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长辈在关外出了问题。
这个客户跟我家老头子关系不错,所以上面领导想着让我陪同过去一下,解释一下。
这种事,你说让我咋解释。
为难也就为难在这呢。”
除了娄晓娥的性别,娄晓娥跟他的关系,其他能说的,何雨柱全部对着刘婷说了出来。
“啧啧啧你们领导也真是的,这种难办的事让你咋办?
当初收拾人家长辈的时候,不想着多考虑一下,现在让你去给擦屁股?”刘婷闻言,也不由咋舌不停。
对于这个事怎么会牵连上何雨柱的,这点刘婷倒是没有多想。
上次安排郭书苗去农场,还有刘光天那个事情,都让刘婷明白,何雨柱应该是有别的身份。
何雨柱搂着刘婷笑道:“这有什么办法,外面大势如此,那人的长辈又的确有问题。
不然那人也不会跑到外面去了。
一码归一码,总归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人家心里怎么想的,会不会有疙瘩,谁都不敢保证。
但领导安排了,我也没办法拒绝。
唉,谁让你男人这么优秀呢!”
何雨柱开起了玩笑,刘婷又伸手打了何雨柱几下。
接下来的事,就不好对外人说了。
总归何雨柱的公粮要提前交几回的。
不同于尤凤霞,老李这边一接到尤凤霞的信,就想到了事情出在了哪里。
那个同学的确曾经是他最好的同学,但他那个同学的位置,却是他托了他“媳妇”那边的关系给办的。
当老李看完信后,是难得的发了一次狂,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
那些钱丢了就丢了,老李并没有多想,本来就是意外之财,来的容易,丢了也不可惜。
包括尤家老两口,他也不心疼,虽然是他的便宜岳父母,但毕竟没怎么接触过。
就包括尤凤霞,如果不是信里一句话,也惹不起老李这么大的脾气。
尤凤霞如果随着她父母走了,老李可能会难过一阵子,却是不会发火。
可是尤凤霞在信里说~……流产,四个月,男孩
这才是老李彻底崩溃的由来。
老李肯定那个孩子是他的儿子,过年前后,尤凤霞都是陪着他。
原本该是他的儿子,可能还是老李这辈子唯一的儿子,却是因为某些人的阴谋诡计,就这样流产于腹中。
关键这个仇,他还报不了。
他都不知道这个事是不是他“媳妇”给办的。
按照老李想法,应该不是。
还是那个说法,他要是想着解决尤家,在天津卫就可以。
而他“媳妇”要是想着解决尤家,不会比他难。甚至老李想要办这个事,还需要冒点险。
而他“媳妇”想要办这个事,只需要把尤家原来的问题找出来,就已经足够了。
光明正大的,一点险都不用冒。
关键是,尤家一句话都不会漏出来。
但老李也知道,位置到他岳父家这个位置,有太多的人想着捧臭脚。
而且他“媳妇”那些兄弟,也有人会想着这个事会不会丢家里脸什么的。
老李知道,他岳父家那几个,除了他大舅哥是当个接班人在培养,在安排。
其他几个其实都像他媳妇似的,安排个闲职,当成废物在养着。
这也是大户人家的常态。
而那些闲下来的大舅子小舅子,还有岳父家的亲戚啥的,为了表明存在感,抓住这种事不放手,也就是很正常了。
虽然老李知道一切,但他只能无能狂怒,
他改变不了什么,
甚至连冲到他“媳妇”面前,指责两句,他都不敢。
人生有时候,就是如此悲催。
而且越是大人物越悲催。
顾虑的越多,那么需要承受的就越多。
所以后世有部描写朱元璋的戏说电视剧演的很贴切,他儿子朱标死了,你还让他节哀!
