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想做小地主,被逼登了皇位 第1节

大明:想做小地主,被逼登了皇位 作者:柿子儿

简介:

  穿越到大明正德年间。

  秦邵苦命遇到响马乱,差点丢了小命!

  逃出乱军,投奔县丞老爹。

  本想做个小官二代,混吃躺平。

  谁料爹不亲后娘不爱。

  为几十亩田地免租,奋力科举,终混个举人!

  眼看要做逍遥小地主,

  什么?兴王朱佑是我亲爹?

  我是死去的大世子朱厚熙?

  朱厚照落水死了没儿子,要我继承皇位?

  我,朱厚熙,才是真正的嘉靖帝!

第1章 悲催的穿越

  弘治九年,雨夜。

  安陆州兴王府灯火通明。

  兴王朱佑在兴王妃贵和苑的屋檐下疾步踱来踱去。

  “王爷,您放心,王妃一定会为您安全诞下小世子的,您已经转悠两个时辰了,累了,先喝口茶水吧,您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呐!”

  侍候的太监李稷劝解道。

  累了的兴王终于坐下,刚喝一口茶。

  “生了!生了!王妃生了个小世子!”

  里面一阵兴奋的喊声,直接惊住了兴王,“噗”的一声,直接将茶水喷了出去。

  朱佑无暇顾及自己当众喷水,直接朝产房冲去。

  “王爷,男子不可进产房,带血,不吉利!”

  后面的太监李稷喊道,但根本拉不住自家王爷。

  也难怪,这是兴王盼了几年终于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怎能不激动?

  只是片刻里面却传出哀嚎声!

  “本王的王儿!本王的王儿怎么会没呼吸?怎么会?你们这帮蠢材,通通给我杖毙!杖毙!一个不留!”

  是兴王怒斥的声音。

  是夜!

  兴王府诞下一小世子却不幸夭折的信息传出。

  据说那小世子生下没多久就没了呼吸,臀部有一半都是黑褐色胎记,很是醒目。

  兴王府盼望几年才出生的大世子,竟然是这样结局!

  将近大半年的时间,整个安陆州笼罩在一片阴霾当中。

  兴王府的仆妇杂役更是处于战战兢兢当中。

  尽管夭折,兴王还是为大世子取了名字:朱厚熙!

  按照成人礼,葬于城东双桥清平山。

  一个刚出生就夭折的郡王,对藩地安陆是大事,但对于浩瀚的历史,犹如一粒沙尘,转瞬即逝。

  ……

  17年后,正德七年二月。

  群山环绕,衰草连天,张嘴的功夫,白气在嘴边环绕。

  又冷又湿又饿。

  秦邵现在这三种感觉环绕。

  战争简单而粗暴,十几天前他们攻破了南府必阳城池。

  男人们剥皮,插树桩上;

  女人,很多糙汉子想得发紧,可是很少;

  有的也是老弱及一些负隅抵抗的老兵,城里的将领和有钱大户都提前逃跑了。

  盗贼猖獗、战乱,有门路能逃的都逃了。

  必阳是太监刘瑾党羽、大学士焦芳的老家,只是那老家伙不在。

  义军恨透了刘瑾,他的追随者焦芳自然成为他们的发泄对象。

  直接掘其祖坟,将其衣帽挂在树上。

  首领刘三手举大刀高喊:

  “我亲手杀了这老贼,以谢天下!”

  然后挥刀砍之。

  “英武!英武!大元帅英武!大元帅英武!大元帅英武!”

  有人引领口号,下面群情激奋。

  秦邵的嘴也机械地一张一合。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念叨什么。

  如果不是脚下不远处几颗骨碌碌血淋淋的人头提醒。

  他真不愿相信这是现实。

  没错!

  秦邵不是这里的人,他是21世纪穿越过来的!

  只是苦逼的他穿越到了大明正德年间,正经历响马盗民变!

  真是够悲催的!

  乱世!活脱脱的乱世!

  他刚醒来时,躺在一辆破旧的板车上,身体受了伤。

  一个中年妇人拉着他踉跄奔跑。

  周围很多人拖家带口奔逃,哭声叫声一片。

  他茫然看着一切,还没回过神来。

  突然远处有人高喊:

  响马盗来了!响马盗来了!快跑!快跑呀!

  瞬间,飞沙砾石瞬间扬起。

  大队骑着马的人奔涌而来。

  更大的哭声、叫声、喊声不绝于耳。

  秦邵和妇人在人群中很快被冲散了。

  他很焦急,在人群中彷徨寻找喊叫姨母。

  人太多,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只能无助地看着周围四散逃开的民众,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妇人对他很好,说是他姨母,他母亲两年前已经去世。

  只剩下他们两人,而他刚好受伤生病。

  姨母现在要带他去安陆州投奔他亲爹。

  听说那里相比较安全。

  如今不见姨母,秦邵踉跄下车要奔跑,很快被两个骑马的汉子给捉住。

  秦邵以为自己估计要挂了!

  那些人却没有杀他的,只是将他弄到了敢死营,其实跟杀死没什么区别。

  所谓的敢死营,其实那些响马用来驱赶攻城或者用来垫后阻挡追赶的官兵。

  俗称人肉营。

  很幸运,秦邵加入后,攻的第一座成是必阳城,几乎形同空城。

  进城之后,大队义军疯狂地抢东西,现场混乱一片。

  秦邵也被驱赶着涌了进去,一路疯抢,他抢了半袋粮食、五个饼子。

  还在一死人身上摸到五两银子。

  秦邵麻木地跟着队伍行进。

  他先前的伤口结痂又溃烂,溃烂又结痂,反反复复,竟然痊愈了。

  约莫走了七天,他们在一处山坳处停下来修整。

  “娃子,你锅子里热水给我喝点吧,老汉我已经几个月没喝过热水了,这……这肚子难受得紧!”

  一个颤巍巍苍老的声音在秦邵身后响起。

  是那个干瘦的老汉,秦邵第一天被劫持到队伍就注意到这老汉。

  他太瘦了!青筋暴起的那种干瘦,行走的时候,如细脚伶仃的圆规。

  秦邵很担心,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就此不起。

  第一次攻城的时候,他就怀疑这人能否活下来。

  不是担心官兵的追打,是担心被拥挤的人群踩死。

  就是每天行军中,队伍中不时有人死去。

  死人似乎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死了直接扔在一旁的山谷中,跟扔掉一只死狗没有任何区别。

  每个人脸上都很麻木,秦邵现在也是一样。

  没想到一场占斗下来,老人还活著!

  人的毅力,有时候是超出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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