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期限还有三个小时！我会阻止这一切！”蝙蝠侠近乎嘶吼地说道。
“别激动别激动。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被小丑绑架的人就被关在sofi体育场。”
蝙蝠侠一愣，放缓了情绪，说道：“多谢。”接着挂断了通讯。
“这么急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黎谱打电话给前台：“给我烤一份牛肋排，要整扇。”
挂掉电话，黎谱再次戴上面罩，操控起了机械鹰。
之前就说过，黎谱度假不是真的度假，就好像老板打高尔夫也是在工作。
工作的时候顺便休闲一下怎么了？
你们这些员工不也偷偷在工作的时候斗地主？
你们员工被发现斗地主也才批评罚款几百块钱，老板一年到头也才拿一块钱工资啊！
连个税门槛都够不到！老板比三和大神还穷啊！
言归正传，黎谱这两天通过机械鹰一直在监视小丑帮的动向。
小丑在体育场布置了上百颗毒气弹，别问他怎么在警察眼皮底子下完成如此浩大工程的。
Just do it，只要在哥谭，每一个超级恶棍都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这些毒气是影武者联盟的同款致幻神经毒素，这种毒素小剂量使用就是美洲特色的快乐水烟，影武者联盟一大部分的活动资金都是靠在世界各地批发这类药物获取的。
而世界上并没有人闲着无聊开发这类药物的解药。
只要蝙蝠侠或黎谱本人进入到这片区域，或救人，或杀人，不管目的如何，小丑就会引爆毒气弹。
高浓度的毒素足以将两个本来就精神不正常的人彻底催化成疯子。
而小丑将站在疯狂的至高点俯视他们。
届时他即便被发狂的黎谱干掉，他都将永远活在所有疯子的精神世界中，成为不朽的存在。
此生无憾了。
虽然黎谱不认可小丑智商有多高，肯定是不如布鲁斯的，但靠着其无底线的手段以及哥谭警察的积极配合，他每一步算计都足以碾压弱点明显的蝙蝠侠。
蝙蝠侠在黎谱的提示下赶往了目的地。
小丑同样也通过终极杀人王营救女医生，判断出杀人王可能会站在蝙蝠侠的一边，并且利用蝙蝠侠探路。
他打电话通知了看守人质的手下们戒备周围，一旦发现蝙蝠侠，直接击毙。
蝙蝠侠不过是小卡拉米，他真正要挑战的，是终极杀人王。
但小丑自以为拿捏住了杀人王的要害，以为可以通过“杀亲仇人”吸引杀人王进入陷阱，却不知道他所了解到的一切，不过是黎谱的一个“人设”罢了。
黎谱根本不在意所谓的仇人，甚至他这次都没想着出面杀人。
机械鹰启动光学隐形，飞入了体育场之中，找到了两个可怜的检察官。
镜头刚一出现在黎谱面前，黎谱便连忙摘掉了面罩，一脸惊恐之色，就好像被骗着下了一部号称绝美の素人的片子，结果打开一看，是个能让人把隔夜饭吐出来的超级封面杀手。
太辣眼睛了！
刚才他看到了三四个套着头套的歹徒正围着瑞秋，当着人丈夫的面，还开着灯让人看！
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太不要脸了！
呸！
恶心！
这种大婶都下得去手？
哪怕女票呢？花点，花不了多少！
简直就是土匪，土匪都不如！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疯子神经病！
恐怖活动是办不成了。
就两个字！
恶心！恶心！！！
黎谱缓过气，戴回面罩，控制机械鹰将土匪都不如的东西无声击毙，然后割断了哈维和瑞秋的绳子。
这对苦命鸳鸯哭着抱在了一起。
哈维脱下外套披在了瑞秋身上，问道：“亲爱的。你有没有事？”
瑞秋道：“我感觉还可以，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没事。”
哈维没有多想，扶起瑞秋道：“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们得想办法逃出这里。”
瑞秋点点头，互相搀扶着朝外面摸去。
结果发现一路过来，原本守卫的恶棍全都被杀死了，他们有惊无险地逃到了外面，迎面就撞上了一辆警车。
戈登警长行色匆匆地从车上下来。
“丹特！瑞秋！你们没事吧！”
愤怒的哈维上前就给了戈登一拳。
第170章 小丑的终极侮辱
十五分钟已到，当小丑在镜头前公布体育馆时，蝙蝠侠都已经快赶到了。
而在他之前，就近的戈登也已经救走了两个检察官，小丑甚至还浑然不知，坐着直升机悠哉悠哉地前往了体育馆。
别问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坐直升机为什么没有警用直升机追他。
周朝先都可以在直升机上吊死部长。
