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麦穗想了想,先行离开了26号小楼,来到25号小楼对余淑恒说:“老师,他睡着了。”
“嗯,坐,陪老师喝杯茶。”余淑恒微笑点头,然后给她倒了一杯茶。
ps:手机写的
第334章 ,和麦穗的二三事
晚饭是沈心做的,李恒和麦穗都有点受宠若惊。
吃饭期间,他一直提防这位热情的沈阿姨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言论,结果一路顺风顺水,桌餐氛围十分融洽。
天快黑了时,沈心逮着麦穗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的机会,问李恒问:“小恒,今天的饭菜合胃口不?”
“谢谢阿姨,非常好吃。”李恒诚心夸赞。
沈心笑着点了点头,问:“好吃的话,那阿姨做你岳母娘怎么样?以后经常做给你吃。”
“咳咳.!”
李恒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倒茶喝茶的余淑恒直接被呛到了,茶水从她嘴角慢慢溢了出来。
还别说,人美就是不一样,这样的余老师别有一番风味。
余淑恒顾不得擦拭嘴角茶水,面无表情对亲妈说:“你走吧,天要黑了。”
沈心不以为意,对李恒说:“那阿姨先走了,再见。”
“诶!再见。”
李恒亲自送到巷子里。
目送亲妈走远,余淑恒仰头望了望昏黄的天际线,对他说:“老师去办点事,你进屋陪麦穗吧。”
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付老师的水猴子事件后,她总觉着自己家里有点阴冷,没有26号小楼待着舒服。
所以她才有此一说。
李恒问:“那明天早上?”
余淑恒打断的他的话:“晚上我会赶回来的。”
听闻,李恒直接从兜里掏出钥匙递给她。意思十分明了:到时候要是我们睡了的话,或者在二楼的话,老师你自己开门进屋。
余淑恒意会,伸手接过钥匙走了,动作干净利落,很是飒爽。
麦穗这通电话打得有点久,李恒一直在旁边陪着,翻了一份又一份报纸,直到晚上7点左右才结束。
回到26号小楼,麦穗问:“你今晚要写作吗?”
李恒看看她,坐沙发对面问:“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面面相对,麦穗有些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暑假,能不能抽时间去我家一趟?”
李恒问:“邵东?”
麦穗轻嗯一声。
李恒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好。”
麦穗沉默半晌,再次出声:“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吗?”
李恒直视她眼睛,语气特别温柔地说:“你是麦穗,不需要问缘由。”
听到这充满温情的话,麦穗内心一涌,心跳加速,有种淡淡的喜悦,还有种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过会,麦穗解释,“刚刚在电话里,爸妈担心我一个人在这边的安全,我说和你在一起,爸妈就邀请你暑假去我家玩。”
话到这,她停一下,继续讲:“嗯,还有过年看春晚的时候,奶奶也说了这事。”
李恒算了下日子,道:“那我7月底去你家,你看怎么样?”
麦穗应承下来。
又细细聊了会天,稍后李恒站起身,讲:“陪我去书房吧。”
麦穗迟疑。
她怕两人在一个小小的封闭空间独处太久,容易感性化,容易分散他注意力,两人容易失去底线。
李恒彷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当即道:“今天为我破个例,我不想一个待房间。”
“好。”
闻言,麦穗把所有杂念压了下去,道声好,跟着进了书房。
老规矩,李恒先是看书找感觉,然后才开始着手写作。
为了不出现在他的正面视线里,麦穗则坐在他左后方沙发上,手捧一本书静静地翻阅起来。
这个晚上,李恒在写《白鹿原》
“交农”事件经人们百次千次不厌其烦地议论过,终于淡漠下来了。有关白狼的嘈传中止了,却随着又传开了天狗的叫声
听着笔尖在白纸上地刷刷声,第一次进书房陪同的麦穗终究是没彻底沉下心去,不时抬头望他眼,不时望他眼。
某一刻,她的目光好像石化了一般,静止在他身上,这种相处的感觉前所未有,心特别安定。
她突然变得有些贪婪,希望今夜时间越长越好,那样就可以和他多呆一会。
李恒不知道麦穗在想什么,如今已经完全沉浸写作状态中,一口气以爬格子的方式写满19页纸张还不觉着过瘾,还精神亢奋,要不是握笔的手腕有些累,他压根不想停歇下来。
“你手累了吗?”
麦穗察觉到他的动静,轻声询问。
“嗯。”李恒转转发酸的手腕。
“我帮你揉揉。”麦穗放下书本,走了过来。
“好。”李恒没客气,把手伸到她跟前。
麦穗拉过一张椅子,挨着他坐下,“今晚写了多少字?”
