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三国之召唤猛将 第182节

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执方天画戟,胯下嘶风龙雀,端的是气宇非凡!

然而,即使吕布装束再帅气,又能怎样?

熊阔海忍不住高喊:“嘿、三姓家奴,可还认得老子?”

三姓家奴?

手执方天画戟的吕布闻言,眉毛轻挑,冷眼看向熊阔海,“是你!”

“呦呵,眼力还行,还能认出爷爷!哈哈哈……”熊阔海忍不住嘲讽吕布。

吕布闻言,气的紧咬钢牙,且,下意识的攥紧手中的方天画戟,“贼将,可敢与我一战?”

“早就听闻你吕奉先厉害,爷爷今天就会会你!驾……”熊阔海说着,便催马奔向吕布。

若不是有贾诩先前的嘱咐,就凭熊阔海的出言不逊,吕布早就策马上前,将其刺落马下了!!

虽然两人相距十余丈,可两人同时催马奔向对方,不过三息,两人便相距不过一丈。

顷刻间,熊阔海挥动手中的熟铜棍,吕布挥舞方天画戟,时不时的发出金属撞击声。

“主公,您明知熊阔海将军旧伤未愈,怎派他前去迎敌?”李绩疑惑道。

“伤,这个东西不是靠养好的,而是需要多多锻炼。”刘辩沉声道。

按照刘辩前世对病人的理解,就是要时常锻炼身体,病症才能好得快。

古代则恰恰相反,就算是一个简单的头痛脑热的毛病,也得卧床三天,不治愈都不罢休。

古代与刘辩前世相比,除了不能活动以外,还不能呼吸新鲜空气,整天只憋在一间满是药味儿的屋子里,反正刘辩是受不了。

眼下,即使张仲景来到郿坞,刘辩也一样让鲁智深多多外出走动,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恢复也有好处。

关于这方面,张仲景请教过刘辩,刘辩自然装了一把相当6的逼,且,得到张仲景的连连称赞。

李绩、张良闻言,瞬间恍然大悟,感情派出熊阔海,完全是让吕布进行喂招。

张良原本想到,刘辩派出一位能力弱于吕布的大将,却没想到会派出熊阔海!

“可是,万一熊阔海将军败下阵来,又该当如何?”李绩再问。

“胜败乃兵家常事,鲁智深不会硬撑着的。”刘辩说时,嘴角微扬。

刘辩刚说完,熊阔海险些被吕布挑落马下,瞬间扯动缰绳,连连低呼,“你这三姓家奴好生厉害!咱们择日再战。”

熊阔海不等话音落下,已然催马逃离两丈开外。

可吕布眼见熊阔海要跑,连忙祭出方天画戟,紧追其后。

怎奈,就在这时,耳旁忽然传来一道厉啸。

叮!!

不及眨眼间,吕布的方天画戟被羽箭射中,枪头偏离半尺。

顷刻间,吕布感受到方天画戟被羽箭射偏,顿时想起一位长发飘飘,一身白衣擅使弓箭之人。

只是,当吕布看向羽箭袭来的方向,却看见一位衣着番邦服饰的人,正引弓瞄准他吕布。

吕布发觉不是当初那人,可箭术却是一样的厉害,当即扯动缰绳,调转马头,奔回大营。

……

一盏茶后。

熊阔海、秦琼出现在刘辩面前。

熊阔海屈膝下跪,拱手作揖道:“末将不是吕布那厮的对手,还请主公降罪。”

刘辩闻言故作诧异,“熊将军何错之有?”

熊阔海闻言感到诧异,当即抬头看向刘辩,“主公,末将险些被那三姓家奴挑落马下,再加上哲别的帮衬,否则末将此时就见不到主公,所以,还请主公责罚。”

熊阔海说完,再度低头。

“哈哈哈……”刘辩忍不住大笑。

“熊将军快快请起,主公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反而还要嘉奖于你。”李绩轻笑着说道。

熊阔海听到这话,无比诧异的眉头紧锁,一脸的懵逼。

不多时,李绩将刘辩的意思,传达给熊阔海。

熊阔海听后,露出尴尬的笑容,面向刘辩拱手道:“还是主公神机妙算,我、我差点当真了。”

“非也,非也!”站在刘辩身后的张良,突然开口。

刘辩、李绩、熊阔海、秦琼听到话音,露出四脸懵逼,皆是不解的看向张良。

旋即,张良轻笑着说道:“主公富有贤名,这是诸侯乃至天下人皆知之事,可贾诩,一样认为主公不会惩罚熊阔海将军。”

刘辩看向张良,眉头微皱,旋即便明白话中意思。

当即,刘辩震怒,呼喊士卒将熊阔海拿下。

顷刻间,不等熊阔海反应过来,反被士卒拿下。

“斗将战败,致使军心不稳,熊阔海,你可知罪?”刘辩厉声道。

“主公,我……”面对刘辩的突然举动,熊阔海懵逼,旋即看向张良,怒骂道:“张子房,是你挑唆主公,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出言侮辱军师,罪加一等!孤念你有战功在身,重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刘辩沉声说时,反而气的发出阵阵轻咳。

顷刻间,李绩带着士卒,将熊阔海带了下去。

“主公,您也知道熊将军,这次可否饶了……”秦琼拱手,请求刘辩宽恕。

“啪、啪、啪、呃……主公,熊、啪、熊阔海不服!!!”熊阔海瞬间被打了板子,且,碍于是硬汉,坚决不吭声。

一刻钟后,熊阔海被打的事,传遍三军。

同时,也传到吕布阵营。

第218章 夫子说

0218、夫子说

午后,未时。

吕布正因为“三姓家奴”的事,气的喝闷酒。

可是,吕布听到熊阔海被打的消息,直呼大快人心!

