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纯靠肉体勾住他?
她十分清楚,就算自己生的再美、身体保养再好,床上再怎么配合他,也终将有花开花谢的一天。
女人如花,在男人这里是有花期的,他新鲜感一过,就会面临被冷落的风险。
何况他这么才华横溢,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么多优秀女人,甚至有比她更美更吸引人的宋妤和周诗禾存在,想要长久在他身边有一块栖息地,自己就必须摆脱仅仅依靠美色伺人的困境,让他看到自己的其他价值所在。
而这一香料配方,无疑是雪中送炭,无疑是加强两人联系的一根纽带。
就算十三香市场前景有限,但只要有了这个基础在,她就有信心把厂子扩大经营范围,让它变得财源滚滚。
看着她眼睛,李恒读到了渴望和深情,也读到了担忧和不自信。
ps:先更后改。
(还有)
第399章 ,老干妈
十三香本是他临时福至心灵联想到的,主要是不想欠她太多人情。
可读懂她眼神中蕴含的各种意味后,李恒沉默了,最终答应下来:“可以。”
见他应允,黄昭仪内心泛起一阵波澜。
对于她来说,走到这里并不容易,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他没拒绝,就代表着眼前这男人进一步接受自己了。虽说自己在他心里可能还没法跟那些女人比,但无疑是向好的,她已然很满足。
她露笑说:“我拟一个合作章程,回头找你。”
李恒见她如此慎重和开心,思虑一阵道:“其实十三香只是小打小闹,我脑海中还有一个配方,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试试。”
黄昭仪问:“什么配方?”
李恒道:“辣椒酱。”
黄昭仪惊异:“辣椒酱?”
“嗯。”
李恒没再藏着掖着,又从她手里要过纸笔,把后世老干妈的配方原原本本写了出来,然后递给她:“食品主要是注重品质、安全和卫生,你若真心要建厂,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选材和用料上精益求精,务必每一口都让顾客吃得放心。”
黄昭仪接过老干妈配方,低头连看三遍才抬起头保证说好。
在她心里,哪怕是没挣到钱,也不能砸了他的招牌。
黄昭仪郑重地把两张配方收入包里,然后征求意见:“如果建厂生产,品牌取什么名字好?”
李恒道:“取什么名字不重要,要是得到了市场认可,什么名字都会变得朗朗上口。”
见她执着地凝望自己,他干脆脱口而出:“就叫味好美吧,这名字简单顺口,容易流传,顾客一听就知道它的功效和作用。”
黄昭仪默默念叨几遍“味好美”,觉得确实通俗易懂,当即应承下来。
她说:“我回去做样品试验一下配方,要是食品安全没问题,我再来找你。”
怎么会有安全问题呢,当然没问题了。
不过李恒喜欢她这份务实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就盲从,他点点头说:“成。你就送到这吧,前面不远了,我几下就到学校。”
五角广场是附近大学生喜欢聚集的地方,黄昭仪知道天还没黑就这样堂而皇之去复旦大学,被有心人察觉到的风险会比较大,目送他走远后,于是乖顺地听从他意见,调头往来路开去。
回到学校,天色刚好暗下来,见24、25和27号小楼门是关着的,李恒提桶水,给银杏树浇了半桶,随后围绕它转一圈,暗自嘀咕:奶奶个熊的,也真是怪了!这树叶子怎么有枯萎的迹象?老子每天都有浇水啊,他娘的比蜜蜂还勤。
每天浇水都长成这吊样,要是放暑假回去了,那不得死翘翘?
本能地想嘱托余老师和周诗禾暑假帮帮忙,可下一瞬又熄了这念头,算喽算喽,甭去浪费这口水。
把剩下半桶洒到草皮上,李恒直接进了书房,这回并没有研究文献资料和写作,而是复习课本,为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做准备。
晚上9点左右,麦穗几人回来了。
孙曼宁一口气跑进书房,大喇喇问:“李恒,说好打牌的,时间到了。”
李恒讲信用,当即放下书本,跟着这妞来到了客厅。
他礼貌问叶宁:“叶宁同志,你真不来?”
叶宁晃晃手,“不来,我要给我堂姐写信。”
见她提叶展颜,李恒识趣地转移话题,对麦穗和孙曼宁说:“我和诗禾同志一边,你们俩一边。”
孙曼宁笑嘻嘻问:“你确定?”
叶宁也歪过头来:“就是就是!你脑子生锈了吧,穗穗和曼宁在寝室同室友打牌就没怎么输过。而诗禾我很少看她碰牌。”
人家平素不碰牌是因为个人涵养,并不是不会。相反,厉害着呢,在京城大杀四方的那些日子,他可谓是记忆犹新,跟着赢了好多小钱钱。
不过这些,李恒没有讲出来,而是随意说:“这样才有意思,我打牌很厉害的,可以带一带诗禾同志。”
周诗禾笑看他眼,没做声。
麦穗则想起正月十一去算八字时,他有说过诗禾福缘最是深厚,打牌回回赢。
思及此,麦穗正好想印证一下,对孙曼宁说:“曼宁,就让李恒带带诗禾吧。”
孙曼宁瞄眼麦穗,心中吐槽一句“傻姑娘”,面上却喜笑颜开说:“提前说好,要打钱哈,不打钱没意思。5分钱的底,炸弹翻倍,炸弹不分级,炸不封顶。”
李恒三人对此没意见。炸弹分级输赢太大,都是关系要好的自己人,容易伤和气。
什么叫福缘深厚?很快麦穗就见识到了。前面三把,周诗禾把把抓3个炸弹,而且还不是小炸弹,直接给她和孙曼宁剃了光头,30分都没得。
孙曼宁感觉不对劲,问周诗禾:“诗禾,你手今晚捡了狗屎?”
