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社会是个什么样,您不比我清楚?
您家解成现在面临的问题,让我直说?说破了丢的可不是我的脸。
我说闫老师,你绷着有意思么?
您现在也是四五十的收入,拿出一年工资替解成疏通关系怎么了?
他不是您亲生的?
他的路走得顺了,工资高了,不还是您闫家得利么?
你们父子俩都是聪明人,都知道问题出在哪,偏偏要指望别人白给你们帮忙。
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我说啊,闫老师,您啊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犯不着跟我磨嘴皮子。
别说我没那关系,
就是有,我也没有闲工夫管您家的家务事。”
许大茂这番话,可以说表达了他的相当不耐烦,也是揭破了四合院里表面的和谐。
但闫埠贵却是不知道拿什么话反驳他。
他只是没有想到,许大茂怎么敢挑破这种事的。
许大茂眼见闫埠贵一脸懵逼,却是笑道:“闫老师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的话难听了?
跟您说实话吧!
马上我就不跟你们玩了。
过一段时间,我搬出院子,您就是想听我的真心话都是听不到了。
所以啊,以后您这些算计,用到别人头上去,我当没看到。
但要是用到我头上,别怪我说话难听。”
许大茂说罢,推车就走,一点也没在乎闫埠贵阴沉的脸色。
他也不怕闫埠贵,按照他爹许富贵说的,闫埠贵脑子不差,胆子不大,哪怕想出一百个害人的主意,却是一个都不敢执行。
所以对这种人,哪怕你当场打他脸,只要日后他还能在你身上看到好处,依然会屁颠颠的跟你修好。
许富贵在许大茂回这个院子的时候,让许大茂注意的就两个人,一个是易中海,一个是后院聋老太太。
易中海这段时间正盯着秦淮茹,并且休息天也会去乡下周边寻访寻访有没有能入眼的小寡妇。
只是珠玉在前,有秦淮茹做对比,易中海却是对那些庸脂俗粉一点看不上。
再加上秦淮茹时不时的挑逗,却是让易中海一颗心,就钉死在了秦淮茹身上。
而聋老太太,她应该是真老了,一个人的精神气只要泄了,那么苍老的速度就会很快很快。
关键后院几家,穷的邻居不说,聋老太太就算算计,也是得不到好处。
许家九儿,直接不搭理她。
哪怕聋老太太好几回拿糖给许胜利吃,都是被九儿拿话给堵了回去。
按照九儿的话说,许胜利有爷爷奶奶,有外公外婆,不需要添一个老祖宗来疼他。
第559章 利民澡堂
许大茂回到后院,却是对着对面聋老太太那屋看了一眼。
这才把车停在屋檐下进了自家屋子。
他先是看了一眼睡在摇篮的许胜利,伸手在他儿子的胖脸上戳了戳。
在屋里忙碌的九儿低声骂道:“刚睡着,你要是惊醒了这小祖宗,老娘我把你阉了。”
许大茂闻言却是僵住了。
他也是开口问道:“这时候让儿子睡,到晚上不是又要折腾?
这个习惯你不想办法给他拧过来?”
“咋拧?都是你爹妈惯出来的。
一到这个点,他趴哪都能睡着,我能怎么办?”九儿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许大茂眼见说到他爹妈,却也是自觉的转换了话题。
这玩意都知道要给孩子立规矩,但就连许大茂也是宠溺为主。
毕竟这是他唯一的种。
自从生下许胜利后,许大茂跟九儿不是没再尝试过。
真没有用!
试了一年多,啥都没有。
幸好,这个事上面,还有何雨柱家两口子陪他们。
许家又是男娃,许大茂反而比何家还知足。
许大茂笑道:“今儿对面那老太婆出来没?”
九儿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太家方向,却是轻呸一声道:“没,上次被我一番怼,现在是看到我领胜利在院子里,也没找过我家拉关系。
这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分个里外。
还动不动嘴里老祖宗的自称着,真特么不要脸。
还老祖宗,我家老祖宗都在地里埋着呢!”
“嘿嘿,我家也是。”许大茂配合道。
九儿长的大脸盘子,肩宽体格大。
自从生完许胜利后,也总是发福了一些。
在这个年头来说,发福并不是丑,像是今天许大茂本就多年夙愿达成,心情愉悦。
哪怕有何雨柱给他提的醒,但许大茂也并未太介意,
现在看到他媳妇珠圆玉润的模样,
许大茂却是有点一激动。
他上前一把搂住九儿,
伸手就摸了上去。
九儿轻打许大茂的咸猪手,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说道:“干嘛?我炉子上还熬着粥呢!”
“媳妇,我想。”许大茂的话语却像是带了勾子,让九儿身子一软。
九儿默不作声往里屋走去,
许大茂见状大喜,却也是慌不迭的跟着松皮带而进。
许大茂边脱衣服边说道:“媳妇,炉子你要不要封一下?”
“呵呵,就你?就算这时候粥煮开了,我都不急。”
“你倒是把上衣脱了啊……”
“你特么天天跟儿子抢吃的,也没见你喊妈……”
“妈……”
欢愉片刻。
在许大茂奋发向上的时候,
何雨柱正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晃悠。
这也不是别的,就是他今天下班的时候,眼看着聂副厂长不是小车接送,而是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这个人,本来就是让何雨柱惦记上了,何雨柱自然要跟着看看。
却是看到聂副厂长进了一家澡堂子,规格也不算高,就是街道办的。
何雨柱并没有失望,反而觉得这回他并没有跟错人。
这个上面,如果要解释的话,就是轧钢厂内部也有澡堂。
并且因为轧钢厂是因为第一家使用中远距离输送暖气的原因,所以轧钢厂的澡堂比外面这些中低档次的澡堂,条件要好的多。
别的不说,至少干净要干净一点吧。
结果聂副厂长自家的澡堂不去,那些如清华池一样的高档澡堂也不去。
却是进了街道办的利民澡堂,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虽然何雨柱发现了问题,却是没办法验证。
这澡堂他去过,就一个大通铺,外加一个大池子。
大家进去都是枪对枪,倒是能确定聂副厂长锁骨下面有没有印记。
但他也必然隐藏不了。
要是聂副厂长真就是那个人,引起他的警惕是肯定的。
至于报所里,交给夏副所长办理。
何雨柱也没那个胆。
聂副厂长可不是聋老太太跟王五,他这个级别,就算在四九城,刨除上面那些大佬,也能占到个中层。
反正这边所里是处理不了聂副厂长的事的,肯定要报到上面去,那样动静就大了。
不管能不能查出什么,何雨柱这样一个小人物,都是保不了密。
所以何雨柱是思虑过的,要么就是确定,要么就装不知道。
他现在跟着老聂同志,也不过就是想探究清楚,算是他前世受了那些委屈的一个执念。
何雨柱在街面上逛了两圈,看到买冰糖葫芦的,却是掏出两角钱,买了两串小的。
也有大的,大的比他闺女个子都高,四五个孩子一起吃都不定能吃完。
像这些小摊,敢摆在街面上的,其实也就跟卖冰棍的差不多,
也就是家庭条件不好,跟公家合作的。
近十分钟,聂副厂长没出来。
何雨柱也没待下去的理由,万一街面上哪个是望风的,何雨柱就暴露了。
于是何雨柱晃晃悠悠的往育婴院而去。
今天因为意外,忘了接闺女,买个糖葫芦哄哄闺女很合理。
至于为什么买两串,自然是家里还有个“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