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解放后存下的钱留给了罗巧云。
虽然易家没要,但罗巧云是记了她这点善意,在聋老太太死后,罗巧云又把那点善意还给了她。
虽然丧事办得寒酸,简单,
但总算办了一场,也是让聋老太太可以瞑目了。
“轰……啪……”二踢脚升天的声音响起。
不止何家,基本上所有的人家,都是这个点,出来炸上几下。
“噼里啪啦……”小鞭是最后收尾的,
炸一炸,明年更兴旺。
何媛小朋友,身上穿着新衣服,被雨水抱在了怀里。
看着眼前这种热闹,一开始还害怕的直闭眼睛,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睁眼观看。
今年算是她直面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年头,前两年她都是在襁褓中度过。
外面再热闹,与她无关。
家里有了孩子,那热闹自然就有了。
别的不说,小丫头今年红包就收了好多好多。
之所以用这个形容词,当然是因为小丫头还不会数数。
而雨水总在教小丫头数红包的时候,拿分币换她的毛票。
“皆大欢喜”的事情,小丫头知道分币能买糖,雨水老领她去供销社在轧钢厂生活区的代售店买。
而在小丫头简单的想法里,毛票是大人才会用上的东西,对她就是没用。
所以两个加起来超不过“五岁”的玩意,过年几天,最高兴的事,就是一张换一张。
这年头给压岁钱,也就五分一毛两毛,
两家关系相当好的,才会给个五毛一块。
对于何家四口来说,今年是相当幸福圆满的一年。
一眨眼,年就过完了。
聋老太太的事情也就被大家抛到了九霄云外,就好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最多也就一两个在所里有熟人的街坊,神神秘秘的跟大家说一句,街头原来算命的房瞎子房婆子,因为牵连了当年黄老虎的事情,却是被送进去了。
关键那两口子都已经是风烛残年,事又不大,也就是帮着当年的黄老虎造谣传谣那种。
这种就是很恶心的一种行业,你说他们坏吧,他们手上没沾过血。
你说他们不坏吧,他们把多少人推进火坑。
比如说,黄老虎当年看中95号院。
但当年95号院是聋老太太家“老爷”的,当年皖军虽然没落,却也不是任由街头流氓可以任意欺负。
也就是房家老太婆,在胡同里造了不少谣,说聋老太太不守妇道什么的……再加上房瞎子就着当时的时事传谣说95号院妨主,容易断子绝孙。
这里面自然有配合。
比如说那个皖地商人想着卖房的时候,黄老虎让他手下那些小崽子拦着不让那些买主上门。
比如让皖地商人出门的时候,撞个车,或者门前死个人什么的。
总归就是江湖手段,恶心人的事情。
一番折腾,那个皖地商人也没心思在四九城发展,直接把95号三瓜两枣的卖给了姓黄的。
把当时仍貌美年轻的聋老太太,也当垃圾一样的丢给了黄老虎。
这就是这段时间传出来的事情。
最后房瞎子是被他那个干儿子交了罚款后,算是保了出去。
关键这种人让所里同志也麻爪,真判他进去待个几年,那算是给他寻了个养老的地方,只能放到街道上去教育,去批评。
而房老太婆就没那么好运了,在这一刻,健康,这个以前房老太婆最自得的事情,却成了她的催命符。
因为解放前造谣拉黄媒那些旧事,却是喜提五年,以后街面上也没听到过这一号人。
大概是死了吧!
何雨柱站在院门口听着这些闲话。
今天是过年开工后的第一个休息日,何雨柱跟郭家约定的也就是今天搬家。
许大茂说了半天,眼见何雨柱不动声色,不由好奇的问道:“柱子,您今天过来到底是干嘛来的?站这半天了,又不进去。”
何雨柱笑笑说道:“等人。”
“额,等谁?我何叔回来了?”许大茂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何雨柱突然问道:“对了,聋老太太那房子,街道安排给了谁?有没有搬进来了?”
