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百岁修仙者,朱元璋亲爹 第295节

  嘶!

  ……

  冬深春浅时节,暴雨如断线珠子洒落人家。

  蒙蒙雾气氤氲而起,包裹着别有一番韵味的应天。

  皇城前,空档的皇城外郭广场上,雨幕遮住视线。

  一道道水花,在护城河上如跳跃的奏章乐符。

  四周无人,人烟稀少。

  徐辉祖站在广场中央,朝前,看到那模糊不清的苍老背影。(本章完)

请假一天

  请假一天

  如题。

第172章 这事挺好奇的!

  他有些发楞,心念百转,却始终不敢相信。

  他回头,又看着消失在雨幕中的朱怀,依旧有些发愣。

  这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徐辉祖百思不得其解,只以为自己眼花,便朝皇城走去。

  兵部坐落在皇城外郭。

  兵部衙门已经正常开始运转。

  徐辉祖迈步进入兵部衙门,来到兵部侍郎文豫章值庐。

  “文叔。”

  文豫章是开国功勋的一员,也是徐达的老下属,当初朱元璋的红巾军被困濠州,徐达便派文豫章出兵,解了濠州之围。

  历史对文豫章记载的很少,也只有这么一些只言片语。

  纵观朱元璋开国二十四名将,唯独对文豫章记录的仅仅只有只言片语。

  这很诡异!

  文豫章虽然是武将,不过却很特别,是个儒将,他打仗厉害,但更厉害的是擅长绘画书法。

  见到徐辉祖,文豫章点头:“嗯,大郎来啦?有啥事么?”

  徐辉祖是徐达长子,文豫章便称呼大郎以为亲近。

  文豫章今年五十六,保养的还不错,没有武将黝黑的皮肤,反而有些儒雅的样子。

  他端正的坐在太师椅上,聚精会神的看着兵部奏陈,等徐辉祖来后,才放下手里工作。

  徐辉祖先问了一句题外话,道:“文叔,你说咱皇帝有没有可能出宫?”

  文豫章愣了愣,笑着道:“为啥这么问?”

  徐辉祖道:“我方才好像在皇城外,看到圣上了。”

  文豫章嗯了一声,道:“我听赵尚书说过,皇上确实会出宫走动走动,你若真看到了,这也不足为奇。”

  嘶!

  徐辉祖刚才这随口一问,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般回答。

  莫非,刚才自己没看错,那背影就是皇帝?

  可是皇城外的那个人,又怎么回事?

  他们认识?

  徐辉祖眼神有些复杂,这不可能呀!讲不通!

  皇帝怎么会认识那个姓朱的?

  话说回来,那人无缘无故来皇城又做什么?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文豫章狐疑的问道。

  徐辉祖摇摇头,将满腹疑窦压在心底,道:“没什么,小侄就这么一问。”

  “今天来找文叔,是想问问文叔,可有开书院办私学的想法?”

  文豫章疑惑的道:“哦?怎么突然想这事儿?”

  徐辉祖道:“现在富贵了,总要为大明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文豫章点头:“想法很好,老夫支持的。”

  徐辉祖笑着道:“那成,届时可能需要投点钱进来,文叔您放心,小侄绝不会让您老吃亏……”

  文豫章压了压手道:“你这孩子说啥话呢?我们文家是徐大哥亲手提拔上来的,我们虽不是亲人,但感情一点不淡,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

  徐辉祖点头,道:“文叔都这么说了,那小侄便不客套了。”

  顿了顿,徐辉祖面色有些严肃:“既然文叔说我们是一家人,那小侄该有的话,还是要提醒,文叔您老来得子,家里又是独苗,文老弟你要管着些,私下里不要做太多出格的事….”

  “当年胡惟庸和李善长,那般权势滔天都能被皇上论罪,咱们在皇上眼中,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

  提到文豫章的儿子,他矍铄的眼神陡然变了变,随后又恢复一抹清明,点头:“嗯,老夫晓得了。”

  徐辉祖道:“文叔,这话儿,您往心里去,事情很严重,不要触怒皇上,这是要死人的,尤其现在储君未明朗,咱们都低调点。”

  文豫章揉了揉算账的脑袋,道:“老夫记在心里了。”

  “好!”徐辉祖拱拱手,“小侄先走了。”

  望着徐辉祖离去的背影,文豫章眼睑渐渐低了下来,眼中带着一丝悔恨。

  家里这独子,正是少年血性的时候,什么都好,就是过不了‘淫’这一关。

  应天城,不少黄花闺女,都被他……哎!

