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就是我曹卫国的财神爷,有木有?!
“贾张氏,你……你要不将这一桌子酒席现在就打包带回去吃?”阎埠贵深吸一口气,开口道。
声音里的委屈和憋屈,啧啧。
太可怜了。
贾张氏简直是骑在老阎家头上拉屎啊,阎埠贵这个三大爷还得委曲求全。
谁让老阎家今天大喜,豁不出去呢?
“凭什么?”贾张氏哼了一声。
“张翠花,你够了,让你一人打包一桌菜,你还不愿意了?你……”三大妈气到眼神都是黑色的,有点眼冒金星的感觉。
“仅一桌婚宴就想要打发我离开?杨瑞华,你成不要脸了,你儿子娶了一个富婆老婆,你也应该学会大气一些,剩下的那些喜糖呢都拿给我,我可以考虑现在就回家。”贾张氏哼声道。
“你……贾张氏,你想得美!”
三大妈都开始抹眼泪了。
还剩下的喜糖足有一二斤呢,都拿给贾张氏?凭什么?
敲诈也不带这么敲诈的。
“杨瑞华,看你这抠样,老阎家给解成娶了一个都快赶上你年纪大的老帮子,也是为了省钱吧,算盘打的我在中院都听见了。”贾张氏继续输出。
这输出太牛逼。
骑脸都不止。
谁都知道,老阎家看上了张桃的钱。
张桃37岁,还是寡妇,在这个年代,张桃的年纪确实都能快能做奶奶了,也确实比三大妈只小了五六岁罢了。
可这种话,大家放在心里,你他妈拿在面上说,还是婚宴的时候?
这不就是砸场子吗?!
好家伙,整个前院都寂静了。
阎埠贵这个大男人都哭了,哭的满脸眼泪和鼻涕。
三大妈要不是阎解娣搀扶著,怕不是都要坐在地上哭了,此刻早已经是豆大的眼泪在掉落。
不远处的张桃,妆也花了,同样被气哭。
“操他--妈的张翠花!”
阎解成死死地拽著想要拼命、想要撒泼的张桃,言语中的怨恨简直了。
然后,阎解成还得理智的安慰张桃:“媳妇儿,你不能闹,不然的话,婚宴就废了,大婚的日子闹起来特别的晦气,还会沦为笑话,三五年后都得被人提起。”
这才勉强劝住张桃。
“瑞华,将……将水果糖都拿给她。”阎埠贵声音哆嗦,喝道。
“我……”
“听见没有?!”阎埠贵的声音都有些森寒。
曹卫国看了看系统,尼玛,5万的情绪点,飙升到了5万。
贾张氏简直牛逼到无法形容,真是一己之力,就能养活系统。
“贾东旭,秦淮茹,你们就这么看著吗?!”阎解成冲着贾东旭和秦淮茹吼道。
“我也没办法,我现在要是去拽她走,她怕是立刻能躺在地上就诅咒。”贾东旭无奈的道:“妈,差不多得了。”
“闭嘴吧,你个不孝顺的小畜生,我就等著看你哪天被雷噼,等著送你去你爹那里,你放心,你死了,老娘都不会给你烧纸钱。”贾张氏扫了一眼贾东旭,怒喷道。
杀疯了。
曹卫国的嘴角都抽抽。
贾东旭的脸色更是铁青到了极点,那感觉他恨不得直接带贾张氏去爬山。
很快,三大妈颤抖著手,将小半袋子水果糖,递给贾张氏:“张嫂子,算我求你了……”
贾张氏微微昂头,哼了一声:“杨瑞华,你真是奸诈啊,我记得很清楚,你们老阎家之前散糖剩下的水果糖,至少还有一斤半。你给我拿来的,顶死七八两,你自己刚才去拿糖的时候,扣下来了一半,对吧?还和我玩这些,正好,没吃饱,继续吃。”
贾张氏直接坐了下来,看样子不著急走,恩,也不著急打包,继续品尝。
三大妈已经面无血色。
“杨瑞华,将剩下的糖果,一颗不留,都拿给贾张氏!!!”阎埠贵已经在破防的边缘。
三大妈转头就回屋子,继续去拿糖,一边走一边擦眼泪,啧啧,被欺负惨了哦。
那边,曹卫国已吃的半饱,傻柱手艺的确不错,贾张氏贡献的大戏更是好看。
他不由得掏出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了四合院外面的动静,是脚步声,还是好几个人的。
嘿嘿。
来了。
贾张氏贡献的大戏眼看著要落下,何大清带著白寡妇以及白寡妇的儿女,上线。
喽喽喽,提前过年的感觉,太热闹了。
恰好,易中海和自己一桌呢。
易中海虽然满脸包裹著纱布,但有点气定神闲的感觉。
这老阴比,真不是好玩意啊。
这不,贾张氏如此胡搅蛮缠的搅合老阎家的婚宴,作为一大爷,自始至终,竟然没有站出来开口说话。
你平常的正义感呢?
