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冯德让哪敢说,倒是旁边的吴怡向大伙申诉起了冤屈:
吴怡哭泣说,她被分配到一中教书,由于生得好看,冯德让便利用职务之把她叫到办公室,胁迫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一开始为了名声,为了保住工作,吴怡选择忍气吞声,但万万没想到啊,冯德让事后不但威胁她不许报警,更是多次对她进行性骚扰,阻止她调离学校。
甚至为了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还造谣攻击她的人品,让她的亲朋好友不敢帮她。
就这样,吴怡一直被冯德让霸占.
听到这里,冯德让大骂:“臭Biao”
只是一句话完整的话还没骂完,就被彻底失去了理智的冯天打断了,用菜刀打断了.
“啊!杀人了!杀人了!”
“快报警!”
“快打电话报警!”
“快叫救护车!”
“.”
一时间二楼乱成一团,没多会,警车来了,救护车也来了。
警察带走了吴怡、冯天和冯母,还要求一些旁观者到所里录笔供。
而救护车则运着血淋淋的冯德让走了,回了医院。
经过李恒、李然和张志勇身旁时,吴怡目光在李恒和李然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耷拉着脑袋走了。
冯天似乎被刺激地精神失常了,依旧在大喊大叫。
冯母却在哭,崩溃地哭
“事情似乎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望着远去的警车和救护车,李然开口。
李恒点点头,“我感觉这里面有故事,没那么简单。”
张志勇一根筋拍手叫好:“呸!管他妈妈的有没有故事呢!
冯德让这种社会渣子就是活该,脖子上挨了三刀,我看救不活了,死得好!”
李恒和李然对视一眼,赶忙拉着缺心眼开溜。
当天晚上,一则消息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小县城,自然也传到了他们所在的宾馆,说冯德让死了,还没到医院就落了气。
晚上12点过,李然敲开李恒的门,问:“事情解决了,我们哪天启程去三峡?”
李恒说:“明天就走。”
李然转身离开,只是走几步后,又折返回来,靠着门试探问:“今晚看春宫戏看多了,身体痒得很,你”
李恒面皮抽抽,直接拒绝:“自己解决!”
李然本就是试一试,见他不为所动,也就没勉强,识趣地打着哈哈离开了房间。
其实她明白,有肖涵那样的大美人在,李恒是不会看上自己的,刚才冒昧出言,是真的被吴怡和冯德让那出活春宫给诱发所致。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三人坐上了去邵市的中班车。
有些巧,竟然碰到了吴怡。
此时她正躲在最后一排,戴一顶太阳帽,帽沿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见到李恒三人,吴怡愣了愣,有些紧张,过了许久,她忽地站起身,坐到了李然旁边。
李然问:“你没事吧?”
吴怡摇头,小声说:“有人证在,我只录了口供,警察就让我走了。”
李然扫眼四周,压低声音问:“你是先认识的冯德让?还是先认识的冯天?”
吴怡身子猛地一缩,僵在那,最后询问李恒和李然,“你们是冯德让的仇人?”
她的逻辑很简单,不是仇人不会干出偷拍的事。
她也正是有此判断,才在李然偷拍时卖力配合。
李然和李恒对望一眼,李然点头:“是,我是记者,本想曝光他的。”
吴怡摇头,“哪里的记者?邵市的吗?那没用。”
李然掏出记者身份牌,递给吴怡。
吴怡接过细细一看,才彻底放松下来,尔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和一盒洋火,擦着洋火点燃烟,连吸了小半支回忆说:
“冯德让欺负了我三年,3个月前我结识了大学刚毕业的冯天,发现那个恶魔不放过我后,我就精心打扮努力往冯天身边靠,不到半月,冯天就被我吸引了,我们开始了交往。
冯德让看我和他儿子交往,脾气比以往更加暴躁,占有欲也更加强盛,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找借口调开冯天4次,然后他就会来找我麻烦。”
听到这,李恒和李然脑海中同时出现一个名词:做局。
李然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们不来,你会怎么做?”
吴怡沉默了好久,茫然地说:“我收集了他很多见不得人的肮脏证据,但没用,我名声早就败坏了,没人愿意信我。”
说着,吴怡感激地说:“谢谢你们,你们来得真及时,不然我快支撑不下去了。”
李然问:“为什么不早点跟冯天说?”
