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秦始皇与我视频通话 第44节

  鸳鸯阵!

  而王守阳将后世的最强陆军的三三制战术也发了给始皇帝。

  进攻-掩护-支援。

  三人一班的先进战术,让秦士在一个多月的训练中,战力足以碾压一切。

  随着那老者的一声呼喊。

  整个松散的围堵阵形瞬间变为四散溃逃的形态。

  没人愿意面对这群如同从黑夜中走出的鬼神。

  他们手中的武器,可以瞬间削烂最坚固的盾牌!

  “秦士!冲锋!”

  李信策马飞驰,挑起一个逃跑的盗匪。

  黑色军阵三人一组,开始了最后的收割。

  站在死人堆里的几个侥幸活下来的游徼,如同做梦一般,看着这些人砍瓜切菜。

  山风又起,河水已经被鲜血染红。

  盗匪们此时还没有背水一战的概念,逃跑的人,被几匹马冲下来,死伤大半。

  为首的老者被捆好扔在了俘虏堆里,等待他们的是严苛秦律。

  被围的人是房县(疑今辽宁盘锦闾阳镇)的游徼,围他们的是头目被称为仓海君的盗匪。

  李信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为首的游徼。

  这人的身上衣服已经被划成了条状,血顺着裤腿滴落。

  “喝一口?”

  那汉子咧嘴而笑,接过酒壶,“谢了!”

  然后他对着仰头就是一大口,辛辣的味道差点没呛到他。

  “咳咳!这什么酒,这么烈!”

  良走到他身边,一把夺过来,“这酒可金贵着呢,是专门酿制的,你还真实在,一口搞了大半瓶!”

  “你们是哪位将军麾下士卒,我怎么没见过这么打仗的秦军!”

  这游徼也是打过仗的,以为的秦军先锋打法就是三个字。

  ‘不要命!’

  这些人则不同,相互间的配合,如同行云流水,都把杀人搞出了美感。

  李信命人在水边升起了篝火,良带领什人队给四个汉子包扎着伤口。

  其实幸存的游徼有六个,其中一个身上被捅了好几个血窟窿,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

  另外一个被砍断了一只手臂,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却陷入了昏迷,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活。

  李信面容平淡,回答了这位游徼的问题。

  “这是秘密。”

  得,说了等于白说。

  良将这人身上变成条状的裘衣剥开,然后递给他一个木棒。

  “干嘛?”那人下意识接住,好奇的看向这位年轻的小将。

  “咬着!”

  这人不知道这是有什么作用,见这些人如此专业的给自己治伤,他也没有拒绝。

  接着就觉得身上一股温热,这年轻人竟然将煮沸的盐水涂在了自己身上。

  “呃……嘶!”

  他知道了这木棍的用处。

  火烧般的疼痛让忍不住痉挛起来,额头青筋暴起。

  “忍着点,这盐水洗完伤口愈合快!”

  同样的低吼声也从其他的游徼口中传出。

  被白布缠成粽子的为首游徼,此时脸色苍白,盐水的洗礼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他来到那个被捅了几个血窟窿的同伴面前。

  “兄弟,是我对不起你,放心去吧,你家里人我帮你照顾!”

  那人两眼圆瞪,伸出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手掌。

  “来…来生……再做……兄……”

  一句话没有说完,最后一口气已经耗尽,这人依旧瞪着双眼,只是瞳孔已经涣散。

  他轻轻用手拂过,将这人双眼盖上。

  来时的二十多个游徼,活下来的只有他们四个,还有一个昏迷不醒。

  要不是碰到这些路过的秦卒,今天肯定就被那老头活捉了。

  想到这里,他抓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一下站了起来。

  几个看守俘虏的秦士刚要拦阻,就听见李信淡淡开口。

  “由他去吧!”

  那披散着头发的老者看向这位缠着白布的人,当场就像遇见了鬼一般,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你别过来!不要!啊!”

  “你他娘的!还跟老子装不装!狗屁的沧海君!杀我兄弟!还想捉我!”

  石头一下下的敲击声让周围的十几个俘虏都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雪花又落,山间只有惨叫求饶之声。

第45章 编号零九零

  风雪很快覆盖了天地。

  原本的污秽也变得洁白一片。

  李信牵马,与那游徼并肩而行。

  风雪太大,马匹已经被蒙上了眼睛和鼻孔。

  “你竟然能在风雪中寻迹追踪?”

  李信对这个敢领二十多人追击百人的游徼很感兴趣。

  听他说的雪中寻迹的本事,更觉得这人是个人才。

  他名叫海狼,据说是父母根据故乡海滩上的奇怪生物起的名字。

  “一点小本领,也是有这点东西,让我当上了乡里的游徼。”

  “那你跟这些人是什么情况?”

  李信指了指身后,被捆住手脚,慢慢前行盗匪。

  “这事情说来话长,那领头的老头是乡里出了名的富户,时常宾客盈门。

  不过前几个月有个来自中原的异乡人找到了他,并且置办了个假的照身。

  起初我也没把此人放在心上,只是前些日子郡里征发劳役,有个小子伤了人,逃到了这人家中。

  只不过我们没有在他家里搜到,后来乡里的后山口传来打斗,我们找过去的时候,那逃劳役的小子已经凉了。”

  海狼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旁边跟着的几人都是静静听着。

  讲到一个叫张良的人的时候,后边的副队长还用手肘碰了碰一旁的良。

  “小子,跟你同名呢!”

  良白了他一眼,并未搭理他,只是安静的听着。

  “我们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那个侍女从湖里捞上来后就死了。”

  李信对于这种追根究底的探案过程感觉很新奇。

  “所以你们就对这老头动手了。”

  海狼点了点头,“可惜打草惊蛇,这老头眼线不少,我们出动的时候那小院就空了,他们挖了地道。”

  “你的追踪技术着实厉害!”

  李信不由得佩服此人,风雪夜中,追盗几十里。

  “可惜,这老头太奸猾,二十多人被他们设计围堵。若不是你们来得巧,我们这几个早就没命了。”

  海狼感慨命运的巧合,同时对这支队伍的战斗力,充满着好奇。

  一行人闲聊着,从上午走到了天黑,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座小城。

  “那里就是房县了!”

  风雪终于止歇,此时积雪已经没过小腿。

  一行人的到来很快惊动了县令。

  “这是我的腰牌。”

  县令接过李信递来的腰牌,仔细查看,顿时心惊。

  这东西是咸阳下发的内部符印图册中最机密的一种。

  “诸位,本县这就命人清扫传舍,稍后会有酒肉奉上。”

  “那就有劳县令大人!”

  县令命人带李信的人马去传舍歇息,他则看向披散着头发的海狼以及那十几个被打的不成青一块肿一块的俘虏。

  “去府衙谈吧!这些人全部押进牢房!”

  传舍中用过酒肉,李信依旧下令轮流值守。

  没了风雨阻碍,众人休息的都很好。

  次日一早,李信带着良和副队长找到了县令。

  “上吏,您这么做可不合秦律!”

  李信想让海狼加入秦士,县令不肯,好容易县里出了个英雄人物,怎么能让他跑了。

  “这件事自会有人跟你解释,我们只要人。”

  县令知道自己的级别与眼前人是天差地别,但仍旧想争取一下。

  “那上吏去问问海狼自己的意愿吧,若是能成,本县也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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