么要跟他说一样,但看着前面驾车的司机,每每又yù言又止。

汽车总算是到了武汉行营,卫兵赶紧上来拉开车门,蒋浩然一下车,王世和拖起他的手臂就往里走,好像急不可耐的样子。

穿过层层jǐng卫、七弯八弄,总算是在一处偏僻的老宅子前停了下来,王世和吩咐门口的jǐng卫赶紧弄一桌酒菜过来,随即就将蒋浩然推进一间不大的屋子,屋子里的摆件并不多,从古香古sè的书架和书桌上,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书房,一张在当时绝对称得上奢饰品的席梦思床,与里面的摆设格格不入,但也可以看出这里的主人身份不低。

“兄弟呀,想死哥哥了!”一进门王世和就给蒋浩然来了一个熊抱,搞得蒋浩然直皱眉,腹诽不已:“这是搞什么,老子跟你有那么亲吗?今天也真是倒了血霉,不管什么人上来就是一个熊抱,你说要是女人老子吃点亏也就算了,碰到的全是一些‘扛枪的’,这还让不让人活?”心里这么想,口里却和相:“呵呵V弟,当然是兄弟!”

“不是,我们真是兄弟!”王世和从蒋浩然敷衍的语气中,听出他并不相信自己的话,立即一推开蒋浩然,一脸正sè地说道。

“呵呵M是,谁说不是,我跟他急!”蒋浩然一脸比王世和还“正sè”。

“咳怎么就不??????哦!”王世和猛然醒悟,这样跟他还真说不清楚,因为他什么也不知道,随即将蒋浩然拉到一边的沙发上坐着,详详细细地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了一遍。

“兄弟这玩笑开大了啊!我怎么就可能是委员长的侄儿?”蒋浩然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王世和这番话可真把他惊得面无人sè。

“你怎么就不可能是委员长的侄儿b可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你还不高兴!”

“高兴!”蒋浩然苦着脸,立即就在心里加上了一个“才怪!”他知道这事估计是假不了,毕竟没人敢拿这事来开玩笑,心里还真是叫苦不迭,自己可终究是要到“那边”去的人,“那边”可是讲究个根正苗红的,现在倒好,这一下可直接“黑”到骨头缝里了。

但随即又想到,这事说不定也是好事,至少自己想干点什么,这可是一张无比坚强的后盾,不管怎么样,先灭了小rì本再说,搞不好因为自己的出现,将来“那边”的一些“清洗”、“文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会发生也说不定,这样一想心里顿时坦然多了,于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只将王世和喊得心花怒放。

这哥哥当然也不是白叫的,这南山dú lì旅虽然已经突出了包围,但后面的安置问题可还是自己所想的,就算他们能到株洲,毕竟也是几百人的队伍,这给养的问题,总不能让部队去抢吧-知将这些问题一提出来,就遭到了王世和的不屑。直接告诉他南山dú lì旅也就是一个临时编制,当时也没有想到他们还能回来,所以这支部队就让蒋浩然别管了,交给薛岳去处理。

按委员长所想,估计是要蒋浩然重建zhōng yāng军校教导总队,因为在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之后,zhōng yāng军校教导总队已经拼得差不多了。按道理这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香饽饽,谁不知道zhōng yāng军校教导总队,那是委员长的御林军,嫡系中的嫡系,这飞黄腾踏还不指rì可待。

这一下可把蒋浩然吓得不轻,好说歹说才让王世和答应,先将他们安置好,至于后面再让委员长来定夺。这御林军蒋浩然是铁定不会去的,自己又不想当高衙内,要那无限风光干嘛Y说了,自己还有一个宝藏,还有一个宏伟的重工业基地的计划。南山dú lì旅好歹是野战军,可塑xìng强,发展空间大,如果委员长将他逼急了,大不了不要他的军饷,直接带着部队就赖在株洲不走了,他总不可能派部队来将自己灭了吧!当然,这只是蒋浩然的一时气话,他相信事情不可能发展到要走这一步的地步。

吃饱喝足之后,蒋浩然催促王世和赶紧去将事情办了,说是要睡觉,却躺在席梦思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十几天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地重现,有生有死、有血有泪、有爱有恨,基本上人生中的五味杂陈尝了个遍。他有些迷茫,甚至说不出,对这种生活是喜欢还是讨厌,但他知道,凡此种种都还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惊涛骇浪还在后头。

第八十九章 抗日狂潮

蒋浩然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外面却传来委员长急促的呼喊声:“浩然呢?浩然,浩??????”

