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一谋士,能有什么坏心思 第134节

但很快,大乔发现不对劲了。

因为连蔡文姬都没有矜持,一边吃一边还故意将手中的野味送到李牧的嘴边。

这在大乔眼中,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看着大乔眼中的惊讶,蔡文姬不经脸一红。

... .......

以前跟李牧习惯了,忘记乔家双姝今天也在了。

“大乔妹妹,不用拘谨,你看他们都离得很远了。”蔡文姬指了指护卫侍女伙夫等人,早已经到了五十米开外。

大乔其实也不喜欢这种吃饭,看似优雅,实际上都填不饱独子。

吃到最后,肉都凉了!

偷偷的看了一眼李牧,大乔也不再矜持了。

一阵朵颐,乔家双姝异常的兴奋。

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桥蕤对两个女儿的管教挺严格的。

都是按大家闺秀的规矩来的

还有一些在李牧看来无病呻吟的食不言寝不语。

各种礼法将人的灵动全都给约束了。

蔡文姬一开始也是这样,但如今只是在外人面前保持端庄。

至于私下嘛,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餐后。

蔡文姬提议,让乔家双姝一起奏乐起舞。

大小乔也来了兴趣。

很快。

有仆人将马车上的琴筝乐器都安置在草地上。

蔡文姬起了个头,一曲《雅风疏狂》荡漾而起。

轻鼓、琴弦、竹笛,三种不同的乐器,奏出令人荡气回肠的曲调。

即便是不懂音乐的护卫侍女僮仆伙夫们,都听得如痴如醉。

田间务农的农夫,亦有一种心情澎湃,锄地的疲惫也仿佛减少了。

这曲调声,渐渐的吸引了周围的人群。

同样出游的士子,也渐渐闻到曲调而来。

一曲终罢。

满堂喝彩!

人群中。

有两个士子的风姿显得比旁人卓尔不群。

左边容貌甚伟的士子感慨:“没想到在这许都郊外,还能听到如此优雅的曲调,虽然是三个女子合奏,但谱这曲谱想必的另有其人,不知是哪位俊杰所谱。”

右边雅气晔晔的士子则是指向了场中折扇轻摇的李牧:“必是此人了!”

左边的士子轻笑:“师兄为何如此笃定?”

右边的士子长袖轻抖:“我曾听闻,庐江周瑜,善琴,每每听到曲调错误时,都会看向抚琴的人,以微笑示意。故而庐江有童谣‘曲有误,周郎顾。’”

“此间弹奏的女子,应该是许都出游的大户之家,不是这士子的妻妾就是侍女。”

“这曲调,我闻所未闻,想必是最近才谱出来的。但这士子却每每在曲调有些复杂的时候,都会以折扇挥舞,犹如军中令旗一般,若不是谱曲之人,又如何能这般的精通?”

左边的士子笑道:“师兄言之有理。料想此人不仅精通琴理,亦是通晓兵道的。你我游学至此,若不能与其会晤,岂不可惜?”

右边的士子点头:“只是不知此人姓名,如何投递拜帖啊?”

左边的士子大笑:“何须拜帖!”

却见左边的士子,一步一词,走向场中,引吭高歌。

“步出齐城门,遥望荡阴里。”

“里中有三坟,累累正相似。”

“问是谁家墓,田疆古冶氏。”

“力能排南山,又能绝地纪。”

“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

“谁能为此谋,相国齐晏子。”

一歌惊四方,围观的士子纷纷惊愕的看向高歌的士子尸.

第132章 卧龙凤雏,正当少年时(求全订)

“哪来的狂生,居然在这里咏唱葬歌,败坏兴致!”

“词不押韵,拙劣之辈,真是扫兴。”

“我等兴致正浓,怎么会遇上这种狂徒。”

“.....”

一群士子在惊愕之后,纷纷出言呵斥。

但高歌的士子,却是两耳不闻,来到李牧面前,拱手作揖,恭敬一礼。

“南阳布衣诸葛亮,闻先生曲调高雅,有意拜会。”

“但未知先生尊姓大名,故而狂歌惊扰,还望恕罪!”

诸葛亮这话一出。

周边的士子更愤怒了。

“区区布衣,也敢狂歌惊扰,真是恬不知耻。”

“我等士子若要拜会贤士,谁不先投拜帖?”

“居然用葬歌来引人注目,果然是布衣,不知礼数!”

“厚颜无耻,何不速去!”

“.....”

但即便士子愤怒声此起彼伏,诸葛亮从头至尾都没有半点儿的愤怒,只是那双睿智的双眸中时不时闪过轻蔑之意。

“李郎?”蔡文姬看向李牧,询问要不要让人呵斥。

李牧微微摇头,起身回礼。

折扇轻摇,尽显风雅。

“乐府古辞,相和歌.楚调曲。有词牌名梁甫吟。”

“梁甫,山名,在泰山下。”

“梁甫吟,盖言人死葬此山,也称之为葬歌。”

李牧踱步轻笑:“但你这首辞赋,虽然保留了葬歌痕迹,但从内容上来看,却跟葬歌毫不相干。”

“以歌咏史,所咏唱的,是昔日齐景公用国相晏婴之谋,以二桃杀三士的故事。”

“此辞,哀时也,无罪而杀士,君子伤之,如闻黄鸟哀啼。”

“妙啊!”

诸葛亮心中震撼,再次拱手作揖,恭敬一礼:“先生慧眼,诸葛亮拜服!”

周边的士“三零七”子,一听李牧对诸葛亮这首《梁甫吟》的解析,怒骂声渐渐消失。

“没想到这葬歌,还能这样写吗?”

“无罪而杀士,君子伤之。是我浅薄了。”

“南阳布衣诸葛亮,此人竟然只是布衣?”

“谁知道这先生是谁啊?许都城有这号人物吗?”

“难道是新搬迁来许都的?最近许都来了很多的名仕,据说连郑玄都来了。”

“安静,仔细听。”

“....:”

李牧将折扇一合,语气由刚才的赞赏忽然一转:“但你打扰了我的兴致,不可不罚。这里有琴、鼓、笛,选一个吧!”

诸葛亮大笑:“先生说的是,诸葛亮认罚!”

蔡文姬见诸葛亮到来,起身让坐。

诸葛亮一见蔡文姬的席前的古琴,眼中顿时多了几分惊讶,下意识的询问:“敢问这琴,何处得来?”

蔡文姬看了一眼李牧,轻声道:“琴乃家父亲手所制。”

诸葛亮心中了然,小心翼翼的坐下,看向这琴犹如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良久。

诸葛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拨弄琴弦。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琴声惊呆了四周士子。

“这,这,这,这南阳布衣,竟然会弹如此精妙的琴曲?”

“我学琴二十年,不及此人十分之一。”

“浅薄了,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南阳布衣。”

“南阳布衣诸葛亮,我听闻泰山琅琊郡有诸葛氏,莫非此人是琅琊诸葛氏的后人。”

“这先生才令我惊讶,他怎么就知道诸葛亮会弹琴?”

“今日出游,真是大开眼界,天下间的士子才俊何其多啊!”

“.....”

待得诸葛亮一曲终罢,有些不舍的看着这琴,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中恢复清明。

却见诸葛亮离开琴,向蔡文姬一拜:“不知是蔡大家后人,诸葛亮班门弄斧,献丑了!”

蔡大家?

周围士子面面相觑。

“这诸葛亮说什么蔡大家?”

“难道是蔡邕,可蔡邕不是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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