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不搭理易中海,自顾自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别特么跟我废话,傻柱踢轧钢厂的自行车,这是毁坏公物。我特么找保卫科来评理去。”
易中海这时全部的怒火全部转移到许大茂头上了,脸色憋的通红,厉声喝道:“许大茂,你想干嘛?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谁让你找公家的?”
许大茂站在月亮门口,冷冷笑道:“呦,这说话的是街道办主任还是轧钢厂厂长啊?什么时候你比法律还大了?”
易中海一口气被憋了回去,特么的,许大茂这小兔崽子,怎么今天动不动上纲上线了?
但话语却不由的软了下来,说道:“大茂,你跟何雨柱也是从小打到大的,哪一回不是私下解决。今天怎么搞到要找公家的地步。”
许大茂正色道:“平时傻柱打我,我看在雨水就他一个哥哥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可今天他踢的可是轧钢厂配发给我的自行车,是公物。一大爷,你们平时从轧钢厂拿废铁出来卖不?”
“放屁,公家的东西,我能动么?许大茂你不要血口喷人!”易中海这下是真火大了。
而边上的一大妈也往后院跑去,这是去搬救兵去了。
许大茂冷笑道:“你知道厂里的废铁是公物,我就不知道厂里配发的自行车是公物了?
今天这个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我必须喊保卫科过来评评理。是抓去吃花生米,还是开除,自然由公家判断。”
易中海不断的往后院方向探视,一边嘴里又应付著许大茂。
易中海说道:“大茂,你消消气。你看自行车又没有踢坏,柱子并没有损坏公物。”
许大茂还是懒洋洋的说道:“一大爷,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把厂里废铁带出厂里了,然后明天再带回去。反正你也没偷嘛。”
这时边上围观的邻居都是忍俊不住,纷纷捂嘴笑了起来。连担心自家哥哥的雨水,也不由破涕为笑。
但笑了一下,又感觉不对,不由又把哭模样挂在了脸上。
现在的雨水十五岁,已经有了大人的模样,但比原剧里,脸颊上还是多了一些婴儿肥,身材没那么干瘦。
这也说明,现在傻柱待这个妹妹还是不错的。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后院的聋老太太出场了。聋老太太喝道:“谁敢说把我大孙子送到保卫科去的?”
“我,你邻居,许大茂。我说的。”许大茂嬉皮笑脸的说道。
许大茂今天这样折腾自然有他的用意,才刚来这个院子,不试探一下,怎么知道院子是什么情况?
现在知道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老太太应该是护著傻柱的。而易中海虽然不看中傻柱,但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却还是偏向傻柱那边。
这时候傻柱见到了老太太,犹如增加了勇气一般,一下子就挣脱了雨水,往许大茂冲来。
许大茂边跑边高喊道:“来人啊,快去报警啊!有人损坏公物还要杀人灭口啦!”
易中海喊道:“老闫,快拦住大茂。”
聋老太太刚才被许大茂的回答弄懵了,这时候眼见事情要闹大,也对著傻柱喝道:“傻柱子,你给我站住。”
傻柱依言站住了,而许大茂也被闫埠贵抱住了。
许大茂冷笑道:“闫老师,你不会不知道同伙是什么含义吧?”
第5章 5,许大茂是真孙子
闫埠贵一听,这就闹到同伙了,下意识的就松了手。
许大茂站在前院门口,并没有往外跑去,而是转身说道:“别特么的以为你们是一伙的,我就怕你们。
我们老许家在四九城也不是白混的。
惹闹了我,我大不了不在轧钢厂干,也要把你们屁股底下那点玩意查个清清楚楚,看看谁死谁活。”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微笑,眼神却是冷冷的看著聋老太太。
说白了,许大茂这话就是对聋老太太说的。
许大茂在赌,他赌的是这位大院里的老祖宗,说给我军做过布鞋的人,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好。
果然,聋老太太示意李云扶著她,走到了中院月亮门口,对著许大茂说道:“许家小子,先进院子,今天我肯定给你做主。”
“呵呵,你给我做主,你是谁啊?
你姓许还是姓何?
是街道办主任还是上面大领导?
平时看在你是五保户的面子上喊你一声老祖宗,难不成你真把自己当大院祖宗了?”
许大茂心里有了底,说话更加刻薄。
许大茂继续说道:“那你这个大院祖宗说说,你是给我们立过什么功啊?
还是做过什么事?
街道办能不能查到?
区里能不能查到?
你说个地方,我去问问。
要我侮辱你了,我立马给你磕头道歉,搬出院子。”
许大茂这话一出,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震惊于许大茂的胆子。
院子里不是没有聪明人,有人想到了老太太有问题。毕竟人家真为我们做过事的,门口都有那一个小牌牌。而老太太门口什么都没有。
许大茂又笑道:“你们不会以为院子里我家是后搬来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老头子在四九城三教九流谁没见过?
