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浩然正气 第227节

陈依涵不放心地牵着孝的手又往里走了几步,才道:“孝,你立即连夜到你浩然哥哪里去,告诉他有人可能要害他,让他这段时间安分点,别搞出什么乱子来?”

“啊-?是谁要害我浩然哥,看老子不把他撕碎啦!”陈孝说着就往上撸衣袖,脸上也开始狰狞起来。

“你小声点,别惊醒了我爸妈?”陈依涵拍了孝胸口一下,又看了看已经熄了灯的父母房间,道:“你放心,他们不是要你浩然哥的命,但肯定是使你浩然哥的坏,你只要告诉他就行了,回屋带点干粮,换身衣服,马上就走!”

陈孝弯腰卸下腿上的绑腿,起身道:“不用了,我这就走,去找富国哥在重庆的人,让他们派船连夜送我过去,到明天这个时候应该可以到了!”

说完抬腿就准备走,陈依涵赶紧拉住了他道:“你别急,跟我带点东西去。”说完赶紧回屋。

陈孝摸着头坏坏地笑了,以为他姐总算是开窍了,知道要给他浩然哥带点礼物了。谁知陈依涵出来之后,将一封密封好的信交到他手里,道:“到了你浩然哥哪里之后,你必须立即到井冈山找你父亲,亲手将这封信交给你父亲,千万不能弄丢了!”

“啊,你认识我父亲,而且这”陈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依涵打断。

“不许问,而且也不许向任何人泄露这封信是我给你的,就连你浩然哥你也只能说是十几年没有见过你父亲了,你迫切想见到他,记住了没有?”

看陈依涵一脸严肃,陈孝尽管满腹狐疑,也不敢再问了,只是重重地点头。

随即,陈依涵又交给陈孝一个包袱,说道:“这里面是一些吃的,留着路上吃,还有些钱,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知道吗?”

“放心吧姐;是你不要带点什么东西,或是带句什么话给我浩然哥吗?”孝问道。

“臭杏,你赶紧走吧,晚了可能会出事情?”陈依涵在陈孝脑袋上拍了一下,道。

陈孝望着陈依涵点了点头道:“那好,我这就走,只是你自己要注意点,刚才那个人跟着你肯定有什么不良企图?”

“你放心吧,那个人肯定是冲我爸爸来的,碰到我只是个意外。”陈依涵很肯定地答道,她心里明白,自己除了文笔比较犀利,经常会抨击时局,这也是组织上要求的爱国文人形象,其他的事情绝不多说也不会多做,特务没有道理怀疑到她身上来,只有可能是他父亲把这些特务引来了,同时,他也会莫名地为陈晨感到悲哀,一心为了党国,却依然逃不脱特务的监视。

遐思间,孝几步快跑,从墙头一跃而过,顷刻间就消失在陈依涵的视野中÷依涵却望着漆黑的墙头,无声泪落,当孝说要带点东西或是带句话给蒋浩然的时候,陈依涵都听到了自己心底的叹息声,她何尝不想,但她又怎么能想,没有人知道蒋浩然在她心里的位置何其重要,也没有人知道,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对蒋浩然的思念,就会如同这夜色,潮水般地漫过来,将她无情地淹没,再淹没

第四百九十二章 奇女子

当夜,重庆,戴公馆.

一栋三层楼的畜房耸立在夜色中,屋外警卫森严,屋里却不时传来令人遐想的声音。一张硕大的席梦思上,戴笠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辛勤地耕耘,那**蚀骨的声音正是从他身下的女人那里传出来的。

世人都知道,戴笠不贪官,至死还只是一个少将,中将身份还是委员长在他死后追封的,但为人极其贪财好色。

他从女人那里获得的不仅是**的满足,还有那么一点点“心灵的安慰”。他觉得漂亮女人就是生活的调色板,没了她们,生活的色彩一定很单调,也一定没滋没味。他穷困潦倒的时候,自知无能力无条件享受,但发达之后,决不会放过这种享受的机会。他一生中染指的女人很多,军统的女特工,只要是被他看上的,几乎很难逃出他的手掌心,唯一的一次失手就是在冷如霜身上,这也是他当时太需要一个人插到蒋浩然部去了,也不敢对冷如霜用强翻脸,否则哪里还有他蒋浩然什么事。