这老阴比,太阴险了。
就是故意看著老阎家怎么丢脸再丢脸,如此,自然而然的打击三大爷的威信。
从而反向堆高他一大爷的威信。
甚至,曹卫国都怀疑,聋老太太到现在没有站出来震慑张翠花,也是易中海的授意,否则的话,聋老太站出来说话对贾张氏是有不小的震慑力的。
可惜,易中海你这老阴比再阴险,也有你曹爹收拾你。
何大清这一关,看你怎么过?!
第118章 被支配的恐惧,傻柱快哭了
“大清,你可别冲动。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门前,白淑娟有些担心的碰了碰何大清的手臂。
白淑娟是白寡妇的名字。
白淑娟今年41岁,年纪不算大,加上确实天生丽质,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味道的。
只看容貌,比37岁的张桃可是要受看不少。
也难怪,10来年前,何大清被当年仅有31岁的白寡妇迷晕了头,放著四九城不住,还是三间正房啊,放著轧钢厂大厨不做,当时一个月就四五十工资的啊,也要跟著白淑娟去保定。
不过,这些年,事实上,何大清已经越来越后悔。
白淑娟是漂亮,可漂亮不能当饭吃啊。
在保定这些年,他过的苦。
靠著手艺,每个月依旧能赚不少,但他得一个人养白淑娟和她儿子女儿,还得每个月邮寄10元生活费给傻柱、雨水。
更别说,随著时间的推移,白淑娟也伪装不下去了,当年的温柔、贤惠啊都不见了,转而是战斗力凶猛的刻薄、强势。
何大清这两年越来越想回四九城,却没有一个让他下定决心的理由。
这次,突然得到两个让他差点气爆炸的消息,总算是有理由。
而且,还是白淑娟都不能阻拦他回四九城的理由。
“淑娟,以后脾气好点,我们这四合院里住了一百多人,可不像是保定。”
何大清提醒了一句,又看了一眼跟在白淑娟身后的两个年轻人。
高个、锅盖头、有些偏瘦的男孩,今年十六周岁,名叫徐建河。
扎著麻花辫,穿著红色袄子的女孩,名叫徐灵,今年18周岁。
徐灵长相还是很秀气俊俏的,毕竟她妈白寡妇本就生的花容月貌,遗传基因好。
何大清心里有些郁闷。
如果傻柱没有变成太监,他既然回来了,肯定是有意撮合傻柱和徐灵的。
徐灵是他养女,养了十多年,性格什么他很了解,乖巧纯善的很,一点不像白寡妇那样刻薄,太适合给傻柱做媳妇。
可惜,傻柱太监了,完全不可能了,他想要撮合,淑娟也不会同意。
“大清,保定那边的家都转赠了,以后也回不去了,以后我和建河、灵儿都指望你了。”
白寡妇柔声细语的道,心里实际上是有些忐忑的。
她说的指望,可不仅仅是她自己下半辈子的生活。
还包括徐建河以后娶媳妇的彩礼之类的,也包括徐灵以后嫁人的嫁妆。
“放心吧。”何大清拍了拍白淑娟的手,深吸一口气,神色复杂的走进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一走进,就是前院。
然后,何大清有点懵,前院正在摆酒席,七大桌子,那个热闹。
白淑娟、徐建河、徐灵跟在后面,手里提著包袱,也怔怔的。
“爸!!!”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何雨水,她激动的站了起来,眼泪都布满了脸,快步冲上去。
“他竟然回来了?”傻柱的脸色则是复杂,有些思念,有些怨恨,有些释然,有些愤怒。
他连一声爸都不想喊。
当年,他只有十几岁,雨水才几岁,何大清就扔下他们跑路保定。
后来他带著妹妹去保定寻,也没有让何大清回心转意。
伤透了。
“雨水。”何大清的声音有点哽咽,拍了拍冲到了眼前的何雨水的肩膀:“长大了,像个大姑娘了。”
说著,何大清抬起头,眼神很快落在了傻柱身上:“傻柱,没看到你老子回来了吗?愣什么?”
声音严厉、呵斥,饱含著巨大的不满。
傻柱下意识的就站起来了,脸色有些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