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二位光明使者。”鸠摩智双手合十道,“两位使者气色不错,莫非又要去见教主?”
巫行云道:“小和尚你的气色不太好,你的印堂,隐隐发黑。”
巫行云并非说笑,她精通医道,看出鸠摩智的身体似乎是出现了问题。
“有吗?想来是小僧练功过度,有些疲惫导致的。”鸠摩智强笑道。
巫行云也不再多说什么。
李秋水笑道:“我们是去见掌门,龙城商会送来的莽牯朱蛤,被无崖子师兄练成了避毒丹,服之万毒不侵,掌门惠及我逍遥派弟子,那是亲近之人,人人有份。”
“那可真是好造化。”鸠摩智有些羡慕的说。
目送李秋水和巫行云离去,鸠摩智决定回到房间里好好冥想一会,他总觉得他太累了,一定是累出了毛病。
鸠摩智刚刚离开,慕容复的一众妻妾,便联袂而来。
为首的王语嫣三人组。
王语嫣,阿朱,阿碧。
这三位佳人,五月份便已经有了身孕,如今是九月,临近十月,她们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
而另外还有二人组,便是木婉清和钟灵。
木婉清也已经怀孕,但是时间较短,只是小腹有隆起之兆,还没成为大肚婆。
只有阿紫跟著晓蕾混,彻底拉了裤。
昔日桀骜不驯的阿紫,现在却是乖巧的多。
而一众妻妾的外围,是符敏仪带领的灵鹫宫的卫队,她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慕容复的妻妾们,确实尽职尽责。
当然,慕容复给她们的待遇也很好,分配了单独的房间,每月还有数额不菲的月钱,脂粉补贴,还能得到进阶武学,吃穿用度也都十分顶级。
可以说,在慕容家当女保镖,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
慕容复的妻妾们,是如此泾渭分明,各自都有阵营。
王语嫣,阿朱,阿碧是最早陪在慕容复身边,天然就形成了三人同盟,怀孕的时间又差不多,就更加亲近了。
木婉清和钟灵从小玩到大,两人自然组成了姐妹同盟。
阿紫本来应该可以加入王语嫣的阵营,毕竟她有亲姐姐阿朱护著,奈何她桀骜不驯,这段时间老是作妖,不是刺杀,就是下毒,结果因为过于菜,一次也没有得手,反而挨了不少打和处罚,人缘也败干净了。
要不是阿朱护著她,以王语嫣的冷漠无情和心狠手辣,估计能活活整死阿紫。
阿紫被迫学的很乖,她是个聪明的少女,之前在凶险的星宿派都能活下来,现在认清了自己“妹中妹”的定位,于是伏低做小,谨小慎微。
人是很能适应环境的。
而阿紫的身份是侍妾,和晓蕾诸女差不多,晓蕾也是一个很有亲和力的姑娘,阿紫便和晓蕾她们混到一起。
“姐姐,公子爷这么快就成为明教教主,并且把明教数千人安排到苏州,他的事业,是越来越大了。”阿朱对王语嫣说。
“表哥他一定会当皇帝的,区区明教,自然是手到擒来。”王语嫣道,“只是他又弄来一个波斯女人,我看那波斯女人不三不四,风骚的很,一看就很会勾引男人。哼!”
阿碧宽慰王语嫣道:“公子爷要当皇帝,就不能子嗣单薄,到底是姑苏慕容氏一脉单传,太危险了,让公子爷不得不如此做。”
另一边。
钟灵吐槽道:“慕容复果然是一个大色狼!”
木婉清咬牙道:“何止是大色狼,简直就是大色狼!不过.”