“没细数,大概5700字左右的样子。”李恒做了个大概估计。
麦穗双手帮他揉捏手腕,稍后问:“李恒,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
李恒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明天要去算卦,“你不信命?”
麦穗点头又摇头:“我对此一直持怀疑态度。但我爷爷奶奶和爸妈都十分迷信,每逢初一十五都会烧香敬茶,从我记事起,就好像没断过。”
李恒惊讶:“你爷爷奶奶不是部队出身的么,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还信奉这个?”
“是,听我爸爸讲,我爷爷奶奶总是梦到那些死去战友,经常失眠睡不着,所以就走上了迷信这条路。”麦穗如是说。
李恒问:“那现在睡眠质量有改善没?”
麦穗点头:“每天能睡将近5个小时。”
李恒想了想,问:“明天你是不是不太想去?”
麦穗摇头:“没有,我只好奇,你年纪轻轻,为什么信这个?”
老子都重生了,能不信这个嘛?
李恒沉思片刻道:“在京城,我和周诗禾同志打牌,只要打钱,就没见她输过,每次都赢,我师兄说她是我身边福缘最深厚的女人.”
他把在京城打牌的事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
麦穗惊讶:“真有这么神奇的事?”
李恒道:“等我从白鹿原回来,到时候我们喊诗禾一起玩几次就知道了,你要是不亲眼见证,肯定不会信。”
麦穗同意了,然后面露不解问:“一个晚上几千块输赢,她们怎么打那么大?这有点不像诗禾。”
李恒讲:“这和诗禾同志没关系,是娇娇和徐姐要打这么大,说打小了提不起精神。我想诗禾同志应该是不好反驳她们,就陪着打了。”
接着他玩笑似地补充一句:“反正输不了嘛,随便打多大都没关系。”
这么一说,麦穗理解了。
毕竟对于那些人来说,五块十块就跟普通人眼里的一分两分差不太多,要是真几分几分的打,估计个把小时下来就会乏味。
就在两人聊天之际,楼下传来开门声。
李恒和麦穗几乎同时出口:“余老师回来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李恒道:“我们去看看。”
“好。”说着,麦穗站了起来。
只是她才起来,就忽地被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
麦穗身子一僵,却出奇地没反抗,好似冥冥之中有预感一样,猜到进书房必定会生事一样。
她对自己吸引异性的诱惑力从不怀疑,所以她没做任何挣扎,任由那双大手从腰腹位置穿过去,用力揽住。
李恒从后面贴过来,前胸紧紧贴着她后背,由于太过情动,贴得太紧,一时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见他这样,闻着他雄性荷尔蒙气息,麦穗心底最后一丝侥幸念头也熄灭了,缓缓闭上眼睛,由他抱着。
李恒脑袋越过她右肩膀,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麦穗.”
“在。”麦穗瓮声瓮气回应一声。
李恒轻轻问:“我很想你,你会怪我吗?”
麦穗沉默半晌,随后徐徐在他怀里转过身,在这种暧昧气息下,罕见地没有逃避他视线,第一次勇敢地对上他的目光。
对视良久,在以一种语言无法言说的情绪中,两人彼此吸引,最终.
最终李恒低头,吻住了她。
麦穗身子更僵硬了,但还是没动。
上嘴唇和下嘴唇,李恒上回品味过一次,这次他温故而知新,像绅士又像饿狼一样温习了5次才抵达她牙关。
顿了顿!
顿了顿!
又顿了顿!
麦穗最后心软地微微张开了嘴,只一下,就犹如洪水开闸,一股洪荒之力挤了进来,瞬间把她湮灭,在异样的美妙中,才短短半分钟功夫,她就要快要溺水窒息了。
“踏踏踏”
安静的夜色里,楼道口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余老师在上楼梯。
“踏踏踏”
当脚步声上到二楼时,已经说不出话的麦穗右手推了推他胸口,提醒他。
李恒知情知趣,亲她一下后,松开了她。
眼神交缠,此时此刻的麦穗眼睛含嗔含俏含妖,水遮雾掩般,媚态横生,红唇微张,胸口因过分亲密接触而在波澜地起伏着,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眉一眼尽是妖娆,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对视着对视着,李恒再次被诱惑住了,身体中的恶魔瞬间充斥而出,又想要吻她。
不过这回麦穗没再迁就他,而是用手封住了他的嘴,祈求似地摇摇头,轻轻说:“余老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