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火红年代 第809节

  如果还有伦理道德的分辨力,那也不会干那些恶心人的事情。

  但当一个坏人曾经使坏,现在却是受到反噬。那么,她就会想着以前那些不该干的事了。

  也就是后悔。

  像是秦淮茹就是这个阶段。

  秦淮茹是茫然的,像是马上要过年了,但她现在买完煤块,口袋里还剩十多块钱。

  家里的年货还没置办,棒梗她到现在也是没有东西去看一下。

  学校里已然给她下了最后通知了,如果她再不把两个闺女的学费补交上去,那么明年小当她们就不用去上学了。

  秦淮茹想过很多办法,跟厂里借支,跑到街道诉苦,跟街坊邻居借钱。

  但都是没结果。

  轧钢厂就跟她明摆着说,要是别的工人家里遇到难处,跟着厂里借支个半年一年工资,那只要车间领导签字,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可不是集体企业的常态,像是南锣鼓巷,敢说出家里有难处就可以借支的言语,也就那么一两家厂子外加几家单位。

  轧钢厂还有玩具厂,粮站供销社这些单位,也是小金库富裕的单位。

  轧钢厂是老李在撑着,他“不懂”管理,所以必须要在这些事上面收买人心。

  之所以说老李不懂,是他知道管的再好,他也没有寸进。

  其他厂子跟单位都不敢开这个口子。

  玩具厂是真有钱,别的不说,除了个别新进员工,其他工人都是居有其屋,转正后上个两三年,就能置办一个小家出来。

  没奈何,玩具厂是整个南锣鼓巷流水生产线执行最好的厂子,像是新员工进厂经过职业培训,一年时间就基本可以转正。

  转正后就是三十往上近四十的工资。

  像是这种待遇,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肯定是有人提意见的。

  但玩具厂却是具有其特殊性。

  一个是外贸口直辖,在何雨柱手里的时候,顶头上司就换成了外贸口。

  再就是其实玩具厂工资还是按照正常走的,但玩具厂各种奖金福利不少。

  那个就算的相当复杂了。

  按照何雨柱在拍板这个事情时说的那样,他们玩具厂是完全按照上面的规定在分配厂里的利润,谁让玩具厂利润高呢?

  别的厂子要嫉妒,那就也把厂子利润做高一点。

  这话一出,惹出众怒是肯定的。

  这上面玩具厂跟别的厂子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别家厂子的利润是定死的。

  像是一件产品,成本多少,然后加多少毛利出售,都是上面通过调研拍板决定。

  所以像是这个年头,某件商品多少年价格不变,就是这个原因。

  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嘛。

  但这个里面也有个问题,像是私人厂子,都是生意做的越久,越是想办法节能增效压低成本。

  而集体厂子,是厂子经过发展期,进入平缓期后,随着厂里各种问题增多,比如说养老,比如说工人的各种福利,是导致产品成本越来越高的。

  南锣鼓巷这边的厂子,从公私合营起,已然十多个年头了,现在早就进入了平缓期,发展无力。

  所以那些厂子的利润,真就一年比一年少。

  轧钢厂其实也差不多,不过轧钢厂是家大业大,不停的扩建规模,才把这种衰减给隐藏住了。

  但玩具厂不同,玩具厂做的是外贸,这就涉及到外汇的多寡了。

  谈生意时,就不可能按照民生需求来制定利润,而是按照市场供需。

  玩具厂生产的产品,在港岛那边一直是持续增长。

  而且因为何雨柱的乱入,现在专利方面的事情,外贸口代表玩具厂也是做的很完善。

  这就让玩具厂利润很高,除了交给上面的税收(约为30%),企业公积金,以及一部分投资回报上缴财政。

  其他还有百分之五到十五的部分,可以作为员工福利与奖金。

  这些是完全符合政策的。

  别家厂子对何雨柱一点办法都没有,何雨柱只是个副主任,他放完火就躲去了农场,老文替他顶锅。

  其实这两年,老文也觉得他是命苦。

  背责任得罪人的事,都是他去干。

  而收买人心的事,都是何雨柱执行。

  像是每年玩具厂的分房子,别家厂子的普通工人,不管居住环境有多难,已然好几年没分过房子了。

  但何雨柱是见缝插针,只要距离玩具厂路程在半个小时的地方(骑车),不管地块多偏多小,他都会想办法要下来。

  这个上面琐碎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有些地皮根本不是南锣鼓巷的地界,何雨柱也是没放过。

  何雨柱曾在在外面放过话,只要能建房子的地方,玩具厂都要,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所以在别家厂子普通工人们,家里祖孙三代七八口人,挤在十来个平方小房子的时候,玩具厂是稳定的每年都有五六十套房子放出来。

