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这个东西，就是个概率性的玩意，就像计算彩票头奖的可能性一样。
有些是一次就碰对了，有些一辈子选了N多可能，却是一次都对不了。
所以那该花费的金钱该有多少，就是很清晰的事了。
何雨柱一直只敢做外貌改观，重量减轻，以及其他上面的细化就是这个原因。
“咱们这个做的其实是伪科研，根本就没进行代进方面的研究。
科研经费上面，咱们能少要就少要，有些太复杂的研究方向，让那些老师写好理论思考，暂时封存。”何雨柱面色郑重的说出了这番话。
这个提议让郭书苗愣了一下，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柱子哥，咱们不做了？”
何雨柱摇摇头，也是一脸苦涩的说道：“暂时顾不上这个了。
一个是咱们现在这种小单位，撑不起那么大的研究。
一直指望着外贸口拿钱，要是成绩到不了他们预期，那咱们俩肯定要倒霉。
这个上面，咱们做开荒者成功可能更大一些。
还有就是我这回去关外那边，观察到的局势不是太好，
搞不好，咱们就得跟老毛子碰一碰。”
“啊？那不是又跟半岛那两年一样？”郭书苗脸上有焦急，有慌张，却是没什么绝望之类的想法。
这就是这个年头老百姓的血性。
半岛那一场对局，是真正让咱们从思想上站起来了。
后来咱们对上白象，老毛子，猴子，在老百姓心里，想过会困难，却是没想过输。
也就是不管碰上谁，哪怕咱们再难的时候，只会想着办法解决困难，而从来没想过投降那些。
可以说，老人家这一辈人，给咱们这个民族，带来了最重要的东西~血性与自信。
所以郭书苗会拿老毛子跟洋鬼子比，而不是跟小日子比。
何雨柱也是轻笑道：“老毛子叫嚣肯定是要叫嚣几句的。
不管洋鬼子还是老毛子，都是差不多一个德行。
也就是嘴巴上凶一下，要吓得住呢，那么他们就赢了。
要是吓不住，那么其实还是要谈话解决。”
何雨柱自然知道这次老毛子差点就玩真的了。
要不是老人家天才想法，反把老毛子吓住了，那最后什么结果还真说不准。
说白了，这个世界就是欺软怕硬，以拳头说话。
“那是，像是老人家说的，一切都是纸老虎。”小丫头握紧拳头，奶凶奶凶的。
今天这个谈话，也算定下了农场这边近几年的发展策略。
科研上面，何雨柱是准备缓一缓了。
这个上面还有很多小东西何雨柱可以提出来。
太出彩了，在这个年头来说，真不一定是好事。
反而养养猪，提点科学养殖的小想法，对何雨柱来说，却是很合适的事情。
“咱们今年定个什么额度？……要是那些老师闹意见怎么办？”郭书苗又问到几个实际问题。
郭书苗说的额度，自然是问跟外贸上面争取多少科研经费。
何雨柱大手一挥说道:“跟去年持平就好，以后几年也是。
以后啊，你得跟哥学着养猪了。
哥干什么，你干什么。
猪吃什么，你吃什么。……
至于那些老师，可以做理论研究。
有确实把握的，提上来，咱们看着实用，可以帮忙申请科研经费。
其他的，要是那些人待不住，要是他们有地方去，咱们也不拦着。
跟他们说明了，咱们这边毕竟是农场。……”
何雨柱一本正经，中间夹含了一两句瞎话，郭书苗却是没听出来。
真就让何雨柱心里乐得不行。
何雨柱想到收缩，跟这次关外之行，有很大关系。
何雨柱虽然不聪明，但很多事情见的多了，听得多了，也能分析个一二三出来。
就像娄晓娥说老路那边在港岛跟她们的合作，
还有这回那些陪同人员的配合，特别昨天何雨柱跟老路告别，老路脸上那复杂的神色。
细想一下，都是透露出一股玄妙出来。
何雨柱从来就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别人都这样算计他了。
何雨柱要是不报复回来，那他也就白活一回了。
当然，这种报复，其实也就跟小孩子闹脾气差不多。
也就是你让我要好好做作业，我偏要玩耍。
你让我跟好孩子比，我偏要跟坏孩子玩到一块去。
不管这次老路算没算计，反正何雨柱就豁得出去。
摆出这样一副架势，也就是给那些人看看。
他既然能想着办法搞出一条产业链，也能一下子完全抛弃了。
