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帝国系统 第256节

  “爱卿快快请起!”

  王辰疾步下来,将吕布扶起来,面上更是欣慰万分:“此番镇守荥阳城,倒是苦了爱卿了。”

  “此乃末将分内之事,愿为我王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吕布恭敬道。

  这起身入了座,英雄的凯旋并未有杯酒庆祝,也只有一杯浓茶,一曲战歌。

  宴席过半,堂内起舞的舞女们纷纷告退。

  王辰这才向吕布聊起了正经事情:“奉先镇守荥阳城这么久,可对敌军有所了解?”

  “不知我王所指乃是哪一方面?”吕布诧异,向着王辰问道。

  “战力!”“联军战力算不得十分强悍,但却也并非是泛泛之辈。尤其是张飞本部兵马,及曹休所部。此二部士兵战力非凡,难以抵挡。显然,刘备与曹操此番联手是下了本钱的。”

  吕布道。

  “嗯!”王辰点头,又问道:“此番倒是辛苦你了,下去好好休息,将来更有你立功的时候!”

  “谢我王!”吕布站起身来,向着王辰再拜,缓缓退出了堂中。等到吕布走后,荀攸方才不屑道:“这吕布原本是一个见利忘义之徒,却未曾想到能在王上麾下作出这般惊人举动,看来其是真心想要拜入我王帐下,安分守己的做一个将

  军喽?”

  “哈哈哈哈.”王辰笑着摇头,道:“公达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酸啊,怎么?公达是不相信吕布已经改变了吗?”

  “我王,有些人的秉性只怕难以更改。”荀攸道:“吕布此人本就是薄情寡义之人,且其有惊人的本领,又岂会甘心久居人下?我以为,此子将来必酿大祸!”“公达多虑了!”王辰道:“只是公达未曾见到有人改变罢了,想那联军上将张飞,昔日不过也只是一个莽撞汉子,说起话来大大咧咧。如今却成了一番主帅,有勇有谋,便

  是那暴脾气也收敛了许多,未曾见其能布下如此大局。此,不为改变?”“我王,此人非彼人,此番吕布顺从只是畏惧我王之威。一旦王上威势折损,此子必然会生异心。臣以为,便是不将其除掉,王上也不能对其过分亲近,反而助长其谋逆之

  心。”

  “行了,行了,这事儿我也知道了,咱们且说说这军队上的事情吧!”王辰摆手,其实他更相信吕布已经改变。

  只是不管如何,当今天下的局势已经成为一道尴尬的局面。在这种一强诸弱的局面之下,总有一种人会站出来,左右这天下局势!

  

第四百三十九章 口头之争

  

  陇城西,张飞军大营,中军!

  “让开,且让我杀了这忘恩负义之辈!什么时候了,还敢算计我等?使得我大军十存其三,此等恶贼若不杀了他,难泻我心头之愤!”

  曹休暴怒的声音从这帐中传来。

  此刻的帐中齐宋两方将军唯独夏侯渊未曾在此,众人都是分立两厢,争吵不休。

  曹休的双目之中怒火吞吐,按着腰间的配剑,直直瞪着太史慈。

  而太史慈又岂会怕了他?也是按着腰间配剑,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你口口声声说我忘恩负义,我且问你,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还敢狡辩?”曹休更是暴怒,便要将长剑拔出,瞪着太史慈喝道:“你这贼厮,我率大军前去援你,你可曾说过王辰左右两翼已动?我让你随我后撤,你为何却要执意作

  战?便是被围困之后,你的人马早不溃败,晚不溃败,偏偏在我军撕开一个口子的时候溃败!此,不是你这厮蓄谋已久的吗?”“曹休,你说话可要有理有据!”太史慈清喝一声,道:“王辰大军下来时候,我又如何看得到他左右调动?我等在汜水河岸抵抗晋军,难道不是多一个时辰就多一分胜算?

  你说我大军溃败?我与王辰厮杀了半夜,人困马乏,那等情况下人又不是铁打的,便是要溃我又如何止得住?”

  这太史慈说话倒是有理有据,似乎每一件事儿自己都占据了理由,反倒是让自己显得无理取闹了些。

  “你”曹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

  反倒是这太史慈得理不饶人:“曹文烈,你这般向我泼脏水,究竟是何意思?难道是要毁了我两家联盟不成?”

  说到这,他上前一步,看向李整:“李将军,我且问你,这大军后撤,我家上将军可让你断后了?”

