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款式，随便卖出几十万套的都有，上万套的只能算入门基础。
某个游戏主播，随便定制一套T恤，没有任何设计，就是打了个LOGO上去，几十块的进货价格卖几百块，依旧能走量四五万套。
那些专门做服装品牌的，可想而知，能吸引多少。
家庭条件再一般的女生，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穿不完的。
当前杨若雪的账号，缺点就是涨粉太慢，每天也就那么几百个。
相对于夏盼盼那种暴力起号的方式，有些过于平淡了。
李亿又去拿了几件衣服回来，递给了宋昕，说道：“这些你准备一下，明天拍。”
宋昕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还有，明天你搬到一楼去住。”
宋昕犹豫了一会，说道：“好。”
……
余婧前几天就跟自己老爸聊了程末的事情。
只不过余满仓比较忙，加上李亿那边也没明确提什么要求，所以就没有立刻回复。
正好今天余满仓闲下来了，就把余婧给喊了过来。
“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程末，我研究了一下，确实还不错，李亿那边不愿意给人？”
余满仓现在已经完全弄清楚李亿的运作模式了，反正李亿肯定是最赚钱的那个。
但他也不吃亏。
现在只有一个刘萌在频道，就能把频道的人气稳定在两千上下，还顺带着来了一群不花钱的歌手，以及两个小团队。
要是夏盼盼开播，频道人气肯定能再次突破五千……
“我说要一百万把程末的合同买过来，李亿不愿意，还让我投资无忧传媒。”余婧如实说了。
余满仓听到之后问道：“无忧传媒怎么投资？”
“他说一百万给10%的股份，我没答应……”
余满仓皱起眉头，他觉得这个要价并不算夸张。
无忧传媒确实不值一千万，甚至当前的情况来看，三百万都不一定值。
毕竟谁也不知道未来能达到什么地步。
可在余满仓看来，李亿这个家伙，就值一千万。
“确实是有点狮子大开口了，关于程末的直播合同，李亿有没有说什么？”
“这个倒是没说，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先开条件。”
“你觉得开多少合适？”
“爸，虽然那个程末现在有一首非常火的歌，但能不能给频道带来稳定的人流量，不确定性还是很大的，我想的是……也跟上次一样，签对赌合同？”
余婧说完之后，一直在观察自己老爸的表情。
她其实是没什么想法的，单纯就是学习之前的经验。
对于人生，她没有规划能力，也没有自己做主的习惯。
余满仓摇摇头说道：“李亿估计就等着我们给签对赌合同呢，就目前来看，夏盼盼跟刘萌的合同，我们这边要输了，再过几个月，每个月四十万肯定要掏出去。这样吧，直接跟李亿说，程末的直播合同我们要了，每个月三十万，一步到位，签一年时间。”
合同是很复杂的，里面同样也会规定一些内容，一旦程末那边出现什么意外，无忧传媒不给她继续提供流量了，这边也有终止合同的权利。
余婧小声说道：“爸，这样一弄，无忧传媒就真的能达到千万估值了。”
毕竟三个人的直播合同，很可能就能达到八百多万，还有直播打赏分成……
无忧传媒那边一年一千万营收，完全可以达到。
她还跟李亿打赌了呢。
虽然赌注不大。
“没事没事，大家合作共赢嘛，我巴不得他多赚点。”
在余满仓看来，这些依旧算是小钱，而他能用的金融手段很多，肯定要比李亿赚的多。
花几百万吃下李亿这边的流量，他转手就能给自己套几千万现金出来。
“那好，我去联系一下他。”
余满仓又说道：“李亿那个家伙，还去不去读大学？”
他很看重这一点。
因为如果李亿不去读大学了，那么顶多再过七八年，他就会丧失主动学习的能力，被动学习的效率也会很低。
可只要李亿能在大学待几年，学习能力就会一直保持着，延续个十几年都不成问题。
这两者，差距很大。
余满仓比谁都清楚，保持学习能力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比如现在状态的他，想要学习什么，都学不到精髓，每次都是李亿做出来后才感慨，原来还能这样。
“爸，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余婧想到跟李亿的那个打赌，能感觉出来，李亿大概是要去读大学的，否则干嘛说那样的赌注？
