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成为千古一帝,老朱麻了 第276节

  “咱让你狂妄点,你倒是听话。”

  朱元璋喝口茶,再次摇头笑笑:“呵!想怎么输?这小子口气挺大啊!”要知道老四给他大儿子可找了不少名师教导。

  你小子未免太猖獗了!

  朱元璋莞尔一笑,不过张天越是这样,越是有这股子劲,朱元璋就越是喜欢。“继续说下去!”

  锦衣卫指挥使蒋站在朱元璋一旁,便继续朝下说。

  朱元璋早已经在梅园布控满了锦衣卫。

  今日这番聚会,不仅仅是针对张天,培养张天!更多的是--

  洪武二十五年,朱元璋准备动刀了!

  那些阻挡着他大孙登基的人,他都准备给砍掉了!

  所以他得让锦衣卫去观察梅园的外戚、勋贵等臣僚,看看,那些是需要动刀的!

  那些和朱棣走的很近的,首当其冲的便是中山王徐府,朱元璋也准备动手了!

  这些摆不上台面的事,朱元璋不会让张天去参与,直接给他铺好路,恶名他一人来背!

  蒋继续平静的朝下说去,脸色没有什么起伏。

  朱元璋端着茶水,认真的听着。

  蒋的话很多,不过说出来的话,竟和张天说的分毫不差!

  锦衣卫的力量究竟多强大,可见一斑。

  听到张天这一句句逻辑精密高屋建瓴的分析之后,朱元璋缓缓有些沉默下来。

  端着水杯的手,徐徐有些颤了颤,滚烫的热水泼在手背上,竟丝毫不觉得疼。

  老爷子面皮渐渐由平静开始变的兴奋,变的激动,变的高傲!

  当听到蒋说到那句:一代人中,总会出现那些挽天倾的男人,譬如屠杀十万胡人的武悼天王,譬如先天下之忧的范仲淹,譬如书生提剑的辛弃疾,又譬如……亲手推翻暴元的洪武圣上……的时候。

  朱元璋已经拍案而起,茶水打翻一地,面色红润,激动的喝道:“说的好!说的漂亮!”

  “句句直刺人心,话话在理!”

  “有本事的人,猖獗是自信,是桀骜!小子口气大,是有资本的!”朱元璋心花怒放!

  可惜,蒋就是个工具人,此时要是有几个文官在这里,该多好,马匹肯定蜂拥而上。朱元璋坐下,继续对蒋道:“你继续说。”

  蒋点头,继续平静的说着:这是一代代祖宗将我们汉人的礼乐给流传下来,站在他们的肩膀上,我们已经组建成了一个知廉耻懂荣辱的汉人大家庭。朱元璋握着拳,脸上已经大笑不止:“这小子,几乎将一个必死之局给破了,而且破的还这么令人心服口服,令人头皮发麻~~!”“老四家的儿子再优秀,在咱大孙面前,也变的不堪一击咯!”

  朱元璋笑容更甚,听到这里,他就知道,他没必要听下去了,这一场辩证治国论,张天已经完完全全的碾压了朱高炽!

  好嚣张的小子!咱都踏马低估了你的本事!

  这些日子,这小子总在埋头苦学,朱元璋都看在眼里。

  虽然朱元璋一直在教张天的本事,但能取得多大的成就,归根结底其实还是在那小子自己本身。

  强大的人,有了引导,是如虎添翼。

  软弱的人,你的引导,反而会成为他的依赖。

  这小子一直自强不息,将汉人克制、领悟、钻研等美德都贯穿在生活细节中。

  懂得思考,敢于实践,有勇有谋,他能在今天放出那般嚣张的话,朱元璋此时到也释然了。

  他理当有这份自信!

  梅园的中厅院落内。

  桃花朵朵,美不胜收。

  喜人的桃花颜色,总会引来文人骚客的阵阵感慨,便是粗犷的武人,见了这份美景,怕都会来一句:卧槽!好美!

