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透历史:从三国开始 第99节

  李世民点头认可,随即道:

  “既如此,便由玄龄按克明之策,将光幕抄录本做删减。”

  “克明留在此处,等朕召太医令太医丞。”

  “且为克明细细诊断一番。”

  ……

  张飞大嗓门道:

  “这不是军师珍藏的白鹤羽扇嘛?俺记得军师一直舍不得用,没想到竟差点为这后辈招致祸事?”

  孔明冷静分析:

  “虽为官禁之物,但亦有人提醒,想来不至于身陷囹圄。”

  “且此前主公有赠玉佩与马蹄金,应不缺财货。”

  同时心中也颇为后悔,这白鹤羽扇乃是出使江东时高价购得,珍藏至此。

  没成想后世白鹤竟成了那“一级保护动物”?

  但是孔明亦不后悔:

  “这白鹤羽扇并无妙用,能用来交换此孵蛋之策。”

  “甚好!”

  第二章会比较晚,等不及的老哥们可以明天一起看,感恩~

第25章 甘将军算功劳不?

  我叫马谡,自幼熟读兵法,梦想是成为如淮阴侯一般的兵仙。

  本来我已经当上了参军,只要略略表现,相信下一步就能够

  执掌司马,当上校尉,领功中郎将,官至大将军,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万万没想到,我现在成了征虏将军张飞的帐下兵卒。

  我死定了。

  张飞婉言谢绝了二哥关羽邀请去江陵城小住一晚的邀请,带着马谡直接骑马返回临沮。

  随着太阳西斜,两人也进了临沮城门。

  “将军,临沮一切正常!”范疆殷勤的过来给张飞牵马。

  轻巧的跳下马背,拉伸了一下身体,张飞看到范疆找了两个兵士才合力将马谡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马都不会骑,还想领军?”张飞大声嗤笑。

  已经没力气去争辩,马谡现在只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屁股也仿佛要裂开来。

  他当然会骑马,但仅限于骑马代步的范畴内。

  如今天这样日行一百多里而且还是纵马狂奔,尚是第一次。

  “这小子唤作马谡。”张飞如此吩咐道:

  “范疆,把他送去营房,那个糜家子营房不还有个位置?送他过去好生歇息。”

  范疆应了一声,扛起来马谡就走。

  马谡能感觉到自己被丢在了一个粗粝的床铺上。

  昏昏沉沉间他闻到了难闻的味道,马粪、汗臭以及混合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味道。

  这股味道反而让他精神了一点。

  马谡又感觉到自己被人翻了过来,然后一个有点印象的声音叫出了他的名字:

  “马谡?”

  马谡则是努力打起精神,端详了一下这张有点贵气的脸,疑惑道:

  “阁下是?”

  贵气脸登时臭了一点,两个字从他的牙缝里蹦了出来:

  “糜芳。”

  马谡努力拱拱手,诚恳道:

  “上次你搽了粉,没认出来。”

  糜芳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怒,但最终压了下去换成了一抹嘲笑:

  “想不到马从事居然也被扔到了这儿。”

  马谡呵了一声:

  “某去岁在公安一年称得上尽忠职守。”

  “今岁随主公征讨益州因违抗军令才被发配至此。”

  “你这个蒙兄长福荫的呢?难道是因为扯你兄长的后腿?”

  糜芳的脸红了起来,好似在发作的边缘。

  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营房内响了起来:

  “已经开始征讨益州了吗?”

  马谡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整个身体隐没在黑暗中。

  马谡道:“主公大军所至,益州六城纷纷开门投降,不战而屈人之兵。”

  那个身影沉默了一下道:

  “如此大胜,竟被发配至此?”

  “汝莫不是做了逃兵?”

  马谡心底被刺痛,声音都有些尖利了:

  “区区兵卒竟敢如此妄加揣度上官?!”

  这个身影从黑暗中站了起来,那是一张颇有一些威仪的面庞,他站在马谡面前道:

  “吾父刘备。”

  “在下刘封。”

  旁边糜芳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只觉得这两个月在这里受的叱骂都值了!

  马谡度过了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梆硬的床板,奇怪的味道,关系不大好的室友。

  第二天他是被糜芳摇醒的。

  “马谡,起来晨练了!”

  天色才擦亮,马谡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这么早起来是什么时候了。

  但看着刘封已经穿好衣甲站在一旁看着他,马谡明智的一个字都没说乖乖爬了起来。

  上午需要垦田,需要巡视城防。

  下午则是三人一起,去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屋子教兵卒认字。

  这是张飞强令的,他不要求自己的士卒能写字,但至少要认得一些字。

  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认得马谡手中拿着的《行军医册》。

  这群字都不识得一个的兵卒在学医?马谡只觉得荒谬绝伦。

  但刘封和糜芳教的很认真,马谡只能乖乖照做。

  傍晚则还要去邻居城中给百姓帮忙,在军侯的监督下,马谡帮两户百姓的水缸打满了水,如此才得以能去吃晚饭。

  马谡只觉得这军营生活与自己设想的完全不同。

  ……

  刘备则是在公安歇息了一晚上之后便先去了江陵。

  江陵的双城已经初具雏形,而在刘备眼前更扎眼的是一群水军。

  他们昨天才刚从丹徒过来,过来后便要求见刘备。

  他们将凶悍与匪气简直写在了脸上,但并不如普通水匪那般散乱,举手投之间仿佛随时都能勾连掩护进攻。

  颇有一点队散神不散的感觉。

  甘瑰被他们簇拥在中间,刘备明白,这便是甘兴霸的那队亲兵了。

  “果然不愧是甘兴霸的亲兵,俱是好汉子!”

  刘备赞叹。

  这份赞叹消解了一部分敌意,亲兵中一个领头的站了出来与刘备打交道:

  “敢问左将军准备让我等攻秭归还是巫县?”

  刘备摇头:“秭归巫县已降。”

  亲兵头领脸色一喜,秭归巫县旁水流湍急,是他们最不想走水路进攻的两个地方。

  亲兵头领赶忙道:

  “那我等求甘瑰为将,我等八百人为卒,愿作左将军攻朐忍先锋。”

  刘备脸色奇怪的摇摇头道:

  “二月,益州叛将李异被我斩于秭归。”

  “从秭归至江州城,俱降,兵卒无死,百姓无伤。”

  “诸位,可以回家乡了。”

  这群老卒们面面相觑,脸上浮现的全是茫然之色。

  回家?秭归至江州均已经是这位刘皇叔的治下?

  “俺家是鱼复的……”有个老卒忍不住高声道。

  刘备同样高声作答:

  “鱼复也一样,百姓无死无伤,士卒们也并未惊扰城中。”

  “诸位若是不愿为兵,只需在江陵做一年的水军教头,自可各返其家,绝不刁难。”

  老卒们终于嗡嗡嗡的大声议论开来:

  “不行,俺要回家!当初出来都没跟俺娘好好说!”

  “当初跟着甘将军出来俺婆娘还怀着呢!”

  “可是甘将军去了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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