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战国:昏庸就变强 第245节

  有天军率先相助,赵王那里必是再没有话说。

  毕竟赵魏两国本就是唇齿相依。

  赵王没有第一时间里出军,也是可以想像得到。

  先让秦军与魏军消耗一番才是上策。

  “还是魏王这主意好啊!”

  要召得意大笑。

  虽然这主意必然不是魏王所想出来,也要算在魏王头上。

  驱民相逼,虽然有些太麻烦,效果却是极佳的。

  以他所知,整个大周朝里最具战力的,当然还是这位冠军侯。

  如此,不愁秦兵不退!

  至于会不会有些卑鄙?这种想法根本就不存在。

  战国乱世,不卑鄙能活到现在?

  “来人,备车!”

  要召慢理斯条。

  既然大王已经答应出兵,便不会再有问题。

  很快,各国使者都在昆吾宫前聚集,只等天子驾临。

  片刻,姬延车辇出来,三百虎扑营将士作为护卫,威风凛凛,那行车依仗连绵数里,威风不可一世。

  众诸侯使者不由暗暗赞叹。

  大周朝,竟然再一次的强大起来。

  现在,哪怕是秦赵这样的强者,也无法与大周朝单挑一场。

  礼乐声中,王辇已至。

  “大王!”李侍大步冲出自己的队列,一头跪倒在王辇之前。

  “何事?”姬延坐在车中,淡定如常。

  李侍跪行一路,扑到姬延车前。

  “大王,秦王向来敬重周朝天子,何苦不宣而伐之?”

  姬延淡淡道:“孤,大周天子也,岂可不宣而伐?”

  车外,吴典更道:“李侍,你身为秦王使臣,如何不知礼仪?”

  直言天子不宣而伐,这本身就是非礼之举。

  不等李侍反应过来,吴典又道:“大王前日就下天子诏,直指秦王德行有亏,岂是不宣?大王仁德之心,断不会不教而诛!”

  “至于你家秦王,只要退兵止戈,仍是大周朝的良臣柱石,过往而不咎!”

  一句话,秦王老实退兵就罢,如若不然,别怪大周朝不客气。

  李侍一时语塞。

  天子诏确是早就发出。

  只是那个时候,不只是秦国,天下诸侯谁还真当了一回事?

  只当是姬延作作样子罢了。

  哪里想到,姬延竟然真要出兵伐秦。

  吴典见李侍无话可说,一个眼神下去,大队的依仗再度启动,向前滚滚而去。

  让吴典出头对付李侍,也是姬延的意思。

  以他大周朝天子的身份,与这些小臣直面,实在是有些不符合身份。

  正好用吴典来打压一下秦王的气焰。

  哈哈哈哈!

  见到李侍如此,一直在旁提心吊胆的要召此刻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反正大王的车辇已经走远,听不到这里。

  “李侍,你们秦国趁人之危,这是不得人心的,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回河西去。听天子的话,不会吃亏的!”

  李侍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却是一片阴沉。

  “要召,你也不要得意,就算天子出兵,也未必就是相助魏国。”

  是吗?

  要召一脸的戏谑之色,“你刚才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

  姬延那些话,可是在昆吾宫前,当着所有诸侯使臣说出。

  这本身就意味深长。

  和发出天子诏书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李侍也想明白这一点,脸上越发的阴沉,转身就要离开。

  “李侍大人,你慢走!”要召心情大好。

  李侍没有跟着姬延的车队,而是又去求见了吴理。

  现在洛邑里面都知道万古流患疾,还在养病中,朝中诸事,皆出副丞相吴理之手。

  不料,李侍见到吴理,后者也是大吃一惊。

  吴理知道大王去道郡,却不知道姬延准备出兵助魏。

  只是他身为一国之相,脸面上倒也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思绪百转起来。

  先前的国议,昆吾宫里定下如何面对这场大战。

  安心旁观,以择时机。

  这才过去多久,就有了时机?

  李侍能够出使大周朝,当然也是人精。

  一见吴理脸色只略微一变,心知必有异处。

  “吴相,昨日秦王还让李侍带信与大王。愿与大王共分魏国,更将南阳郡一手奉上,怎知今日就变得如此?”

  “还请丞相大人与大王说明,只要大王与秦王站在一边,就是平分魏国,也未尝不可。”

  吴理淡淡看了李侍一眼,也不说什么。

  平分魏国?

  当秦王是傻子,还是大王是傻子?

  只是这些话,吴理当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李大人,本相这就去见大王。”吴理故作淡定,缓缓起身。

  反正大王既然动用了天子依仗,那速度也快不到哪里去。

  李侍笑道:“丞相大人,正好小臣也要去见见道郡风光,与骠骑大将军的威风,不如可否同行?”

  吴理却笑,“既然这样,怕是只让李大人先行一步,本相还有些琐事要处置一二。”

  李侍脸上一僵,赶紧陪笑,“如此,在下先行一步。”

  吴理是何等人物,怎么会堂而皇之的与秦使同行?

  这事简直是太严重。

  哪怕他内心质疑大王联魏伐秦的决定,也不可能让外人看出半点端倪。

  更不用说与秦使李侍一道去见大王。

  何止是相位不保,简直是要掉脑袋的大错。

第269章 手足相残

  陈地,据县,花石山上。

  季诺已经看过了牛家山的信件。

  “主人,只恐官家有诈啊!”身边的管事不得不提醒。

  若是牛家山与季宁设计,季诺白白丢了自己的性命。

  这……

  季诺这时迟疑起来。

  “主人,既然季宁已经拿来,何不让山下的官兵将之就地正法,砍下头颅再说?”季家的管事又道。

  季诺眼前一亮。

  “与你家主人回信,只说答应了这一条,季诺的性命任他来取!”

  牛三眼皮子一跳。

  牛家山会砍掉季宁的人头?

  多半是不可能。

  这可是此次的主要人犯之一,必是要押去洛邑的。

  “这位公子,我家老爷乃是洛邑的吏部左侍郎,自当不会信口开河。而且我家老爷也去了你们季氏一族的祠堂,深以为季家乃是礼仪之家。”

  “既知礼仪,当知王法尚在,岂可轻易斩杀人犯?小子斗胆与公子说一句,季宁并非是因公子之事而被擒下,却是另犯了王法。”

  什么?

  季诺与他的管家皆是一怔。

  季宁会另有要案?

  “这不可能!”两人皆是无法相信。

  季宁平时的言行如何,那是作不得假的。

  若不是这回事情闹大,失手打死了季常,季诺也不愿意闹到这一步。

  牛三苦笑,“实不相瞒,季宁不但犯下了事情,而且还是大案,劫了朝廷的粮车!”

  这话,也不算完全信口开河。

  本属于大周朝的粮米在常宁家里,这和打劫有什么区别?

  哪怕牛三说到这一步,季诺仍是不敢相信。

  牛三只能硬着头皮,“季二公子,你是有眼光的人,大周朝的官声如何,您如何不知?”

  “若真是引来大军来攻下山寨,只怕你的家小难保!”

  以区区一个山寨之力,真敢和大周朝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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