一旁的高顺,也跟着喜上眉梢。

然而,贾诩只是轻捋胡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若没有那弓弩手,熊阔海那厮,已被我当场刺死!”

旋即,吕布又说:“如今被刘辩那厮,当着三军的面杖责,想来都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笑声未落,吕布再度端起酒爵,仰头便喝,咕嘟咕嘟下肚,大呼:“痛快!!”

“温侯,如此一来,熊阔海那厮在军中失去威信,助长我军军威。”高顺向吕布拱手道:“不出数日,便可拿下坞堡!”

高顺早已在吕布面前失宠,加上奉命向南,试图绕过青泥关,直取潼关,却不料竟遇到徐达,结果狼狈撤退。

高顺清楚,眼下正是吕布用人之际,只好说些阿谀奉承之言。

高顺为人正直,不喜饮酒,更不善阿谀奉承,怎奈接连吃了败仗,只好低头以求万全。

吕布一边倒酒,一边冷声道:“本以为张辽会在此处,可惜竟不在!”

“温侯,等拿下坞堡,末将率军前去捉拿,务必砍下其首级!”高顺突然起身,向吕布拱手保证。

吕布端起酒爵,叹气道:“区区一个张辽,本侯倒没放在眼里,只是可惜了那五万大军,五万啊!”

吕布越想越觉得扎心,当即举起酒爵,仰头便喝。

这时,一脸沉着冷静的贾诩,看向饮酒的吕布,“温侯真的相信,熊阔海会被刘辩杖责?”

“莫非先生以为,刘辩那厮有意诓骗温侯?”高顺稍一愣神,看向贾诩,并向吕布拱手作揖。

吕布闻言,轻笑着看向贾诩,“先生此言何意?莫非刘辩那厮,当真在欺骗本侯?”

吕布说完,下意识的看向高顺,旋即,再度看向贾诩。

“自刘辩掌管荆州以来,颇富贤名,更是爱民如子。文和断定,熊阔海杖责一事,必定有假!”贾诩肯定地说。

文和,贾诩的字。

吕布闻言,正在思怵间,贾诩再度说道:“文和建议,近几日不易发兵,理应静观其变!”

高顺不懂贾诩的想法,反而顺着吕布的想法,沉声道:“无论熊阔海是否被打,眼下我军军威高涨,正是一鼓作气拿下坞堡的好时机。”

高顺话音至此,向吕布单膝跪地,拱手作揖,“温侯,末将请战!”

吕布没有理会高顺,而是看向贾诩,“先生只是猜测其中有假,可有想到为何欺骗本侯?”

不等贾诩回答,吕布再次说道:“刘辩那厮即便真有贤名,可此前刚刚拿下坞堡,杀了义父全家,正是心高气傲之时。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本侯率军抵达郿坞,他刘辩手下大将更是吃了败仗,无异于泼了冷水,试问刘辩那厮该作何感想?”

吕布话音落下,收回目光,看向高顺,“本侯命你,明日领兵三万,再去叫阵!”

“诺。”高顺朗声道。

老罗曾黑吕布有勇无谋,实际吕布有勇有谋,只不过谋略方面欠佳,可也能上得了台面。

此时的贾诩虽不知刘辩为何欺骗,可听了吕布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

……

话分两头。

刘辩所处的坞堡。

随着熊阔海被杖责五十,轰动三军。

午时四刻。

刘辩正在厅堂用饭,得知消息的梅朵,一个劲的怪罪刘辩,不该杖责有功之将。

虽然刘辩是大王,于理,梅朵不能指责,可当两人同处时,梅朵只当刘辩是爱慕之人,仅此而已。

即使梅朵在一旁说个没完,可刘辩的心情反而很好,也就不予理会。

就在这时,不知详细情况的陈庆之、哲别,以及紧随其后的鲁智深,先后面见刘辩。

被穿了琵琶骨的鲁智深不能弯腰,可面对兄弟熊阔海的事,却紧咬牙根,强行屈膝跪在地上,向刘辩拱手作揖,发出“呜呜”声。

要说刘辩麾下所有将领,刘辩最喜欢的只有鲁智深、熊阔海,看到鲁智深这般模样,刘辩的心里非常不忍。

几在同时,陈庆之、哲别紧随鲁智深,向刘辩屈膝跪地,以不同的手势作揖。

“主公,虽然我陈庆之与熊阔海将军不熟悉,却知道他战功赫赫,是难得的有功之将。”陈庆之说道。

“主公。”哲别以蒙人之礼,向刘辩作揖,“熊阔海将军本就受伤未愈,杖责有功之将,长生天是不会庇佑的。”

蒙人信奉长生天,相信,是长生天创造了世间万物。

刘辩知道他们是最忠诚之人,也相信他们最忠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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