特么的,你节哀一个试试。
他是人,不是木头,也不是石头。
老李砸了家里的一切,双手抱头蹲在了角落。
他这个姿势跟前段时间的尤凤霞很像,但眼神却是完全不同。
尤凤霞是由绝望到阴侧。
而老李同志,从一开始的怒火,到最后却是归于平淡。
像是一切都没发生似的。
他起身,身体僵硬的从地上捡起两张稿纸,抽出胸前钢笔,摘下笔帽,甩了两下,一字一顿的写起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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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7章 捣乱的何雨柱
何雨柱今天也是人模狗样的,一身双排扣军大衣,外加一顶同款棉帽子,个子也不低,刚才在屋里时昂首挺胸,真有点那啥英雄气质。
就是脚上搭配了一双55式长筒飞行靴,有点那种乱搭的感觉。
这没办法,何雨柱是问老路要飞行服夹克的,但老路没搞到,只搞到一双皮靴。
何雨柱只能恋恋不舍的放弃了这次敲竹杠的机会。
就算如此,老路也是肉疼的要死。
按照他的说法,就何雨柱身上这身穿搭,已然花了他一个月工资了。
那没办法,何雨柱本来是准备穿着破棉袄,芦花鞋去见娄晓娥的。
破棉袄都知道是个啥,但芦花鞋估计见过的人不多,那是用芦苇飞絮外加棉线编织而成,下面一块木板鞋底,前后高跟,四九城穷苦百姓早些年冬天出门就是这个玩意。
保暖肯定是不保暖的,但却是因为下边的木底,像是下雪天什么的,出门可以不湿脚。
像是何雨柱家也有几双,不过是超大码的。
何雨柱平时冬天出门是直接把棉鞋套在里面,那样既可以不湿鞋,又足够保暖,就是稍显笨重而已。
何雨柱是不怕丢脸,但他这一身穿出去,老路却是绷不住了。
想方设法,给何雨柱搞了一身军大衣跟飞行靴。
对这个事情,何雨柱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长款风衣他有,貂绒帽`军大衣他也有,包括飞行夹克啥的,其实何雨柱也有.
但他这段时间也想明白了,好像又被老路用“大义”的名义给裹挟了,何雨柱心里不舒服,自然要闹点幺蛾子。
敲老路一套衣服,已然是最小的折腾。
如果老路不给他准备,何雨柱是真的准备穿着他干粗活的破棉袄跟芦花鞋去见娄晓娥的。
反正他的形象,娄晓娥是一直知道。
当年去娄家给娄晓娥下厨的时候,他就是一身脏不拉几的旧棉袄。
那个时候,何雨柱家庭条件还不算好,才进轧钢厂上班,挣得那点钱除了置办家里的物件,其他基本上都花在了小雨水身上。
反而他自己,一到冬天,就是一身皱巴巴的旧棉袄抗打整个冬天。
所以,何雨柱最落魄的时候,娄晓娥是真的见过。
但老路不清楚啊,他看到何雨柱那副模样。说实话,差点就被吓尿了。
何雨柱一放瘫,在外商面前丢了脸,何雨柱肯定是要倒霉。
但安排这个事的老路,也是好不到哪去。
这个时候,老路也算清楚了,他拿着“海棠”吹牛的事情,估计何雨柱是想透了。
于是只能互相试探,互相妥协。
老路花了一个月工资,给何雨柱从里到外,置办了一身衣服。
而何雨柱就继续这回旅程,替老路把戏演到底。
何雨柱这次难得坐上了前面有面小旗帜的小黑车,这是咱们自家产的。
说实话,当年外贸给他安排小车的时候,何雨柱也眼馋过这一款。
但没办法,以他的级别,还不够配这款专车。
也别说何雨柱了,就是老路手里这一辆,还是以接外宾的名义,从别的部门里借过来的。
四九城飞机场。
眼见着两个身穿貂绒,脖子上挂着狐狸毛围脖的俏佳人从飞机上下来。
一身黑色风衣的老路,领着何雨柱走了上去。
刚才何雨柱已然吐槽过多少回了。
老路就一身黑色风衣,里面是同色中山装。
反正何雨柱刚才脖子一缩,环手抱胸的时候,就看到老路浑身都抖。
倒春寒,飞机场,空旷无边,寒风刺骨,
老路穿得少,他冻死活该。
何雨柱可不愿意为了风度不要温度,
所以怎么舒服,何雨柱就怎么来。
老路猛搓了一下双手,回头看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低着头,塌着肩膀,藏在他身后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