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 第497节

听说少帅在成其好事,张宗昌很是羡慕:为什么少帅老是有这么好的命、让无数美女投怀送抱,而自己的都是些糟糠之妻?同时他又有些好奇:上得台面的,少帅都收进屋里了,像婉容、金壁辉、唐怡莹这些人,他该如何办呢?怀着学习与敬佩的心态,他走近张汉卿在这里的卧室。

张汉卿已经气定神闲地着好装,张宗昌一边简要地报告帝、后的处理进程,一边偷眼觑看。那床上伏着的妙人儿,不是金壁辉是谁?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不是张宗昌见过的世面少,而是她的姿势太过于诱惑: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正艰难地想挣扎着起身。上身的衣物还算完整,但也蓬松得不像样子,而两条紧绷的玉腿则在无言地诉说着什么。

看得出,这里刚才发生过一场激战,张宗昌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些反应是正常的。

张汉卿笑眯眯地说:“这女人差点拿枪杀了我,幸好被我治伏了。她是个日本特务,已经无可救药了,现在我把她交给你处理。翘开她的嘴,把她知道的人物都拉出来,只要人不死,其它的我就不管了。”

自己吃肉,总得赏些汤给小弟,不然大家都没有积极性。

要听不懂张汉卿的话,张宗昌这个狗腿子也就白混了,他大嘴一咧:“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少帅也。她敢向少帅动手?等下俺要把她戳几个窟窿,好好的教训教训!”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笑,张汉卿只是向张宗昌示意一下“祝你好运”,便施施然离开这间屋子。斜阳落在他的影子上,使他显得格外修长。这里,他决定不再来。

在张汉卿远去的同时,张宗昌已经在大力鞭挞不羁的骏马。不像张汉卿好歹有君子之仁,张宗昌可不理会这些,能有机会和少帅在同一个战壕奋战,他若不像个勇士便觉得丧失了好机会。当然他的花样和张汉卿惊人的相似,只是,他耕耘了三遍,直到筋疲力尽。

川岛芳子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这时才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受。张宗昌,这个大公牛一样的男人,在她身上极尽悍勇本色。如果说被少帅嘿咻尽管心理上还抵触、但至少生理上还能获得不错的愉悦,大黑牛完全把她当成工具。原来,人和人真的不同!

张汉卿现在可没有心思理会川岛芳子的想法和噩运。

那个女人咎由自取,他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尽管以一个男人去欺负一个女人不太光彩,可是她真的只是一个女人吗?未来或者前生被她欺凌过的无数中国人这笔账怎么算?他赞成人道主义,也欣赏和平公约,但是对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刽子手应该要例外。

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中国人太仁慈了,以至于被大家所看不起,也被自己人所鄙视。

在我们最艰苦的时候,我们饿死了无数人,却要在半路把运往国内救命的粮食白送给别人,美其名曰国际主义。

我们不顾国家刚成立、百业待业的局面,无私地支援了朝鲜和越南,结果是什么?他们拿着我们从百姓口里攒下的口粮,边吃边骂娘;他们用我们还没有装备的新式武器,转手就来打我们!

回顾这些心酸的往世,张汉卿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国与国之间,就是一种交易的关系。中国的革命和建设靠自己,别国的命脉也把握在别国手里,我们没有任何义务给他们背书!

同样,仁慈和忍让换不来大国身份、换不来尊重。中美朝鲜一战,让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后世的美国在全世界耀武扬威,没有人出来说话;在中国南海争端中,中国的“南海古代就是中国控制的”法理依据,扯不过无数张贪婪的嘴和试图混水摸鱼者的投机心理。

在不远的将来,世界信奉的仍然是丛林法则,中国的道路,依然任重而道远。

撒了这么大一张网,是该到收获和季节了。中国要强大,加强人民党的领导刻不容缓。前段时间国会的一幕幕已经让他在中国导入皿煮化进程的思路起了微妙的变化。趁此机会,先安内,再攘外,还人民一个全新的中国!

他连夜来到军委办公室,那里灯火辉煌。蒋百里、韩麟春、姜登选、王以哲正通过一条条密令向亲信部队发布命令,预作谋划。

乘此时机扭出内鬼很重要,但不能让军队乱起来或者出现形势失控的局面。他相信绝大多数军官和军队,都能经受住这次考验,在这次事件或是考验中通过考察。

沈阳军区、武警部队、内卫部队、国安系统都将承受一次检阅;人民军的指挥系统、政工系统,也将面临一次真正的考验。

最重要的是关系人民党核心的政治局和常委会、军委会,他们的选择是什么?结果非常令人期待。

落魄识人心,国难见忠臣。各个八大军区的诸侯们在这个时候的态度是什么?他们口口声声所表达的对党的忠诚、对老少帅的拥戴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切都很快见分晓。

此次可能造成动乱一时,却可以乘机检阅队伍,这比什么阅兵都强;而且可以乘机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让反对派处心积虑在众议院的一些优势被彻底改变。

处心积虑搞出来的阵仗,到底会不会对反对派造成重大的损失从而为人民党控制国会和各级议会带来稳定的政治局面,一切需要等待。

明天,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呢?

