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历代皇帝六维图,老祖宗慌了 第605节

  季汉怀帝时期

  刘禅皱着胖脸想了半天,随后看向诸葛亮期期艾艾道:

  “相父,朕记得这司马光是全盘否定变法的吧?”

  “他这一上场否了变法……朝廷法令不就成了朝夕令改吗?”

  “此事于国无益啊?”

  诸葛亮欣慰且疑惑的看着刘禅。

  欣慰皇帝终于懂得思考了。

  疑惑皇帝进步这么快的吗?

  这是学习学开窍了?

  感谢天幕!

  诸葛亮收回放飞的思绪,叹气道:

  “就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这新法应是保不住了。”

  “这新法一上一下,怕是党争也会继续扩大啊。”

  ……

  【新法派援引孔子的话头:“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司马光则把神宗与王安石、吕惠卿分开,说新法都是王、吕所为,同时强调高太后是“以母改子,非子改父”】

  ……

  大唐。

  “好一个自欺欺人。”

  李渊感觉自己又学到了一手。

  “文人这张嘴啊。”

  活的说死,死的说活!

  ……

  大唐高宗时期

  “以母改子……”

  李治强行保持住了理智。

  很明显,这四个字就是对高太后说的。

  说不得还正好深契高太后心意。

  但这终究是在字面上绕开了以子改父,从皇权继承角度却是讲不通的,因为继承皇位的是神宗之子,而不是高太后。

  此子亲政后,若是对太后或朝中大臣心有不满。

  这句话就是逆反的口实。

  “不愧是与王安石针锋相对之人。”

  “都是顾头不顾尾的急脾气。”

  ……

  【公元1085年,神宗去世的当年七月,首先废除的是保甲法。】

  【十一月,罢方田均税法。】

  【十二月,市易法与保马法也相继废罢。】

  【公元1086年,改元元元年,三月,司马光要求各州县五日之内罢免役法。】

  【在江宁闲居的王安石听说,不禁惊愕。】

  ……

  大唐玄宗时期

  李隆基舔了舔嘴唇,无言以对。

  这两人……

  ……

  后唐明宗时期

  李嗣源摸着厚厚的下巴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太急了。”

  “怎么一个不管是皇帝还是臣子都这么急啊!”

  “徐徐经理,乃为得计。”

  “况且也不能都一刀切吧?”

  你们宋朝的人怎么都这么偏激啊?

  ……

  大宋神宗时期

  赵顼收好『天星』

  一双剑眉倒竖。

  “司马君实……”

  你史书修完了吗?

  为什么把你撵到西京当留台御史你心里没数是吧!

  ……

  {此法争议颇大,同一阵营里的人其实是反对罢免役法。}

  {范纯仁:“此法熟议缓行则不扰,急行则疏略而扰,委非其人,其扰滋甚。”}

  {苏轼:“差役免役,各有利害。免役之害,聚敛于上,而下有钱荒之患。差役之害,民常在官,不得专力于农,而吏胥缘以为奸。”}

  {苏轼等人认为可修饰后留用,司马光则持全盘否定的态度,屡次商议皆难说动,气得苏轼给司马光起外号叫“司马牛”}

  {然后就得罪了司马光。}

  {苏轼还是比较就事论事的,可惜两边都以为他是墙头草。}

  {毕竟当了两年真农民,对于新法,比猫在洛阳十五年的司马光有发言权。}

  ……

  天幕上。

  年幼的皇帝看着殿下。

  底下,西夏使者浅浅施了一礼。

  “西夏国主觐见大宋皇帝。”

  “问大宋陛下安。”

  身后的帘幕之下,妇人声音传来。

  “尔等今朝称臣纳贡,有何赏赐所求。”

  西夏使者跟随从们对视一眼,随后环视一周,底气不足道:

  “还宋朝将士,求上国所得兰州、米脂等五地。”

  话一出口,坐在上面的小皇帝差点忍不住要乐出声。

  两旁的群臣中也有几声嗤笑传出。

  大宋损失了几十万人才把手伸到西夏境内,你低个头认个错上下嘴唇一碰就想让我们把手砍了?

  白日做梦!

  “陛下,太后,夏国所言有理。”

  殿内一静。

  本来眼睛笑眯成缝的小皇帝身体一僵,笑意退去。

  一双丹凤眼死死盯着出列的老臣。

  垂垂老矣的司马光看着台陛,苍老的声音让西夏使者忍不住喜笑颜开。

  “灵夏之役,本由我朝而起,新开数地,皆是彼田。”

  “宋夏关系,臣每思之,终夕寒心。”

  “而解决之道在于废米脂、义合、浮图、葭芦、吴堡、安疆等寨。”

  “令延、庆二州悉加毁撤,除大宋省地外,元系夏国旧日之境皆并以还之。”

  “陛下!此议言者皆可斩矣!”

  章大步迈出,对司马光怒目而视道:

  “米脂等寨为边疆将士齐心而守!岂能轻言废弃?!”

  司马光扫了他一言,冷冷道:

  “群臣犹有见小忘大,守近遗远,惜此无用之地。”

  章气得脸色涨红,但未等说话。

  乌泱泱的几十名大臣俯身行礼,长声道:

  “愿陛下!太后!以江山社稷为重!”

  “莫惜此无用之地。”

  其余的一众大臣立于朝堂之上,相顾茫然。

  赵煦仔仔细细的看着那群人。

  随后盯着司马光一动不动。

  帘后。

  “就依相公所言。”

  西夏使者闻言大喜,叉手礼行过之后,抬头目视上方。

  挑衅道:

  “听司马相公所言,臣等才知。”

  “神宗原来早就知错了啊。”

  “砰”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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