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必然造成大夏境内的物价飞涨,所以必须把握好度。
将筹划纺织厂和自行车厂的事情分派下去。
张云逸骑着飞兔腰袅,带着统计人员,直奔城门而去。
浩浩荡荡来到西直门前,武思诚连忙上前迎接:“侯爷,您这是……”
“武校尉在正好,天工院要建立纺织厂,本侯已经向皇上请旨,招募这些灾民,也算以工代赈,他们几个在此统计,恐怕人手不足,麻烦武校尉差些人帮忙维护一下秩序。”
城外足有数千灾民,别说纺织厂还在筹建阶段,哪怕是建好了,也用不了这么多人。
安排人手,除了统计以外,还有筛选之意。
倒不是筛选那些年纪合适的,而是以家庭为单位统计,每户视人口,选一定比例的人员入职。
正如他所说,纺织厂是一层,以工代赈是另一层。
反正,天工院是朝廷的,总要在赚银子和民生维稳这一块有所倾斜。
眼下,他无法照单全收,也只能尽量保证每个家庭都有一定的收入,保障最基本的生活。
把统计人员留在城门处,自己则在武思诚派遣几名兵丁的护送下,来到了仙学。
“自行车和纺纱车已经给皇上看过了……军械司那边,连弩的制作遇到些问题,皇上有意让你去挂个名,指导一下,估计这两天旨意就要下来。”
将昨日面圣的结果,简单讲述了一遍,张云逸方又对王徽道:“连弩那边可以不急在一时,免得给李从文添一笔功劳,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好避嫌,你自行把握分寸。”
王徽沉吟道:“云节度使的奏折,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不会!年前琏二回来说过,云光会让自家子侄亲自送到京城,顺便留下来。”
云光不单单交代了,要让自家子侄随行送奏折进京,还会将人留下来,在他身边听用。
朝中有人好办事,云光能够做到长安节度使,除了自身以外,与荣国府离不开关系。
可如今的荣国府,显然已经无法再给他助力,有张云逸这条大腿,他又岂会错过?
“不会让大人为难吧?”
张云逸的话虽然并未言尽,但王徽却听出了言下之意。
“怎么会?云光派来的子侄,至少也是读过书的,即便没什么特长,安排在仙学里也不是难事,这些你不必多想。”
张云逸顿了顿,接着道:“倒是你这边,需要抽调几个参与纺纱车研发的匠人,尽快把纺纱车批量产出,也好安顿城外的灾民。”
“大人忧国忧民,学生惭愧!”
“李从文纵容儿子欺男霸女,你虽为报仇,也算为民除害,勿要妄自菲薄!”
对于李从文纵子,张云逸正义凛然。
至于自己对荣国府和梅家的所作所为,则选择性的忽略。
当然,二者的性质,还是有所不同。
虽说于荣国府和梅府而言,张云逸做的更加过分,可做为王夫人、梅夫人等当事人来说,又另当别论。
他最多,也只算得上半推半就。
与王徽谈完,又叫来赖尚荣,询问了一番仙学的情况。
眼看着临近散衙,他方翻身上马,一夹马腹,纵马返回了城内。
刚进入自家西角门,正见鸳鸯从二门处出来。
他本就一米八朝上的个头,一身白色箭袖蟒服,骑在足有鸳鸯高的飞兔腰袅上,愈发显得英姿勃发,偏偏又硬着玩下,直叫仰面的鸳鸯,看得目驰神眩,竟驻足不前,忘了上前行礼。
“老太太有事?”
听闻张云逸开口询问,鸳鸯方回过神来。
“是……老太太请大爷得空过去一趟!”
张云逸翻身下马,把缰绳随手甩给门房,揽住鸳鸯纤腰,便往里走。
“走,去给大爷换身便服,再一同去见老太太。”
鸳鸯被他揽住,身子都酥了,被他半拖半拽着进了后院厢房。
见张云逸张开手,她不由一愣,方红着脸,抬起颤抖的手指解开了张云逸脖颈上的扣子。
原以为,自己想岔了,没成想,刚松下蟒袍上的玉带,衣裳半敞的张云逸,便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玉带。
一拧一带,将双手带至身后,随即,便将玉带,束在了背负的手腕之上。
鸳鸯一个恍惚,已经被张云逸一拨一带一送,便趴在了厢房的桌上。
鸳鸯被束缚了双手,动弹不得,只得把滚烫的面颊,贴在桌面上,试图驱散面颊上的火辣。
可还没等她感受到桌面上的凉意,却感受到身下一阵凉风袭来,裙摆已然被张云逸撩起。
……
夕阳的余晖渐渐温柔,将天际染成了橘红、紫罗兰与淡粉交织的梦幻景象。
天边的云朵似乎也被这美景所感染,它们不再是单调的洁白,而是化作了形态各异的绯红色岛礁,徜徉在绚烂绮丽的浩瀚彩色海洋中,默默承受着巨浪的排击与侵袭。
……
第563章 作威作福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然黑了下来,收拾停当的二人,才施施然来到了荣庆堂。
“奴婢回来正好撞见大爷,大爷还想吃了饭再来,奴婢说老太太这里早备下了,只是让老太太久等了。”
贾母暗赞鸳鸯心细,忙叫人端来饭菜。
张云逸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听着贾母道明意图,送了一筷子菜入口,略一沉吟道:“齐云观虽在城外,可香火还算鼎盛,只怕未必是他所愿啊!”