想到昨夜的风情,木婉清却是心满意足。
慕容复练了龙象般若功后,交公粮那真是洒洒水,一晚安慰一个老婆,每个老婆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整治的酥酥软软。
就连阿紫也是一样,已经渐渐体会到其中妙趣,有些乐在其中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慕容复后宫里的戏也不少,只是慕容复实力强大,一心以事业为主,不在意这些事。
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男人若一直保持强势,不舔女人,以自己的事业为主,女人反而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例如大哥龙和凤娇。
男人若是弱势起来,跪舔女人,别管他多么强大,事业多强,都会被女人瞧不起。
例如拿破仑。
拿破仑的妻子约瑟芬,就因为拿破仑的舔狗行为,认为拿破仑是一个没本事的男人,一度瞧不起拿破仑。
皆因女人对事物的定位,往往不是出自客观的观察和逻辑分析,而是全凭自身的感觉。
倘若男人对女人过于弱势,便是拿皇,也会被老婆瞧不起。
慕容复保持强势,并且又进了新货(慕容燕),反而让他的女人们,对他更加上心,表面上更加温柔体贴了。
当然,慕容复有好事也会想著自己的老婆们,比如现在。
燕子坞,丹房。
看著李秋水和王语嫣等人纷纷赶到,慕容复笑道:“你们来的正好,无崖子老师把莽牯朱蛤练成了百枚避毒丹,虽然因为药力分散,丧失了增强内力的效果,不过却可以让人万毒不侵。只这一个万毒不侵,就能让人获得巨大的好处啊!”
这莽牯朱蛤被慕容复惦记了好几个月,在大理的时候,慕容复一直腾不出时间去搜寻莽牯朱蛤,便把抓捕莽牯朱蛤的任务,交给了邓百川和龙城商会负责。
邓百川不辱使命,前些天终于派人送来莽牯朱蛤,慕容复自然不想吃刺身,而无崖子擅长炼丹,便把这莽牯朱蛤混合其余名贵中草药,练出可以令人万毒不侵的避毒丹。
此刻,一枚枚雪白如玉的避毒丹,摆满了桌子上的瓷盘!
第200章 慕容博居然混成了大良贤师!
无崖子有些手足无措。
尽管他这些天一直和李秋水照面,但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一言不发,保持沉默。
俨然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说实话,李秋水尴尬不尴尬无崖子不知道,但他无崖子是真心尴尬。
反而是和童姥在一起的时候,无崖子还有表达的欲望,不过却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更多的是同门之谊。
不过,无崖子过得还是很充实的,在他的经营下,燕子坞的实力那是蒸蒸日上,尤其是明教总坛搬来后。
以前燕子坞最缺的就是人手,明教总坛的抵达,便可以如抽水机一样,不断虹吸明教的人才库,这让慕容复拥有了一个极为广阔的基本盘。
过去慕容复精兵不算少,但是却缺乏配套的普通兵马。
但是现在,慕容复随时可以拉起十万人的军队,而且是绝对的铁杆,就和三十年后的方腊一样。
无崖子并不是那种勾心斗角,喜欢人情世故和敬酒的人物,他更类似于技术官僚。
古代的封建帝王,大多不重视技术官僚。
唯一算是重视的技术官僚种类,可能就是治水方面的人才,毕竟这是帝国的刚需。
慕容复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不喜欢那些敬酒技术好的官僚,他更喜欢技术官僚。
他要的是能做事的人,讲究的是堂堂正正的种田发展,然后以绝对的暴力,碾碎一切不服,而不是玩什么勾心斗角,人情世故。
他更相信,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是最好的。
无崖子的身份是慕容复的师父,逍遥派的师祖,整个逍遥派的人才,天然都会因为这个资历而服从他,他用不著勾心斗角,便能把事情办妥。
在无崖子的操持下,姑苏慕容对于两浙路的掌控逐渐加深,尤其是太湖附近,几乎就是慕容家的铁盘,官府压根插手不进来。
慕容复也是有官身的慕容大官人,可以名正言顺的让麾下的军队巡逻太湖,管理太湖附近的地区。
而两浙路的衙门,厢军系统,也在不断被慕容氏渗透。
此外,各种发明创造,也都是蓬勃发展。
《江南日报》的发行,更是勃勃生机,万物竞发。
据说连东京城的很多高官,都在读《江南日报》。
《江南日报》赫然已经成为了大宋一流媒体,上面的连载的《西游释厄传》,不知道让多少读者日日等更新,也算是洛阳纸贵。
笔名“六小龄童”的苟读,更因此一举成神,成为大宋通俗话本领域的大神。
总之,慕容复现在的势力,真的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此刻,慕容复先拿起一枚避毒丹,一口吞下,回味道:“口感不错,是加了蜂蜜的缘故,不过吃下去之后,还略有些苦涩,但苦涩之中,带著淡淡的焦香,总之不难吃。吃了这避毒丹,便可以万毒不侵,来来来,一人来一颗!”
