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之少帅春秋 第315节

六天制工作制度必须实现:特殊情况者,每月也必须强制休息一天,婚假、生育假、法定假日都要严格落实。特别关于中国传统假日,张汉卿是决定要大放而特放的。

清明、中元、冬至、除夕,这四个节日是海外华人华侨向祖宗寄批银的日子,是中华民族赖以生生不息的精神支柱,这个假得有,不然像某些棒子一样抢节日,把我们的祖宗都抢去就不好了。

除夕还是中国传统团聚的大日子,后世大家都是要死命请假才能延啊延的,多加两天是必须的;

端午、中秋、重阳不用说了,前两个假穿越前才开始不久,想必是假日办看到中国传统丢失的问题,或者是民心所向,而重阳是在全社会形成中国尊老传统的重要纪念,这些都要有;

元旦、国庆是世界各国都有的,不要搞特殊化嘛,至于之前国庆要三天,有点多了,没见多少人能够连续给国家庆贺这么多天的,有那么一天全国动员也就够了;

劳动节出来时间不长,习惯上定在五月一日,那就这一天吧,大伙儿都歇歇;

这样有12天的法定假日在近百年后都是不能超越的奇迹,在东北提前做到了。张汉卿还决定,等条件好些时,再把春节延两天,何必搞得大家来回迁徙这么辛苦呢?

还有!为了让全社会理解并重视儿童的生存环境,东北首创儿童节,在这一天里,家中凡是有年满三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儿童的,允许父母放全薪假一天;

妇女节,凡是已婚的妇女,得允许放全薪假一天。

在张汉卿的提议下,《劳动法》还确定,遇休息日与假日临近的,得予调休以形成更大假日。这个决定国统会的议员们暂时不解,但又不伤大局,因此也就很容易地得以通过。

但是等到后来中国全部实行双休制度以后,它所呈现出来的假日经济开始体现,而困扰后来中国多年的“假日塞车”等再也不像后世那样强烈。那个时候,有心人回看这段历史,越发佩服少帅的深谋远虑。

医疗是中国特别是农村地区的梦魇。“辛辛苦苦二十年,一病回到解放前”是真实的写照。老百姓看病难,没钱看病,小病大治是这个系统的顽症。以于凤至为例,要不是大帅府的经济条件和政治地位,她的病,放到一般平民百姓身上,捱不过这个年尾。

没钱看病是劳动保障体系的故障,解决这个的办法是建立一个医疗保险制度,从劳动收入中缴纳一部分存入个人账户,实行企业交一点,个人交一点,财政补一点的办法,实行“小病小报,大病大报”。城市市民按月缴纳,农村百姓按年缴纳,逐步完善起来。

针对看病难,各地从财政回馈上建设完善省级、市级、县级、乡镇级医院四级制度,实行“基层看小病,中心医院看大病”的分类方法,以缓解医疗资源浪费与实现资源共享;医药分离,医生的收入由各等级基础工资金与绩效组成,药品则分处方与非处方两类,均归各地药品管理局下属各药店管理。

为最大限度杜绝医疗吃回扣等行为,医院归卫生局、药品管理局归监察部,分头管理。

讲起来,中国后世有食品药品监督局,却看不见毒大米、管不住毒奶粉、看不住过期疫苗;质监局管不住市场上的三无产品、低劣产品,都是事发后才去补救。

这些“监督”不是为了实现对企业的震慑,而是借“发证”之机捞油水;环境监督局向污染企业征收可以微乎不计的一些“惩罚”甚至不够路费的、竟又被认为是环保工作的亮点;一些地方的安全生产监督局甚至与当地煤老板沆瀣一气;“合格”的豆腐渣工程…这样没有连带责任的“监督”又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呢?

公务人员必须施行责任追究制度:钱多、事少、医疗养老有保障,受人尊重社会地位高,这种好处谁不想要?否则后世为什么屡创公考千里挑一的记录?这是中国公务员制度的耻辱!我们一直口口声声要与国外接轨,为什么国外公考没有中国这般火热?