“达令呀!刚刚世和也说了,浩然已经睡了,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已经十天没有睡觉了,你就是有天大的事情,看在他为党国立下如此赫赫战功的份上,让他好好睡一觉也不为过吧E??????”蒋夫人的语气中有点娇嗔的意味,让蒋浩然听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好、好、好!让他好好睡一觉,咳!我还真忍不纂问问他,凭什么判断rì军会奇袭广州。”

“你呀b浩然一回来,都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了,好像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人,蒋浩然是你的侄儿,在机场、在记者面前,如果不是我一再地岔开你的话,恐怕你早就说出去了。”

“对了夫人,这是何等荣耀的事,你怎么总是岔开我的话?”

“荣耀?你就只看到你的政治利益,你就没有看到你对浩然那份亲热的时候,你身后的那些肱骨之臣,眼睛里是怎样羡慕嫉妒恨的。本来这些人对你唯亲是用已经闹腾腾了,这浩然要不是你的侄儿,你对他好,他们可能还看在浩然的功劳上不会跟他计较,一旦他们知道浩然是你的侄儿,他们眼里看到的可就不是浩然的功劳,而是你的光环。虽然明里他们不敢说什么,可暗地里使坏、使绊子这事他们可太能干了。战场上浩然可能以一敌百都没有问题,可在官吃付你手下的这些大员,恐怕是要以百敌一。所以,对于浩然你还不如冷处理,可能会收到奇效。”

“奇效?什么奇效?来,夫人,坐着说!”委员长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

“你轻点,浩然还在里面睡觉!”

“我的书房夫人还不知道吗?这都是经过特别处理的,别说这点声音,就是放枪,里面都不可能听得见。”

蒋浩然这才知道自己竟然睡在委员长的书房,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倒也不奇怪,只是蒋夫人后面的话才让他奇怪并痛快。

蒋夫人建议委员长,不要让蒋浩然进教导总队,给他一个更大的发展空间,同时,暂时也不要给蒋浩然升官、开庆功会,直接将各种嘉奖发到南山dú lì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战争打成这样,能受到嘉奖的部队不多,这样大家都心理平衡,蒋浩然也可以更好地融入这些杂牌部队,并趁机拉拢他们,形成一股新的力量。至于去向问题,蒋浩然竟然要部队进株洲,自然已经有了打算,就按他的办,也不用另外给他增兵,有南山dú lì旅那块金字招牌在那,兵源根本不是问题,只是在编制上适当放松就行。

蒋夫人这样一说,委员长也觉得隐藏蒋浩然的身份,还真是百利而无一害,只要自己在身后支持,以蒋浩然的能力,还真就有可能收拢各种杂牌,形成一种新势力,而这种新势力,自然会成为自己的中坚力量,毕竟是自己的侄儿,流的是蒋家的血,比外姓人肯定要可靠得多。委员长甚至没有过多的考虑,立即就同意了夫人的建议。

这下可真是皆大欢喜,蒋浩然兴奋得恨不得立即出去,亲上这个婶婶一口。他却不知道,这个婶婶也在打着自己的秀盘。

世人皆知蒋夫人无所出,而委员长的两个儿子,也因为亲母被其取代而生嫌隙,而王世和也因受委员长前妻恩惠,视自己为眼中钉。蒋夫人虽然财权两不缺,唯独在蒋家缺失一个有军事实力的后盾,自蒋浩然横空出世,蒋夫人就一直关注着这个委员长的侄儿,早就有想帆其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蒋浩然进了教导总队,那是天子脚下,自然没自己什么事,如果放出去,以自己的财权智慧徐徐图之,还不如囊探物一般简单。

过程是怎么样,蒋浩然并不在乎,他只要这个结果,现在这颗定心丸吃进了肚子,让他只觉通身舒泰,很快就进入梦乡。

因为蒋浩然和南山dú lì旅强势归来,通过媒体大张旗鼓地宣传,整个武汉乃至全国,再一次掀起轩然大波,一股向抗rì英雄蒋浩然看齐的抗rì狂cháo,悄然席卷全国,各种势力的武装纷纷出动,』要是rì本人杀了再说、rì本的物资烧了再说、rì本的炮楼炸了再说、rì本人要过的路毁了再说。最后竟然发展到,几个庄稼汉一伙,提着锄头到处找落单的rì本士兵,看见了就几个人一涌而上,一顿锄头将他们挖得厦≥rì军后来统计,光蒋浩然回来的三天时间里,rì军受到各种武装的攻击次数,比平时竟然高了十倍,各种损失则更高。

rì军高层的盛怒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状态,立即就将蒋浩然列入战略级别的危险对手,严令特高课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剪除,同时向外悬赏,奖金高达十万美金。而多田骏和冈村宁次,这两个直接促成蒋浩然狂cháo的始作俑者,连夜就分别被召入,南京华中司令部和东京大本营≥战后的rì军战俘回忆,两人回去的时候,脸都肿得像煮熟了的猪头,通明透亮。