据说,有一日,戴笠到第三战区拜访第二集团军司令王敬久,王不免设宴款待。席间,戴笠遇上了上海大学的女学生萧明、夏文秀。萧明是浙江漱府主席黄绍竑的义女。黄有意将自己的义女介绍给王敬久做妻室,所以萧约了夏文秀一同到江西上饶与王敬久相见,发现王敬久与理想中抗日爱国的儒将夫婿标准相差甚远,只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粗坯,就以回湖南原籍为借口,要辞别王敬久他去。

戴笠了解原委后,又听说萧明擅长京剧青衣,是北平名票友,夏文秀会唱花旦,就顿生yin意,变着花样想把这两位秀弄到手。于是心生一计,欺骗她们说:"委员长听说你们京戏唱得好,特派我来接你们到重庆演出。"两位秀蒙在鼓里,不知是计。第二天,她们上了汽车,汽车不是开往剧场,而是开进了望龙门看守所,继而又关进白公馆监狱。戴笠回到重庆后,派人用两乘滑竿将她们抬到戴公馆,戴笠将她们蹂躏了一个多月,玩腻了,便以"通共"的罪名,判她们无期徒刑,投进息峰集中营,直到戴笠死后才被释放出来。

由此可见,戴笠对于想得到的女人是无所不用其极。虽然戴笠的女人多如牛毛,而且大多都是一夜风流,但他也并不是全无感情,比如此刻在他胯下承欢的唐舒恒,就称得上是戴笠的至爱。

唐舒恒长得极标致,面若凝脂,明眸皓齿,年龄也不过二十四岁,身材匀称,丰满而又亭亭玉立,而且毕业于南京中央大学外语系,戴笠一直以委员长为楷模,也自认为委员长之所以如此成功,大多数原因是来自于他找了一个好夫人,所以也一直按夫人的标准来为自己找一个贤内助,直到前年,他到朋友唐声家里做客,一眼就相中了唐声的独生女唐舒恒。

但真正让他一门心思将唐舒恒当贤内助培养,还是因为唐舒恒的一段传奇经历。在唐舒恒九岁那年,随母亲去吉首的外婆家看望重病的外婆,那时候唐声还没有发迹,家境一般,所以只是租了一辆马车,途经秀山的时候,遇到了土匪,母亲在反抗中被土匪当场杀死,马车车把势见势不妙当即就逃跑了,土匪见唐舒恒身上的衣服也还不错,像是有钱人家的秀,所以就将她带上了山,原本指望能从她嘴里问出家里的地址,好给她家人送信索要赎金。

九岁的唐舒恒知道家里拿不出钱来赎她,干脆装哑巴,不论土匪问她什么都指手画脚吱吱呀呀,土匪无奈,看墟恒手脚还算利索,就留她在山寨里当个使唤丫鬟,谁知这一装哑就是三年,直到三年后的某天,唐舒恒才终于有了一次下山买菜的机会,趁着菜市场的人多,同行的土匪没注意,唐舒恒立即开溜,竟然让她成功逃了出来,一路乞讨回到了重庆的家里。

这时候,唐声已经垄断了重庆的鸦片生意,已然成为重庆的一大富豪,见到女儿回来了,简直不敢相认,直到唐舒恒对过去的事情如数家珍,唐声这才相信是真的,那几年也没有少找老婆女儿,只是没有想到她们母女居然遭遇了土匪。

一听说老婆惨死在土匪手里,又让女儿遭了这三年的活罪,唐声当即拿出十万大洋,打点当时的重庆某军阀,点了一个团的兵,让十二岁的唐舒恒带路,直接将秀山的土匪窝端了,上百个土匪居然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君歼灭。

一个九岁的女孩,就有如此的智慧和大局观,简直让戴笠惊为天人,加上现在的唐舒恒棋琴书画歌舞无所不精,有精通英语,更让戴笠认为她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也正是自己要找的贤内助。所以,戴笠一面向唐声施压,一面对唐舒恒转开追求,花费巨资耗时一年余,才终于让戴笠得手。

就在戴笠刚刚从唐舒恒身上爬起来,门外就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个鸭公嗓子轻声喊着“局座”。

