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 第492节

他不是人!

只有这时候,她才看清楚身上这个人,那是一幅要吃了她的表情,和侵犯她的义父川岛浪速的面目相同。这一幕已无数个夜晚涌现在她的脑际,张汉卿的做法,只是让她再一次复制了这个不堪的镜头而已。

除了认命,只能努力享受,否则将是又一次不堪的回忆。

张汉卿的感受也不同。奋力一击之后,那里,正如他所设想过的,有阻力,但不至于像少女那样强烈。虽然生理上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在心理上,这很愉悦。

金壁辉徒劳的挣扎更激起张汉卿的勇气。皇后如此高贵的地位和出身,不也在自己的身下辗转求欢,你不过是一个格格----比之唐怡莹,身下的这位是真的格格。再说,是你主动找的哥,不要以为哥不知道!

第一次对婉容,他是一种温柔的粗鲁:至少在进行前,他还在小心地照顾着婉容的感受,而不是完全意义上自顾自的释放。不过对金壁辉,他没这个顾忌。不但如此,他的动作还相当地粗暴。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是个畜生…”这是金壁辉被完全压制之后在脑海里的真实反应。她是个间谍不假,但更多的是利用她的头脑、而不是武力,再说她并没有接受相应的培训。在男女身体的肉搏战上,她是明显的弱者,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被59岁的义父所玷污。

她的悲痛的表情似乎更让张汉卿兴奋,让他雄风迭起,一波又一波地对她发起冲击,摧残着她的任何有组织或者本能的反抗。在金壁辉如蛇般的扭动下,他像展翅的雄鹰,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死穴。

她瞪大双眼,想好好地看着这个男人。如果眼睛是利剑,它已经深深地扎进张汉卿的身体里。如果张汉卿能看见,他就能看见仇恨的眼睛。

可惜,眼睛就是眼睛,它能看到的是张汉卿健壮的肌肉和隐隐的汗珠。而张汉卿,只顾着在浅草地上纵马驰骋,根本不会在意其它。

他在酣畅淋漓的时刻,金壁辉紧咬牙关。可恶的男人!从来没有体贴,完全是疾风暴雨----当初她的义父就是这样摧残她的。

是少帅强|奸了我,而不是我在色诱少帅!金壁辉清醒时总结出的一句话,很快被身体上的愉悦感所湮没。没有人知道张汉卿在这一刻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他的动作却让人看到了一个雄壮的身体,有着极强的生命力。

他真的使出了吃奶的劲,在金壁辉的身上驰骋。

那一刻是酣畅淋漓,他第一次不用顾忌女人的感受。也许,在男人的心底,都有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源源不断地提供它作恶的源泉。反正,张汉卿被一个想法充斥着大脑,那就是:征服她!打败她!

金壁辉努力尝试着在神情上反抗他,她尽量撇开身体上的欢娱,而机械地任由张汉卿摆布。忍耐,忍耐,忍耐,这是她被培训间谍课程中被一再强调的事,但是似乎压制不住本能。已经沦陷的身体告诉她,少帅已经得逞,没有必要在身体痛苦的同时再让他看到自己的仇恨,这于事无补。

不过女间谍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她的双腿之间,应该善用,让张汉卿迷恋而不可自拨不是自己想要的吗?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少帅的配合,我怎么可以为了自身而牺牲了国家大事?一想到此,她怵然而惊。

然后,她努力攒起一抹笑容,想竭力表现出作为女人应该有的顺从和谄媚,至少她以为是这样。

他现在有多凶狠,自己将来的报复就会多凶狠,她想。

还好张汉卿沉浸在全心全意的耕耘中,并没有看到她眼中转瞬即逝的仇恨目光。

男女之事,一旦心理上适应,身体上总会表现出来,哪怕它在虚应故事。反正,随后的事情按部就班了。张汉卿像石油钻井工人,锲而不舍地做着勘探的动作,在缓慢而有力的冲击下,金壁辉开始有了反应,随之带来的,是饱满的油田开始出油。

金壁辉的呻|吟为她的努力做了一个很好的结论,在张汉卿把子弹射入靶心的时候,她喘息着接受了张汉卿的馈赠,尽管绝大部分的意思是违背她的意愿的。??

第813章 就绪

巨流河古称枸柳河、句骊河,汉时称大辽河,到了清朝称之为巨流河。

究其来历,民间有两种传说:之一是因为河边多大柳树,谐音“巨柳”而为“巨流”;之二是说辽河到了铁岭、新民一带,因其纳清河、柴河、秀水河、柳河、饶阳河和养息牧河等主要支流,河面阔大、河水浩瀚,所以这一段称之为巨流河。

细究起来,后一种说法更为合理些。因为在清以前,新民一段的辽河是漫无边际的水国和辽阔的大泽,确是“巨流”。

从关内经辽西走廊到沈阳一线只能从北镇南下过辽河,新民一段本无路可通。直到皇太极时开通了“大御道”,到关内才能东经永安桥西行渡辽河穿辽西走廊,所以清初的十几万流人到东北,几乎都是从新民一段过辽河到沈阳、再分散到东北各地的。

