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还好吧?”
这儿不是汉武帝沉睡之地,这是他秦长夜的,此处除了汉武帝之布置,以及一些留给他的东西,基本没什么了。
“等过段时间,我再去看看你,以及….那位知晓你一切事迹之人。”
秦长夜若有所思。
其脑海中,情不自禁想起….那位汉朝同样长生下来之人。
那人,因他秦长夜而长生。
.…….….….….….
几个时辰后,
即将黎明。
蒙星一如既往的于客栈早起。
最近他都住在皇宫,但今日是返回的客栈。
他是有些事情想找秦长夜商量,但回来之后,并没见到秦长夜之身影。
商量的事情很多,有关于汉武帝之事,也有关于新的住宅等等。
“嗯?”
“我在做梦?”
才刚刚醒来,蒙星便看到几口大箱子在屋里。
他记忆力很好,昨晚回来是这没有的,为什么突然出现了?
难道是自己,还在做梦?
揉了揉眼睛。
蒙星再次看剧,箱子还在。
他再次揉着,再次看去。
那几口箱子,还在那儿。
不停的揉眼睛,不停的看去,那些箱子依旧还在。
这让他确定下来,不是自己的错觉。
“怎么突然会有这些箱子?”
蒙星眼眸凝重,如临大敌般,不断往箱子走去。
他如临大敌。
这是身为蒙家家主,必备的警戒。
警戒着….任何一切未知之物。
即便那只是几口箱子,他也依旧会如此警戒。
但靠近那些箱子,蒙星赫然发现上面写有纸条。
缓缓打开查看。
【送往皇宫,可解一些科举燃眉之急。】
寥寥数语,却是让蒙星惊骇不已。
不是因为科举之事,而是因为这字迹!
这是老祖宗的字迹,他记得很清楚。
当时老祖宗在古墓写下的纸条,让他不用担心那些字,与此纸条之字,一模一样!
“老祖宗来过了?这….这!”
蒙星大骇:“是秦郎君么?还是说老祖宗其实是其他人?”
在心里头,
其实蒙星大概确定老祖宗是秦长夜,可回来后一想,又觉得可能不是。
古籍中记载,老祖宗足智多谋。
如果他真想隐匿自己的踪迹,那会不会让一个人来顶替自己,用计策,让所有人认为那人才是他?
蒙星是有如此考量。
反正在老祖宗没真实说出自己身份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而如今秦长夜的概率则是大了很多,仅此而已。
他是这么认为的。
摇摇头,蒙星不再想这个自己想了许久,都还没想明白的问题。
他开始注意老祖宗交代的事情。
把箱子送往皇宫,解科举之急!
科举….
科举这事儿,蒙星也听过。
是世家与帝王的,没有硝烟的战争。
如今则是朝廷处于劣势,苦于没有多少书可用的地步。
而老祖宗的这番话,
说是能解科举燃眉之急,那也就是说….老祖宗,其实是站在朝廷这边。
蒙星眼眸闪烁。
他挺喜欢如今朝廷的,但只是自己喜欢,他更多的,还是会听从老祖宗的意见。
这也是蒙家留下来的祖训,凡蒙家后人,皆听老祖宗之调遣。
这时代国的概念并不怎么深重,大家更多的是家之观念,这也是世族无比壮大甚至走到明面上的原因。
不管你国家换了哪一个,唐也好隋也好,只要我的家族还在即可。
而后世则是国之概念深些,所以世家之概念没走到台面上,没让所有人知晓。
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后世里头,也是有世家之概念。
这是因为国之概念走在前头,国为最重。
而大唐不是如此。
家,才是最重。
蒙家在老祖宗没苏醒之前,是他蒙星当家做主。
如今老祖宗苏醒了,那自然….且无可争议的,是由老祖宗秦长夜做主。
若此刻秦长夜给的纸条,不是帮助朝廷而是帮助世家,那么蒙星也会毫不犹豫照做。
因为如今蒙家是老祖宗做主,家族里不需要有第二个声音。
所以哪怕蒙星再怎么喜欢朝廷,他也会帮助世家,只因这是老祖宗要求的。
而如今纸条寥寥数语,是让他帮助朝廷,同时也让蒙星知晓,以后蒙家之方向。
助朝廷!
“老祖宗,我….明白了。”
蒙星深吸口气,当即不再犹豫,喊人来把这几口箱子,往朝廷送去。
而当他刚离开房间,眼神便下意识眺望不远处秦长夜之房间。
看着那儿,蒙星目色复杂。
想去找秦长夜,但….一想到老祖宗字条上的嘱咐,蒙星瞬间暂时打消念头。
不管有什么事要找秦长夜谈,都得现在帮老祖宗办完事后再说。
.…….….….….….
长安城。
“嗯?”
“可解科举燃眉之急?”
李世民望着那几口大箱子,有这怔住了。
“回陛下,没错。”
“此箱子,是老祖宗让草民送来的。”
蒙星拱手行礼。
老祖宗….?
李世民怔了一下,旋即立马想到秦长夜,面色激动:“好,朕明白了!”
科技这事儿,困扰了李世民许久。
想了一天,也毫无任何办法。
谁曾想,
那位长生,者竟然出手帮助了!
他面色激动,快速打开箱子。
映入眼帘全是书籍。
【孟子】【弟子规】等等。
李世民打开一看,赫然都是充满了历史感的书籍,但同时也都是与如今书籍差不多。
不仅如此,这些书还充斥着一个新的符号,标点符号,读起来比这大唐世家之书,更加通俗易懂。
“这些书,好,好!!”
“蒙郎君,还请帮朕,多谢你家老祖宗!”
李世民身为一名帝王,竟是用到“请”之一字。
但他不觉得掉身份。
这是该给那位长生者的尊重。
不管是他的人救了长乐,还是这些书,那位长生者….都帮了极大的忙。
是他的恩人。
“陛下,草民明白。”
蒙星再次拱手行礼。
随后便徐徐退下。
在他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