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傻柱也不是真傻,去局子里蹲过几天懂法了!
没有像原剧中那样,把阎埠贵的车胎偷去买钱,最后还是易中海给他填的坑。
这扎车胎就不一样了,扎完就跑,不会留下证据。
果不其然,不多时就听到傻柱那贱兮兮地声音。
“哟,阎老西,叫你丫狂,这下后悔了吧!车胎漏了,这下你可得大出血咯!真不知道是哪位主儿替天行道来了,把你这么个老东西给拾掇了!”
阎埠贵本来就在气头上,被傻柱这么一激顿时丧失理智,指着傻柱鼻子恶狠狠的骂道。
“傻柱,我看这就是你个王八蛋干的,院里除了你,没人能干得出这么缺德的事儿!”
可傻柱刚刚报复完阎埠贵,正神清气爽呢,怎么会被阎埠贵激怒,笑着摆摆手嘲讽道。
“你可别诬陷人,诬陷人是犯法的,再说了,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儿呢!!院里这么多人,比我嫌疑大的可多了去了!”
傻柱说话间还不停往秦家瞅,秦淮茹看见傻柱的眼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
三人各说各的,嘴皮子那叫一个利索,李丰感觉像在听相声一样精彩。
兴许是四九城离天津太近了的缘故。
最后,阎埠贵黑着脸沉声说道。
“傻柱,你现在是管事大爷,院里出了这事你管是不管?”
“管啊!怎么不管,不过我最近有点忙,你等我忙完先!”傻柱冷笑着说道。
阎埠贵面如铁色,这句话他前几天刚给傻柱说过。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傻柱说完神清气爽地向外走去,阎埠贵彻底急了,威胁道。
“傻柱,你就是不想帮我,等你忙完黄花菜都蔫了,你不调查我就去报案,我不信公安也查不出来?”
傻柱听到这话,仍是大步向外走去。
“那你就去报吧!让公安来调查!”
他可不慌,他作案非常小心,作案工具都被他扔到河里了,公安根本不可能查到他。
再说了,公安事情很多,最近石头都忙的没有来四合院了,车胎被扎这种小事情根本不值得公安下大功夫,因为车胎被扎了还能补好。
要是车胎被偷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一个车胎十多块钱,这都可以立案了。
看着傻柱大步流星地走出去,阎埠贵还真有些吃不准。
难不成真不是傻柱干的?
无奈他只能来到老王家求助。
“那个大锤啊!我车胎被扎了你知道吗?”
老王默默点头,扒拉着嘴里的饭菜不发一言。
“哎,万万没想到,我刚卸任的第一晚就发生如此影响恶劣的事件,大锤,你现在可是院里的一大爷,你得拿个主意啊!”阎埠贵语重心长地忽悠道。
“这事我管不了,你报案吧!”王大锤头也不抬,说出一句让阎埠贵始料未及的话。
阎埠贵脑子差点当场宕机,惊疑地问道。
“不是, 老王你刚刚上任,还立足未稳,如果这件事能办成了大家才能服你啊!”
“婆娘,捞点泡菜!”王大锤仍是低着头吃饭,不再搭理阎埠贵。
第190章 车工犯错,立威
阎埠贵心头无名火起,可为了坑王大锤强行压住心中的火气。
“大锤啊!你要想啊!我去报案了不就显得你很无能吗?我哪能干这种事?再说了…………”
阎埠贵一通忽悠,却只换了王大锤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泡菜好吃,下午多泡点!”
王大锤站起身抹了抹嘴,接着说道。
“阎老师,你要是想报案就报吧!”
说完带上帽子直接向外走,搞得阎埠贵憋屈得不行,嘟嘟囔囔地回到家。
这件事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因为没有人能找出凶手。
大肆声张去报案,反而会影响他的威望。
李丰在窗口看着阎埠贵灰心丧气地样子,内心十分平静。
吃过饭,李丰兄妹来到厂房工作。
经过这些天和其他钳工的交流切磋,李丰在钳工领域已经无人能出其右。
所以他现在都是无所事事的状态,没事就在厂房溜达。
走到车工的工作地方,李丰随意瞟了几眼瞬间神色大变。
一个箭步冲到电箱旁拉下电闸。
所有车工都有些不明所以,只有一位窜瞌睡的车工浑身直冒冷汗。
他的头离机器上的刀片仅有毫厘之隔!