  “未曾!”李整后退一步,低下了头颅,也不敢与曹休一起胡闹。

  “曹文烈,我且问你,你溃败之后又是何人接应你的?替你大军断后?”太史慈断喝一声,彻底在这一场交锋之上占据了上风。

  曹休这下子算是真的没有话说了,心中怒火中烧,可是没有理由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但是一提到断后的事情曹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了,面上露出一丝冷笑,话锋一转,道:“那自然是上将军替我断后的,只是在下不知为何上将军凭着一万人马竟能够挡住王

  辰十余万大军,不伤一兵一卒还能全身而退?”

  这话锋一转,倒是将矛盾引到了端坐不语的张飞身上。“对啊!”李整也顺势发出疑问,双目之中质疑神色甚重,看向张飞道:“我听李进回来禀报,这上将军与王辰在阵中密谈一番,然后就这般全身而退,重点是王辰居然按兵

  不动,也不乘势追击!”堂下一直没有说话的臧霸一见众人将脏水泼向张飞,更是恼怒不已,便要说话,却见张飞率先开了口:“我与王辰乃是故人,这故人相见自有几分叙旧事情要说。王辰不过

  是念在相识一场,让我领兵自去。可是,诸位可曾想过?王辰此人虽用兵如神,但却也有几分多疑。”

  “王辰见我只领一万大军便敢挡在前路,且说退就退,全然是凛然不惧模样。多半以为我在路上设有埋伏,故而疑惑不前,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将军后阵并无尘嚣,王辰何故以为你会设下伏兵?”曹休质疑,道。

  “王辰狡诈,若真有尘嚣其断然会以为我军故布疑阵。若是没有尘嚣,安静如初,其必然会认为有伏兵在后阵。”张飞断然道。

  “上将军倒是一副好唇舌,只怕是与王辰商议着要如何吞并我国诸军吧?”李整更是轻哼一声,面上极为不屑,对于张飞这个解答显然是极不满意。“嘭!”张飞一直以来都压着暴躁的脾气,便是此刻也只是大手在这书案上一拍,并未如何发作:“唇亡齿寒的道理我等不是不明白,昔日咱们三国结盟说的便是开诚布公,

  亲密配合。”“如今尔等却是捕风捉影,点点小事儿从尔等口中出来便是破坏结盟,无心对敌的大事儿了。我不信曹公派尔等来,尔等又如何会是泛泛之辈?王辰这简简单单的挑拨之计

  ,便叫尔等跑来我这中军帐中大闹!”说罢,张飞站起身来,向着堂下众人喝道:“三国皆下令,拜我为各国奋武将军,都此次西进之事。我处事自然要不偏不倚,既然你曹文烈认定太史慈破坏结盟,那么我便

  依照盟约,将他砍了,你以为如何?”

  听到张飞将这话说到这个份上,曹休与李整也自知无趣,便不想要再去追究此事。

  “既然,你曹李二将以为我张飞是那种与人暗通款曲的小人,以为我张飞与王辰串谋。那么,我张飞便向三国请辞,将我也砍了了事,如何?”

  张飞怒目圆睁,一副盛怒模样,显然他已经竭尽可能的去压制自己的怒气了。

  曹休与李整知道这事儿已经没有再追究下去的意义了,既然张飞都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再咬着不放,倒显得自己等人真是小人了。

  “不用不用,上将军恕罪,是我等无知!”李整与曹休单膝下跪,向着张飞拜道。

  “退下吧!”

  张飞摆手,又坐了回去。

  曹休李整二人唱了个诺,便退出了大帐。

  片刻后,张飞方才瞪向换了一副面容的太史慈。

  太史慈的笑容也凝固了,一时间也不该说什么好。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如今联盟对晋是大事,不希望再有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张飞收回目光,叹了口气。

  “可上将军,这曹休帐下可是宋国精锐。来时军师大人也交代了,若有机会,自然要消耗一番。”

  “你记住!”张飞抬起头来:“那是让你寻机会,在对方不经意的状态下。而如今,你做的这般明显,真的让这三国联盟崩了,只会坏了陛下大业!”

  “末将受教了!”太史慈拱手,道。

  “退下吧!”“诺!”二人抱拳,缓缓退出大帐。

  

第四百四十章 夺命之患

  

  “这张飞甚是无礼!”

  曹休军帐之中,其咆哮的声音仍未停下。

  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一个哑巴亏,此刻也在这帐中向着左右宣泄。

  便是这堆积公文的书案,也叫他彻底掀翻了,那竹简公文滚落一地。

  “明明就是那太史慈整了我们,这张飞不是护短是什么?若是我等,只怕早就被砍了脑袋!”

