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百岁修仙者,朱元璋亲爹 第237节

  “那老人家,顶天了不过李景隆家请来的道长,再不济,指不定就是个账房老先生啥的,你可千万别找对方麻烦!”

  自家五妹,每次问他对方是谁,之后就会作弄对方,鬼灵精怪的很,也很有玩心。

  所以他这才提醒。

  徐妙锦浅浅一笑小声道:“好~知道啦。”

  徐增寿瞥了一眼,没好气的道:“臭丫头,你最好真的知道!”

  徐妙锦和徐增寿的兄妹感情最好,说起话来也很随意。

  “好了,四哥,我又没说什么,我就是问下。”

  “我告诉你啊四哥,刚才曹国公说的那番话,指不定就是那位老人家指点曹国公的。”

  噢?

  徐增寿有些发愣,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朱长夜,总觉得这身影有些莫名的熟悉,却忘了在哪里见过。

  他也没太上心,随意看了一眼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

  “行,我也知道了,就当李景隆请来位能人了。”

  寿礼的过程维系时间还有很长,许多在场小辈显得有些百无聊赖,在中厅后站着,又听着这些前辈们来回说客套话,一时间都有些昏昏欲睡。

  朱长夜亦是没了兴趣,摇了摇头,便和李景隆还有昏昏欲睡的朱雄英道了声别,离开此处。

  而在他走后,那一道靓丽的身影,亦是跟了上来。

  朱长夜亦是察觉到了,不过他察觉徐妙锦没什么敌意,索性就随这傻孩子跟着了,

  没多时,朱长夜便来到一进的院子。

  一进的院落内,乐浪公濮英的小儿子濮在招待来客。

  相对于中厅那些非富即贵的权贵门,一进宅院,则由濮接待。

  没多时,几个头戴平定四方巾的儒生走来。

  为首的是辛未科状元许云,见着濮少爷便道:“濮小公爷,在下翰林院修撰许观特送上一副大礼。”

  他送的是一轴画卷,绘的是松鹤图,苍松白鹤,意境幽雅。

  朱长夜看不懂画,倒是徐妙锦顿了一下脚步,暗自点点头。

  “老人家,我知道这画,很厉害很厉害!”

  徐妙锦走到朱长夜身旁,徐徐开口。

  她也不和朱长夜打招呼,就自顾自这么说着,像是个自来熟。

  与此同时。

  许观对这副亲手绘出来的寿礼画十分自得,只觉自己一卷书画,于这金光宝气之气,正是大雅之物。

  可谁知濮看了,却没有什么感觉,松啊鸟儿的,能有什么看头?

  既不当吃又不当穿,不过人家来贺寿,就是一番情意,便也含笑收下。

  许观见濮既未惊喜,也未赞叹,脸色顿时一沉,转念想想,这乐浪公一家子人左右不过一个泥腿子出生,即便做了国公,也还是粗人一个,看得懂什么字画,便也为之释然,但是一张驴脸拉着,还是不见什么喜气儿。

  朱长夜将这里面的人情世故都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年纪大了,

  真的是看很多东西,第一眼就能直接看出来两人到底都有什么心思。

第132章 朱元璋大喜,不愧是咱爹!

  文人么,就是矫情!

  明明心里不高兴,却偏偏还要忍着,心里恐怕将对方的粗鄙骂的狗血淋头,可面上还要强颜欢笑。

  濮家的这小孙子,恐怕也没多学几两学问,人家送了礼,好歹也装个样子夸奖几声才是。

  你这不声不响的,这不是暗中得罪了人家这文人状元么?

  就在朱长夜,准备踏步离去的时候,他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人走了过来。

  那是五军都督府的官员,王清泉。

  “濮老弟!”

  濮也在五军都督府任职,自然和王清泉熟稔。

  王清泉捧着一尊小金像,乃三清老君金像,递给濮,便是道:“听闻老寿星也是信道,我便请人打造了一尊三清像。”

  濮哈哈大笑:“好好好!我祖母就是信道的,王指挥有心了。”

  这下子,让许状元直接破防了。

  许观呵呵笑道:“玉雅而金俗,若是这位大人所献是尊玉道像,本官觉得更加好些,这金道像么,不开光也能令人两眼放光,实是俗物也,恐怕难当寿礼送来。”

  王清泉有些发愣,他不明白这翰林院儒生,为何偏要和自己过不去。

  便赤红着脸道:“此像虽是金的,但本官也是诵念了许多三清经书,带着些许诚意在内。”

  不远处,徐妙锦见朱长夜看着王清泉若有所思,不免有些好奇:“老人家,你咋啦?认识他么?”