慕容复开始派发避毒丹。
众人都很高兴,只有阿紫心想:你们个个万毒不侵,那我们星宿派的武功,岂不是作废了?
但她又转念一想:丁春秋那个老色狼都被我这个色狼夫君给杀了,看来星宿派武功是真不行啦!
不过,当吃掉了避毒丹后,她却发现,她的化功大法居然蠢蠢欲动,开始进步。
她的内力被废掉之后,化功大法就被清零了,本来化功大法清零是有反噬的,奈何燕子坞最不缺的就是神医,薛神医一番诊断,就把阿紫的毒功尽数解掉。
阿紫的内功彻底等于零,只剩下一些丁春秋传授的三脚猫的把式,欺负欺负普通人还行,对付会点武功的就很拙劣。
偏偏燕子坞上上下下都会点武功,阿紫就变成了妹中妹,菜花蛇。
但是吃掉了避毒丹之后,阿紫的化功大法又活跃了起来,却是避毒丹的主材料是莽牯朱蛤,这是丁春秋都梦寐以求的万毒之王,对化功大法,具有极强的刺激效果。
“咦,你的化功大法又被激活了?”慕容复眼神一瞥,就看出阿紫身体的问题,当即用手在阿紫肩膀上一拍,“这种垃圾武功,就没必要学了,你好歹是我的侍妾,学点养颜美容的功夫,多好。”
说话之间,慕容复就把阿紫的化功大法,无声无息的给彻底废去。
以慕容复今时今日的修为,便是拍丁春秋这么一下,丁春秋的化功大法都得被慕容复给删除,何况是阿紫。
阿紫正要欲哭无泪,却听慕容复对阿朱说:“阿朱,我允许你传授小无相功给阿紫,让她慢慢修行。”
“真的吗?公子爷?”阿朱大喜。
“自然是真的。”慕容复笑道,“我所有的女人,都要学小无相功,毕竟你们的相公我已经是青春不老,你们与我白头偕老是没可能了,不过神仙眷侣,百年江湖却是有希望的。”
“阿紫,这小无相功博大精深,可以让人青春永驻。”阿朱道。
“青春永驻?”阿紫怦然心动,“真的吗?”
阿朱道:“秋水外婆都八十多岁了,你看她现在,和三十岁也无差别。”
阿紫打量著李秋水,羡慕道:“我要学,我要学!”
“你好好表现,别胡闹了,我便教。”阿朱道。
“一言为定。”阿紫有些迫不及待了。
没有女人对容颜永驻不动心。
而慕容复之所以教阿紫小无相功,是小无相功需要慢慢打磨,阿紫要练成一定的境界,得几十年。
几十年调教下来,阿紫就算天天伪装,个性也潜移默化的被矫正了。
若是把北冥神功什么的传给阿紫,以阿紫现在的个性,马上就得尾巴翘到天上去,不知道惹出多大的风波来。
“你这个掌门呦,就知道拿我的护身之技去做人情,拿去哄小姑娘。”李秋水却幽怨道,“我这个老太婆,都快被你给榨干了。”
慕容复哈哈一笑道:“秋水师叔,我没有补偿你吗?我已经令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可是只有祖师爷逍遥子可以做到的事情,我却可以做到呢!”
告别了一众莺莺燕燕,慕容复装著十多枚避毒丹,准备给母上大人王青青送去一颗。
王青青这段时间冒充慕容复,帮慕容复练兵,管理燕子坞,积蓄威望,也著实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