包括康熙、乾隆、嘉庆、道光皇帝先后十次东巡祭祖,在东行和回銮时也大多走得这一条线路。直到乾隆朝,沈阳籍诗人常纪在游巨流河诗中仍说:“辽水扬层波,巨流此其是。”

京沈线的支线,沈阳到新民的这段铁路,是在日本人的控制下兴建的。不过从新民延伸到北镇,然后再接到辽西北境内的兴安等省,却是完完全全由奉系政府处置并控制的。

这是一条促进内陆蒙境的重要支线,沿途的多个重要铁路设施如桥梁、经过集市的安全,向由各地武警部队担当。

9月21日黄昏,负责巨流河大桥的武警辽宁总队沈阳支队新民县大队第2中队驻地来了一群荷枪实弹的军队。人数虽然不多,但因为是骑兵,所以这些人数显得很是壮观。

领头的军官军衔是个少校,他向武警中队长胡小米命令说:“奉令,由我部临时接收巨流河防务,请你们即刻交出防区,并返回营地!”

胡小米很警惕:“我部并未收到命令?请出示手令。”武警与军队的管理系统并不是一家,职责所在,故有一问。

少校很笃定:“紧急命令,我只是接到电话通知。你可向上峰求证,但请不要耽误军情!”他上前低声说:“大帅今晚将从这里经过,沿途都将做一级戒备。”

这下胡小米信了,张作霖现在就在沈阳呆着呢。不过他对大帅的安保选择军人而不是武警有些微辞:“我们警校老师都说了,术业有专攻。又不是攻城御地,在守卫安保工作上,军队不一定有我们武警做得好呢。”

不过军队出面了,他也该让一让。不过他还是派人向上峰作了汇报,等来的回复是:“当然军队任务优先!”于是他也就乐得清闲。

武警部队离开,这伙军队便迅速控制铁路桥两头。过不了多久,远远地走过来一大拨人马,都是一身短襟打扮。这伙人神情诡密,都背着些小袋子,有些人还背着大些的袋子,里面鼓鼓囊囊不知放些什么东西。由于已近夜晚,都有些看不清楚。

见铁路桥上换成了军人,远远地便立住身。这时候一个人便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他冲着军人问:“请问贵部是哪支队伍?”

那位少校便走出来,警惕地问:“你是做什么的?”

那人一拱手,“兄弟有一批黄鱼要过桥,不知是否需要买路钱?”

少校抬手放行:“不代收税请过桥。”

见暗号正确,那人一招手,那群人便施施然走过来。少校虽然不认识他们,但是看他们脚步和神情,便约略知道他们都是军人出身。彼此各有任务在身,也就不多照面。

手下军人也都是打过招呼的,对这群人的动作也就不加阻拦了,便是有疑惑的,也被告知是“保养桥面”。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莽汉,对于这些铁家伙,本能地有些畏惧,也就不管了。

这伙人就是约好的负责炸桥的人,动手的人由孙美瑶安排处理,炸药由日本方面准备。

军方的人出面,手脚就是利索,在很短时期内,孙美瑶就得到了200公斤黄色炸药。为便于携带和隐藏,日本专家把这些炸药分解成40个小袋,每个小袋仅重5公斤。

为防人耳目,还在小袋的外面标上了“洋灰粉”或“涂料粉”的字样。兵器专家出身的特工,干起这种事来,就是得心应手。

这支部队,就是星夜从多伦转赴大虎山的李守信骑兵团。在此之前,他们假借练兵,已经秘密向南进发了好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直到当天上午,才突然向大虎山一带逼近。当然调兵的命令是沈阳军区司令部发的,该团政治部主任等人都深信不疑。

尽管是同伙,孙美瑶也没敢过多寒喧。刺杀张作霖事态非小,不单单过程中会有重重意外,还要防止事后追查。是以孙美瑶决定干完这一票就去关东州隐姓埋名一段时间,反正有十万大洋在手,够潇洒好长时间的了。

而李守信则打了个天大的赌:炸药不是他放的,调兵的命令不是他下的,他自认为还有个缓冲的余地:万一半途事发或张作霖不来,他完全可以一推三不知。

现在诸事顺利,他就开始满怀心事地盘算他的计划:炸药一响,他就开溜。在此之前他把私底下拿的十万大洋存入了在东北的日本大正银行里,神不知鬼不觉啊。

尽管黑灯瞎火,但是业务熟练的这些人还是很利索地完成了任务。子夜前,孙美瑶一伙人将准备好的40袋炸药秘密地摆放到巨流河洞桥下,然后在夜色掩护下躲藏到10米外的路基下隐蔽起来,只等几个小时后从沈阳开出的列车开过时,按动手中的引爆器。

22日清晨,日本驻沈阳总领事林久治郎很早就起了床,登上住房屋顶用望远镜习惯性地朝巨流河方向望了望,尽管他什么也看不见。再过一个小时,6时25分左右,张作霖的列车该开到巨流河大桥了。

以计划中的炸药威力,不但这节列车,就连它下面的桥基也将被炸断。这样,即使张作霖没有在爆炸中丧生,也将随着列车一齐掉进湍急的河水中。

这么高的高度以及高速行驶的列车,他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只有一个结果是:张作霖究竟是被炸死,还是被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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