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 第478节

没有少帅,她不知道荣家能不能扛过那些遗老遗少的嘴巴!

“我…”

张汉卿是个抓时机的老手,见她犹豫,马上趁热打铁地凑过去。指望她主动这种恶趣味现在肯定是不可能的,他无非是给她施压。

现在有一个欲拒还休的机会,她只能这样选了。

这次婉容明显抗拒的力度小很多。对她的身体,他轻车熟路。

体力上婉容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加上心理上已经败下阵来,所以这一次的沦陷更快更彻底。

又将是一次令人难堪的体验,婉容听着张汉卿窸窣的解衣声,面色潮红地闭上眼,决心任他轻薄。

可是当她决定认命时,张汉卿却突然绅士起来。他慢里条斯地一个个解开纽扣,像在欣赏衣物的质地和纹色,又像在羡慕它的做工,总之和刚才的猴急判若两人。

“你快点啊!”这是她在心里说的话。每多待一分,她就要忍受这种难堪,也多一分被人闯进的担忧,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人进来。

她的眼里看到的是张汉卿痴迷的微笑,他像一个工匠或者画师在浏览他的杰作。巧夺天工不敢当,引人入胜却是绰绰有余。日子还长着哩,他已经不至于像第一次一样暴风骤雨似地摧花了,那会给她带来心理上的阴影。

征服女人,还是要她心理上认同才好。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动手动脚,而且是第二次,婉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想大叫,可是心里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叫不出声。皇帝、家人、下人、唐怡莹…各种嘲笑的眼光走马灯似地在她脑海闪过,在失去理智前,她明智地再次咬住了嘴唇。

已经发动起来的机器一定会按着它自己的频率转动,张汉卿也不能免俗。他像是绅士和勇士的综合体,既小意又总能恰到好处地掌握节奏,带着她一起往天上飞。紧闭的门挡住了声音,但是站敞开的窗边倾听,传出的是床儿吱呀吱呀地乱叫,和让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不远处,满塘里的荷花荷叶上面,几只蝴蝶蜻蜓被惊起,张开翅膀,凝然眺望这边的风景。窗外的树上,出生没多久的小鸟倔强地学习着飞翔,配合着一道浅吟低唱。??

第794章 打脸

当心花怒放的少帅和如沐春风的皇后慢慢出来后,大厅里的诸人早就喝了一茬又一茬的茶,张宗昌其间还上了两次厕所撒了两泡尿。

少帅和皇后谈了什么,大家都没有过问。

吴俊升本来就知道来意的,也不去管他;张宗昌是知道张汉卿的底细的,看他样子,也就是奸计得逞的兴奋,当然不说破;恒香则从婉容眉间看出一缕春色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更是不敢问;荣源自然更不好问的。

于是众人吃饭,席间倒是一幅其乐融融的场面。张汉卿对荣家一通好夸,并信誓旦旦地怂恿荣源参加选举。在他想来,这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为了婉容,也为了在派系林立的未来国会里加入一点沙子,他都会支持荣家出马。

不管在张汉卿离去后荣家会有怎样的反应,但是他们紧抱少帅粗腿的想法深厚了。

作为满族遗老遗少的标竿,荣源出来竞选参议员,本身就是一个信号:人民党政府是允许满族在政治上发挥作用的各民族政治上平等不是白说的,连封建帝王康熙等人都能大力宣扬尽管事实上有很大的欺骗性,难道人民党还做不到这些吗?

确实,荣源的出来,无形中是张汉卿走的一步好棋,当然它的好要在后来才能体现。但至少,婉容对父亲、对荣家重新活跃是抱以默认态度的,这也为她对张汉卿的观感由恨转为一种不知什么东西的感觉。

不过,接下来正准备乘胜追击的张汉卿却没有闲暇与皇后做些爱做的游戏了,因为,据可靠统计结果显示,初选不利。在人民党竞选总部,张作霖、张汉卿、吴俊升、张作相等人民党高层对各省选举结果充满惊讶和不安。

据来自各省人民党省部的评估,人民党在此次国会选举中渐处不利地位。

虽然传统的东北五省辽吉黑热兴、西北七省陕甘宁绥青藏新地位稳如泰山,在国民党起家的湖北也传来好消息,人民党湖北省委宣传得力,力挫群敌,取得4:1的大胜候选人数比,但最终却丢掉了有重要政治影响力的北京、天津,和国家的经济重镇上海这三个直辖省。

另外,西南边陲各省也全军覆没,深刻表明人民党对后占各省的控制能力的虚弱程度。

晋、冀、鲁、豫、绥、察、湘、闽、浙9省的人民党代表也几乎全军覆灭,这些直皖系传统地盘果然不是奉系短期内可以渗透的。

在选举前的预测中,人民党将会以三分之一强但绝对不足半数的议员数,不但无法取得对国会的绝对控制权,还失去了保证政令畅通的过半数。

对于这个结果,反对党弹冠相庆,认为当初各派用枪杆子没能打下来的江山,而今用赤手就将可以达到了目的。虽然各派对于权力分配在内部还有争吵,但对人民党的反对和牵制态度,是惊人一致的。

好在张汉卿看重参议院,在他的过问下也提前保证了把奉系17省的选票拿到手,加上台湾、西藏两省空票和退役将领马龙潭,这样,事关国家大局的参议院人民党已经稳保58票的过半数,才不至于在接下来的选举中翻盘并动摇国本。

