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焕极其了解他。
他也清楚,没有什么大事不会说要事。
必定有很紧要的事情。
这让李世明凝重,猜测是什么问题。
“难道说,那个百里奇当真击败了所有人?我大乾无人抵抗?”
这让李世明面色变得非常不好看!
没有让他猜测多久。
杨焕出现以后,第一时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
“越妃给霓凰下毒,太子带司马雷要对新霓凰行不轨?-”
“女干妃,逆子!!!”
李世明瞬间暴怒!
一旁的卓贵妃却是-暗自窃喜无比!
要说这后宫。
最受宠的女人。
当言皇后刘娥为首!
其他人都比不上。
然而。
皇后却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
那就是刘娥无后!
早年一子早夭了。
因而。
卓贵妃最忌惮的不是她。
其次就是她卓贵妃和越贵妃最为受宠。
其次则是曹王之母杨妃,以及高慧的姑姑高妃等女。
至于靖王之母静嫔却是不太受宠的。
因此。
看到越妃吃瘪。
对卓贵妃而言她绝对是最大受益人之一,狂喜无比。
值得一提的是,卓贵妃的儿子是二皇子李!
李好武张扬,但平日里却又极其低调,是个心思缜密,亦正亦邪之人。
...
......
“立刻让越妃和那个逆子给我滚过来。”
李世明狂怒道。
正说话间,越妃已经和太子一起出现。
两人都是噗通的跪倒在李世明面前。
“陛下息怒,小心龙体啊!”
卓贵妃没有落井下石。
那样太蠢了。
李世明不是那种随意听信谗言的人,只会取得反效果。
因而她只是好声好气的对李世明说话。
“你们是想要气死我,好抢走皇位不成?”
“为何如此愚蠢,霓凰可是我大乾南境柱石!居然做此蠢事!”
“是想要逼反霓凰和南境大军?”
“还是想要篡位?”
要知道。
南境的将士对待霓凰郡主是非常的忠心的,已经到了只知郡主不知雍顺帝的地步了。
可想而知,霓凰郡主在他们心中的威望,这也是为什么李世明他要强行帮霓凰进行比武招亲的原因。
因此要是霓凰出事。
南境生乱是很可能的事情。
这对本就裙敌环绕,内忧外患的大乾而言绝对是雪上加霜!
所以,不论什么时候,智商都是个好东西。
太子的这个让手下霸占霓凰郡主的招儿实在太愚蠢了!
得逞和不得逞都是臭棋!
也不想想,霓凰郡主是什么性格,而且跟莅阳长公主是不一样的。
莅阳长公主当年因为皇太后的诡计喝了青丝绕嫁给了谢玉,但是霓凰郡主手握兵权,以她的性格和实力完全可能会杀光司马家,即使造反也很大可能!
而且即便是莅阳长公主当年也十分不情愿,但早已身怀有孕,总也要为自己的孩儿着想,咽下了一切。
只是也从此与母亲形同路人,几乎断绝了往来。
另外一方面。
霓凰如果不反的话。
对李世明就是成为了忌惮!
要知道。
看到誉王、曹王和太子几人在朝堂上如斗眼鸡一样,互相掣肘,互相拆台,李世明实际上心中是喜不胜收的。
每每此时,李世明就会如同看戏一般,看着两个人“斗法”。
这几个儿子都是自己设好的局。
从不让哪一方独大,威胁到自己的皇权。
和对付其他臣子一样的道理。
皇帝最重要的是平衡局面的能力!
当年赤焰案就是因为他的皇长子祁王独大,外戚掌握军权,随时都有将自己拉下马的可能,
给自己的不是社稷的安全感,而是无形之中的威胁。
穆王府虽然远离权利的中心。
可是她的权威和军事力量不容小觑。
一方面她是大乾的边关重镇,另一方面更是大乾的门神,保护了大乾不受敌国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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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还好,不和皇子在一起的话,他还不会多忌惮。
然而。
如果霓凰不选择被逼反。
而是成为太子阵营的一员的话。
那么原本的平衡的局面势必会被一举打破!
超越其他皇子!
甚至自己这个半傀儡皇帝,都可能压制不住太子了。
这是李世明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越妃心惊跳,却是口吐莲花,颠倒黑白。
这让李世明大怒,他与越妃多年,如何不知道对方为人。
根本不信。
关键现在要让霓凰姐弟息怒,而且这里面可是还有贾辉在其中!
......
......
李世明大喝了一声后,责问越贵妃:“此事太子是否参与?”
越妃将自己儿子撇得干干净净。
她谎称太子并不知情,自己承担了罪责:“陛下息怒,我绝无什么篡位之意啊!此事都是我一人的错,我鬼迷心窍了,请陛下降罪。”
李世明冷冷的剐了她一眼,他岂能够看不出她的算盘!
其实撇与不撇,不过是李世明走走过场,为了堵住霓凰郡主等人的口舌。
于是,李世明大怒:“你身为他的母妃,本应该教导他善修德政,孜孜尽责,而且身为太子更应该上为父皇分忧,下为臣民表率,这样才是真正的为他好!可是你,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这种阴损卑劣的事情你也能干得出来?若是今日霓凰有失的话,怕你是百死莫赎!连太子的声明地位都会被你连累,真是愚蠢至极,愚蠢至极!”
因为贾辉这个见证人在期间的缘故。
李世明不可能偏袒太过。
无路可退的李世明,无奈只能大骂越贵妃,斥责太子。
而这些责骂的话。
骂的好像很严重。
可在场的杨焕和卓贵妃两女都是心思八巧玲珑之人。
都能够听出来。
这里面。
没一句是为霓凰打抱不平的!
面无表情的杨焕暗忖:“果然,皇帝还是选择偏袒自己女人和儿子!”九.
【434】越妃寝宫被霸占!贾爱卿不愧战神之名
都是围绕着儿子的名声日后,同时也让人们确认一件事,
这件事儿只是越贵妃一人所为,与太子毫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