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我的年代 第172节

  有媒体统计,短短4天内,国内各大报纸关于作家十二月和《文化苦旅》的评论数累计达400多篇。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现象?

  继《活着》之后,李恒和他的新作品再次爆火!

  静静地读完严加炎先生的评论,余淑恒放下报纸。

  她忍不住想:出身农村,用半年时间一书成名,奠定文坛地位;再用半年时间晋升为一代文坛巨匠,中间还换笔名写了《顽主》,这李恒的经历真是堪称传奇。

  就在余淑恒细细品茶的时候,面前的座机电话响了,接起一听,那边传来王润文的声音。

  “淑恒?”

  “嗯,是我,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来,一直在等。”

  王润文微笑问:“算得这么准?”

  余淑恒转着手里的茶杯道:“你说呢?”

  王润文甩甩长发,“我是喝了酒才打过来的。”

  余淑恒饶有意味开口:“他现在正当红,与你喝酒无关。”

  王润文沉默,许久换个话题:“你见到他了没有?”

  余淑恒道:“没有正式见面,不过有个消息告诉你。”

  王润文问:“什么消息?”

  余淑恒小口喝茶:“有个女人很痴迷他。”

  王润文讥笑:“女人?痴迷他的女人多了,他痴迷的女人也多。”

  余淑恒幽幽道:“这个可不一样,她开的车是奔驰,本身是沪市戏剧学院的教授,还是京剧表演艺术家,身兼文学评论员,最关键的她家庭条件很好。”

  王润文皱眉,“这么厉害,很大了吧?”

  余淑恒说:“确实比你大一些。”

  王润文翘起二郎腿,“再这样,我挂电话了。”

  余淑恒说:“挂吧。”

  王润文气结,过了会问:“对方家庭条件比你还好?”

  余淑恒没直接回答,而是说:“要不我帮你调来沪市教书?”

  王润文拒绝地很干脆:“不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动静,余淑恒说:“有点事,先挂了,以后你还是写信给我吧,那样才是真实的你。”

  说挂就挂,电话里面传来嘟嘟嘟声,王润文莫名有股子烦躁。

  Ps:刚刚看了下,这个月更新了238200多字,差不多日更8000,更新还算好吧。可惜我这身体总是不耐抗,没办法熬夜去写,不然可以多写一点。

  下个月我争取在此基础上,再努力一点,谢谢大家9月份的订阅和月票支持,鞠躬感谢!

  虽说均订已经40天没涨过了,但三月心态还算好,觉得现在该铺垫的都铺开了,后面大有可为,我很有兴致把想要的故事写完。

  嗯,唠嗑一句,章评如果不是涉及到人身攻击和阴阳怪气诋毁我个人,一般不删除,不过很多都是修改内容系统吞掉的,这个我没法控制啦。

  呃,再说一句,这是后宫文,不要对我有任何单女主幻想。

第157章 ,风光

  “十二月的《文化苦旅》得风气,开生面。他的有关文化研究蹈大方,出新裁。他无疑拓展了当今文学的天空,贡献巨大。这样的人才百年难遇,历史将会敬重。--贾平凸。”

  又一名家公开在报纸上不惜吝啬赞美之词。

  “中国散文界,古有唐宋八大家,民国有鲁迅先生,今有十二月。--金庸。”

  远在香江的金老先生偶然拜读了《收获》杂志,在面对新闻媒体采访时,称赞不已。

  俨然把十二月放到同鲁迅、唐宋八大家一样的高度。

  金庸老先生原话:昨夜偶然读到《文化苦旅》,内心激动不已,久久无法入眠,还特意致电远在沪市的巴老先生,问询关于《文化苦旅》的后续

  拿起一份报纸,又放下一份,拿起一份报纸,又放下一份,再拿起另一份报纸.

  一个晚上,黄昭仪不知道看了多少报纸?只要是关于作家十二月和《文化苦旅》的新闻,她都会认真地看,细致地看。

  如果遇到很有名气的同行作家点评时,她还会反复地看,反复地咀嚼,眼睛亮亮地,精气神十足。

  以至于她亲姐姐都忍不住问,“昭仪,你这么推崇十二月,他真名叫什么?”

  黄昭仪没做声,依旧沉浸在这场文坛盛宴中。

  亲姐黄煦晴刚做完家务活,解下围裙坐过来:“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不会隔空守着这个作家度余生吧?人家说不得都子孙满堂了。”

  黄昭仪下意识说:“他还没结婚。”

  “你果然知道对方的具体信息,我之前还纳闷来着,以你的性子按道理不应该这么被动。”黄煦晴笑看着妹妹。

  黄昭仪顿了顿,把报纸放一边,抬头道:“姐你也不用拐弯抹角给我下套。我只是纯粹地仰慕他笔尖下的文字,对他这个人没想法。”

  黄煦晴语重心长说,“爸妈担心得很,一直记挂你的个人大事。你说你也是,为了躲避,连家都不回了。”

  黄昭仪利落起身,拿起包就往外走,“也不是躲避,只是没遇着合适的,爸妈那边你多担待点,我过年再回去看望他们。”

