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大忽悠 第394节

  跟薛姨妈如何放浪不羁都无所谓,毕竟,早已知根知底。

  可薛二太太,一来没什么交集,二来又是薛宝琴的母亲,即便梅丕退婚,想纳薛宝琴为妾,少不得要经过她的同意。

  张云逸也不托大,连忙也跟着起身,端着酒杯,从薛姨妈身后绕到薛二太太跟前,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薛二太太显然没想到张云逸如此郑重其事,有些受宠若惊。

  她连忙扭着腰,转过身,面向张云逸微微欠身,双手举杯,将酒杯凑到唇边,仰面倒了下去。

  “咳咳咳!”

  许是喝的有些急了,烈酒入喉,她止不住的咳嗽,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能够生出薛宝琴这个女儿,薛家二太太的容貌,着实可圈可点。

  只是,她不同于薛姨妈身形伟岸,波澜壮阔,而是体态娇小。

  且不同于薛宝琴性格洒脱,反倒与梅夫人细枝结硕果的受气包形象,如出一辙。

  尤其这一咳嗽起来,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捶打胸口,更是惊得花枝乱颤。

  她光顾着尴尬,一面捶打胸口,一面向张云逸挤出一丝苦笑,表达歉意。

  倒是让张云逸的情绪,也随着她拳头的挥舞,怦然心动。

  虽说二八少女体似酥,可哪里抵得上这熟媚妇人,知情识趣?

  尤其,她与薛姨妈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既是妯娌又都是未亡人的身份,倒是比梅夫人更加恰如其分。

  虽说有了薛蟠的言语调剂,可张云逸乘兴而来,难免觉得索然无味。

  薛二太太这一幕,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之喜。

  这份反差感,在梅夫人身上虽然也能找到,可她与薛姨妈之间,毕竟有些牵强附会。

  且不说薛二太太与薛姨妈妯娌的关系,更加恰如其分。

  只说,多了她这个纽带,便让擅长数学的张云逸,短时间内,又脑补出好几种排列组合。

  在王夫人和薛姨妈这对姐妹身上,他都未曾手软,对于薛二太太,自然不会区别对待。

  虽说薛家二房不似薛姨妈,有薛蟠这个倒霉儿子,做为突破口,也无没有贾政这个原助力。

  

  张云逸一时之间,也难以找到突破口,可过过眼瘾却并无大碍。

  他一脑门子坏心思,脸上却摆出一副恭敬的模样,张开手臂,略一弯腰,摆出一副,出于礼节,要等她落了座方才返回的模样。

  薛二太太也未多想,双手往身后的襟摆上一捋,露出一抹浑圆,方缓缓落坐在凳子上。

  纤细的腰身往下,曲线本就陡然起伏,待到浑圆的臀部在凳子上坐实,更加呼之欲出。

  张云逸深深行了个注目礼,方摸了摸鼻子,转身回到了座位。

  而乘着他与薛姨妈和薛二太太,这对妯娌敬酒的机会,薛蝌哄着薛蟠又喝了两杯。

  待他落了座,又撺掇着薛蟠推杯换盏。

  不一会,薛蟠便一头栽倒在了桌上。

  薛蝌忙向母亲使了个眼色,一脸歉意的起身道:“大哥哥醉了,我送他回屋,帮忙看着些,还请逸大哥恕罪……”

  张云逸巴不得二人早些离席,忙起相送。

  原想着,送走了薛蟠和薛蝌二人,回来后,再劝上几杯酒,看看薛二太太醉态可掬的模样。

  不成想,没两杯下去,薛二太太也扶着额头,起身道:“不胜酒力,侯爷和嫂子见谅!”

  见三人接二连三的离席,张云逸不免又想起原先的揣测。

  心下暗自寻思,莫非薛蝌母子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见薛姨妈登门无果,又安排这顿晚饭,以便再让她再加把劲?