第820章 巨流河惊变

6点25分,随着巨流河铁路桥边一声巨响,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响彻整个大地。附近的村民被巨响惊醒,纷纷批衣起想看个究竟,但随后被无数个荷枪实弹的军人挡了回去。

林久治郎没有看到冲天的火光,但是在随后接获得的报告里得知,张作霖乘坐的列车已被炸毁,铁路大桥已断为两截,但是因为现场涌进相当多的军人,方圆十数里之地也被密密封锁,张作霖个人的具体消息无法得知!

无法得知?林久治郎犯了难了。他抓起电话,直接打到沈阳军区司令部,要找熙洽确认。

这时候的大本营里,值班参谋已经得到消息,反常地,参谋长熙洽也急匆匆赶到,甚至比值班参谋的消息来得还早些。

也难怪,大帅专列被炸,天大的事情,他这个负责东北地区卫戍的参谋长若是再慢了半拍,怎么向人民党中央委员会交待?看着他一脸凝重的表情,参谋知道事情的份量。

熙洽紧张地问:“消息属实吗?大帅的消息如何?”

参谋很笃定地说:“是从当地派出所辗转得来的消息,列车上还有幸存者,派出所才得到确信。”

熙洽一听有幸存者,马上激动地问:“都有些什么人?大帅可在其中?”

因为消息的来源极不可靠,熙洽马上命令:“命令驻军大虎山的李守信骑兵团立即前往巨流河救援,同时命令所有沈阳军区军队不得妄动,一切命令均要经过我下达方可执行!”

可是,参谋还是提醒他:“参谋长,如此重大的行动要不要通知刘主任?”

沈阳军区政治部主任刘汝明是现在和他平级的干部,但是军衔却比他差一点:他由于是老资格的奉系将领,在授衔时成为上将,而刘只是中将。他本来就没把这个政治部放在眼里,何况在这个时候?

他装出很体贴的样子说:“事发紧急,刘主任那边由我来说。再说政治部不管军队调度,现在以我的命令为主。”

不过他的这句话却被外面一句洪亮的声音打断:“参谋长,这句话可是违背政工制度的!紧急状态下,政治部主任可是能够制止包括司令在内的所有命令,而改由司令部委员会讨论决定的!”

话音未落,惯常儒雅的刘汝明大踏步走进来,脸上没有一丝倦意。熙洽干笑说:“刚才不想麻烦刘主任,而且司令官、副司令官均不在,委员会也无法作出讨论的。”

刘汝明淡淡地说:“张司令官就在中央军委,可以直接报告啊。另外大帅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通知中央?”

熙洽擦了下汗,“一时慌乱没有想到。但是大帅的事要先确认为最重要,还有伤者的救护,都需要紧急处理!再说既然有人密谋炸铁路桥,难保没有后手,派出些军队到现场是有必要的。我盘算了一下,离那里最近的一支军队就是大虎山的李守信团了,他们又是骑兵,适合行路。”

刘汝明不置可否,却问及李守信之事:“参谋长,李守信的团原本应该驻扎在多伦的?”

熙洽眼皮闪了一下:“是吗?一个骑兵团的调度,权限在于军级,这倒没有耳闻,我还以为他本来就是在那里的。怎么,有不妥吗?”

刘汝明看着他:“据我得知的消息,李守信私自调岗巨流河大桥,并驱逐了护桥武警官兵,所以我认为在此情况之下,他有重大嫌疑,不但不能再调动这支部队,反而还要将其控制以澄清事实,你觉得呢?”

熙洽略一迟疑便干脆地说:“既有嫌疑,命令宪兵把他抓起来即可,现在先管大帅的事要紧。”

刘汝明这才静静地说:“我已上报中央军委和总政治部,张作相副主席暨大本营司令的命令是全体沈阳军区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所有命令均需由我、参谋长和裴副司令共同作出才有效,此命令已传达到全军。另外,19军一个师已经奉命抵达现场并封锁所有消息,这是中央军委直接下达的命令。”

听说中央这么快就有了动作,熙洽还是很吃惊。自己近在咫尺,反不如中央知道得更早,这效率、这隐密!不过他还是很关心地问:“通知到少帅、吴大帅和孙大帅没有?”

人民军五位元帅,分别担任军委五位正副主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命令由军委发出自是应有之义,但是熙洽关心的是,这个“军委”是谁,或由哪些人组成。

果然刘汝明被问到了。若是在平时,处理中央军委事务的副主席张作相对外的命令均是冠以“中央军委”的名头,可是现在呢?

不过熙洽没有再盘问,中央军委与沈阳军区下达的命令都是戒备,这倒没有什么问题。他迫切想知道的是,张作霖的情况到底如何了?树的影,人的名。不确认张作霖的死讯,很多事情都做不来。

此时的中央政治局各位委员、书记处书记、在京的中央军委委员都获悉了巨流河铁路桥的爆炸,他们都来到人民党总部商讨对策,连病中的孙烈臣也伏病前来。在惊骇莫名之际,大家纷纷想到一件事:少帅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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