  眼睁睁看着最小的妹妹离开,黄煦晴倒也没挽留。

  因为该说的这些年早说烂了,小妹如今事业有成,更是个有着强烈思想的人,她不愿意,说再多也没用。

  何况,为了个人大事,小妹和家里两老一见面就不对付。她们看得也心堵,索性眼不见为净,睁只眼闭只眼。

  驾车离开别墅,黄昭仪一时间有些烦闷,奔驰开着开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蓝天饭店。

  同样的包间,同样的菜品,同样的酒,她喝着喝着,眼睛望着外边的天际出神。

  《文化苦旅》像原子弹一样在外界开花结果,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老李家现在如同热闹的菜市场一样,每天都有人上门来道喜拍马屁,弄得李建国和田润娥两口子是即高兴又惆怅。

  卧室。

  等到了忙了一天的妻子上床,李建国斟酌着说:“《文化苦旅》影响力太大,我们要不外出避避风头?”

  田润娥问:“去哪避?”

  接着她道:“现在红砖都烧好了,动工建新房的日子也定好了,哪能说走就走?”

  闻言,李建国叹口气,没做声了。

  田润娥问:“你今天身体好些没?”

  李建国现在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好多了,多亏了这膏药。”

  提到膏药,两口子不约而同想到了陈家,想到了陈子衿,想到了陈小米。

  过去许久,李建国问:“润娥,这段日子我感觉你心里一直藏着事,是不是和去京城有关?”

  就知道瞒不过枕边人,田润娥沉默一会,愁眉苦脸说:“为了你的身体,我的面子失了就失了,不算什么,我有心理准备。

  可我担心满崽将来和陈子衿没法收场。”

  李建国没听明白,“为什么没法收场,你还在担心钟岚不同意?”

  田润娥点头又摇头,“陈家只是一方面。我更担心满崽始乱弃终,到时候这边落了人家情,那边他转头就抛弃了子衿。”

  李建国发蒙。

  田润娥把满崽做梦喊“宋妤”的事情讲了讲,“不止一次了,很多次,兰兰也听到过好几次。”

  李建国问:“宋妤这姑娘真实存在?”

  田润娥点点头:“存在,听说还很漂亮,比陈子衿还漂亮,这正是我最不放心的地方。”

  李建国思虑一会,问:“这宋妤,在沪市读书?”

  田润娥说:“在北大。”

  李建国一脸不解。

  田润娥闭上眼睛道:“肖家那闺女在沪市读书。”

  李建国迷糊:“哪个肖家?”

  田润娥说:“还能哪个肖家,当然是镇上书记那个肖家。”

  话到这,她补充一句:“那闺女我卖米时见过好几回,生得比花还好看,当真是美!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生。”

  李建国眼睛大瞪,“满崽去沪市,是为了她?”

  田润娥说:“八九不离十。”

  李建国问:“你是猜测,还是有依据?”

  田润娥徐徐睁开眼睛,“8月6号那天赶集,大姐在街上遇见了他们俩,背后喊都没喊应,两人一起进了一条弄子。”

  她口里的大姐,指的是李建国的亲大姐李茹,嫁在魏家段,位于小镇南面十来里的地方。

  李茹是做鞋子生意的,经常是哪里赶集就去哪卖,那天也是碰巧撞到了李恒和肖涵,不过由于摊位上人多,怕鞋子丢了就没追出去。

  李建国彷佛在听天书,目瞪口呆。

  他是知道儿子不老实的,但也没想到这么不老实啊!

  不来就不来,来就来三个,他一时也懵了。

  夫妻俩面面相觑一阵,临了田润娥拿过床头柜特意买回来的报纸说:

  “满崽现在名气大,身上又不缺钱,长得也人模狗样,沪市可是个花花世界,要是肖家闺女手段不够硬朗的话,我们俩还得做更坏的打算。”

  田润娥还是第一次这么形容自己的宝贝儿子,实在是有些怨气。

  当然了,也就兴许她自己说说,要是别个说,非得拼命不可。就算丈夫也不行,那可是她的心尖尖。

  此时此刻,李建国脑子一团浆糊。

  他为人忠厚一辈子,不曾亏待过谁,没想到儿子与自己背道而驰,简直是

  一时间,思维短路的他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李建国僵硬地扭过头,“这事,肖家知不知道?”

  田润娥摇头:“前天我送米去肖家,没发现魏诗曼两口子有异常,应该还蒙在鼓里。”

  李建国揉揉太阳穴,安慰道:“先不要多想,说不定只是朋友。”

  田润娥温温地道:“我希望也是多想了,但过去满崽两次担米去肖家,在我们眼皮底下和肖家闺女表现得十分陌生。

  可撇个眼就一起进弄子。这透着古怪,肯定有猫腻。况且…”

  话到这,她停了停,接着往下说:“况且咱们的儿子从小是个什么样?你心里还没个数么,最喜欢黏着漂亮女生跑了,那陈子衿就是这样上船的。

  你再看看杨应文,除了不漂亮,哪点输人了?结果呢,小时候满崽转头就能跟她打架。”

  李建国哭笑不得:“原来你早有发现,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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