更何况在哥谭，无限可能。
就在他飞到体育馆上空时，却发现了令他也感到意外的一幕。
“没想到蝙蝠侠动作这么快，他在拯救罪犯？口桀口桀口桀。他难道不知道，这些都是我献给终极杀人王的祭品吗？”
小丑心中生出了挑拨杀人王和蝙蝠侠厮杀的毒计来。
只可惜他一直没有和杀人王当面谈话的机会，现在只能通过电视直播的镜头向杀人王转述。
“杀人王，看到……”
电话响起，黎谱直接关掉了电视，接起电话。
“L先生，有一位翠丝.梅里黛恩小姐说是您的朋友，需要通话吗？”
“不用。带她上来，顺便冲一杯热可可给她。”
“好的。”
不一会，门外敲门声响起，黎谱过去打开门，就看见双眼通红的翠丝站在门外。
她猛地扎进黎谱怀里：“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T。”
“没事。有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黎谱显露湿婆情圣相，温柔抚慰道。
翠丝感动地直发抖，主动将冰凉柔软的双唇送了上来。
黎谱应付着亲了两口，将她带进了浴室，道：“你先泡个热水澡安安神，我还有点事要办。”
等翠丝放热水开始泡澡以后，黎谱回到沙发上，戴上了面罩。
发现表演欲旺盛的小丑已经从直升机上下来，正带着手下和蝙蝠侠展开激烈枪战，或者用单方面殴打更为贴切。
蝙蝠侠对付小喽用的“瞬移大法”，到了小丑面前就失效了，被小丑一梭子子弹打得重伤倒地。
接着小丑上前就是一脚足球踢爆头，将蝙蝠侠踢得七荤八素。
“蝙蝠侠。晚上在楼顶乱跑的异装癖，打扮得像一个喜欢SM的基佬。让我们看看他到底是谁。”
小丑开枪打断了蝙蝠侠的双腿，然后扯住了他的头套。
就在他准备掀开的时候，他身边的两个手下忽然一头栽倒。
小丑一惊，随后大笑起来：“是你吗！杀人王！我们终于有机会面对面了！”
“蝙蝠侠。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黎谱的声音从虚空中传出。
蝙蝠侠喃喃道：“不、没有……还没到12点……”
“时间不是这么算的。应该从我们约定的时候开始算，时间已到。”
蝙蝠侠强打起精神来，对小丑喊道：“快跑！去向警察自首！”
小丑却根本不理他，举着枪向周围疯狂扫射起来，大喊道：“快出来！杀人王！快出来让我们见一面！”
蝙蝠侠喝道：“快去自首啊混蛋！他会杀了你！”
小丑把打空子弹的枪一扔，嬉笑道：“其实你也不过是个装成圣人的疯子。装模作样也改变不了你精神变态的本质。我们都一样，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害怕死。”
蝙蝠侠喘着粗气，腿上不断地失血让他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这时他耳边再次传来黎谱的声音：“蝙蝠侠。你快死了。”
“黎谱……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哈哈。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
“……”
“哥谭的治安，在蝙蝠侠出现之后，到底是变好了，还是更加恶化了？”
蝙蝠侠一怔，无论是影武者联盟，还是像小丑这样的疯子，似乎都是随着自己的出现而出现。
在这之前，虽然哥谭黑暗，但总归是在一种扭曲的秩序下，维持着基本的平静。
他默不作声，身体越来越冷，而黎谱的声音再次出现。
“你临死之前不妨回想一下，真正令你害怕，令你极力阻挡宁愿为之付出生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蝙蝠侠脑中开启了走马灯，从目睹父母被枪杀，一直到层出不穷的罪犯，他抓了一年，哥谭却从未有任何改善。
“只是犯罪吗？”他自己也不确定起来。
小丑插嘴道：“杀人王！你在哪里？跟我说句话啊！”
“当然不止是犯罪。”
“那是什么？”
“是你一直明白，却不愿面对的东西。要我亲口说出来吗？”
蝙蝠侠闭上了眼睛，临死前这块遮羞布似乎要被黎谱扯开，这让他远比光着屁股倒在酒店门口时更加羞愧。
接着黎谱毫不留情地揭开了这块遮羞布。
“是阶级矛盾，你从一开始就明白，却又在极力遮掩的东西。你耗费巨资捣鼓你的高科技玩具，玩着你的警察捉贼的游戏，把矛头转移到罪犯和疯子身上。但你却对哥谭为何会诞生如此巨量的社会边缘人的根由视而不见。
以为扶持一个哈维.丹特，让监狱多关几个人就有用了？社会财富的畸形分配一日不改变，罪犯和疯子迟早有一天会挤爆监狱。遇到洪水只知道堵塞而不知疏导，你的器量比起你的父亲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