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自然知道没许大茂说的这么严重,但她也想让她傻哥长长教训。
小时候,何大清跑了,傻柱混不吝的性子,保护了她,保护了何家。
可现在兄妹俩都大了,也没哪个没眼色的人来算计何家了,傻柱再这种脾气,他就永远娶不著媳妇了。
雨水说道:“大茂哥,这钱我哥赔。傻哥,掏钱。”
傻柱还拧著脖子,雨水直接伸手在傻柱口袋里摸出一把票子,数出五块钱,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并没有接,冷笑道:“又不是雨水你踢我的,谁踢的谁给钱。”
雨水把钱塞在傻柱手里,又推了傻柱几下,傻柱这才不情不愿的把钱往许大茂面前一丢,还是硬嘴说道:“孙子,你给我等著。这钱就当提前给你的买药钱。”
许大茂也不管,自顾自的把钱捡了起来。
把钱在鼻前闻了下,得意的笑了起来。
等笑够了,这才把钱递到了雨水面前,说道:“喏,雨水,这是大茂哥给你的。
平时放在身上,在学校里买点好吃的。看你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许大茂妹子,不是厨子的妹妹呢。”
第8章 8,和解(1)
许大茂看著发呆的傻柱兄妹,直接把钱塞到了雨水手里。
又似笑非笑的对著傻柱说道:“我说傻柱,就当年那点事,你至于嘛,记到今天?
我真要搞你,早就把你送去所里八百回了。
以后长点脑子吧,就这坏脾气,哪家好人家女的肯嫁给你?”
说罢,摆摆手,事了拂衣去,推著自行车往后院走去。
至于这个事情,肯定不是许大茂怂了,怕傻柱给他使阴招,打闷棍。
许大茂只是觉得,到后来,好像就他跟何家兄妹倒霉了。
何家的房子成了贾家的,亲生儿子跟娄小娥估计也不会一直当血包。
而雨水失望之下,也只能逃离四合院,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
至于原主,虽然后来也是绝户,落到要跟傻柱学徒的地步。但毕竟也玩了那么多年,该享受的也享受过了。
许大茂又不是原主重生,自然不会给他感到委屈。
也就是前世一直是独生子,看著人家有妹妹的眼馋而已。
许大茂胡思乱想,走到后院,扫视一圈,就找到了自家的房子。
挂了锁嘛!
许大茂在包中摸出钥匙,打开房门,面前顿时一黑。房里稍微暗了一些。
许大茂家是一大一小两间房,比何雨柱家的肯定不如。但比院子里绝大多数邻居家,又不知道好了多少。
至少父母不在身边,不用跟贾家似的,夫妻俩做点什么运动,还得等到夜深。
屋子大概也就四十平米不到的样子,一个小耳房打通了,成了厨房,正房这边又隔了一间出来,中间帘子一拉,就成了两间。
墙壁至少粉刷了一下,正面一张画像,老人家笑得慈祥。
许大茂犹如一个发现宝藏的孩子,这儿摸摸,那儿看看。
厨房里面还有两斤白面,几斤棒子面,橱柜里有几个鸡蛋。
先把火生了起来,把水炉子坐了上去。
许大茂坐在桌子边,想著以后该怎么办的事情。
看情况现在,许父许母真搬走了,原主却还没结婚,这就很奇怪了。
还是那个问题,年龄,后世有种论调,说是许父算计娄家的财产,这才让许大茂娶了娄小娥。
而剧情开始时,是65年,那时许大茂说结婚两年了,娄小娥蛋都没下一个。
许大茂今年21(实际19),而娄小娥今年19,按理来说早该结婚了。却是等到63年,娄小娥23了才结婚,那时许大茂已经是25岁了。
在这个年头,是妥妥的大龄青年了。
中间因为什么?谁都不清楚。
而按照许家腾出房子给儿子来看,应该是早就准备给许大茂娶媳妇的事情。
问题既然不是出在许家,自然只能出在娄家。
而按照现在人的想法来看,无后为大。要许家没跟娄家有什么订婚什么的,许父许母早就应该给许大茂张罗另外的媳妇的。
这说明,至少娄家是同意让娄小娥嫁给许大茂的。
那为什么没结婚呢?
是因为娄小娥不同意?还是娄半城看不上许家?或者因为娄小娥的亲妈不同意把女儿嫁给许大茂?
听到炉子响了起来,许大茂放下思绪,先把开水给冲了。又从橱柜里摸出茶叶,给自己泡了杯茶。
这时门外传来喊声,雨水在外面喊道:“大茂哥,大茂哥,我哥让你过去吃饭。说要跟你赔礼道歉。”
雨水这话喊得很高声,估计不只是喊给自己听的,还有在对门门缝边上偷看的聋老太太。
许大茂暗笑,这小妮子,不愧是后来能够从四合院全身而退的主,这脑子。
许大茂打开门接道:“雨水啊,算了吧。我也就看你面子才不跟你傻哥计较,要只有他一个,我早就把他送到所里去了。”
许大茂这话自然也是解释,不然在那些有心眼的人看来,还不知道许大茂跟傻柱狼狈为奸,想干什么呢?