你们的底细他谁不知道?
平时懒得跟你们计较,你们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要不这样,易中海,谁去所里喊一下人。
我把我听我家老许讲过的事,跟所里的同志说说,看是我瞎乱说话要搬出院子,还是要进去几个人吃花生米。
一大爷,你看这样好不好?”
易中海吓住了,聋老太太也吓住了。
他们敢赌么?他们自然不敢赌。
看著许大茂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谁知道他知道点什么?
许大茂知道个屁,要是原身说不定还真知道点什么。
而这个许大茂,只是个西贝货。除了听原来同事聊剧时听过一两耳朵,认识几个人。
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但许大茂就是敢赌,赌输了,大不了搬离四合院,投奔他老子去。
以老许的能力,给他安排个工作,应该不难。还可以趁机脱离这禽兽四合院,摆脱原主悲惨的结局。
这时许大茂身后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说道:“大家聚在门口干嘛?”
许大茂吓得差点腿软了,还以为被人堵了后路了。回头一看,圆圆脸,大肚子,哦,二大爷刘海中。看拎著布袋,凸出的形状来看,这是换鸡蛋去了。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问道:“二大爷,您说是法大还是大爷大?”
“什么法大大爷大?大茂你说什么?”刘海中被问的莫名其妙。
“我问您是法律大还是院内大爷大?”许大茂又一字一顿的问了起来。
许大茂说一句,易中海身子就抖一下,老太太也情不自禁的眼皮在跳。
而傻柱,这时已经又被何雨水拉住了。
说实话,傻柱只是用他的莽夫样做掩饰,不然当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带著妹妹,住著大房子。要不是这种一言不合就拼命的样子,也守不住这些东西。
现在的傻柱又没有被寡妇迷了眼,自然能理智的分析出许大茂好像不是冲着他去的。
至于平时怂包许大茂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傻柱觉得还可以观察一下。于是雨水一拉,他也就趁势退到了边上。
刘海中看看许大茂,又看看手里的鸡蛋,张了几下嘴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许大茂用惊诧的语气问道:“平时我家老许常说,刘海中是最明事理的人。你不会连这个问题不清楚吧?”
“法律大!”刘海中这人就受不得吹捧,一听许大茂的话,立马就把对的答案说了出来。
“哦”许大茂幽幽的说道:“可是院子里有人说,有人违法了,让我不要找公家,他来解决。你说他这是不是把法律不当回事?”
刘海中这下感觉不对了,干脆闭了嘴,不再吱声。
“一大爷,你说呢?”许大茂又问道,不过方向转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扭头回了自己家。
许大茂一笑,又转头看向聋老太太,笑道:“老太太,你说呢?”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聋老太太职业病发作了。
“听不见好啊!
听不见就多吃饭,少管闲事。
反正我今天话放在这,以后我家里要是玻璃破了,门口多点什么,少点什么,或者有人打我黑棍。
记好了!
我特么跟你们几个不死不休。
我家老许手里还有不少好故事呢。
特么的,现在的天是人民当家作主。不是一两个妖魔鬼怪装神弄鬼就能一手遮天的。”
许大茂声音越说越高,说到记好了的时候,已经是在嘶吼。
许大茂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能就是情绪到了。
但这时院外传来了鼓掌声,还有一个女声喊道:“说的好。”
许大茂扭头一看,说话的女人年约四十左右,一身中山装,剪著齐耳短发。
这年头,这装扮,八九不离十是街道办的。
估计是许大茂在前院喊杀人的时候,隔壁邻居听到了,去街道办报告的。
许大茂也不认识她是谁,只能笑道:“领导,您来了,让您见笑了,”
王主任也是刚刚赶到,恰好听到许大茂说人民当家作主这句话,对前面的情况并不了解。
而且说实在的,南锣鼓巷街道办,下面不说几十万,至少几万人口肯定有,平时也关注不到一个小小的四合院。
王主任说道:“这位同志你好,我是街道办主任王铁霞。刚才有人报告说这边有人喊打喊杀的,所以我过来了解一下什么事情。”
许大茂笑道:“王主任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放映员许大茂,刚才我本来跟这位何雨柱同志闹了点意见。”许大茂指著傻柱说道:“我说我要找保卫科同志评理,可院内的某些人,竟然仗著大爷身份,年纪大,竟然强压著我们,不允许我们经过公家。
本来我跟何雨柱同志是小矛盾,可我就是看不惯这种封建大家长的工作作风。这是什么?这是倒退。是想把我们四合院全体邻居全部掌握在手里。”
屋内的易中海,月亮门口的聋老太太,这时全冒出一个想法~特么的,这孙子是真孙子啊!都被许大茂这孙子给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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