还有，就是接下来老毛子闹腾的事，也有一定关系。
那帮家伙闹腾起来，影响最大的不是咱们自己，而是外面的变化。
像是港岛那种国际港口，自然也有影响。
这个上面，何雨柱是提醒了娄晓娥一下。
至于怎么应付，就是她们母女的问题了。
最后，才是科研经费来源不明的问题。
一开始的时候，那时何雨柱没出成绩，就算外贸口给何雨柱，何雨柱都不会要。
而现在，何雨柱领导下发明的东西，每年都给国家创下少则几百万外汇了。
这个经费上面，还没个正规说法，就有点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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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2章 格局小了
从这上面看，好像何雨柱的想法，是三天一变似的。
这也正常，人的想法是随时变化的，何况何雨柱上辈子也没过这个方面的经验，这辈子也是慢慢摸索，什么事情都是抱着学习的心态在做事。
像是有些事情，何雨柱自己想不明白，也有别人指点他。
就像是这个科研经费的问题，何雨柱原来是认为他占便宜了。
在他原来的想法里，也就是没有正式的科研经费额度，也就不用担责任。
这属于何雨柱原来的小民心态。
但何雨柱这次关外之行，特别是跟娄晓娥合而为一后，他把自己这个上面的想法，跟着娄晓娥探讨了一下，却是被娄晓娥一顿吐槽。
按照娄晓娥说的，要是何雨柱原来没出成绩时，有那个想法是合适的。
但现在既然已经出成绩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何雨柱可以不用，但那个科研经费必须要有。
而且那个有，不是说外贸口某个大领导对着他口头说一声就行的，必须有文件说明。
那样，何雨柱身上的责任，才能最小化，功劳才能最大化。
这玩意真就属于让他开窍的指点了。
也就是外贸口或者其他部门，既然指望着何雨柱这边的研发，那么不管一百万还是五十万，总要给个额度。
哪怕这笔钱拨到农场的账上面，何雨柱一分钱不用，那是他的事情。
总比何雨柱现在这样师出无名的要好。
像何雨柱现在这样的草台班子，要是没老路那边这身皮，早就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没有了。
就算有老路那边给何雨柱撑腰，按照何雨柱这样做事，只要有一年成绩不到预期，那么那些人也不会少找他麻烦。
虽然何雨柱不在乎，在他想法里，就是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是退回玩具厂去。
但做事业，不是何雨柱这个做法。
这玩意，这就是身边有个明白人的好处。
像是老李那些人，估计早就看出何雨柱这个做事方法的隐患了，但人家跟他关系没那么近。
私事上，老李他们可能会提醒他一下。
但在公事上，人家犯不着给他操这个心。
而像是刘婷，郭书苗这些人，倒是跟何雨柱关系到了，但受限于格局视野问题，也是看不到这些问题。
娄晓娥虽然没在职场混过，但商业上的事情，说白了也跟职场上差不多。
她身居高位，虽然欣赏何雨柱的人品。
但对何雨柱这种只顾做事，不问前途的想法，却是相当鄙夷。
这就是什么位置，什么想法了。
像是何雨柱对她无条件的好，娄晓娥一直就是很满意。
哪怕一开始何雨柱只想着做事，没想着前途那种做法。
虽然娄晓娥也是看不懂，但也不会对着何雨柱的事情指指点点。
但现在，这是完全不同了。
她跟何雨柱是一家人，对于何雨柱这种傻乎乎的做法，自然有自己的意见。
她看不得何雨柱吃亏。
何雨柱觉得，娄晓娥这性格倒是跟上辈子很像。
有她的霸气，也有娄晓娥对于自己人的护短。
真要细说起来，娄晓娥上辈子改开后，一开始对何雨柱可能没那种破镜重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