而安全区的各大中城市,游行、捐款比比皆是,征兵处更是挤得暴棚,临株洲稍近的青壮年,三五成群地直接涌入株洲,投奔南山dú lì旅。

各商家也瞅准了商机,纷纷改换门庭,一时间街上的商铺都变成了,“浩然商行”、“浩正商铺”、“浩然烧饼”、“正气包子”凡此种种枚不胜举。

各书社、茶社也是门庭若市,各种“为人不识蒋浩然,就称英雄也枉然!”“浩然一出,天下正气皆黯然。”等等段子,层出不穷。

而自持条件不错的大家闺秀、名媛佳丽也纷纷出动所有关系,打探蒋浩然的年龄、婚否,甚至不问长相身高』到一天的时间里,关系居然托到蒋夫人哪里,让夫人也哭笑不得。

第九十章 宝藏疑云

听说蒋浩然坐了武汉行营,百姓和记者蜂拥而至,只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一天一夜都不肯离去。jǐng卫为了安全,不得不将jǐng戒线拉到几十米之外。在这些人群中,上次断言蒋浩然还活着,被女孩称之为“凯哥”的眼镜青年也在其中,手里紧紧地迸一个木箱,就算人群将他挤来挤去,眼睛都死死地盯着行营的门口,好像生怕错过什么一样。

蒋浩然终于幽幽醒来,伸了个懒腰,只觉通体舒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一看窗外依然漆黑一片,只当自己还没睡多久,须不知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一耸鼻子,好像闻到了一股鸡肉的香味,仗着自己的眼睛好,也不开灯,到处搜索,终于在书桌上发现一个带盖的瓷盆,打开一看,呵呵;整只鸡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心里只叹,这委员长的侄儿待遇就是好!摸了一下咕咕直叫的肚子,扶起筷子就开造。

刚起来只顾着找吃的,没注意外面嘀嘀咕咕的说话声,现在坐在书桌旁,离外面又近了些,声音丝丝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好像是委员长正和一个男人交谈着什么。蒋浩然听了半天才听明白,这个男人是在介绍,他以前在清朝zhèng fǔ从事的一个秘密特务部门。“大内侍卫?”蒋浩然一声低呼,立即就来了兴趣,尖起耳朵听起来。

男人说:“世人对清朝的特务机构的理解,都以为是‘大内侍卫’或‘血滴子’之类的东西。其实不然,这些都是根据文人的一些野史,以讹传讹。清朝真正的特务机构,是皇帝直管的一个机关,名叫‘粘杆处’。这‘粘杆处’的语意,就是专门从事钓鱼、捕蝉、捉蜻蜓等捕捉水陆携物为乐的游戏。表面看来这‘粘杆处’是伺候皇帝玩耍的服务机关,实际则为专设的特务机关。它的职责就是专为皇帝刺探情报、铲除异己、执行秘密任务,把政敌当作鱼、蝉、蜻蜓等携物一样,捕捉宰杀。‘粘杆处’的头子叫‘粘杆侍卫’,其余叫‘粘杆拜阿唐’。‘粘杆侍卫’由有功勋的大特务充任,‘粘杆拜阿唐’则由胸务担任。这些胸务都是内务府包衣人,每一个人都神通广大,技艺绝伦,以我的才学,还只堪堪在里面担当了一个‘粘杆侍卫’的副职。”

“对了,文轩兄在给我的信里提到,你去湘潭是为了清朝什么荒诞不经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呀?”委员长似乎对这些秘闻更感兴趣,直接打断了男人的话。

他这一声“文轩兄”可把蒋浩然惊得不轻,他记得自己这个身体原来主人的父亲,字,就叫文轩。“他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是听说自己回来了,特意赶过来的?这也没有那么快呀?”没有时间给蒋浩然疑惑,因为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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