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秦始皇与我视频通话 第232节

  直到有人在会稽山搞出了事情。

  项梁本来是看戏的态度。

  因为之前与此人有所约定,他自然不会食言。

  直到郡守去会稽山祭奠时,项梁都认为会稽郡会回到之前的状态,甚至比之前更差。

  最后在他的案前摆了一张彩绸。

  大秦万年。

  四个字如同雷霆炸裂。

  暗中之人说这是亲眼所见,从未有过如此奇异之事。

  他们这种善于装神弄鬼的人都相信在会稽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

  唯有项梁充满疑惑。

  他去问了这位至今都未曾查出真实身份的“苏轼”。

  没有答案。

  但他心中忽然有了恐慌之感。

  项羽在拜陈平为师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自言要学万人敌。

  但陈平所授,不止万人敌。

  这是真实的,似乎一切都是真实。

  项梁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一切似乎都像是为他准备的完美契合的合作者。

  苏轼给他的感觉,若是一朝天下大变,其人是复兴大楚的最好的助力。

  “先生此去,千山万水,恐怕日后不得再见。轼不知遗赠何物,唯有几句衷心之言,送与先生。”

  “郡守但说无妨。”

  扶苏笑了笑,“人都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可我不这么认为。

  我觉得楚国的那三户的遗族并不能代表楚的意志。

  若有一朝天下变动,我希望你们能善待那些黔首之民。”

  项梁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郡守,眼神闪烁。

  “梁,谨记郡守之言。”

第250章 沿海盐事

  海边的浪花消失,复又显现。

  白色的帆影零散着靠近岸边。

  一片礁石之上,摆了两个躺椅。

  远处海中正有几百士卒畅游。

  徐福将自己这两年来关于海潮涨落的记载递给了嬴成。

  头发全白的嬴成看了看上面的数据,摇了摇头。

  “最无耐心看此等表格,你还是直言结果好了。”

  徐福叹了口气,此番出海,两人也算是生死与共了。

  自然关系近了不少,仍是一身方士打扮的徐福便将自己这两年来的成果告诉了他。

  “月相与潮汐的规律确有相差之处,不过已经基本有了规律,日后大船下海远航,便有了些准备。”

  “嘿嘿,本侯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眼瞅着那大船日渐完整,我这心就像是猴挠的一样。”

  徐福淡淡一笑,他又何尝不是。

  “陛下很看好出海的事情,现在各地沿海郡县都开始了港口建设,海上商贸日益繁华,在之前我是想都不敢想。”

  徐福有些感慨。

  犹记得两年前的这里还是一片荒芜,现如今已经是南北商船的周转之地。

  这日益繁华的一切,皆都因一人而起。

  想象似乎又有些不可思议。

  “能开商业是好事,不过这些商贾还是眼界太小。若是本侯定然重金支援海港建设。到时南下诸国,香料、玉石、金银全都是本侯的。”

  徐福无言以对,这位昌武侯把自己的棺材本都扔进了琅琊港,一点浪花都没有起来。

  真正能支撑远航的港口船坞,可是需国家之力才可筹建。

  而且还不见得能立即见到收益。

  小民自然没有这等气魄。

  两人正闲聊着,便有一个文吏从远处登上礁石。

  “哦,国都来了文书。”

  看完手中纸张,嬴成面色纠结在了一起。

  徐福有些好奇,“出了何事?”

  “隗状去世了。”

  徐福脸色黯然了一下,他记得那位左丞相。

  “王贲那匹夫去了北方。”

  嬴成看向北面,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徐福拍手,“北有通武侯、南有武城侯、东有昌武侯、西有武信侯。陛下这是要先手落定了。”

  嬴成点了点头,如此安排,让人觉得风雨欲来,就连他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北边可不止有王贲,还有治粟内史和公子将闾。

  南边也不只有王离,还有将军蒙恬和公子扶苏。

  而琅琊不只有他嬴成,还有将军任嚣和公子高。

  只不过事关机密,徐福也只是知道一点。

  “最要紧的一事,咱们大秦有储君了。”

  嬴成轻飘飘的一句话,徐福呆愣当场。

  “是…是谁?”

  嬴成笑着看向徐福,神情有些意味深长。

  “你猜。”

  徐福眉头一皱,海风带着湿润的空气,让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哈哈哈,不是我不告诉你,因为本侯也不知道。”

  嬴成笑着,将手中书信递给了徐福,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听闻仙师卦术无双,可否为老夫算上一算。”

  徐福看完手中文书,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我却知晓些卦术,但却不敢为此事起卦。”

  嬴成起身,“走了,今日不宜观海。”

  说完背着手就下了礁石。

  徐福则是盯着手中文书,深深吸了口气。

  海浪翻滚,那队士卒已经上岸,唱着《无衣》跑向不远处的营地。

  徐福则是又躺了下来。

  嬴成找到了任嚣。

  其正在和曹参商议着什么。

  一旁还有琅琊郡守。

  “薛郡沿海已有海盗,掳掠商队,十分猖獗,当地郡县多方围剿,始终不绝,特向国都上书,陛下来文书征询我等的意见。”

  几人站在舆图前,都是一脸凝重。

  “咳咳,薛郡的商船又被劫了?”

  “昌武侯!”

  众人纷纷见礼。

  任嚣道:“有一批北上的海盐被劫。淮夷之地海盗猖獗,若遇士卒则为渔民,若遇商贾,便是海盗。薛郡郡守多次派人围剿,皆有人率先得到消息。几次无功而返,已有商贾闹到了国都。”

  “郡守怎么看?”

  郡守巡道:“各地皆有盗匪,往往有郡县吏员在幕后操纵。若请客军出动,以迅雷之势却可尽缴。”

  曹参点了点头,“我也赞成出兵,只是粮草等军备需要薛郡调往琅琊。”

  亲兄弟也得明算账,真要出动军卒,薛郡需要给他们相应的钱粮。

  “这点可以写进文书中。”

  几人商议一番决定出兵。

  “近日盐价上浮,黔首多有怨言,这事情也要报于国都知晓。”

  曹参管理十万士卒、十万役夫,以及近五万匠人民夫的日常花费。

  整日账本上的数字从起先的震撼到现在的麻木,渐渐地开始有了富足。

  一切的变化是他对于港务诸事的一系列优化才得到的。

  他很在意市集上的物价变化,这几日的盐价上浮,让他看到了商贾们的奸猾。

  从而意识到有些事情不能全都放任自流。

  海盐晒制之法传出之后,各地沿海民众纷纷尝试。

  有人成功,有人失败,皆都因地域物候不同。

  淮夷之地得天独厚,盐业发展迅速,也渐渐出现了一些问题。

  有些商贾低价收盐,囤积后,高价出售,这对于大秦商业来说是一件值得警惕的事情。

  每次国都来文书,对于他们几人来说都是一场大的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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