各个职能的监察局将被合并成一个大的监察部,屡屡滞后于事故的监察工作,按渎职罪予以清理出公务员队伍,对下级已立案但为上级某人“指示、批示”暂不处理导致事故的,不管其调到哪里,现职多大,一经发现,一查到底,让任何体制内的人都不敢放任屁股下的火|药筒,这才是消除事故、真正建立监察制度的良药。

养老保险制度也要跟上,张汉卿才不会搞什么公务员、企业人员两套办法,一直声称工作不分职务大小、工种性质,一样的为人民服务,却非要搞两类,这是做什么?

所以在东北五省的各机关企事业单位的人员,都统一按一定比例缴纳,存入个人帐户。多交多得,工作年数越长得到越多。这项工作千头万绪,为此还成立了劳动和社会保障总厅来专职这块。

这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劳动法》草案一经“国统会”议会审议通过便在全国引起渲染大波,以胡适、蔡元培、李大钊为首的原联署呼唤“好人政|府”的社会名流组织高声叫好。

东北的劳动法案,要远比他们提出的福利待遇更好、对劳动者的保障更高,还很清晰地用制度保证了各项权益,特别是关于医疗、养老的方方面面,已经不是此前任何一个党派、一个组织所能够喊出的。

现在,东北张作霖的政|府,已经在人民党的带领下实行了。实行了!

从此后,“国统会”的人民开始从心底认为“国统会”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国家级政权,而中央政|府,只不过是一块还没有被揭掉面纱的傀儡。

第578章 去他妈的风度

各界名流派出许多参观团来到东北,实地考察东北的三权分立办法、行政架构设计、国民经济运行控制体统等,在写了厚厚的报告后还充分给予好评:北方苏俄在进行的社会主义不过如此吧?还需要在中国引进苏维埃吗?

不!完全不需要了!

人民党的纲领与施政计划,是中国最好的、最科学、最先进的制度,如果照此实施下去,就是比西方列强也不逞多让!

就是在东方的上海,脱离政界一直在研究宪政的孙逸仙在详细了人民党关于东北建设的一系列成就后感慨地和胡汉民等人说:“不谈之前的恩怨实事求是地讲,我的三皿煮义构想,已经彻底被人民党的实践所突破。从今后,三皿煮义一定要与人民党联合,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

不过,孙逸仙还是想在军事上有所作为的,他在广西还有一支残军,需要取得装备和经济上的援助才能够生存并伺机壮大起来。从直、奉那里都不可能,而桂、川、滇一带根本不可能有发展的余地,必须通过国外。

这没关系,老孙已经轻车熟路了,当年他就是这么从南洋、从日本、从美国取得源源不断的财政支持来投入他反对袁世凯、反对段祺瑞、反对直系的重任的。

只是,正史上1920年代的孙逸仙,在国内政治势力的连横合纵中,已彻底失去了市场,而且因其无原则地与列强如日本合作、与军阀如张作霖合作(打击段祺瑞),已被国内舆论普遍视作与旧军阀并无区别的陈旧人物,其“革命领袖”的光环已相当黯淡。

1922年的陈炯明事变,则使孙氏失去了广东最后的地盘;事变后第七天,孙氏已确认得不到来自英、美和日本的支持,遂向苏俄释放出了这样的信息:“现在我深信,中国革命的惟一实际的真诚的朋友是苏俄。”

孙氏愿意以牺牲中东铁路权的代价,与苏俄结盟,换取其对自己革命事业的援助。

这年9月,孙氏告诉苏俄,他希望利用苏俄的军火,在新疆或者外蒙建立革命武装力量;这年10月,他又对共产国际代表马林说,希望苏俄派出一个师的兵力,由孙氏来指挥,占领新疆成立一个新政|府;

12月,孙氏给苏俄代表越飞写信:“我现在可以调动大约一万人从四川经过甘肃到内蒙古去,并且最后控制位于北京西北的历史上的进攻路线,但是,我们需要武器、军火、技术和专家帮助,等等。你们的政|府能通过库伦支援我们吗?”