  他满腹狐疑,与一道起身的薛姨妈对视一眼,目送着步履蹒跚的薛二太太,扭腰摆臀出了偏厅。

  方背靠偏厅大门,一把将薛姨妈扯入怀中,一面上下其手,一面笑道:“文龙这孩子都说了,让夫人陪我尽兴,你可别扫兴啊!”

  薛姨妈本就微醺的面庞,愈发光彩夺目。

  她贴在张云逸怀里,‘哼哧哼哧’的忸怩了一会,方艰难的推开张云逸的魔爪,颤声道:“别……别急,我去准备准备。”

  听她要去准备,张云逸在薛姨妈的臀上拍了一掌,含笑松开了手。

  薛姨妈方深吸一口气,抚平了身上的褶皱,迈步出了偏厅。

  原本,深知张云逸喜欢什么调调的薛姨妈,即便知道有王夫人分一杯羹,内心却十分从容。

  可听说了梅夫人的事情,却多了几分危机感。

  人一旦有了竞争,难免你见我慌,我见你忙。

  今日请张云逸过府,她便打定了主意,好好弥补一下上次登门,没能携带亡夫遗像的缺憾。

  只是,她虽然打定了主意,可薛二太太毕竟也住在后院,所以早就安排好了,非但提前打发了两个丫鬟,还把遗像打包装好,打算去梦坡斋将就一下。

  可等到她返回后院,看见薛二太太屋内黑灯瞎火。

  她略一犹豫,来到西厢薛二太太的窗下,轻轻敲了两下,等了一会,见无人回应,方马不停蹄的返回偏厅。

  喝退了院中的下人,方拉着张云逸做贼似的回了屋。

  ……

第611章 满满的既视感

  月黑风高,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层之上,万籁俱寂之中,只余风声低吟,这样的夜晚,总是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遐想。

  斑驳的树影,在晦暗的星光下,随着风势摇曳生姿,仿佛夜的舞者,在无人的舞台上演绎着神秘的剧目。

  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蝉虫、夜鸟的啼鸣,尖锐而高亢,更添了几分夏日独有的风情。

  只是,喝了不少酒的薛二太太,头昏脑涨,满怀心事,却无心欣赏这份旖旎的夜色。

  因不清楚,张云逸从前院还是大观园返回,她只得趴在东小院后廊的小门旁,目不转睛的盯着薛家大门,苦等着张云逸离开。

  可一连等了小半个时辰,却迟迟没看到张云逸的身影,她忽然脸色大变,连忙直起身,捶了捶酸软的后腰,快步返回了薛家小院。

  来到偏厅前,看着厅门洞开,空无一人的偏厅,她一脸的懊恼。

  没想到,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薛家后院,还有一道通往大观园的角门。

  瞥见桌上未曾收拾的残羹冷炙,她忽的转过身,快步向着后院走去。

  此刻的薛二太太,心中只顾着懊恼,并未曾注意,院中寂静一片,并无一个下人。

  她暗自寻思着,偏厅都没来得及收拾,想必张云逸刚走不久。

  这会子再绕道大观园正门,恐怕未必能够追的上,只盼着他尚未走远,从角门追去,还能够来得及堵住他。

  可风风火火,紧赶慢赶,来到后院的东角门前,却发现角门紧锁。

  看着紧闭的角门,薛二太太满心懊恼,且不说钥匙在薛姨妈手里,便是能够找到借口去拿,再回头去追,怕是张云逸早就没影了。

  想到这会子天色已晚,儿子恐怕还在照顾醉酒的薛蟠,加之喝了酒,又吹了半天的风,昏昏欲睡,便打算等到明日再与薛蝌商议。

  于是,拖着沉重的步子,沿着房檐廊下,往自己屋子方向走去。

  刚才进了后院,她便直奔东角门而去,未曾经过薛姨妈屋前。

  不成想,刚走到薛姨妈窗前,却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并伴随着薛姨妈‘哼哧哼哧’的呻吟。

  她蓦然浑身一怔,停住了脚步,脸色怪异,怔怔看着前方的窗户,略一犹豫,便趴在窗下,伸出手指,在唇边沾了一下,缓缓捅开了窗户纸。

  同样守寡多年,对于薛姨妈心中的凄苦,她何尝不是感同身受?

