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后世子孙太不懂礼仪了!
“退一万步讲!”
“朕就是有个好儿子又如何?!”
“吾子能光祖耀祖!你们行吗!”
“呸!”
李建成脸有点黑了。
李世民暗中感叹不已。
自家阿耶这得罪人的本事在给他三十年也学不来啊。
……
【制度建设:公元847年下敕,废除了李德裕时的禁令,允许进士们去杏园集会,公卿子弟如果确实文采过人,且按照规章制度考试不私下贿赂走后门,也可以录取。】
……
大明嘉靖时期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朱厚缓缓念诵着杜牧的这首《泊秦淮》
“自德宗开始,大唐士人身上那股刚毅豪迈的气象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以的是绮丽淫靡的文弱之气。”
海瑞的眉头微微皱起。
而朱厚依然负手感叹着:
“忆盛唐之时,但凡是个身体健康的士人,甚至是女子,也习惯于骑马出行,坐马车是会被嘲笑的。”
“没有什么文臣与武将的区别,士子们都兼具了文质彬彬和刚毅自强。”
“似李靖、李、姚崇、宋,都是既可以领兵出战又可以治国理政的文武全才。”
“但自宣宗开始,大臣们开始分出了文官和武将。”
“士大夫们坐上了肩舆软轿,宰相、高官们甚至还坐着肩舆出入宫府。”
“当初诗书传家、出将入相的士族门阀,愈发地腐化奢靡。”
“昔日精英荟萃的世族再也不能为帝国输送人才,那些世家子弟们一个个尸位素餐,成了蠹虫。”
“公卿贵族、僧人宦官,都在歌颂着“大中盛世”歌颂着宣宗是一代明君。”
朱厚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几分讥讽。
“他们自顾自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
“没有人注意普通百姓们究竟过着怎样一种困苦的日子。”
“小太宗……嗬……对于这些蠹虫来说……”
“他如何不是呢?”
……
【公元848年,下诏恢复全面复兴佛教。
公元852年,全面复兴佛教的弊端逐渐显现出来。
同年十二月,宰相们也向唐宣宗上书陈述了此事。
当时各地为了修建佛寺不仅耗费了巨大的物资而且频发扰民事件。
得知此事后,唐宣宗更改诏令。
敕:名胜、神迹之地允许寺院修复。
人物浩繁、舟车荟萃之县允许设置一座寺院。
严格禁止私自剃度僧、尼。
公元853年五月,修撰《大中刑法统类》。
开创《刑统》这种刑事法律汇编的编纂体例。
评价C级,得两分】
……
大唐宣宗时期
李忱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
“何人可知我心?”
自己是旁支继位,若不拉拢士人与僧人。
怎么在朝堂上立足呢?
要当一个明君,说难也难说容易其实也很容易。
那就是不得罪人,尽可能地让所有人高兴。
或者说,尽可能的让所有发得出声音的人高兴。
那李炎是个明君吗?
当然是了。
一扫大唐二十年的颓势之势。
富国强兵,平定泽潞。
他差一点就能重振盛唐时的景象。
但他的风评在民间却是贬得近乎一文不值,为什么?
僧人与文人墨客、达官贵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打压僧人就是和僧人的整个利益关系网过不去。
可别提跟李德裕联手封了公卿士子的门路。
裁官、禁举……
李忱目光幽深,手搭在一旁的石桌上。
西湖池上的风推着凉意略过望云亭。
我不知这些对吗?
但对不等于好啊。
终究是旁支继位……
坐稳这个位子才是最重要的!
坐不稳,一切休提。
而想坐稳就要有所取舍。
李忱突然想明白自己未来为什么要重蹈长生药这个覆辙了。
“朕,不甘心啊。”
……
【外交策略:册封黠戛斯可汗使,册立渤海国王,安西回纥庞勒可汗遣使入贡,日本国王子入唐朝贡。
公元850年,在西川节度使杜的建议下,唐宣宗决定大幅削减对南诏的赏赐。
当年冬天,南诏便没有再向唐朝纳贡。
之后的几年中,南诏不仅在给唐朝的文书中屡屡出言不逊,还时不时出兵骚扰唐朝边境的安南、西川等地。
两国关系就此破裂。
评价C级,得两分】
……
大唐。
“朕念他们南诏自高宗时便归附大唐,动了善念才准他们六诏合一。”
李隆基屈膝坐在大殿门槛上,看了眼手上的奏疏,又看着天幕冷然道:
“不成想是养虎为患……”
一旁的高力士则附身道:
“陛下,阁罗凤围杀张虔陀,恐怕事出有因。”
李隆基扶膝起身,抖了抖手上的纸张,意有所指道:
“也许吧。”
“但哀牢蛮反复无常,借此出师也可给后世子孙了却一件大事。”
“命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出戎、州,往击南诏!”
……
【民生经济:公元849年,武宁军乱,驱逐节度使李廓。
公元851年,蓬州、果州(今四川南充)一带百姓发动起义。
公元855年,浙东军乱,赶走观察使李讷。
公元857年,容州(今广西容县)军乱,驱逐经略使王球。
公元858年四月,岭南军乱,囚禁节度使杨发。
五月,湖南军乱,驱逐观察使韩。
六月,江西军乱,驱逐观察使郑宪。
同月,安南(今越南河内)民变,当地蛮人勾结南诏发动叛乱。
七月,宣歙军乱,驱逐观察使郑熏。
尽管大中后期官府将盐税牢牢抓在手中,宣宗甚至设置两盐池使,专门管理安邑、解县的盐税,但其带来的收益也不过是宪宗时期的一半。
评价D级,得一分】
……
大汉光武帝时期
刘秀看着一年内就在全国各地发生接连不断的变乱,深深明白了李忱治国十多年所交出的成绩。
变乱发生的频率是和李忱在位的时间成正比。
越到后期越是频繁,国家越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