  朱长夜想了想,点头道:“五军都督府指挥佥事王清泉么?算是认识吧。”

  如今是不认识,但朱长夜算过自己,知道自己以后,会和这王清泉有些联系。

  徐妙锦噢了一声,道:“哎,老人家啊….咱们大明的文人,总是觉得自己寒窗了几十年,才含辛茹苦的高中,心里有些不愤和偏执也是正常,他们想压武人一头,所以什么事都喜欢挣个一二。”

  “王大人武人出生,应当口拙,恐怕一会儿要吃亏。”

  果不其然。

  徐妙锦刚说完,就听不远处许观道:“噢,既然你说你诵念了许多三清经书,那我问你,你读的那些经书里面,出现多少次无量天尊?”

  此话说出,现场氛围顿时有些微妙。

  站在许观身后的翰林院同僚们,则似笑非笑的盯着王清泉。

  王清泉和一些武人们,则面色十分难看,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回答。

  徐妙锦摇摇头,低声说了一句:“这一年状元,翰林院的修撰,心胸却是如此狭隘。”

  朱长夜笑了笑:“的确。”

  他想了想,踏步走过去,对那许观开口道:“孩子,你是状元,看你年纪不小,想来也寒窗苦读不少圣贤书吧?”

  朱长夜声音响起,现场的氛围又一次有些微妙。

  许观不知朱雄英什么身份,便自信的道:“老人家,这是当然。”

  朱长夜道:“好,那老夫问,你读了那么多论语,里面出现多少次‘子曰’?”

  噗嗤。

  徐妙锦掩面而笑,微微有些瞪大眼睛,这老人家,嘴巴可真是损啊!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才智真是没的说。

  “呃.…”听朱长夜这一问,许状元和身后所有翰林院儒生都顿时语塞。

  一部《论语》,他是真的倒背如流。

  但是,

  却从不曾做过统计里边,到底有多少个子曰这样的无聊事,现在朱长夜问起,难道要他当场念念有词,掐着指头去计算一番?

  于是乎,

  许状元面色憋的通红,恶狠狠瞪了一眼朱长夜。

  倒是王清泉,惊愕的抬头,却见朱长夜陡然出现在这里,愣了愣,随后又是奇怪,又是感激。

  他身后一些武人们更是纷纷拍手叫好,脸色不善的盯着那群文人。

  朱长夜冲王清泉招招手:“你们聊,老夫先回去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徐妙锦脑海中,突然想起李太白的诗。

  刚才朱长夜那恰到好处的解围,令人感到极度舒适。

  尤其看到那群文人欲言又止,却偏又没法反驳而至于脸颊涨红的神情,更是令人大呼痛快。

  这些文人,最是擅长耍嘴皮子,今天却被人用同样的方法,无声无息的给教训了。

  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徐妙锦娇咯咯的发出银铃般笑容,看着朱长夜,笑着道:“老人家,您老可真损。”

  朱长夜笑了一声道:“有么?他们不也是这么说的么?”

  徐妙锦竖起拇指:“不过却很畅快!说的令人哑口无言。”

  朱长夜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点点头。

  身后,许状元羞愤的道:“呵,本官羞与小儿置喙!”

  身旁几个文人也道:“有什么好神气的,说的他好像知道道书,到底有多少无量天尊一般。”

  这话头,明明他们先牵扯出来的,奈何现在还喋喋不休,俨然将怒气都发泄在朱怀身上。

  “呵,还无量天尊,怕是道书都没读过几本。”

  身后几文人摇摇头,颇为不耻,便也不好继续在这呆着,正当要走的时候,就看到大门外有一群道士走了进来。

  濮赶忙去迎接,这群从三清山紫清道观远道而来的贵客。

  他家老祖母最是信道,能请到这些一品道门的道人下山传道,是他耗费了不少功夫的。

  那群道士刚走进大门,倏地间,赶忙弯腰行礼。

  濮愣住了,这些道士,未免也太客气了点。

  他刚要过去搀扶他们。

  可谁知。

  这些道士竟是对朱长夜道:“这….朱道长,您老怎么来了?”

  朱长夜愣了愣,着实也没想到这时候会遇到三清山的张有德。

  “这….”

  朱长夜不知该怎么说,想了想,随口道:“出来走走。”

  张有德不信,叹气道:“若是知晓朱道长您老在这,我等就不来了啊,您提前也不知会一声,那现在….我们还去不去?”

  朱长夜道:“你们还是过去吧,老夫今日过来,又不是来传道的。”

  张有德点头:“好!”

  看着紫清道观的道士,对朱长夜恭敬的行礼,徐妙锦整个小嘴巴已经长圆的可以塞下一枚鸡蛋。

  她极度惊愕的看着朱长夜,痴呆的道:“天呐老人家,您不是说,您不懂道法经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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