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天仙途 第178节

“陈斗,你为我武家的付出,我会铭记在心。”武公子看着陈斗叹了一声。

武公子上马,就骑马奔去,突听到了马蹄声响起,这群假扮护卫向着后面看去,一个人就是出现。

“好一个调虎离山,若不是露了马脚,我还真是被你们骗了。”裴子云冷冷的说着,徐徐拔出了剑。

“公子快走。”镖师大吼。

“驾!”公子骑马奔去,看着奔逃而去的公子,镖师高呼:“为了公子,一定要守住。”

“武家已经亡了,这并不干你们的事,何必搀合进来?你们还有妻儿子女等你们回去,好好想想。”裴子云好整余暇的看着这群护卫说着。

原本这些护卫就要杀着上去,此时听着这话就迟疑了下来,武家还在,恐怕万万不敢背叛,但此时迟疑,不不上。

“杀”见到裴子云三言两语就是瓦解了众人的心思,受伤倒地镖师,猛就爬起,举刀杀上。

“驾”裴子云骑马冲过,剑光一闪,瞬间镖师一颗人头就飞了出去。

“为师父报仇。”一个脸上带着怨恨,就扑身而上,裴子云长剑还没有收回,反手一剑,又立刻杀了。

刚才当成护镖的人,他手下留情,现在却丝毫不留情了。

见着裴子云策马而去,余下护卫再没有阻拦,裴子云疾行而过,喊着:“我要是你们,把这六千两银子分了,反正武家再也无法报复你们了。”

听着这话,护卫面面相觑,突一声呐喊,向着镖车而去。

“你们这些背叛主家的畜生。”远远逃去武公子看着护卫,眼睛红,不敢置信,狠狠的用着鞭子鞭打马匹,想要加快度。

裴子云马匹却飞驰一样追来。

武公子慌乱赶着马,突一声笑声,回看去,一道剑光就闪过,人头就飞了出去,鲜血飞溅,染红了一片。

裴子云笑了起来,叹息了一声:“杀得人头滚滚,可才杀了一州的党羽。”

说完这话,裴子云转身离去,至此孟落公本人及党羽全部杀尽。

裴子**中跋涉数里,抵达了一处早定下的旅馆,由于砸了五两银子,店主冒雨请了厨子办宴。

除鸡鸭鱼肉,还有时鲜菜蔬甚至海味。

入了门,就见得一个青年等着,见着略一躬身:“解元公,在下沈振,实在是久仰大名了,更得感谢你救命之恩!”

沈振原本满脸络腮胡子,这是为了躲避孟落公追查,现在自不一样,干干净净的脸,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甚至带着一种沉稳,让裴子云点了点:“小事罢了,我们进去说,正巧吩咐治了宴,我们喝酒再谈。”

两人上去,见屏风相隔,各种各样菜肴已上了,由进入初秋,故温了点酒,裴子云就举杯相邀,见沈振心事重重,略吃几口就不动了,因笑:“沈兄,是不是这些菜肴不合你的口味?”

“哪里,我原本也喜欢,只是中了千丝引的毒,真正是病去如抽丝,用了药,养了大半月,还有些不能康复,却是打搅了解元公的酒兴了。”

说着,又深深一躬:“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才得重掌小刀会,这是我舅舅家搜刮出来一万两银票,是我舅舅全部积蓄。”

说着就取出一叠银票,看上去全部是百两,又取出一画:“这是本家珍藏的上明八清图,公子上次使得道法,想必这也能对公子有所裨益。”

裴子云指尖点上,眼见着要收下,却是一推,说:“沈兄太小看我了,我岂是为了这些,孟落公背后的人与我有仇,孟落公豪取强夺,是为他办事,我除了他才能继续复仇,你不怪我杀了你舅舅就可以了。”

“这些银子和上明图,我实不敢收。”所谓间不疏亲,裴子云前世见过这事太多了,无论一家怎么闹,甚至视为大敌,可外人参合进去,往往被同仇敌忾,什么都讨不了好。

听着这话,沈振眼中浮出一丝悲哀,稍停歇了,才再次说:“这人杀了我父母,又对我和妹妹做下这事,我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早就情分都没有了。”

“至于这谢成东,是我家和舅舅家的罪魁祸,我是万万不肯放过。”沈振说着,眼睛就是有些红红。

裴子云听了,暗暗叹息:“果然,再怎么样敌对,还是有着感情,要不是我救了他和他妹妹,怕不知道演化成怎么样。”

顿了一下,才说:“这谢成东可不同凡人,是道门祈玄派中的传人,你现在远不是对手,要与之斗,必须破了天门才有资格。”

“不过你我,都与此人有血海深仇,我们可以联手。”说着,就举出了掌,沈振迟疑了下,举手一拍,又说着:“这世道真是劫难重重,解元公,这银子和上明八清图还请收下。”

听着这话,裴子云收敛了笑意:“沈兄,我并不是矫情推辞,我不缺这个,你不必再说了,重建小刀会和沈府都要用钱,你还得好好养伤,这些拿回去吧,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见着裴子云坚持不受,沈振叹着:“果是写出了金风玉露一相逢的谦谦君子,我养好了伤,日后公子有召,只管吩咐,这是信物,你且收下。”

沈振将一把小刀递上前,说完就转身离去。

总算与这人订下了盟约了,裴子云不由面露微笑,这时才有时间打开资料框,只是目光一及,突微笑凝固起来:“什么?我还没有完成任务?”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任务未完

此时渐渐晚了,风在宫墙间吹去,扑到身上带着凉意,沈振深深透了一口气,看了看拐角处,一个少女见自己哥哥迎了上去。

“哥,公子怎么说?”少女问,看着自己的哥哥,眼神有着询问之意。

沈振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苦笑了一声:“妹妹,解元公没有收银子和上明八清图,这次我们可欠了大恩情。”

听这话,沈晚林沉思了下:“这恩情欠就欠下了,我们手刃大敌,报了父母之仇,又夺回沈家家业,这是好事。”

“哎,只是从没有想到,张家居和孟家合谋,想要夺取我家产业,张平……”沈振话说着半截,沈晚林脸色变得清冷:“哥哥,你不必再提他,他做了这样事,我和他之间再无情义可言。”

“妹妹,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你心软,原谅了那混账。”沈振听着沈晚林的话,松了一口气。

“哥,以后不要提起了。”沈晚林神色带一些悲凉,任何一个女人经此大变,都难自抑悲痛,更何况,情丝哪是说断就断。

“行,哥哥都听你。”沈振说,看了看妹妹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这样大变,这样名声,不知道妹妹还能爱上谁,又能和谁共度一生?

沈振思虑,少女远远对着旅店福了一福:“解元公保重!”

话音落完,转身离去,沈振追上去,两人向着街道尽处而去,渐渐消失在夜里。

旅店内,裴子云踱步,目光凝视着案前烛火,迟疑:“为什么系统显示,拔除谢成东在应州势力还没有完成?”

“孟落公被我杀了,他的党羽也一一被我赶尽杀绝。”

“就算有一二虾米漏网,也没有干系。”

“莫非应州还存在我不知道棋子?不,不,不太可能。”

“就和地下党一样,在国统区是绝密,但事过境迁,就变成了英雄和功臣,断无隐瞒的道理。”

“应州的谢成东势力,应该都剪除了,这梅花是怎么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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