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广没有走,他还有要事和陈胜商量。
“大哥,前面便是大泽乡了。”吴广提醒道。
陈胜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语气也有些激动:“根据老祖的推测,大泽乡会下雨。”
“肯定会下雨,即便不下,老祖也会找墨家的人人工降雨。”吴广肯定道。
“我们的兄弟都安排的如何了?”陈胜心情激荡。
“大哥放心,每个小分队都有我们的心腹,只要大哥登高一呼,保证应者云集。”吴广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好好。”陈胜大喜:“你我兄弟,终于熬到出头之日了。”
做一个神农有什么用?
谁都不会拿你当盘菜。
陈胜越发意识到了权力的重要性。
再加上他背后又有人支持。
所以陈胜决定玩一个大的。
天色越发阴沉。
随时都有可能降雨。
有个农家弟子看到黑压压的乌云后,忍不住小声问道:“军爷,要下雨了,我们还能如期赶到渔阳吗?”
“赶不到你们就去死。”新朝军官不耐烦的回道:“按照新朝军法,延误战机者死。”
很多农家弟子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其实不是新朝军法,而是秦朝军法。
只不过新朝照搬了。
而秦朝律法的酷烈,那是九州都出了名的。
这些农家弟子都害怕的要死。
然而,怕什么就来什么。
等到了大泽乡这个他们准备过路的地方后,天降暴雨,阻碍了前行的可能性。
不管是步行还是车马,都不可能在暴雨天气继续前行。
渔阳,确定不能在预定时间内到达了。
念及此处,很多农家弟子忍不住落下泪来。
他们不想死。
但是新朝派来押送他们的军官却聚在一起开始商量。
不时看向这些人的目光都十分阴寒。
按照新朝律法,如果不处置这些人,那他们也会受到处分。
这样一来,他们会做出什么选择,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张将军走了出来,一双三角眼满是阴狠。
他冷笑一声,大声道:“你们这群人,要怪只能怪命不好,这个时候非要遇上一场暴雨,现在我们谁都不能如期抵达渔阳了,可是军令如山。”
“你是要杀了我们?”陈胜突然开口。
张将军看了陈胜一眼,阴声一笑,缓缓开始拔刀。
态度不言自明。
无数农家弟子下意识退后一步。
但是陈胜却一个箭步冲到张将军面前,一把夺过张将军腰间的长刀,然后在张将军咽喉间轻轻一划。
空中绽放出美丽的血花。
三秒钟过后,现场响起了尖叫声。
不过随后就被陈胜雄浑的声音压倒:“兄弟们,现如今我们逃走也是死,造反也是死。左右都是死,不如我们干一番大的。这些年农家兄弟被欺压的太狠了,我作为农家的‘神农’,绝不会坐视不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既然朝廷不给我们公道,那我们就自己来讨回这个公道。”
“大哥说的是,新朝律法严苛,根本不给我们活路。他们让我们死,我们就和他们拼了。”吴广在一旁呐喊。
“跟着神农干了。”
“神农,你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杀的好,早就想杀了这群王八羔子。”
……
陈胜吴广安排好的内应开始响应。
人心,开始盲从。
就这样,在很多有心人的心照不宣下,陈胜、吴广在大泽乡发动起义。
这是九州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从此,再没有当政者敢小看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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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有书友问,不过以前字数太少,懒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