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赞叹地给阎埠贵竖起大拇指,许大茂犹豫再三也同意了。
“行吧,那你们在这看着。”
十多分钟后,李丰回家添了一碗面,美滋滋的吃着。
“行了,你们进来吧!”许大茂打开门不情不愿地说道。
众人急忙冲到小当那间屋子。
刘海中一个箭步冲到窗户边,捡起一块砖头喜笑颜开。
“看,这就是作案工具!”
众人看到砖头,纷纷怀疑地看向老王一家。
老王的脸顿时皱成一团,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老王,这你怎么解释?”刘海中质问道。
“不是我干的!”老王腆着脸解释道。
“哼,还在狡辩,大家跟我来!”刘海中拿着砖头向外走。
众人也急忙跟上。
“许大茂,你该收拾收拾你这狗屋了,老鼠多的满地跑!”傻柱踹开一只老鼠嘲讽道。
许大茂心中疑惑,却也顾不上这些,跟着刘海中往外走。
李丰却多留了一个心眼,这小当最怕老鼠,许大茂天天除老鼠,房间怎么还会有这么多老鼠呢?
来到中院,只见刘海中将砖头放到老王家门口离地面五十多厘米的砖缝中,颜色深浅刚好对应上,砖堆也变得严丝合缝。
看着砖头的位置,李丰恍然大悟,原来凶手另有其人啊!
“看,还说不是你,这砖可是你家的!”刘海中得意洋洋地说道。
“这砖是我家的,但这玻璃真不是我砸的。”老王苦着脸答道。
刘海中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乘胜追击逼问道
“还在狡辩,证据确凿,你就是不满许大茂说你媳妇屁股大,这才蓄意报复,你这样道德品质败坏的人不配当三大爷!大伙说是不是?”
刘海中鼓动着院里的人,却没一人听他的,眼神都悄悄盯向李丰。
李丰将碗里最后几根面条扒拉到嘴里,细嚼慢咽之后凝声说道。
“刘海中,砖头是老王家的,可这并不能证明玻璃就是老王砸的,砖头就在这,谁都可以拿”
“再说了,你看那砖头的位置那么矮,老王得蹲下来才能拿到,而且拿底层的砖,砖堆还有倒塌的风险,老王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倒是你,这一路这么积极,断案跟你自首坦白一样轻松。”李丰说完就走了。
吃完饭得赶紧洗碗,不然碗就不好洗了!
听到李丰的话,所有人都怀疑地盯向刘海中,刘海中还想狡辩。
“不是我干的,李丰冤枉我!”
“哼,刘海中,不是你的话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那砖头的位置你刚好顺手,不是你是谁?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把老王搞掉,自己当管事大爷?”阎埠贵不愧是老算盘精,一点就透。
“我没有,你们听我说啊!”刘海中哭丧着脸,阎埠贵却不想听他解释。
刚刚李丰的态度很明显,就是要刘海中不好过!
“行了,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不配待在我们院里,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打报告!把你赶出去!”阎埠贵说着就要往外走,刘海中彻底吓破了胆,死死抱住阎埠贵大腿哀求道。
“老阎,老阎,真不是我干的啊!”刘海中边说边偷瞄秦淮茹。
“好啊!那你说是谁干的?你要说不出来你就离开我们院吧!”
阎埠贵给出最后通牒。
“爸,你快说啊,谁干的?”刘光福催促道。
刘海中媳妇也在一旁劝说,刘海中犹豫再三,沉声道。
“是棒梗砸的,我亲眼看见他砸的,砸了之后又往里面放了很多老鼠!”
“嘿,我说棒梗这小子今天在轧钢厂外边抓老鼠干嘛呢!敢情是为了吓唬小当啊!”傻柱乐呵呵地插了一句。
哐当!秦淮茹如遭雷击向后踉跄着,绊倒了吃瓜群众的小板凳。
还真有可能是棒梗干的,昨天她在李怀德那挣了半斤肉,给小当分了一些被棒梗发现了,当时他就吵着闹着要收拾小当。
如今一想怕是真的,秦淮茹大脑急速运转,强行冷静下来后,奋力朝刘海中扑去。
“刘海中,你个老不死的,你冤枉我棒梗!我跟你拼了!”
刘海中可不是什么善茬,也恶狠狠地冲向秦淮茹。
“够了!都住手,谁再打架谁就扫厕所去!”阎埠贵厉声怒喝道。
他还想早点解决这事,去跟李丰邀功呢!
