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叮铃铃”
“.”
等了许久,电话终于转接通了。
还没等她开口,那边已经传来一个冷笑声:“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打过来了呵。”
余淑恒喝口咖啡,“就等得不耐烦了?”
王润文问:“按我说的做了?”
余淑恒不徐不疾说:“学会相信别人是一种优秀的品质。”
“呵呵!”
王润文呵呵一声,嘲讽道:“还差8分钟11点。”
余淑恒打望一眼对门卧室,悠悠地说:“你眼光不错,耐力挺好,卧室花费了点时间
。”
王润文语气不由提高几个分贝,“什么意思?”
余淑恒说:“字面意思。”
“砰!”
电话骤然挂断。
余淑恒看眼手中听筒,放回去,随后斜靠在沙发上,继续小口小口喝咖啡,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急。
“叮铃铃”
“叮铃铃”
15分钟过后,茶几上的电话再次响起。
余淑恒默默笑了下,等到电话响到第6次才缓缓接起,“又怎了?”
“查寝!”王润文把这两次咬得很重。
余淑恒轻笑出声,“虽然下午打赌输了你,但这些年我赢过你太多次,润文,你还是一点没变,要不来沪市吧?”
王润文冷笑连连,“来沪市干什么?当丫鬟伺候你们?”
余淑恒手指点点,“不用,我看不上他。”
“呵!我这么过分的赌约你都照着做了一遍,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高冷余淑恒?”王润文抓住辩子不遗余力抨击她,可谓是字字诛心。
余淑恒说:“我帮你试试眼光。”
王润文问,“脱衣服试出的结果如何?”
余淑恒说:“问结果如何就可以了,前面的字眼你不觉得太酸?”
王润文眼睛眯了眯:“再挂电话就是绝交。”
余淑恒自动过滤这话,把今晚发生一切都原本讲述了一遍,不添不减,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说完,她把玩着手中的咖啡杯,不再开口。
消化好一阵,王润文揶揄:“这么说,你的魅力在他面前失效了?”
“别高兴太早,他暗暗咽了4次口水。”余淑恒慢慢声声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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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叫不醒装睡的人,万众翘首以待
王润文直接摁免提键,双手抄胸:“别得意忘形,你这是以身伺虎。”
余淑恒说:“用错词了,这样嫩的小男生不是我的菜。”
王润文呵呵冷笑:“嫩?呵呵,就怕人家感情经验可以吊打你,在男欢女爱这种星辰大海面前,你的自以为是很可能就是套在脖子上的绳索,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余淑恒看着杯中咖啡,微笑说:“你这叫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早跟你说过,邵市还是太小,外面的青年才俊如过江之鲫,润文你真该出来走走。”
王润文嘲讽:“过江之卿?那你怎么还没把自己嫁出去?”
余淑恒喝口咖啡,意味深长道:“放心,我肯定在你前面结婚。”
王润文沉默,稍后质问:“你什么意思?”
余淑恒轻笑一下,不回应。
王润文气不打出一处来,“元旦你别过来了,伺候不起你。”
余淑恒说:“行,我不去邵市,就在长沙等李恒。”
王润文右手撩下头发,“你觉得他1号会舍弃陈子衿和家人过来?”
余淑恒转转杯子,“不用你觉得,这是我们师生之间的事。”
王润文用手指尖尖扶下眼镜,“我是提醒某人,当局者迷,你这行为很危险。”
余淑恒放下咖啡杯,伸个懒腰调侃道:“润文,我家里快没醋了,你帮我寄一瓶过来,那种3年老陈醋最好。”
王润文吐出一个字:“滚!”
余淑恒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二次向我爆粗口。”
王润文愣了愣,没做声。
余淑恒说:“就到这吧,以后尽量别给我打电话,不然咱们真快成塑料姐妹了。”
王润文不吱声,直接结束通话。
余淑恒看眼手中红色听筒,缓缓放回去,静坐两分钟后,再次端起咖啡来到了阁楼上。
此时夜已深,天空没有星罗棋布,庐山村没有万家灯火,一片漆黑中只有簌簌的雨声伴随阵阵寒风。
但她并不觉着冷,凭栏而立,目光漫无目的地漂流一阵后,最终停留在了26号小楼上。
对门。
余老师离开后,李恒并没有睡。
或者说,这大半年熬夜看书写作习惯了,骤然闲下来早睡有点不适应,感觉生物钟还没到。
在床上是越躺越精神,越躺越不自在,最后没了办法,又爬了起来,去外面阁楼上透透气。
只是才出来,他就注意到了对面的人影。
她也注意到了他。
默默隔空相望许久,李恒返回客厅,把电灯拉熄,然后再次回到阁楼上。
面对把自己藏身于黑暗中的小男生,余淑恒哑然失笑。
沉思良久,她毅然转身,进客厅,朝楼道口走去。
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一楼,出现在了26号小楼门口。
她也不敲门,就在伞下等,手里还提着一瓶红酒,两个专用酒杯。
5分钟过去,没反应。
10分钟过去,还是没反应。
直到15分钟,大门没有任何迹象地从里开了,露出一张特无语的面孔。
“老师,你是真会玩。”
余淑恒只是笑,把手中红酒和杯子交给他,开始弯腰换鞋。
“你院门没锁。”
“嗯。”
“不锁?”
余淑恒换好鞋,右手伸入衣兜,摸出一把钥匙递给他。
李恒没动:“自己去。”
“我是女人。”
“我不缺女人。”
“我是你老师。”
“我也不缺老师。”
闻言,余淑恒笑容更加绽放,眼里全是你懂的意味。
李恒避开她的目光,抓起她手心的钥匙,随便套双鞋,跑进了雨中。
没多久,他又折返回来,把钥匙丢给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上楼的时候,他忍不住问:“大晚上的,老师你就不怕我心狠不开门?”
余淑恒朝前走,好会说:“你不是已经开了?”
李恒:“.”
她问:“喝不喝酒?”
李恒拒绝:“喝酒误事。”
余淑恒没理会,自顾自倒两杯,递一杯给他:
“小男生,心静自然凉。”
对峙一会,李恒接过红酒,“别小小,不好听,我可不小。”
余淑恒目光下垂,打个转儿后一口喝掉红酒,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李恒没跟过去,在原地看了一会她的侧影后,突然说:“老师,你客厅没关灯。”
余淑恒没回复。
不过李恒后知后觉明悟了她的想法,要是关客厅灯的话,她下楼、出院门的这些行为自己根本看不清,她是故意的!
又过去好会,她糯糯的声音打破沉寂:“过来陪我喝酒。”
李恒道:“你是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余淑恒不徐不疾给她自己倒一杯,稍后把红酒放边上,示意他过来。
思虑半晌,李恒还是坐了过去,把手中的红酒杯递给她。
余淑恒淡淡一瞥,意外地接过了杯子,给他添好酒,摆他跟前。
她问:“这么晚不睡,有心事?”
李恒回答:“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