  曹休滔滔不绝,向着身旁的李整倾诉这心中的不满。

  然而李整此刻也是极为不忿,特别是听到脑袋这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一下子便萎靡不振了。

  曹休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收起了怒容,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李整的肩膀:“易齐,你节哀。需要的话,我可以为你奏请丞相,让你率军回家歇息一段时间。”

  “多谢将军!”李整向着曹休恭敬一拜,道:“只是父亲本就为了杀寇而战死荥阳城,若是贼寇未退我便回去,岂不是对不起父亲之遗志吗?”

  “好!”曹休点头,双目中多了几分敬意:“这张飞端的是好生无礼,我听闻伯父乃是因为张飞迟迟不发援军所以才战死荥阳的。”

  “正是!”说到这李整更是恨意绵绵:“这张飞但凡是早一步发援军,我父也不至于会战死荥阳城。”

  “哼!”曹休更恼:“我看这张飞便是故意在消耗我等,且不说我这虎豹精锐被困的事情,单从这点来看,这齐人只怕是无心与我等共商大业!”

  “将军的意思是?”李整道。“我觉得这里面定然是有诈的!”曹休道:“且不说咱们这两次事情,便是张飞与王辰在这阵中与王辰商讨了些什么?使得王辰按兵不动,任由他离去?我觉得,这里面大有

  猫腻。说不定,这齐人早就与王辰定下密约,要分了咱们。”

  “那将军的意思是?”李整再问道。曹休这才压低声音,道:“我意今夜率军反水,先灭了齐人,再固守陇城。前方传来消息,丞相已经取下了合肥将袁术围在了襄安城。不出意外,十日便可拿下。彼时大军

  回援,如何便敌不得王辰了?”

  “可是如此只怕.”李整疑虑,虽然自己也想杀了张飞和太史慈,但是此时情形大敌当前,只怕会出其他问题。

  曹休却是一笑,摇头道:“有什么?咱们不杀了张飞,这厮迟早便要杀了咱们!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机会,破了这王辰的局!”

  李整还是犹豫不定,真到了这事儿的关头,自己却显得这般优柔寡断。

  “易齐,此事何难?难不成要等张飞来杀了咱们吗?”

  在曹休的不断游说之下,李整总算是按耐不住这心中的躁动,当下便要应承下来,却突然闻到帐外传来士兵恭敬的拜声:“将军!”

  二人心下大骇,难不成张飞来了不成?

  却见这帐帘被掀开,来人却是一个年轻将军,约莫三十出头的模样,身材倒是极为彪悍,但也是样貌堂堂。

  这手上看似有常年用弓箭的老茧,显然是一个极善用弓之人。

  “夏侯将军!”二人急忙恭敬一拜,丝毫不敢无礼。“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夏侯渊走到帐中,也不去扶二人,反而是弯下腰将这竹简一份又一份的捡起来,同时还摇头叹道:“看来这张飞是真的将你们惹恼了,你们打算怎么

  办?”

  “禀将军!”曹休道:“我等欲在这两日夜袭中军,将齐人灭掉!”

  “糊涂!”

  夏侯渊呵斥一声,面上甚至带着怒容。

  这曹休与李整却是一脸诧异,不知夏侯渊为何会如此?

  于是曹休便将事情的始末与夏侯渊说了一番,只愿这个将军能够同意他二人的做法。

  毕竟,这事儿单靠着他二人只怕难以成事。

  但是夏侯渊却是呵斥了一声,道:“张飞会不会用人我不知道,但是他二人此番作为却是没有错。你们在汜水多抵挡一刻,荥阳就多一分胜算!”

  “可将军!”曹休打断了他,义愤填膺道:“这太史慈的所作所为明明就是蓄谋好的,从张飞的安排来说,明明就是想要咱们的虎豹骑被消耗掉。”

  “张飞没有那么聪明!”夏侯渊板着脸,道。显然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按照真正用人的角度来说,至少从自己主公用人的角度来说,是断然不会派遣自己镇守广武城的。定然会让自己与曹休的位置调换一番,

  或让曹休去广武,或让李乾去广武。

  可是,张飞偏偏不这样做。

  这里面要说没有蓄谋,那是绝不可能的。

  只是现如今的情形,是断然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误了主公大事的。

  他走到二人面前,叹了口气,道:“此番我收到了主公书信,便急马奔驰而来,就是担心你二人做错事情啊!”

  “啊?”二人面面相觑,看向夏侯渊,道:“主公何以得知我等会有此事?”

  “主公也未知我等在汜水的大败,只是因为张飞的用人方法使得军师产生了警惕,所以军师劝谏主公,才有了这一封信。”

  “军师果真鬼谋也!”二人感慨道。“主公说,张飞的部署上固然有问题,但是至少三国都是想要抵抗王辰的。如今春种刚刚结束,无比要将王辰的军队挡在河南尹,切不可使其进入兖州。你们也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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