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还真有点门道!”
傻柱见他说得如此轻松,显然还有余力,心知情况不妙,却还是先赞了一句,随后又大喝道:
“但你别得意,打架可不是力气大就能赢!”
说着,便踢出右腿,猛踹吴涛的下盘。
吴涛完全没有什么八极拳、神技医术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外挂,就是身体素质猛,力气大,速度快,敏捷性高,记忆力和反应能力强。
所以,他觑准机会,猛地一推傻柱的头,趁这厮单脚不稳,让他失去了重心,竟就摔在地上。
然后居高临下道:“我不但没欺负棒梗,还陪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多谢你的十块钱!”
贾张氏一听棒梗二字,当即竖起耳朵,同时自然也要骂傻柱没用。
平时那么拽,今天可算遇到对头了!
傻柱叫道:“你急个屁啊!刚刚被你占了先机,我才吃了点亏,胜负还没分呢!再来!”
说着就爬了起来,一脚左正蹬,踹向吴涛的腰。
就他这一脚,换作禽兽大院、或轧钢厂的其他任何人过来,都得仆街。
但吴涛没有。
吴涛闪身一让,就躲开了这一脚,接着也踢出大长腿,踢傻柱的那里。
傻柱边躲、边挡、边叫道:“你小子,你下手能不能有点轻重,这里能踢吗你就踢?小混蛋,看招!”
说着,转守为攻。
他能反攻,已经说明吴涛在放海了。
而之所以要放海,自然是别有目的。
吴涛觉得一旁瞧热闹的贾张氏很碍眼,所以一把扯住傻柱,跟他进入了缠斗中。
傻柱自然不清楚他要干嘛,只知道他怕是老黄牛成了精,力大无穷,任自己这个战神使尽力气,也挣脱不了。
他没有注意到,贾张氏正在他身后,背靠何雨水那东厢小屋的墙壁。
也没有注意到,吴涛正在调整射击诸元。
忽然,秦淮茹从屋里出来,并且注意到他俩正撕扯在一起,忙小跑着过来劝架。
她真的天赋异禀,三十二岁的人了,脸上几乎没显老态,身材也极好,根本不像生了三个孩子的人。
扎着两个长麻花辫,尾端连接在一起,跑起来前跳后晃,俨然有少女感,难怪傻柱当舔狗。
吴涛尽管说要当棒梗的后爸,实则对秦淮茹没什么好感,因此更加专心对付傻柱。
而傻柱却不免分了神。
秦淮茹到了,刚要开口,易中海的老婆一大妈就远远地喊道:
“柱子,小涛,别打架啊!”
吴涛一听这话,立刻大叫了一声,低着头猛推傻柱的右肩。
傻柱难以抗拒他的蛮力,当即旋转着往后面的贾张氏撞去。
贾张氏忙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
但傻柱速度更快,双手猛地一按……才怪。
傻柱虽然带一个傻字,却不是傻哔,哪敢带着这么大的惯性上手?
所以他是张开双臂,这样的话最多只是壁咚一下贾张氏,不会按伤对方。
结果也确实如此,他成功按在了墙壁上。
但他早衰的老脸,却贴在了贾张氏脸上,嘴也挤在了一起。
傻柱触电般地弹开,脑瓜嗡嗡的。
贾张氏也咂巴着嘴,看着似乎是在回味,实则在心里哀羞道:
‘老贾,对不起,我不干净了。’
第4章 贾张氏暗捏把柄,何雨柱落荒而逃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一大妈张大了嘴巴,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空气既尴尬又安静。
在这种情况下,傻柱也只有大声地叫喊,继续找吴涛干仗,才能掩盖过去了。
然而,吴涛目的已达成,怎可能继续跟他玩下去?
是时候落袋为安啦!
于是他抓住傻柱的双臂,右腿猛地一别,就将其放倒在地,然后使出裸绞技,将这位战神控制在了自己的怀里。
见傻柱脸色涨红,无比难受,秦淮茹忙叫道:
“小涛,放开他!”
