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证了超脱，张百忍还是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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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种族不同，也能谈恋爱
老君在烧孙悟空，吴刚在砍树，没有多少人是真正闲着的。
而高大全在忙着制作《白蛇传》。
其实如果遇上对艺术要求标准非常高的导演，那后期制作很有可能会比拍摄时间更长。
好在高大全没有那么高的艺术追求。
而且他根本就没打算播放给人看。
这部剧，他的主要目标是让妖精看。
高大全从不敢小看电视剧的洗脑能力，面对一个妖魔存在的真实世界，《白蛇传》如果爆火，后果如何他不敢预想。
虽然这并不能阻止《白蛇传》视频流出，但是这种影响力毕竟比起真正播放小了很多。
高大全用最快的时间，将《白蛇传》制作完毕，然后发给了各路妖王甚至小型的妖怪国度。
是的，就是小型的妖国。
其实一般妖怪都不喜欢束缚，他们的智商也很难支撑起一个国家。
但是总有一些妖怪比较有追求。
比如牛魔王，还有狮驼岭三兄弟。
牛魔王一直想做妖族的杠把子，而狮驼岭三兄弟直接弄了一个妖国。
还别说，虽然在人类看来粗陋不堪，但是在妖族内部，他们干的还相当可以。
高大全的《白蛇传》，针对的就是这些叫得上名字的势力。
他的目标，是让每一个开了灵智的妖怪都看到《白蛇传》。
事实上，高大全没有做到，因为妖怪中的科技还不是很发达。
不过好在那些有出息的妖怪也配备了各种设施，勉强能够放映电视剧。
再然后，毫无疑问的，小白蛇火了。
她一跃成为了妖族的明星，直追七大圣这种偶像级的妖怪。
甚至还有无数的妖怪闻风而来，找白素贞探讨恋爱经验。
这却是高大全没有料到的。
妖怪当中，二愣子实在是太多了。
好在这些二愣子在世间行走也学会变成人形了，否则高大全真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成功的来到江南。
当然，敢来找白素贞的，大多也都和白素贞差不多，蠢、楞、傻，还没干多少坏事。
对这些妖怪，高大全也不会赶尽杀绝，爽快的放他们和白素贞交流。
其实高大全最初也想过亲自洗他们的脑，但是在和他们粗浅交流之后，他就放弃了这个伟大的想法。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智商太低了。
这些妖怪问出的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了。
比如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七个蜘蛛精七嘴八舌问他：“高大哥，你说我们要是和人类生了小宝宝，怀的是小蜘蛛还是小人啊？”
对于这个深入灵魂的拷问，高大全表示无言以对。
这方面，他也没有经验……
他只能将她们打发给白素贞。
他们智商相当，交流起来果然顺畅很多。
高大全曾经暗中观察过，虽然白素贞在他眼中是蠢的可以，但是在这些妖怪面前，头顶偶像光环的白素贞简直就是人生导师。
这些妖怪对她都是毕恭毕敬，很多都是她的脑残粉，白素贞说什么，她们都奉为金科玉律。
比如七个蜘蛛精的问题，白素贞的回答是：“你们真笨，没听说过龙生龙凤生凤的吗，你们是妖，人类是人，你们和男人生育的后代当然是人妖啊。”
七个蜘蛛精满眼放星星，和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而且都争先恐后的夸赞白素贞：“白姐姐好聪明。”
“比高大哥聪明多了，高大哥就回答不了。”
“人妖，好名字，我们的后代就是人妖了。”
蜘蛛精中，排行第三的那一位更是满脸绯红，天知道想到了什么。
在一旁观察的高大全直接喷饭。
这也可以……
其实妖怪之间的交流，都是很坦诚的。
它们还没有学会人类的花花肠子，大部分都是直来直去，只是白素贞跟着高大全厮混的有点久，反倒是学会忽悠了。
当蜘蛛精们红着脸蛋问她那种事舒服不舒服的时候，白素贞的脸也唰的一下子红了。
但是已经晋升为妖族明星级白蛇的白素贞为了维护自己在粉丝心目中的形象，轻咳一声，正色道：“当然舒服了，尤其是变成人形的时候最舒服。”
听到这里，高大全就已经感觉三观全碎了。
舒服个屁啊。
“许仙”都没有“作案工具”。
曾经那个纯洁的小白蛇，现在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