戴笠马上利索地穿上衣服,又帮唐舒恒盖上毛毯,柔声说道:“舒恒,我去去就来。”

唐舒恒嗔怪地撅起徐巴,又将一张粉脸侧向戴笠,戴笠马上俯身在她粉脸上轻轻啄了一口,这才转身离开。

听到外面书房的关门声之后,唐舒恒立即掀开毛毯,快速穿上睡衣下床,赤着脚蹑手蹑脚出了房门。

书房内,一个头戴鸭舌帽,穿着一套时髦西装的男子正在向戴笠汇报,陈晨果然去了邢婆李仪家里,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像是在哪里茁了,没有听到有价值的谈话,不过当中陈晨的私生女陈依涵很慌张地从屋里跑了出来,在马路上晃荡了四十来分钟,等他的干弟弟陈孝回了之后,好像十分紧张地要告诉他什么?但陈孝十分警觉,他不心踩断了一截细小的枯枝,就这点微弱的响动都被陈孝听到。

第四百九十三章 一箭双雕

陈孝和陈依涵很快就进了屋,鉴于陈孝非同寻常的警觉性,鸭舌帽不敢太靠近院子,所以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但没过多久,陈孝就从屋里出来了,而且没有走大门,直接从两米多高的院墙上飞下来,快速向城西奔跑而去,鸭舌帽想跟都跟不上,只好回来复命.

虽然这当中的信息量并不大,但戴笠还是从中听出了些名堂,他几乎可以肯定,陈晨将今天会议上的事情告诉了陈依涵,而陈孝之所以连夜急匆匆地出门,多半是要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蒋浩然。

事实上,这个破绽是戴笠故意留给陈晨的,否则,以他的警惕性,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大一个破绽来让陈晨猜测,他始终觉得陈晨的这个外室有些问题,虽然他已经对李仪和陈依涵过往做过详细的调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但戴笠很相信他的直觉,所以今天才会在会场上布下这个局,他倒要看看她们会将这个消息送到那些地方。

很快,戴笠拿起书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串号码,说了一个地址,电话随即接通,戴笠直接问今晚码头有什么异常没有。这个时候出城,最快捷的方式就是走水路,所以戴笠直接将电话打到了码头。

电话那头告诉戴笠,就在一个时辰前,一艘动力船急匆匆地开往下游,上船的是一个约二十来岁身材高大的酗子。

放下电话,戴笠肯定地对鸭舌帽说道:“他去株洲了!”

虽然电话那头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酗子,但陈孝略显成熟,身体本来就结实,加上这一年多跟着陈依涵,营养充足,这个头是蹭蹭见长,都到一米八了,虽然还只有十八岁,但整个看上去说是二十岁一点都不过分。

“局座,那我马上动身去株洲?”鸭舌帽道。

“不必了,就算到了株洲你也做不了什么?还是交给马建辉来处理,你这几天依然带人跟我把陈晨家那两个女人盯紧了。”

“局座,我倒觉得这两个女人和我们的目标敌人差距很大,尤其是那个陈依涵,我跟在她身后走了一条街,她居然没有一点警觉性,不像是”

戴笠打断鸭舌帽的话说道:“你懂什么?越不像的人就越有可能,日本菊机关的川岛幽子和**的蛰伏特工‘紫罗兰’,那都是经过严格训练一等一的高手,要是能轻松被你看出破绽,还叫高手吗?”

鸭舌帽谄媚地笑道:“是,局座教训得是,我这就回去继续盯着!”

“嗯!”戴笠鼻孔里发出一个声音,鸭舌帽转身往门外走。

而就在这时,门外一道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快速进入了戴笠的房间。

戴笠回到房间,看着已经熟睡的唐舒恒,满脸深情爱意。

第二天清早,戴笠就急匆匆地走进了委员长的府邸,委员长和夫人正在用早餐。

虽然贵为国家领袖,委员长的早餐也不过是油条白米瞎,还有一碟花生米和一碟榨菜。

看戴笠进来,委员长道:“雨农来了,吃早餐没有,要不一起用点?”

“戴笠躬身道:“谢谢委座关心,卑职已经用过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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