何雨柱这个是转移话题,但许大茂却是乐得笑眯了眼。
他对着院里扫视一圈,这才低声说道:“为了聋老太太家房子,闫老抠这几天跑街道那边,腿都跑细了。
过年几天都没歇着,天天跑。
还有贾张氏,也是鬼哭狼嚎的在院里叫嚷着那房子该是她家的,结果冲到后院好几次,看着聋老太太家门上封条又不敢撕。……”
何雨柱轻微皱眉说道:“他们两家都不够格吧?”
“您听我说啊!”许大茂正说的有劲,却是打断了何雨柱的问询。
许大茂继续说道:“贾家肯定是不够格的,被居委老鲁上门骂了一顿,消停了。
闫家,倒是有闫解成一个名额,虽然闫解成工作年限还没达到分房排队资格。
但这种事,您也知道,有弹性的。
但闫家,闫家,嘿嘿嘿,这事还跟您有关。”
“跟我有什么关系?”何雨柱真感觉莫名其妙。
许大茂贼嘻嘻的看向何雨柱,却是笑道:“您忘了闫埠贵前面因为称呼您傻柱被学校批评,把他岗停了的事了?
因为这个,街道有领导认为他家没资格排队分房。
您说,这是不是跟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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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新住户是狠人
许大茂说这番话的意思,一个是他也讨厌闫家,见闫家吃瘪,他也看着高兴。
再就是借这件事嘲笑何雨柱明明没在里面掺和,却平白无故就当了恶人。
何雨柱对许大茂的幸灾乐祸不惯着,直接幽幽的说道:“那事,好像是你家九儿捅出来的吧?
你猜闫埠贵怪谁?”
“嘎……”本来还乐的呲牙花子的许大茂,却是被何雨柱一句话,掐住了喉咙。
何雨柱的没掺和是众所周知的,而要不是九儿点出何雨柱“劳模”的身份,并跟老人家拍过照,那闫埠贵不会那么惨。
所以怪谁不怪谁,就是明摆着的事了。
许大茂牙疼道:“怪不得闫老抠这几天看到我,都是没好脸色。
这丫的。
唉!
哎?我刚才说到哪了?
对了,房子,今年刚过年,新的租户就来了。
…………”
只能说奇葩院子欢乐多,听了许大茂说的故事,何雨柱也是无语。
也没别的,就是贾张氏等聋老太太事情过了之后,也清醒了过来,心心念念的,就是惦记着聋老太太那套房子。
但现在四九城的分房资格这个事,简单点说,除了解放后头一批分房,那时不讲究工作,只要户口在这边,就可以拥有分房资格。
大大小小,总归有一间。
当然,所谓分房,其实就是租房。
而现在,却是正式了许多。
比如像闫解成,他有正式工作,达到一定年限,把户口分出去后,就可以跟厂里申请。厂里要是没自建房,就把他们安排到街道排队分配安置。
而贾家不管哪一点,都是不够格的。
贾张氏也知道这个,她不敢跟街道去闹。
按照居委鲁老头的说法,就是如果贾张氏再胡闹,就把她送回乡下去。
反正贾张氏的户口也一直不在这边。
这把贾张氏给吓住了。
于是贾张氏动了别的心思,想着鼓动院里邻居,在新租户过来的时候,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就算不能让新租户知难而退,以后也能占点便宜。
按理来说,这种馊主意,是没人支持她的。
但在95号院,却是获得了好几家支持。
当然,大家说法就不会像贾张氏这么直接了。
而是都说要探探底,万一不是正经人家,他们肯定不能同意对方搬进来败坏院里风气。
这玩意也是个艹蛋的说法,事实上,整个南锣鼓巷,就95号院子风气最差。
“……结果,结果,哈哈哈……”也不知道许大茂笑点比较低。还是这事真的可乐,许大茂说起这个事,已经笑了好几回了。
许大茂继续说道:“估计街道安排分房的领导,也知道咱们院子的风气,却是安排了一个狠人过来。
屠宰厂一个杀猪的屠夫,
贾张氏闫老抠还有陈五那帮人,还想着去后院欺负人家的。
被那个宋屠夫,直接一把剁骨刀从后院追到前院,贾张氏吓得尿了裤子,
闫埠贵一只鞋都跑掉了,不敢去后院找,还是我给他提溜过去的。”
“姓宋?是不是脖子上有颗肉瘤?”何雨柱饶有兴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