  然而现在的梅园,却静止了一般。

  安静的落针可闻。

  没有人有时间去欣赏梅花,文人如此,武如亦如是。

  方孝孺的出现,以及那久久不愿起身的礼仪,都在无声诉说着,这群人对中厅中间,那桀骜少年的浓浓尊敬!张天虚扶方孝孺:“方夫子请起,小子担不起。”

  方孝孺抬头起身,笃定的道:“不,汝当得起!男儿当如松!大丈夫莫不如是也!”这份极高的评价出自方孝孺之口,代表了方孝孺对张天的认同,甚至是佩服。

  朱高炽脸上微笑渐渐流失,脸颊也稍稍有些僵硬。

  不过他还是释然的对张天行礼:“多谢张县令解惑,吾懂了。”

  虽然很不甘心。

  但败了就是败了,朱高炽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况且张天这些话,确实将他征服了。

  只是这一幕,落入到了徐家三兄弟眼中,却变的愈加诡异。

  三兄弟本就在张天的出现之时,震撼的不轻。

  如今听到张天这不卑不亢的演讲,以及那些条理清晰的言语,更是被震撼的不知该说什么。“二哥,这个小子……似乎不是底层阶级啊!”徐增寿面皮抽了抽,低声对徐膺绪咬着耳朵。

  徐膺绪嘴角咧了咧,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嗯,是的……吧。”这声音,有些发颤。

  他突然发现,他的思想高度,已经被张天甩出了几条街!

  他们总是拿着阶层去说事,可殊不知张天已经站在了国家角度,站在了一个他们仰头都看不到的高度,去高屋建瓴的说这番话了。“哥!”

  徐增寿两股颤颤的道:“你说那时候,咱在羞辱张天的时候,他是咋想的?会不会觉得咋两可笑至极?”日!

  徐膺绪脸颊抽着,狠狠剜了一眼徐增寿:“就你聪明!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徐增寿有些无奈,道:“哥,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我心里真开始不安了起来,我总感觉这张天不简单。”“你说,哪有一个下层阶级,需要考虑到这些层面的事啊?”

  “还有,当时咱说啥圈不同不相容……额啊,现在咱们好似是融不进去他的圈子了啊!他在和燕王他们正面交锋,咱只能干眼看着……”徐膺绪低声喝道:“々闭嘴!不说话你会死吗?”几家欢喜几家愁。

  要说欢喜激动的,那肯定是淮西勋贵集团!

  这群人前不久还提心吊胆!

  现在看到方孝孺、朱高炽都对张天顶礼膜拜,各个脸上洋溢着激动的表情。

  他们中许多人还不甚理解张天这些话,但他们会看脸色。

  看到朱棣在沉默,甚至面色有些发黑;看到朱高炽对张天心悦诚服的行礼;又看到周围许多人那深思的模样。

  即便是个傻子,恐怕都知道张天现在是出尽了风头!

  于是乎,一群人激动的暗暗握拳,看着周围人的目光,都变的更加桀骜!

  蓝玉更是哈哈大笑的对朱高炽道:“你小子,下次有啥不懂的,就直接问张天,他指定都能回答你。”“要是真喜学问,也可留在应天嘛,就别回北平了,你们兄弟多交流交流,没什么不好的。”

  朱棣听了这话,恨不得捅死蓝玉这缺德鬼!

  已经将张辅给留下来当做筹码了,现在还妄想留下咱儿子?

  不要太过分!

  朱棣带着笑容道:“大可不必,这小子不成器侯,学问不精,回去本王会好好找老师教育的,不劳凉国公关心了。”说着,朱棣目光凛然的看着张天,微笑道:“你小子学问不小,有吞吐天下之志,本王佩服。”

  张天笑着道:“不敢,燕王抬举了,我也没什么吞吐天下之志,我想正常读过几本书,多想想,都能总结出来的。”这话说出来,朱棣脸色又黑了几分。

  这臭小子,话里话外不是就说我儿无能?不过朱棣还是带着笑容:“有理!”

  张天默默的看着他,心里更带了几分警惕,暗道:受人之辱,不动于色;察人之过,不扬于众;觉人之诈,不愤于言;这样的人,对张天来说,无疑是最可怕的人!

  在朱棣身旁。

  秦晋二王若有所思的看着张天。

  两人对视一眼,稍稍和朱棣又拉开几分距离,小声道:“二哥,这小子,简直是怪物!”