实际上,现在的苏俄也需要孙逸仙,因为他们在和中国政|府的谈判非常之落下风。

因为东北的稳定,让苏俄背着这个靠山完成了国家统一,他们立即对“丢失”了中东路、丢失了蒙古耿耿于怀,因此在中苏和平谈判中漫天要价。

当初,在苏俄政|府在《管理东省铁路续订合同》中以奉系政|府“暂代”管理权,待承认苏俄政|府后商定该路办法。现在,苏联成立了,稳定了,该要回这条极重要的铁路了。

可惜他们碰到的对手是张汉卿。

因为和苏俄的政治关系决定着中国能否摆脱四面受敌的外交窘境、在辽阔的西北和北方进行一场持久的和平建设,所以张汉卿促成民国政|府以以亲奉的外交部长顾维钧为首、亲孙的外交副部长王正廷为辅,有直系、奉系参加的关于中苏未来建交的北京会谈。

之所以仍让国民党参加,实在是因为国民党的宣传机构实力太强,号称有几十万党员,他们在南方诸省份的影响也很大,张汉卿担心他们会在背后乱说话…

亲张的顾维钧在山东问题谈判之后即在12月初即荣升外交部总长,力压本来应该担任这个角色的王正廷,并作为和苏俄谈判的首席代表。这是张汉卿的意思,也就是张作霖的意思,对基本上受制于奉系的中央政|府来说,这也就是结论。

苏俄代表、代理外交人民委员加拉罕为了分化中国谈判代表的阵营,对孙逸仙作出了一定的补偿:“我们准备协助您利用中国北方的或中国西部的省份组建一个大的作战单位,但遗憾的是我们的物质援助数额很小,最多只能有八千支日本步枪,十五挺机枪…”

苏俄的外交人民委员,与别国的外交部长职务相等同。

当然也需要孙逸仙投桃报李:在苏俄非法驻军外蒙及中东铁路等问题上,中方拒不让步,而使谈判陷入僵局。在西方世界遭遇普遍抵制的苏俄,在东方若也不能打开局面,其外交将陷入极端被动的状况…加拉罕的责任,是既能稳定东方的中国,也能落得实际的好处。

加拉罕认为:“中东路历史上就是由俄国出资兴建的,俄国也有管理中东路的经验,为两国和平计,应该保持以前的模式,由中苏共管。”这里的“苏”,是苏维埃俄国的“苏”,至于变成苏联,则是年底的事。

中东路已经成为东北大十字交通线上的明星,好不容易获得国有的地位,张汉卿怎么会轻易让人、而且还是贪得无厌的老|毛子?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回绝说:“这是中俄不平等条约强加给中国的,苏俄的领导人列宁已经不止一次地申明放弃沙俄在华因这些条约获得的利益。

我们现在谈的是两国建交的大事,既然要建立平等的两国关系,再把这些曾经的中国耻辱拿出来讨论,就是对我们的侮辱,也是对谈判的不尊重!如果你们有诚意,请一切向前看。”

加拉罕仍不死心:“少帅先生,中苏共管中东路就是两国和平的象征!”

张汉卿勃然而起:“部长先生,如果你们是这样认为的话,请也把西伯利亚铁路的管理权交一半给中国,这样才能体现你们对于和平的承诺!还有海参崴、海兰泡、伯力、庙街…这些都是当初你们抢去的,现在物归原主,是不是更能体现你们对于和平的诚意?!”

各代表都没有见过少帅发怒的样子,就是加拉罕,也被张汉卿突如其来的愤怒所震惊,他只好悻悻地说:“少帅先生,我们是来谈判的,既然是谈判,自然…”

张汉卿打断他的话:“部长先生,主权是不可以用来谈判的!如果你坚持这样做,请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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