吴涛却道:“傻柱,你要是认输,就拍拍地,否则我一用力,你就晕了。”
傻柱自然不服输,两只手扒拉吴涛的手,却怎么也扒不开。
秦淮茹替他说道:“输了,傻柱认输了,你快点放开他!”
吴涛哼道:“你能做他的主?万一他起来后,又要打我怎么办?我可没把握还能再次打败他!”
这十块钱彩头,不能只挣一次,对吧?
秦淮茹急道:“我是他秦姐,怎么不能做主?你现在就放开他,我保证他不再跟你打架!”
吴涛沉吟道:“好,傻柱我信不过,但秦姐你是有口皆碑,就信你一次!”
说罢,就松开了傻柱。
傻柱二话不说,立刻翻身要打他。
而吴涛早有准备,又顺利地对这位前战神使出了“断头台”。
贾张氏小声骂道:“真没用!”
秦淮茹气道:“柱子,你什么情况?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说着,赶到两个男人身边,抓住傻柱的胳膊,对吴涛说道:
“你放开他吧,这次我抓着他,他没法再打。”
吴涛故作生气:“你们说话不算数,我不信,我要把他弄晕,让他躺一会儿,好好清醒一下。”
秦淮茹劝道:“你就再信我一次,如果傻柱还敢打你,我以后就不理他了!”
吴涛狐疑道:“说话算话?”
秦淮茹十分诚恳:“肯定算话!”
吴涛将信将疑:“你天天拿他的饭盒,如果不理他,你一家老小吃什么?”
贾张氏哼道:“瞧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没了傻柱,我家就得饿死一样!”
傻柱听了这话,比挨打还难受,感觉吴涛手上有些松,便艰难道:
“不打了,我认输,下次咱们再比划……”
吴涛哼道:“行,再信你一次,如果你反悔,那你以后就绝户!”
说着便松了手,又推开傻柱,迅速爬了起来。
就在他拍灰时,傻柱也爬了起来,问道:“你这是什么招数?”
吴涛边去拿彩头,边说道:
“这叫柔术。你就是给学费,我也不教,不然被你学了去,我就倒霉了。”
不教很正常。
傻柱也不教徒弟正经的厨艺。
这年头,学会徒弟饿死师父。
傻柱不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学?你这招也什么了不起!这次,我是吃了不了解你的亏,下次你就没这么走运了!”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吴涛用的什么招。
他这么扯犊子,无非就是想转移话题,避免大家再想起、提起适才那个辣眼的画面。
吴涛把钱放进口袋,对傻柱笑道:
“欢迎你来挑战我,欢迎你来把这十块钱彩头赢回去!但有一点,咱都是爷们,别输不起!”
傻柱瞪眼道:“谁输不起?刚刚要不是你……”
吴涛哈哈笑道:“我怎么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投篮确实准,投人可不准!”
轧钢厂规模很大,自然有各种运动队。
而吴涛是厂篮球队的一员,尽管他基本不怎么去。
打球没意思,打禽兽才有意思。
傻柱语气放软道:“这事你不许说,说了我也不认!”
贾张氏低声骂道:“畜生!”
秦淮茹则闭嘴,一言不发。
她倒希望傻柱能娶贾张氏。
这么一来,傻柱就彻底成了她的牛马,而她还不用草。
但这不现实。
就是杀了傻柱,他也不会娶贾张氏,当比她小两岁的公爹。
吴涛想了想,说道:“你再给我两块钱,当封口费。”
傻柱叫道:“妈的,死要钱!你没见过钱啊?”
吴涛呵呵笑道:“不给就算了,我正好要去后院看小娥姐,她今天身子不好,我把这事讲给她听,让她也开心开心。”
傻柱叫道:“你敢?!”
吴涛伸出了手,手型就好像要掂傻柱的丸子一样。
傻柱无可奈何,只得掏了掏兜,又摸出了两块钱。
吴涛接过钱后,感慨道:“打架都能挣钱,我特么真牛哔!”
说着,就要回屋。
傻柱又叫道:“你等一下,你和棒梗……”
吴涛故意打断道:“我没欺负他!我只是说我喜欢秦姐,想当他爸,问他同不同意?他没同意,那就算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