雨水跟许大茂又软磨硬泡,有来有往了几句,不外乎把刚才许大茂对傻柱放过的事,又解释了一遍。
不管是刘家的,还是老太太,估计都在门边偷听呢。
许大茂现在都是一脑袋浆糊,自然不愿意再搅和院里的事情,所以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意思,说的清清楚楚。
但最后,许大茂还是抵不过雨水的纠缠,随著她到了何家。
许大茂过来自然不是为了一顿饭,也不是为了看傻柱那张臭脸。只是想找个机会跟傻柱聊聊,再给院子里某些人再找点乐子。
酒过三巡,菜还是不错的,难怪后来傻柱被人惦记。就这个年头,别人家都在饿肚子,就傻柱这,还能有肉有花生米,这就是相当富裕的家庭了。
自然,吃饭时得关著门。不然总有不要脸的人家,会过来蹭一口。
现在大家都难,就算大人不好意思,孩子呢?真要站你门口,看你吃饭,你咋办?
许大茂把几块指甲大小的肉,全部夹给了雨水,全然没顾黑著脸的傻柱。
又对著雨水说道:“雨水,你去窗户边上看著点。我跟你哥说点正事。”
雨水见许大茂说的正式,听话的端著碗走到了窗户边上,往外一望,雨水就是眼色一紧。易中海正站在家门口,眼神阴冷的望著何家这边呢。
许大茂举杯虚邀了一下,抿了一口酒,这才说道:“傻柱,咱们俩从小打到大。但你说说,我这人除了嘴贱,想过害人的事没有。”
傻柱还真想了下,才发现许大茂真像他自己说的,除了嘴贱,好像真没有干过什么缺德事情。
于是傻柱便诚实的摇了摇头。
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特么的,他也不清楚原身有没有干过什么缺德事情。万一有,他下面的话语,还真不好意思出口。
许大茂正色道:“行,算你傻柱还有点良心。接下来我说的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你得替我保密,不能说出去。能不能答应?”
傻柱虽然感觉到许大茂的正式语气,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让他没好气的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跟个娘们唧唧一样。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嘴上没个把门。”
特么的,就这脾气,许大茂还真不想说。
第9章 9,和解(2)
许大茂揉了揉肚子,把这口气忍了下来。
跟这狗脾气计较,许大茂得气死。
许大茂说道:“就当年我跑你面前嘲笑你爹跑了那事,你觉得我爹会跟我说这个闲话?还是觉得我在学校里能知道这个事?”
傻柱又要瞪眼,许大茂又举起酒杯虚邀一杯,然后说道:“我们俩那时候肯定是被人算计了,至于是谁,时间太长我现在也记不清了。”
许大茂顿了顿说道:“我今天跟说的不是这个事情。我要跟你说的事是关于大清叔的事。”
“许大茂,你是不是要找揍?”傻柱又火了起来。
这下连雨水都把目光投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不顾兄妹俩的反应,夹起一颗花生米,塞入口中,味道的确不错。
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前一段时间跟朋友喝酒时,认识一个邮局的。他跟我提过一嘴,他说他见过几回从保定寄来的信件跟汇款,都是咱们这个院子的,问我咱们这院子谁家在保定有亲戚。”
“你是说,我爹曾经寄过钱来?”雨水在边上低声惊呼道,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傻柱。
傻柱憋红了脸,闷声说道:“咋?你以为何大清要是寄钱回来,我会瞒著你?我就没收到过,估计那邮递员说的是别家。”
许大茂笑道:“反正我没听说院子里谁家有这种每月寄钱的保定亲戚,雨水,你听过没?”
雨水摇摇头,傻柱也沉默了。
许大茂又说道:“这事啊,你们还得找大清叔问个清楚。”
傻柱眼色通红,强忍著怒气说道:“找他干嘛?当初他把我跟雨水关在门外,不让我进他家。我就不认他了,就当我跟雨水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可我怎么听说,是那个白寡妇不让你和雨水进门的?”许大茂追问道。
“有区别么?”傻柱闷声说道。
“要是我大清叔不知道你们去保定找他呢?”许大茂幽幽的说道。
“这事啊,指望你肯定不可能,还得雨水出面问个清楚。雨水,你知道你爹在保定哪个厂子么?”许大茂又说道。
雨水这时已经顾不得吃饭,眼泪汪汪的说道:“是保定**的农机维修厂。”
许大茂说道:“雨水,你待会写封信,就追问你爹为什么这些年为啥不管你们?
信也不来一封,钱也不寄一毛。让你爹给你回信时回到学校,或者寄到轧钢厂。
我们把这个事查清楚,要你爹真不管你们,以后找你们养老,你们也有说法。
要管了你们,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兄妹也要心里有数。”
许大茂全程没有说院子里谁在使坏,但话里的意思是明明白白。
以现在还没被寡妇缠上的傻柱,跟本来就装傻的雨水,自然明白许大茂话里的意思。~院子里有坏人啊!
今晚的大会自然是开不成的,哪怕易中海拎著酒水走了老二老三家,也是没说通。
这里面就结合原剧跟现实看,也的确不可能同意。
首先说闫埠贵家,闫埠贵的口粮是32斤,按照细粮百分之三十算,细粮十斤不到。
而三大妈27斤左右,几个孩子是24斤。
现在比较困难,所以各家各户的定量都有缩减。
要说一起大锅饭,表面上看闫家是占便宜,其实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