他怎么可能在乎贾政的感受?
只是,甄士隐师承齐云老道,虽不是什么神仙人物,可强身健体的本事不俗。
为免便宜了贾政,张云逸自然要有所提防。
贾母不由想起贾政千叮万嘱,避讳熟人的话来,不免暗道张云逸心细,居然懂得儿子的心思。
“那依云逸之见?”
“回头我在城外物色一所道观,多送些香火钱,让他们稍微翻新,再单辟一间院子出来,就说是为老太太祈福。”
相较于齐云观,这样的安排显然更和贾政的意思。
贾母也没想到张云逸出钱出力,答应的这么爽快,忙不迭的道谢。
张云逸吃饱喝足,方施施然起身道:“老太太不必送了,太太还不知道吧?我去只会一声。”
贾母暗道,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却也不敢表现出不满。
因张云逸有了招呼,她也没画蛇添足,让鸳鸯相送。
张云逸并未去梦坡斋,而是踱着步子,来到了王夫人的院子。
王夫人看见他,立即喜气盈腮道:“哎哟!~你差个人过来叫我过去就是,咱们先去梦坡斋说话……”
随后,又压低声音道:“我……我这就让玉钏去叫媳……”
她的话还未说完,张云逸便抬手打断道:“今儿晚上就别去那边了,薛家二太太如今住在那边,许久未曾去过了,待会儿打发下人早些歇息,去把你妹妹叫来。”
梦坡斋毕竟是贾政的内书房,虽然他未必会去触景伤情,倒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反倒是王夫人这里,即便李纨、王熙凤误入,也无伤大雅。
“呃……”王夫人先是一愣,随即应声不迭道,“!~我这就让玉钏去请。”
她虽然在荣国府,与张云逸有关的女眷中,年纪最长,可雨露却丝毫不少。
究其原因,除了那二太太的身份,便是这几头占的便宜。
这阵子,光顾着姑侄、婆媳、妻妾的胡闹,倒是忘了妹妹这一头。
原以为,她怀有私心,故意没邀请自己,没想到竟然是许久未曾分润。
不患贫而患不均,想到这,王夫人竟然还有些自鸣得意。
她略一犹豫,又补充了一句:“要不要叫她把妹夫的遗像带来?”
从贾政回来那日的情况来看,张云逸对于骑在头上拉屎,颇有兴致。
只是,若是邀请赵姨娘还好,可既然要邀请薛姨妈前来,贾政自然不方便出面。
于是便想着,撺掇张云逸,让薛姨妈投其所好。
王夫人的提议虽然十分诱人,可毕竟还有她在场,难免有些驴唇不对马嘴,牵强附会。
他正欲拒绝王夫人的好意,可转念一想,若是叫王夫人扮演个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角色,却是颇为应景。
想到这,不禁嘴角上扬,微微颔首,搭在茶几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带着某种独特的韵律,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了起来。
见张云逸欣然采纳了自己的提议,王夫人竟然涌起一种立下大功的自豪感。
“我这就去安排!”
她连忙招呼一声,便摇头摆尾的出了堂屋。
一面唤来玉钏,耳语吩咐了几句,一面又迫不及待的叮嘱院子里的下人,今早回屋歇息。
待她去而复返,刚到了近前,张云逸豁然起身,猛然探出手,兜在了那呼之欲出,摇曳的蜜桃上。
一面肆无忌惮,面团似的揉捏,将个王夫人揉捏的骨酥筋麻,一面半推半拽的将其带进了里屋。
待进了里屋,带到拔步床前,他揽着王夫人,在床沿坐下,一个后仰,靠在了床头,随后左腿往右腿上一搭。
方把站在床前的王夫人往前揽了两步。
王夫人见状,忙转了个方向,躬身、弯腰将厚厚的臀儿,冲着床头拱起,待给他褪下了靴子,方才转过身来,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缓缓在床沿跪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伸出手,趴在张云逸的腿上,刚摆好姿势,准备把头埋下去。
不料,张云逸却倏地抽回了抓在她身后的手掌,一把勾住她的下巴。
饶有兴致的看向梗着脖子的王夫人,笑道:“贾政想要出家去做道士,你可知道了?”
“啊?”王夫人一脸诧异,可随即恍然大悟似的,道,“我倒是没所谓,只怕他未必愿意配合,你若是想乘他出家之前……哪天再把赵姨娘叫上……”
张云逸闻言一愣,他只是随口一问,顺便藉此了解一下,她与贾政的关系,闹到什么地步了。
没想到居然得了这么个回复。
虽然,这夫目前的戏码,倒也颇有些趣处。
可贾政毕竟不是贾琏,过犹不及,万一恼羞成怒,节外生枝。
哪怕有太上皇的授意,他不敢反对元春做妾,阻止探春,却是名正言顺。
眼下,他还在筹划弹劾李从文,纵容儿子强占有婚约的良家女子,若是自己也闹出这种事情,多少有些其身不正。
于是捏了捏王夫人的下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既然主动要求出家,也算是懂得进退,既然都把老爷的位置让出来了,没必要再穷追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