如果让国外的政治观察家们盘点中华民国在1926年里最有价值的新闻,当是即将换届的国会所显示的“依法行使权力”的“皿煮性”,它的表现即是中国皿煮史上第一起国会对政府工作的否定案。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拥有多数票的反对党联盟干脆利落地回绝了人民党政府对下半年度财政预算草案报告,这个是众议院的主要权力。

其实在张汉卿心里面,是非常欣赏作为国家最高权力机关的国会真正行使起代表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力的,因为真正皿煮的国家,绝对不应该是政府“一言堂”,执政党也要受到制约与监督。

但是现在不行,能让整个国家走向强盛的,现阶段只有人民党。在国家存在严重的内忧外患的时刻,需要的是绝对的权力和专制,而不是所谓的皿煮在国家实力还很孱弱的时候,劲往一处使远比一盘散沙更符合中国的传统和实际。

而且在规划的“新三皿煮义”政治纲领中,中华民国自军政、训政及宪政,是要经过很长的一个时期,也要有很重要的前提的。在目前的这个阶段,由于各处军阀势力的迅速没落,使得“军政”阶段得以提前完成;

但中国不可避免地要在“训政”阶段有很长的路要走至少盲率要降到极低,国家政治生活稳定,生活水平上升到一定程度、最重要的是国家要统一才有机会和意义。换句话说,中国仍然要在一党专政的政治框架上走很长的一段路。

现在,提前进入到“宪政”状态的中华民国,到底对国家是福是祸呢?

因为军力的薄弱,中央政府在政治局会议后果断地在下半年的政府财政支出预算报告里大幅度地提高了军事上的投入,当然是以政府总理王永江的名义。

但是这份报告被倒阁派直截了当地否决了,其理由是“现阶段国家正投入大量资金进行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在亚洲和平的当口,中断或者减慢经济发展的步伐是不可理解的,也会给世界各国对华关系上蒙上一层阴影”。

张汉卿气得心里直骂娘:妈妈的,中国需要建设的时候你们要打仗;中国要打仗的时候你们要搞什么建设。中国的事情,就毁在这帮不学无术只顾夸夸其谈为党争而置国家生死于不顾的国蠹手里了。

不过国会否决政府,是国家皿煮的重要标志,也由此赢得了西方政府的喝彩。在这种情况下,尊重而不是用行政权力去强行绕过国会执行才是正解,虽然人民党在目前完全可以这么做,许多熟知民国典故的老人们也这样猜测。

张汉卿也确实想这么干,但是他忍住了。这样的独裁方式固然能够在很快地解决迫在眉睫的问题,但是给未来中国的皿煮建设开了一个不好的头。

一个执政党,如果得不到民众的拥护而仅仅只能靠国家力量来强制进行党的意志的体现,是无能的,不得人心的,哪怕它自认为也被事实认为是正确的。

无它,历史上每个执政阶级都曾宣称自己的正确性,这是毫无疑问的。张汉卿只是想通过全党上下的努力来挺过这一关,从而积累执政经验。

他不想有任何破例,这是皿煮的倒退。正如他在随后召开的人民党中央全会上提出的:“我虽然不满意国会众议院的意见,但我誓死捍卫议员们发言的权利。”这一声犹如新生婴儿般嘹亮的铿锵,见证并照亮了中国皿煮的进程。

为此,作为政府总理的王永江,不得不三次修改这个预算案才勉强被通过。在新修的草案中,对于军事的开支还不到张汉卿当初所计划的一半。

为此,张汉卿深深地检讨得失。他认为,目前中国的选举制度尽管略微成型,但是国民还严重缺乏当家作主的意识。人民党在国会主动放权的结果,是让反对一系的人有了乘机作乱的想法与实践。

对人民党来说,它的好处是上下开始重视这种失败;对张汉卿来说,它想达到的这种“皿煮”的效果,无意之中竟然实现了。

不过影响也是很大的,最直接的一点是,他向婉容示好的一项失败了:尽管荣源努力地造势,张汉卿也指示人民党为他吹风,但作为过气满清贵族后裔,荣源的政治影响力实在不敢恭维,于是乎,他未能当选。这让张汉卿的脸火辣辣的,以至于几天没好意思见婉容。

初战失利,人民党受挫,但受挫最深的是担任国会主席的吴俊升。尽管人民党在国会中未能占据多数,他仍然被“推举”为国会主席,估计这是反对派们不愿意过度刺激人民党的意思反正在按票数决胜负的国会,他也只有一张票数而已;

同样,马龙潭毫无悬念地担任参议院主席,这是真的选出来的,因为人民党在参院有点优势。

当初对参议院的架构设计不是白下工夫的,参照美国的制度,中国参议院的权力主要产生在政治和人事上,这也是张汉卿要力保其不失的原因之一:政府、军队的干部任免要通过这个参议院。

之所以忽视了众议院或者说“放纵”众议院的选举,张汉卿也是想让人民党内有一个清醒的认识:重视选举、尊重选举。因为众议院的主要权力在于财权,它会约束政府乱花钱,众所周知,这是美国政府腐败情况远轻于国内的主要原因。

对比在各条战线上摧枯拉朽式的胜利,国会众议院成为人民党唯一的失败。因此在人民党内,对吴俊升在国会中控制不力的指责开始大了起来。而倒阁派则倍受鼓舞,开始实施更大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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