李丰赫然而怒,冲到车工面前怒吼道。
“你在干什么?不要命了?”
那名车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颤声道。
“我太困了就没注意,小李,我错了!”
李丰看着他脸上的黑眼圈面色铁青,冷声问道。
“昨晚干什么去了?”
车工愣了愣,眼神躲闪低下头低声说道。
“昨晚和表弟喝了几杯,玩了两把牌!”
李丰并未生疑,因为这人是四九城本地的,他表弟李丰也认识,是个嗜酒如命的主。
“以后谁再敢疲劳操作,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们记着,你们的命不止是你们的,更是国家的!”李丰对着厂房厉声怒吼。
激昂的声音回荡在厂房,工人纷纷打起精神。
李丰又冷冽地审视着这名车工,盯得他心神紧绷才冷声道。
“下不为例,扣你一天工资,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去睡觉!”
车工喜上眉梢,紧绷的心神瞬间松懈下来,连连道谢。
“谢谢李组长!”
…………
晚上回到家,李丰发现秦淮茹家竟然在煮肉,这让他颇为惊奇,向王超八卦起来。
“这秦淮茹又傍上哪个大户了?这肉都整上了!”
王超想了想,疑惑道。
“不知道啊!没听说啊,她最近在厂里挺安稳的!打饭都是自己给的钱!”
李丰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
这秦淮茹到底傍上谁了啊!
夜间,李丰敏锐地察觉到秦淮茹离开了大院。
过了半个多钟头都没回来,李丰推测肯定是去找相好的了。
李丰心中鄙夷,却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捉奸这事不归他管,他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
他属于那种有瓜就吃,没瓜也不会自己种的主,主打一手白嫖看热闹。
直到凌晨鸡鸣时分,秦淮茹才鬼鬼祟祟地回家。
李丰兄妹吃过饭后往轧钢厂赶去。
工作的时候,李丰特意先来巡视车工车间。
让他意外地是,他刚来就看到昨天那名车工不停打着哈欠。
李丰勃然大怒,拉下电闸气冲冲地冲到车工面前怒声质问。
“陈元豪,你踏马干什么去了?昨天没精神,今天还没精神,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车工陈元豪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赔着笑脸解释道。
“小李,我最近老做噩梦,成宿成宿睡不着觉,这样,我今天就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就买点安眠药!放心,我没事的!”
“你放屁,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呢?快说,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李丰再也不会信他的鬼话了。
怒吼声将整个车间的人都引过来了,陈元豪面子上过不去了,哂笑道。
“小李,不用这么较真吧,现在不是还没工作吗?等工作来了,我肯定不会这样的!”
现在厂房还在研究钢材锻压这项关键技术,锻工忙得脚都不着地了,其他工人却很清闲。
“没工作你就可以去鬼混,国家给你这么多工资就是让你来鬼混的?”李丰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随即又转身看向周围的车工,严肃道。
“昨晚他在宿舍吗?”
陈元豪疯狂朝其他车工使眼色,其他车工却装作没看到纷纷摇头。
“陈元豪,你有没有把规章制度放在眼里,还敢在这狡辩,说,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陈元豪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前言不搭后语。
李丰见他没有丝毫认错悔改之心,也不再留情面高声道。
“陈元豪,我告诉你,厂房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既然你不想干了,那我就成全你!王哥,马上给他办手续,让他收拾铺盖卷滚蛋,老子看着他就来气!”李丰眼中满是愤怒。
陈元豪有些慌了,他没想到李丰真的会收拾他,急忙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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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组长,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再给我次机会吧!”
李丰对他的认错无动于衷,他管理的原则很简单,技术差点没关系,但态度一定要端正。
这陈元豪平日就很懒散,如今还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尸位素餐,这样的人李丰留他何用。
见李丰态度坚决,陈元豪彻底慌了,无助地拉着李丰衣袖,满眼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