吴怡再次摇头:“冯天大部时间都很理性,要是我在平时说,他会保全他爸爸名声,离开我。
只有撞破现场,而且被很多人看到,他才会气血攻心失去理智”
李恒和李然对视一眼,脑莫心透出一股凉气,没再出声问。
倒是张志勇来了一句:“那你这是要去哪?”
吴怡目光涣散,瞟向窗外:“这里已经没了我的容身之地,听说南方改革开放了,一天一个变化,我去那里看看。”
第134章 ,文化野心,红袖添香
英语老师老家离邵市不远,大概20里路的样子,正处于回县县城到邵市的必经之路上。
透过窗户望着外边黄橙橙的稻田,李恒忽地心血来潮朝司机喊:“师傅,踩一jio!”
“伢子,还没到邵市。”司机看他脸嫩,以为他第一次来邵市,好心提醒。
“我知道。”李恒回答。
“刹!”,车停了。
李恒背起包下车,李然和张志勇懵逼地跟着下车。
李然打量四周一番,目之所及,除了稻田就是丘陵,还有一些茅草屋:
“李恒,你这是搞什么?怎么在半道下了?”
李恒指着右前方那栋木房子说:“那是英语老师家,我们去瞅瞅。”
李然恍然:“去人家里啊,那得买点东西。”
“当然。”
几人找着附近的村小卖部,买了一些糖和酒,另外还买了点水果,拢共花了将近15块钱。
搁这年头,这已经是非常奢侈的礼品了。
三人手上都串满了袋子,沿着田埂小路鱼贯穿行,没一会就到了英语老师家。
刚踏足打谷场,就看到了老校长,也即英语老师她父亲。
旁边还有一个大波浪时尚女人,估计就是长市雅礼中学娶的二婚老婆了。
看到这夫妻俩,张志勇禁不住嘀咕:“恒大爷,咱几个可能要趟空叻。”
李恒也有这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跟老校长和英语老师爷爷奶奶打完招呼聊会天后,才得知英语老师前天晚上就回了邵市,吃一顿饭就走了,没在老家过夜。
没见到人,三人喝一杯水也走了。
“怎么办?没车了?”张志勇窝地上问。
“等,会有过路车的。”李恒笃定回答。
5分钟左右,迎面驶来一辆中班车,挤满了人,司机没停车。
11分钟后,又来一辆,无论怎么挥手,人家根本不搭理三人,扬起一阵尘土彪过去了。
“我靠!好拽,有车了不起啊?”张志勇被溅了一层灰,跳脚骂。
骂完后,三人继续等。
大约等了20分钟,终于有车愿意搭载他们了。
一上车,李然突地问李恒:“你是不是又想带上你英语老师?”
李恒之前没想法的,可看到老校长夫妻后,又产生了这个念头:
“反正大家熟悉,多个人热闹,等会到市里打个电话问问。”
张志勇听得老高兴了:“嘿嘿,咱们又4个人咯,突然少一个,老子还舍不得。”
李然深以为然,上个月,四人一路抱团取暖,有了很深的感情。
来到邵市,李恒一下车就找公用电话打给英语老师。
“咚咚咚!”
电话一声就通,那边传来一个性感声音,“你好,哪位?”
“老师,是我。”
“李恒?你什么事?”
“老师,我刚去了一趟你老家,发现你不在。我们要出发三峡了,一起不?缺心眼和李然都等你呢。”李恒不废话,言简意赅道明来意。
“王老师,一起吧,咱有个伴,少了你感觉缺点东西哈。”李然在旁边凑趣。
王润文沉思好会,末了问:“你们在哪?”
李恒说:“汽车西站,刚下车。”
王润文心动过后就是果敢,“那你们先去火车站,我来找你们。”
“诶,好!好!”李恒满心欢喜,挂断电话后同李然、缺心眼拍了下手掌庆祝。
“李恒,我饿了,我去找家饭店,吃大餐。”李然说。
“成,不是问题,我请客。”英语老师归队,李恒心情倍儿好。
三人赶到火车站没多久,英语老师就来了。她一身红色衬衫,把上围束得异常饱满,休闲裤和红色鞋,走起路来摇拽妩媚,风情万种,整个人突出那叫一个性感啊。
好多人眼睛都看直了,暗暗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