“秦淮茹,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当面对质!”阎埠贵冷声道。
秦淮茹还想为棒梗开脱,可没一个人信她的鬼话,也没人帮她说话。
…………
第170章 深藏不露的聋老太,买东西
最后,棒梗被罚打扫卫生一周,不过肯定都是秦淮茹帮他打扫。
秦淮茹也没有赔钱,一问就说没钱,扰得许大茂也没了办法。
这事就这么解决了,李丰听说后感叹连连,真是情深意切好兄妹啊!
过了一会,石头兴奋地跑进来,气喘吁吁道。
“李玲改判了,判了十年!”
李丰停下手中的活,拿来一些碎嘴和石头庆祝起来。
这已经是很公道的结果了,李玲渎职间接害死三人,但是陈大妈投机倒把也证据确凿。
李玲终究还是为她的无情付出了代价,可惜的是陈大妈一家,这也只能归咎于时代。
直到深夜,石头才离开,李丰心情复杂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李刚带着一个班的战士来到四合院。
李丰正在刷牙,看得李刚这架势瞳孔一缩。
“爸,你们这是?”
李刚神色冰冷,严肃地说道。
“我们来抓反革命分子!目标在后院正屋,是个老太太,你们先去控制住!”
“爸,聋老婆子是反革命?有这么严重?”李丰惊疑道。
李刚轻啐一口,恶狠狠地说道。
“你可别小瞧她,她原名龙小兰,是反动军阀龙济光的女儿,龙济光双手沾满了革命先辈的鲜血,是个不折不扣的反动分子,这龙小妮作为他女儿也不是个善茬,张老太的二儿子就是她举报的。”
李丰大为震惊,整天装聋作哑的干瘪老太太来头竟然这么大,还干了这么多坏事!张奶奶的儿子也是她举报的,是她害的张奶奶老年丧子!
难怪原剧中她会坑害娄晓娥给傻柱生儿子,原来骨子里就不是啥好人啊!
“说起来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让我调查她,我们还不会注意到她,毕竟龙济光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李刚感慨道。
这时,后院传来一声凄厉刺耳的尖鸣。
李丰和李刚对视一眼,齐齐向后院跑去。
到了后院,就看到两名战士把聋老太往外拽。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欺负烈属啦!来人啊!没天理了!…………”
凄厉的声音将院里人都引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聋老太家门口。
“柱子,快救我啊!”聋老太求助地看向傻柱。
傻柱看了看战士手中的钢枪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李丰干笑道。
“李丰,老太太就说了你几句,不至于整这个,怪人的!”
“傻柱,这我说了可不算,聋老婆子可是反革命分子,还迫害过革命烈士。”
“啊!”傻柱顿时傻眼了,院里人也都惊呼出声。
聋老太还在不停求助,傻柱听得心都揪在一起了,回想着这些年聋老太对他的照顾,只能
硬着头皮哂笑道
“这不能吧!她就是一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老太太,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怎么可能会迫害革命烈士呢!”
“何雨柱同志,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她现在什么情况管她当年什么事?”李刚站出来反问道,随即又大步走到聋老太面前。
“龙小妮,原名龙小兰,1920年随龙济光来到四九城…………烈属身份也是假的,你根本没有烈属证明。”
李刚说完,聋老太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昏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流出来。
她知道她完了,发动军阀后代这一身份就够她吃枪子了,更别说还有迫害革命烈士这一罪名。
傻柱这下真的傻眼了,这怎么救啊!李刚把一切都调查清楚了,他拿头去救!
“带走!”李刚厌恶地扫了聋老太一眼。
聋老太被两名战士架着往外走,看到离心爱舒适的四合院越来越远,聋老太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
准备放声大喊却发现她根本说不话来,只能疯狂的挣扎。
人在面临死亡危机时身体往往会失控,大小便失禁,丧失语言功能都是正常现象。
就跟被割喉头晕一样,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傻柱看到聋老太这可怜的一幕也有些于心不忍,面向李刚正色道。
“李叔叔,老太太也挺可怜的,让她吃顿饭再走吧!”
“何雨柱,你这思想觉悟还有待提高啊!她可是反革命分子,当年被她举报的革命烈士可没这待遇!你这话可说不得!”李刚厉声怒斥,眼神冰冷无情。
这也就是李刚,换了别人来,就凭傻柱这句话都能给傻柱安个反革命的帽子。
听出李刚话中的警告语气,傻柱也反应过来,惊出一身冷汗!
啪!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又连忙检讨。
“是是是,是这个理,是这个理,我这脑子,烧菜烧糊涂了。”傻柱苦着脸呵呵赔笑。
李刚也没再批评他,转身看向阎埠贵。
“阎老师,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可得把院里管好了。”
阎埠贵心里直发苦,嘴上却连连保证。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管理。”