周诗禾浅笑不语,开抓第4把牌,结果一抓完,她就对李恒温笑说:“我有4个炸弹,你牌先走,不用管我。”
李恒:“.”
孙曼宁:“.”
麦穗:“.”
叶宁信也不写了,跑去坐在周诗禾旁边,凑热闹。
没有意外,第4把孙曼宁和麦穗又被剃了光头,一分未得。
后面三把,依旧是李恒和周诗禾赢,孙曼宁坐不住了,“没意思!打起没意思!一把都没赢,太离谱了。诗禾你是不是作弊?怎么牌能好成这样?”
周诗禾会心一笑,温婉说:“你问问宁宁。”
叶宁此刻已经目瞪口呆,“诗禾手里现在有8个A,你们信不?”
几人全部探头过去,齐齐无语,人家不仅有8个A,还有四个4,四个7,就3张单牌,简直了!
孙曼宁把自己手里的牌一放,吵吵嚷嚷:“不打了,这把还打个屁啊,直接光头吧,我认输。”
然后她问李恒:“你手里几个炸?我和麦穗好付钱。”
李恒道:“我牌比较顺,但没炸。”
付完钱,孙曼宁拉个驴脸对周诗禾说:“诗禾,你歇歇,让叶宁接班,打了一晚上,没任何乐趣可言好伐!呜!要疯了,打5分钱的底,我竟然都输90了多块。早知道就限炸了。”
听闻,周诗禾果真把位置让给了叶宁,她坐在旁边观看。
见状,李恒招招手,“诗禾同志,来我这边,不要教叶宁。”
麦穗瞧他眼,娇柔笑笑,哪里还不懂他的心思?不过碍于有人在,她假装不知情。
同样的,周诗禾也明白他的想法,沉思片刻后,走了过来,坐在他和麦穗中间位置。
李恒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悄摸对她讲:“别坐中间啊,偏我一点,我想舒服几把。”
周诗禾巧笑一下,给他面子,再次挪了挪位置。
这个晚上,有财神坐镇,李恒几乎一直在赢,后面赢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正好余老师来串门,他把位置让给了余老师才停手。
李恒规整一下手里的钱,按老规矩分一小半给周诗禾,问她:“期末复习怎么样?”
周诗禾回答说:“差不多了。”
听闻,李恒抬起左手腕看看表,“走,给我打打下手,我去做点夜宵上来。”
周诗禾跟着起身,一同朝楼道口行去。
还过几天就考试,这个晚上大家彻底玩嗨了,直到凌晨三点才散。
临分开前,余淑恒问他:“《白鹿原》计划什么时候收尾?”
李恒告诉她:“等我暑假从家里回来。”
余淑恒扫眼被某人留下来的麦穗,跟着其她人离开了26号小楼。
等人一走,麦穗惊讶说:“世界上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吗?诗禾运道怎么那么好?”
想着自己两世为人,李恒没法直接否认,模糊道:“不是很清楚诶,可能信则有,不信则无吧。不过世界上各种文明都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我对此在一定程度上保持敬畏心。”
说完周诗禾的事,李恒对她说:“不早了,我们也睡。”
“嗯。”
跟他有限地吻过几次,麦穗现在听到这话基本不会闹脸红了,简单洗漱一番,回了次卧。
ps:先更后改。
第400章 ,意外,母女俩
接下来的日子,李恒一直在期末备考。
期末考试分三天,一路考下来,他感觉良好。
除了大学英语和高数能稳起90分以上外,其它科目他大概估算了一下,大概在80出头,纯属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分数。
不过他一不评奖,二不评优,三不追求留校任教,这个成绩已然满足。
最后一门考试是宏观经济学,等到写完最后一题,稍微检查一遍,李恒懒得再费时间,收拾收拾笔和本子,在监考老师的注意下,第一个离开了考场。
“师傅!我的好师傅!等等我。”
只是他才在走廊上步行10来米,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急呼呼又撒娇似的喊声,且带点夹子音,普通话要标准不标准的那种,把附近几个监考老师都听笑了。
李恒眉毛一挑,整个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情不愿回身道:
“娴公主啊,下次咱口音纯正点,别这么暧昧行不行。”
“这还暧昧?我都没喊“师傅,我的好师傅,我怀孕啦”就不错了,你还嫌弃呀?”
李娴不知什么时候剪短了头发,一水学生头,皮肤白里透红,胶原蛋白饱满,端得那叫一个可爱。
旁边的监考老师再次爆发出笑声。
李恒气绝,真是服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给,你的信!”李娴递一封信给他。
李恒问:“谁的?”
李娴说:“柳月姐的。”
李恒接过信封,瞧了瞧,又问:“还有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