“当然是为你考虑，李亿要是读大学，你就能跟他多接触接触，他要是不读大学就算了。”
“啊？我要跟李亿谈恋爱吗？”
第86章 定个蛋糕
“你不是说你要努力学习夏盼盼吗？为什么动作这么僵硬？”
“衣服少一点，就要用手挡着？挡给谁看呢？”
“不想挣这个钱就放弃，我早就说过你不适合这个行业。”
宋昕到处被李亿挑刺。
她明明已经很放得开了。
就是李亿今天拿来的衣服有些不对，几乎是完全透明的，而且也没有给她拿来贴纸。
确实，夏盼盼也拍过这样的照片，不过都是带贴纸的。
而且那些照片也没发出去。
“你这个表情不对，就算你没什么经验，装也要装一下吧？”
“你再这样，我就不拍了！”
李亿本想让宋昕每个月拿一万块就算了，加上之前自己给的五万，加上她三个月的工资以及自己再拿两万补贴出来，就是整整十万块。
即便不够给王会娟治病，至少也不会差距太大。
续命确保不会恶化，总不会有问题。
宋昕听到这话，跟一个受委屈的小女孩一样，赶忙来到李亿身边，拉着李亿的手，小声说道：“我不是很会，你教教我，可以吗？”
此时的宋昕，上半身就穿了一根蓝色带子抹胸，下半身同样也是只有一根带子。
李亿甩开宋昕的手，走到一边摆弄着相机说道：“这种事，没办法教。”
宋昕赶忙跟过来，再次拉着李亿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身上，低着头说道：“那你帮我量量尺寸，量完尺寸了再教我，好不好？”
李亿顿时脸色就变了。
“你学这些东西倒是挺快的，看来是我误会你了，你还是有潜力在网上大火的。”
“我……”
宋昕只感觉李亿的手在她身上火辣辣的。
夏盼盼撩李亿的时候，她见过。
加上杨若雪也在饭桌上聊过这种事。
李亿直接贴着宋昕，用力捏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宋昕，你真是我见过最浪的女人，既然这样，我就带你挣大钱！”
说完，李亿直接一用力，就把宋昕上半身唯一的蓝色带子给扯了下来。
……
宋昕懵了。
她不知道李亿为什么会生气到这种地步。
当天，她不知道被拍了多少照片，每一张照片的角度，都让她崩溃。
李亿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尊重。
等拍完照片，她麻木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回到了一楼属于她的房间，坐在床上就哭了起来。
她知道那些照片一旦传出去是什么情况，她所有的尊严底线都将归零，任何人都能把她一览无余。
李亿甚至还专门拍了好几个下面的特写。
她没有反抗，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去反抗。
李亿所说的赚钱，应该是把她放在国产区吧。
或许现在去阻止还来得及……
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应该是真的不太适合夏盼盼那条路，因为夏盼盼那种媚劲，她一辈子都学不来。
而且李亿也不太愿意去教她。
这样……也没关系，只要给钱就行，谁让她现在一无所有呢。
她没有任何办法在几个月内挣几十万。
……
房间里面，李亿对着相机里面的照片，就一顿删。
等所有的照片全部删完之后，他就把里面的内存卡抽了出来，掰断成一块一块的，然后放在马桶里面抽了下去。
他真的没想到宋昕会去学杨若雪，学夏盼盼。
再这样学下去，是不是就该想办法找到无忧传媒的老板，去陪睡了？
她上辈子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宁愿再累，都不会去突破底线。
自己又不是没给她机会，明明事情已经有了办法，只是没那么完美而已，又没把她逼上绝路。
确定那些照片彻底从世界上消失，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后，李亿才长出了一口气。
下午，余婧联系到了他，说要谈谈程末的合同。
一间咖啡店里，腿比命长的余婧，戴着太阳镜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