  何雨柱这几年不常到玩具厂,但每年给工人发房子钥匙的时候,何雨柱是必定到场。

  这个上面,老文作为明面上一把手,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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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4章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一个是那些房子的地皮,真的都是何雨柱找关系搞下来的。

  全都是别的厂子看不上的小块地皮,有些地皮都是只能建并排的三四间筒子楼,老文也是嫌弃丢面子,真看不上。

  这也不能怪,咱们从建国开始,很多上面都是学的老毛子,什么东西都讲究大气上档次。

  同样是建筒子楼,小地皮建设成本也高。

  再者,老文是没住过那种逼仄的房子,所以不了解那种祖孙三四代十多口人,住在十多二十个平方的房子,是多么憋屈。

  最关键的,是在玩具厂的管理上,何雨柱是遵从了当初的承诺,并没有对老文指手画脚。

  而老文也是对何雨柱很感谢,对何雨柱做的一些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的老文心里有了脱离老李的想法。

  这也正常,玩具厂的顶头上司是外贸口,并且订单稳定。

  何雨柱在农场那边玩的不亦乐乎,对玩具厂的管理根本不感兴趣。

  这种局面,要是老文还不想着独立,他就脑子有病了。

  还是那句话,老李毕竟是人家女婿,上限就在那里。

  就算是投靠,老文也想着抱个前途远大的大腿。

  当然,那个人肯定不会是老李。

  何雨柱也没被老文当成大腿,而是一直当成了合作者。

  何雨柱这几年,不愿意沾染尘埃,没在厂里消磨。

  在老文看来,就是何雨柱有自知之明,不懂管理。

  至于分福利分房子给工人,收买人心的事情。

  这个老文倒不担心,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他就是一个管理者,只要厂里工人听他安排,不是阳奉阴违,就已经足够了。

  再者,老文也是清楚,要是一点好处不给何雨柱,何雨柱凭什么替他遮风挡雨?

  这又是一个很奇怪的话题,好像话说的又转回来了。

  但其实也简单,像是上面的事情,跟外贸口这些地方争利益的时候,都是何雨柱冲在前面。

  如果何雨柱不在玩具厂了,那么外贸口只要派下来一个小领导,就能把老文搓成任何形状。

  而厂里的稳定,则是依靠老文的管理为主。

  两个人是相互依存,配合的蛮好。

  

  “赖家可真正好运气,才进玩具厂三年吧?

  这就分房子了,唉,婶子,听说赖家跟何家是亲戚?

  赖家夫妇的工作都是玩具厂何雨柱给安排的?”有个隔壁院子的小媳妇,才嫁到这条胡同没两年,刚才却是拉着闫埠贵大儿媳出去看胡同里赖家搬家了。

  被喊婶子的是杨瑞华,随着闫解成把检查报告拿出来,杨瑞华骂了闫埠贵一通之后,父子之间的关系,也是慢慢恢复。

  至少杨瑞华跟她儿媳妇是有来有往了。

  杨瑞华算是这条胡同的百事通,对谁家的家长里短都是知道一些,闻言却是思索了一下说道:“应该是没关系,好像赖家有今天这生活,都是托他家儿子的福。

  就那个赖五,小赖子,听说当年何大清被逼走,何家兄妹在院子里惹了众怒,当时胡同里居委还是鲁老头当家。

  鲁老头跟中院那位好。

  惹得胡同街坊都不敢搭理何家,就那个小赖五见到何雨柱一口一个哥哥的,

  后来何雨柱发家了,第一时间就把赖家媳妇跟后院马家花妮安排到街道豆芽作坊去了。

  再后来,何雨柱成了玩具厂厂长,招工的时候,就把赖家招进去了。

  有些人啊,以前想着谋财害命,如今总归要受报应的。

  像是那个鲁老头,死的时候你们是没看到,啧啧”

  杨瑞华说前面的时候,还是以悄悄话的形式,在给那小娘们讲古。

  说到后来,语带讥讽,话音却是不可避免的大了起来。

  说给谁听的,也就是很明确了。

  杨瑞华应该说跟闫埠贵对何家的态度一直是不同。

  像是闫埠贵现在跟熟人说到何雨柱,还是称呼“傻柱”,但杨瑞华是老早就不喊“傻柱”了。

  甚至在家里,杨瑞华还抱怨过闫埠贵多少回,让他对何家稍微真心一点,少算计一点。

  在杨瑞华来说,闫家倒霉就是因为易中海,而易中海掺和这些事情,却是因为贾家。

  她恨不上易家,但对贾家婆媳的恨却是一直没消散。

  这玩意也简单,易中海现在再落魄,对上闫埠贵这个他唯一能拉上的盟友,还是挺大方的。

  有好处么!

  所以易家可以原谅。

  而贾家婆媳现在落到这个地步,一点油水都指望不上,杨瑞华也是犯不着给在角落干活的秦淮茹留什么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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