  秦王频频点头:“比他老子还怪物!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这小子不动则已,真正做到了一鸣惊人!”“额,二哥,你咋就笃定他是大哥的种了啊?!”晋王不解。

  秦王讪讪笑着:“猜的,这不激动嘛。”

  集会没有就此结束。

  朱高炽面带不甘的退出来之后,朱高煦见到大哥受辱,便愤愤的走了出来。

  众人还在心思各异的时候,朱高煦已经开口。

  “大明尚武,天下洪武,大丈夫驰骋沙场,提三尺剑,建不世功!”“张县令对武备可有了解?”

  朱高煦这攻击性很强的话说出来,蓝玉和常茂就有点拉下脸了。

  两人自然不会和一个后辈孩子计较什么。

  蓝玉开口问朱棣道:“燕王殿下,呵呵,这是左右开弓,文武皆来啊?”“你家这孩子在北平跟着你上阵杀敌,武力不弱,这不是欺负人嘛?”

  朱棣含笑点头:“确实是欺负人,朱高煦,滚回来!有你这么和旁人说话的?道歉!”朱高煦一脸不甘,抱拳对张天道:“朱……”

  张天抬手,“没事,不要行礼,我会让着你的,说罢,你又想怎么输?”此言一出,四下鼎沸!

  蓝玉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常茂张开嘴巴,更以为张天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整个淮西勋贵都有些惊愕。

  没有人认为张天会挑战敢挑战朱高煦!

  和张天接触这么久,他们都知道张天是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那种。

  他根本不懂武啊!

  好么,就算老爷子培养过他一招一式,可这能和长期在边疆上阵杀敌的朱高煦比么?

  术业有专攻,哪有人文武兼备的?

  张天这话,让朱高煦都微微有些发愣,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怔的抬头看着张天。“你让……我?哈哈哈!”

  仿若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朱高煦仰天大笑:“好!张县令真风趣!不愧是咱大明的汉子!”“君子有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五射曰: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也!”

  “我长居边塞,时常开弓射胡,射术不低,张县令需要我怎么让你?”张天摇头:“不必了,你会输的。”

  “好!张县令一如既往的狂傲,那我便期待着!”朱棣见状,挥手对左右道:“去准备!”趁此空隙。

  张天被蓝玉等人拉过来。

  “小子,你莫不是疯了啊!你和他比啥射术?寻常那般沉稳的性子,今天咋就稳不住了?”“知道你想给燕王展现实力,但也没必要如此,万事量力而行!”

  常茂也急道:“就是啊!刚才已经足够惊艳了,何须在节外生枝啊你?”其余淮西勋贵则道:“好了,你两也莫说孩子了,事已至此,该怎么办?”再怎么说,此事已经定了下来,再想反悔,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间,方孝孺走了过来,众人警惕的缄默。

  方孝孺对张天行礼,微笑着道:“张县令毋需担忧,便是输了,也输的体面(bdee),有吾在,此事黑的也能成白的。”张天淡淡看了他一眼。

  方孝孺道:“燕王此子常在北疆御敌,箭术比你高明,那也再正常不过罢了,君子五射,可没要求五射必须出类拔萃,诸位也毋需过多担忧,张县令的名讳毁不掉,吾保证!”众人惊愕的看了一眼方孝孺,蓝玉欣喜的抱拳道:“有劳夫子了。”

  有了这文人大儒在,那么在外面宣传,就能动手脚,说话是一门艺术,这些夫子最是精通此道。张天有些感动:“谢谢方夫子,此恩小子记下了。”

  方孝孺笑着道:“你小子,很奇怪,明明温文尔雅,可今日却反常不藏器,想来你有自己的打算,吾也不多问了。”张天愣了愣:“谢谢夫子。”另一边。

  徐增寿有些狐疑,面色晦暗不明:“二哥,我就有些想不清楚了。”

  “你说这张天,明明已经下了一阵,为啥非要继续和燕王强硬下去?好似在宣誓主权一样。”

  徐膺绪也有些奇怪:“是啊!我也看不懂了,你说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难倒是对燕王示弱和好?”“也不对!”徐膺绪摇摇头,“看不懂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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