  俗话说,酒为色媒,若非记挂着薛宝琴的事情,这会子回去只怕也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此时,被薛姨妈闹出的动静勾起了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不免好奇她在捣鼓些什么。

  可待到她凑到窗边,打眼向屋内看去,却是脸色骤变,差点没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原以为薛姨妈只是聊以自慰,没成想,竟然趴在桌上,而光着膀子,站在她身后不依不饶的……

  不是遍寻不着的张云逸,还能有谁?

  薛二太太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可脸上的红晕却愈发浓郁了起来。

  刚才虽只是惊鸿一瞥,可张云逸那遒劲有力的肌肉线条,却在脑中挥之不去。

  尤其,那铿锵有力的冲击感,更是将她的一颗心,撞得是心潮澎湃。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脸纠结的盯着眼前的窗户眼,迟疑了半晌,终究还是再度凑了上去。

  此刻有了心理准备,她不免打眼细看,这才骇然发现,趴在桌上的薛姨妈,虽然神情恍惚,脸上却洋溢着充实、满足。

  时不时的还挣扎着颓然无力的身子,冲着桌子另一侧的一张画像,张牙舞爪。

  这……

  薛二太太不禁暗自咋舌,虽然灯光昏暗,看不真切,可只看个大致轮廓,她也能够窥探出画中之人。

  有了梅夫人的事迹,珠玉在前,薛姨妈的所作所为虽然触目惊心,倒也让她有了些心理准备。

  只是惊讶于薛姨妈怎么会这般不顾廉耻,陪着张云逸胡作非为。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屋内的张云逸却揉面团似的抓着薛姨妈,邪魅一笑道:“夫人今儿怎么这般卖力?这都小半个时辰了,还没求饶?”

  刚才还处变不惊的薛二太太,竟然为之动容。

  原以为,偏厅内未曾来得及收拾,自己赶来,好戏才刚刚开场。

  不成想,竟然已经小半个时辰了。

  那岂非自己前脚刚走,后脚二人就回了屋?

  她深知薛姨妈素来体丰却热,虽然看见她身上的汗珠子,雨点似的冒了出来,却也没有多想。

  这会子再看薛姨妈那颓然无力的表情,顿时深有感触。

  别说小半个时辰了,这深入人心的滋味,就是一时半刻,也足够纾解心中的郁结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又身子久旷,受了这活色生香的刺激,不由自主的双腿微曲,紧紧并拢,磨磨蹭蹭。

  

  她一面心下暗道,难怪薛姨妈竟然这般配合,一面对着瘫软无力,强撑一口气的薛姨妈,感同身受。

  薛姨妈哪里知道薛二太太正代入了自己的感受,讨好似的摇头摆尾,气喘如牛道:“呃……文……文龙……都说了,要我陪你尽兴……总……总不能扫了你的兴……嗯……噢……”

  刚说到兴头,薛姨妈却打摆子似的,浑身颤抖了起来。

  而屋外的薛二太太,听了这样的污言秽语,也不禁微微颤抖。

  看着屋内奄奄一息,死鱼一般趴在桌子上的薛姨妈,不自觉的喉头滚动,吞咽了一口。

  正当她打算乘着二人收拾的功夫,提前撤退,却见张云逸‘啪啪’拍打着薛姨妈的颤抖的高耸,嗤笑一声:“这就叫陪我尽兴?”

  见张云逸仍然不依不饶,薛二太太又重新打起了精神。

  刚重新凑到窗户眼上,却听‘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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