  文豫章叹口气,想到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儿媳妇……他的眼神更加复杂。

  自己身形不正,便只能放任自家儿子胡来,一切事,他这个做父亲的,都默默给自家儿子摆平了。

  要是不然,哪一桩事,不是砍头的大事!

  这小子,今年上元夜,一定要收敛了!

  上元节,不少女子会出门在秦淮河放花灯祈愿,他真怕自家儿子捅出大篓子来!

  ……

  雨夜入眠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朱雄英草草吃了晚饭,便来到书房。

  掐日子算,解缙应该快抵达交趾了。

  今年不仅要将目光放在交趾,大明宝船出海也是一件大事。

  也不知道郑和在宫内混的怎么样了。

  一旦宁波卫的大明宝船建造完毕,大明下西洋的事也该要被敲定。

  不过如此一来,就未必能争取到郑和主动下海。

  需要自己推波助澜!

  朱雄英想了想,最终思考片刻…

  试航!

  他脑海突然想起这么一件事。

  等开春之后,推动试航计划,先让一批文官在近海试航!

  如果师尊说的不错的话,文官们适应不了大海的生存条件,最终会放弃。

  那个时候,郑和才会有机会!

  滴滴答答的春雨,让朱雄英在思绪中陷入梦想。

  昨夜十分雨,今早三分晴。

  正月初十这天,阳光明媚。

  万物复述,清腥的空气拍面而来,秦淮河周围的野花绿菜也已经缓缓盛开。

  朱雄英突然有了一些想法,跑完晨跑,吃了早餐,回去之后,便换着干练的服装出门。

  朱雄英让人买了许多东西。

  接着,朱雄英便开始鼓捣,将鸡蛋打碎,搅拌,接着放入牛乳、蜂蜜、油、面粉,将这些统统搅拌均匀,瞬间,这像极了某种不可描述液体便足足有了一锅。

  当然,其中最紧要的,是鲜酵母。

  此时还是明朝,却没有馒头,只有蒸饼。

  蒸饼和馒头之间,其实是没有太多的分别的,都是拿揉好面,放到蒸笼里去蒸煮罢了,可馒头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于,鲜酵母的出现。

  师尊教过他这东西的做法,而且说是庆祝生辰用的,非常合适。

  朱雄英便给学了来。

  这鲜酵母的制作方法很简单,不过是用红薯发酵罢了,培养出了酵母,有了这东西,添加进了面粉之中,便可使这混合了鸡蛋、蜂蜜,牛的不可描述挤出物在蒸煮的过程中膨胀起来,造成蓬松感。

  一切的原材料都准备好了,刚好明天和后天能发酵出鲜酵母。

  没错,朱雄英在做大明版的生日蛋糕。

  至于老爷子会不会喜欢吃,朱雄英也不管那么多了,该走的仪式还是要走一遍。

  况且这也不麻烦。

  做完这一切,已到深夜,朱雄英洗漱一番,便去睡了。

  夜风冷冷,皇城鸿胪寺的灯火却还璀璨。

  宁王很忙。

  刚从朱棣那里出来,神色显得有些凝重。

  虽然燕王叫自己来是为了商量给父皇寿辰送礼的事,但朱棣的只言片语,都是在拉拢宁王。

  还有三天,等正月十五过完,藩王也要各自回到藩地,此后在想见面,难如登天。

  朱棣在抓住最后的机会,名正言顺的邀请宁王赴宴。

  宁王正在蹙眉深思,才走没几步,便又一次被秦晋二王给拉到了鸿胪寺另一处侧院。“十七弟,刚从四弟哪儿出来?”

  秦王意味深长的开口。

  桌子上是琳琅满目的菜肴,此时已是深夜,看来秦晋二王也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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